第76章 蓄謀已久

  第76章 蓄謀已久

    溫禾看了景黎籃球場上的模樣,真後悔沒在學生時代就跟他談戀愛。


    從美術學院回去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溫禾在車上枕著他的肩膀說道:“二哥,你今天簡直了,帥到我意料之外了。”


    她盯著麵前那張輪廓分明的臉,笑道:“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沒能跟你談一場校園戀愛,沒能看到你當年十七八歲在球場意氣風發的樣子,遺憾死了。”


    景黎輕嗬出聲:“是挺遺憾的。”


    溫禾眸光瀲灩,亦嗔亦怒往他肩膀上拍了下:“都怪你,你為什麽不早點跟我表白。”


    這句話問到景黎心坎裏了,他何嚐不想早點跟她表白。


    “二哥,你挺能憋的呀,整整15年了我才知道,如果不是我無意間在你書房發現那些東西,你是不是還打算一直瞞著?”


    “是。”


    他不敢。因為他看的出來以前的溫禾對他沒有半點意思。


    在沒有完全的把握讓溫禾愛上他之前,他不敢將自己的心意示人,怕拋棄,怕背叛。


    就算沒有溫淇淇那件事,他也會用別的方法讓溫禾嫁給他,然後誘她動情,誘她一步步淪陷。


    從認定她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謀劃著。


    “二哥,當初還是我跟你求的婚呢,你可真行,還真沉得住氣。”溫禾佯裝生氣:“我還舔著臉求你娶我,結果你早都已經想了十幾年了,就是不說,在這跟我玩腹黑是不?”


    因為他沒把握。


    他跟她求婚,她不一定答應,但她跟他求婚,他一定答應。


    他的每一個漫不經心都是為了掩蓋蓄謀已久。


    ……


    此刻微博熱搜榜單前三都是他倆:

    【景太太景先生先婚後愛,暗戀成真】


    【景太太說景先生對她蓄謀已久】


    【景太太球場喊景爺加油】


    溫禾看著手機上全是關於他們倆的新聞,忍不住調侃道:“二哥,我感覺咱倆現在的熱度都能算得上圈裏的頂流了。”


    她瀏覽著網友留下來的評論,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網上很多他們的照片,有她在階梯教室演講時候的,還有景黎在球場穿襯衫皮鞋打籃球的。


    有好幾張抓拍特帥,她都給保存了,以後留著慢慢看。


    距離臨江別墅大概就上20分鍾的路程了,景明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景黎按下接聽鍵問道:“又惹什麽禍了?”


    “不是我惹禍,是林思意惹禍了。”景明氣衝衝道:“我出來遛狗,結果遇到她了,她把我狗放跑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電話聽筒裏傳來林思意尖銳刺耳的聲音:“你有毛病是吧?明明是你剛才看那個大胸美女看入迷了,自己沒牽好狗你還怨我!”


    景黎沒時間聽他倆吵,冷聲問道:“所以給我打電話的意義是?”


    “幫我找狗。”


    景黎差點被氣笑,他這個不成事的哥別太荒謬了。


    平常幫他收拾各種爛攤子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離譜到狗丟了都找他。


    “沒空,忙。”


    景黎說完正欲掛斷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邊景明連忙說道:“胖虎可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找不到的話,我就不活了,你就沒有親哥哥了。”


    “愛活不活。”


    景黎沒繼續跟他廢話掛了電話。


    溫禾問道:“胖虎丟啦?”


    “嗯。”他淡淡應了聲。


    “景明真把你當成萬能之神了,別人出了事都是找爸找媽。他倒好,出了事就找弟,笑死我了。”溫禾忍不住吐槽。


    “不用搭理他。”


    正說著呢,溫禾電話又響了,林思意打來的。


    “溫禾禾,你快來人民廣場幫我評評理,我快被景明這個王八蛋給氣死了,他非說是我把他狗放跑的。”


    溫禾輕笑出聲:“你倆怎麽又搞到一起去了?你跟景明不是死對頭嗎,怎麽還能一起遛狗?”


    “誰跟他一起溜狗了,我出來溜貓,然後就碰著他了。”


    溫禾皺眉不解道:“遛貓?貓也需要溜?”


    長這麽大第一次聽到還有人出來溜貓的。


    “這不是重點好吧,重點是路上過去了一個長的好看的大胸美女,景明就瞪著個傻眼盯人家看,就差把哈喇子流人家身上了。結果就沒注意到他的狗,可能是繩子沒拴好,然後狗就掙脫牽引繩跑了。”


    林思意越說情緒越激動:“然後他個傻缺,非說是我把他狗放跑的,現在就賴上我了非讓我賠他狗,這不純純有病嗎?”


    溫禾整天聽他倆的故事真就跟聽相聲似的,成有意思了。


    “溫禾禾你快來人民廣場,幫我罵死景明這個王八蛋。”


    溫禾正欲說話,手機被景黎從手裏抽走,他冷聲朝電話裏說了兩個字:“沒空。”


    隨即掛斷。


    車子已經駛進臨江別墅,司機穩穩停好下來給兩人開門。


    景黎有點煩躁地扯了扯領帶,輕嗤了聲:“閑雜人等可真多。”


    閑雜人等,什麽意思?

    沒等溫禾反應過來,景黎就把人從車裏撈了出來,扛在肩上進了屋。


    溫禾感覺自己隨時都要摔下來一樣,緊緊拽著他的衣服,“你幹嘛?”


    “幹該幹的事。”


    景黎眸色幽深,聲音磁冷,說話間還往她圓潤翹挺上拍了下。


    溫禾被她一路扛回臥室摔在床上。


    景黎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她,笑得劣:“叫兩聲學長聽聽。”


    溫禾聞言暗罵了聲,下午的事這狗男人還記著呢,非得跟這聲“學長”過不去了是吧。


    “我才不叫呢,憑什麽讓你這狗男人稱心如意,還嫌自己在床上占的便宜不夠多嗎?”她往後退了退,退到了床頭的位置。


    景黎看著她的動作勾唇輕笑,那他就勉強把景太太這個舉動當做是欲擒故縱吧。


    他伸手握住溫禾纖細白皙的腳腕,一把拖了過來。


    “乖一點。”他眸色漸沉:“你要是不乖的話咱們就得玩點新鮮的了。”


    溫禾心裏隱隱有些發慌,微挑的眼尾泛紅,勾起一抹瀲灩之色。


    這狗男人在床上的手段花樣百出,今天又要玩什麽新招數。


    景黎欺身而下,溫禾身上攏了一層陰影,心裏莫名發怵,嘴上還是不服輸:“不要。”


    她掙紮著要推開他,兩隻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


    景黎眸子微眯,染上了一層危險的味道,又不聽話了,得好好調教調教。


    景黎單手鎖牢她兩隻手腕,死死壓在她頭頂,她根本沒有半分掙紮的餘地。


    他一隻手扯下領帶。


    溫禾看著他的動作,又羞恥又生氣。


    景黎眸子裏攢動著一團烈火,聲音又低又啞。


    房間裏燈開的暗,昏昧不明。


    溫禾手上被他綁著。


    腳上依舊不安分。


    他垂眸盯著抵在自己胸口處的那支雪白玉足,輕笑著伸手握住。


    “變態!”她惱死了:“景黎你不是人,整天讓我喊你老公喊你哥哥,我從結婚到現在還沒從你嘴裏聽到過一聲老婆呢。”


    敢情便宜都讓這狗男人占了。


    他握著她的腳腕,隨即壓了下去,強勢的吻住她誘人的粉唇。


    他今晚的興致似乎格外濃烈,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

    專屬印跡。


    疼得她皺眉,眼尾泛紅。


    溫禾低,喘不斷,胸口起,伏。


    她聲音裏染上哭腔。


    “景黎哥哥。”


    “我疼。”


    他就是有本事把張揚驕矜的紅玫瑰玩成跟他哭著求饒的小女人。


    景黎被她這聲音勾的氣血上頭,喉結滾動一道,漆黑的眸子深深凝視著她,仿佛下一刻便要將她,吞進腹中。


    他逼著她整整喊了半宿。


    到最後精疲力盡的躺在景黎懷裏,眼尾是紅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哭過。


    兩人身上都裹著一層薄汗。


    濕滑,黏膩。


    幾縷發絲隨意的貼在她泛著紅暈的臉頰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景黎耐心的幫她揉著手腕,她皮膚又白又薄,被勒出兩道紅痕,雖然不嚴重,但看起來還挺嚇人。


    “對不起。”他聲音低柔磁沉。


    溫禾沒好氣的撇了撇嘴道:“滾開,才不要你假惺惺。”


    剛才如狼似虎的把她折騰的快要散架,事後溫柔有什麽用。


    這狗男人在床上都是占據主導權,從來沒有讓過她一回,想想都來氣。


    後半夜睡得還算安穩,景黎把她圈在懷裏,兩人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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