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結發夫妻
第66章 結發夫妻
發簪在古時候是定情之物,象征著結發為夫妻。送發簪也寓意男子對愛情的忠貞不二,隻要女子做原配的決心。
玫瑰簪子是景黎親手雕的,他是行動派。愛從來不是嘴上說說而已,是在權衡利弊之後,依舊真誠熱烈和我隻要你的決心。
溫禾兩手摟在景黎腰間,木質冷香的味道縈繞鼻尖,她側頭將耳朵貼在他心口的位置,聲音裏麵帶了點哭腔說道:“二哥,我聽見你的心了。”
景黎在她發頂落下一吻,聲音沉啞:“阿禾,以後的每一個生日都有我陪在你身邊。。”
這是她收過最好的生日禮物,禮物不是玉簪,是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溫禾用發簪將長發挽起,眉眼間的愛意快要溢出來了,仰頭問他:“好看嗎?”
“嗯,好看。”他不是一個情緒外露的人,但是卻願意用他自己的方式回應著她的愛。
趕在9月6號的23:59,景黎微博更新了一條動態。
照片上是溫禾站在甲板上看海的一張背影,魚尾禮服襯得身姿窈窕有致,長發用玫瑰玉簪盤起,清透無暇的和田玉在暗夜裏泛著溫潤的瑩光。
配文:【結發為夫妻,相要以終老。】
景黎不重情義,唯願與她白頭偕老。
京城人都知道今天是溫禾的生日,畢竟景老板這麽高調的為景太太辦生日宴,想不知道都難。
網友們刷到景黎的微博以後,立馬不淡定了。
【我就說吧,景先生的每一條微博肯定都是關於景太太。】
【救命,一個背影就把我美的無與倫比啊啊啊啊啊!這腰臀比絕了好吧!】
【景太太生日快樂啊!希望你跟景先生能越來越幸福,禮服很漂亮。】
【等等,隻有我一個人的注意力在景太太頭上那根簪子上嗎?不出意外這應該是和田玉的,景老板果然豪氣。】
【我羨慕死了,信女求求老天爺可憐可憐我,賜我一個景先生吧,信女願一生葷素搭配。】
……
溫禾看著他家老公又上熱搜了,纖眉微挑打趣道:“二哥,你這三天兩頭的發微博上熱搜,你該不會是想出道當大明星吧!”
景黎淡笑一聲,伸手捏著她精致小巧讓她抬頭與自己對視,嗓音磁沉:“我什麽意思你能不知道?”
“你什麽意思我肯定不是知道啊,真想不到叱吒商場的景先生還有一顆當大明星的心呀!”
“昭告天下。”他語氣裏帶著濃濃的占有意味。
俯身低頭含住她嬌豔欲滴的紅唇,霸道而強勢,纏繞,摩挲,溫熱,旖旎。
他們在闌珊夜色之下擁吻。
……
倆人在遊艇上住了一晚。次日晨間,溫禾在醒來的時候景黎正在洗漱。
“二哥。”她聲音裏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喊他:“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啊?”
“一會兒吃完早餐就回去。”
“好。”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坐起來,從床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溫致舒昨晚給她發了微信,她沒看到。
【禾禾,生日快樂。爸爸昨天晚上去臨江別墅給你送生日禮物,你沒在家,今天方便來家裏拿一下嗎?】
溫禾看了以後輕哼一聲,撇了撇嘴:“我才不稀罕你的生日禮物。”
當時季詩還躺在醫院裏,溫致舒竟然舔著臉過來求她放過溫淇淇,從那一刻起,溫禾就對他失望至極,他的愧疚彌補,溫禾不稀罕。
她眸光冷戾回了條消息過去:【最近忙畫展,沒時間。】
她回複完以後就煩躁的把手機扔在一邊。溫致舒這人還真是挺搞笑的,都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可他非得貪心。
溫禾溫淇淇不是兩個獨立的人,她們是兩個家庭。溫致舒偏偏兩邊都不想放棄,他覺得都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想對她們都好。
可是他應該知道,在他背叛季詩的那一刻,故事就不可能得到他想到的圓滿結局,結果到頭來落了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場。
溫禾不想認他,季詩出國,溫淇淇坐牢,齊素敏也被他送走,他全憑一己之力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爛。現在一個人守著偌大的溫家別墅,悔也沒用了,挺諷刺的。
他才不可憐,他是咎由自取。
溫致舒在公司看到溫禾回複的消息以後,無奈的歎了口氣,他早該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有些東西一旦有了裂痕,那它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樣子,破鏡難重圓。景黎說過,背叛的人不值得被原諒。
……
生日宴過去以後,溫禾身上穿的那件禮服被人注意到了,能讓景太太看得上的禮服,想必一定是出自國際知名設計師之手。結婚網友扒了很久才知道這件禮服竟然是季氏集團一位名不經傳的小設計師的作品。
憑著這件禮服,季氏火了,宋夏容也火了。
季氏主打婚紗訂製設計,季氏的婚紗是全國頂尖品牌,對禮服這類涉及很少。想不到季老爺子陰差陽錯讓宋夏容給溫禾設計的禮服竟然意外火出圈了。
季老爺子抓住這次機會開創了“禾星”係列禮服品牌,宋夏容也因此成了“禾星”係列的首席設計師。
季老爺子說溫禾是福星,她的一次生日宴成就了季家,也成就了宋夏容。
宋夏容在看到網上鋪天蓋地各大品牌都在找這件禮服的設計師時,整個人驚得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季老爺子找到她讓她擔任“禾星”品牌首席設計師的時候,她還在處於一整個大震驚的狀態。
宋夏容激動的給溫禾打電話說溫禾是她的貴人,是溫禾將她從陰溝裏拯救出來,給了她重活一回的精彩人生,是溫禾成就了今天的知名設計師“夏天”。
溫禾知道這個消息以後特別得意的跟景黎炫耀:“二哥,我外公說我是福星,現在禾星品牌還沒上市就已經有多到數不清的訂單了,我是不是特別厲害?”
景黎寵溺一笑:“是啊,溫禾星光芒四射,特別厲害。”
“我就說溫禾星是最亮的那一顆,它會給每個善良的人帶來好運。”溫禾一臉虔誠的閉眼許願:“也希望溫禾星能保佑我明年年初的畫展一切順利,”
景黎嗓音平靜:“會的。”
……
生日宴過去以後,溫禾就開始忙畫展了,她手裏有兩幅傾世大作正在畫,是用於明年年初在畫展上拍賣的。這幾年陸陸續續畫了不少作品,再在那些作品裏挑個十幾幅用來在畫展上展覽就行。
手裏的這兩幅畫雖說挺好,但她總感覺比不上那幅被毀掉的《田園村居圖》,畢竟為了那幅畫她可是付出了不少心血。
她試過去把它再臨摹一遍,可無論如何都畫不出最初的神韻意境。《田園村居圖》可是她繼《早春山水圖》以後的又一大作,她還指望這副畫讓她名聲大噪呢,結果倒好,被毀了。
溫禾待在畫室裏對著那兩幅畫發呆,這兩幅畫怎麽看都不如《田園村居圖》順眼,她心裏煩躁,抓狂亂叫:“啊啊啊啊啊氣死了,怎麽就畫不出來呢!”
景黎下班回來見她在畫室待著就來找她,剛一進門就聽見溫禾大叫的聲音。
“亂叫什麽?”他走到溫禾身邊,胳膊自然的攬著他的肩膀。
“二哥,我快煩死了。被毀掉的《田園村居圖》無論如何都畫不出來了,怎麽辦?”
景黎眉眼一撩,不疾不徐道:“公司最近不忙,我打算陪你去江南水鄉住一段時間,找找靈感。”
溫禾聞言驚訝的抬頭看他,他神色如常,眼底含笑道:“怎麽?高興傻了?”
“你公司走的掉嗎?”溫禾心裏早就興奮的飛上天了,但她擔心景黎為了陪她耽誤了工作。
他輕笑出聲:“我是老板,不是員工。走不走的掉我說了算。”
溫禾心裏暖流橫生,仰頭在他下巴上輕吻了下,長睫輕閃,眼波閃動:“二哥,你怎麽這麽好。我覺得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景黎聞言皺眉,聲音沉冷:“你還想離開?去哪?”
“哪都不去,就一直在你身邊。”
愛與被愛同時存在,愛才會變得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