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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終於要開始了

  第446章 、終於要開始了


    從破門而入,浴血奮戰兩個時辰後,宮憫他們帶人衝殺進主殿,卻發現主殿裏麵空無一人,所有人頓時皺起眉頭,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更擔心是中了敵人的圈套,把他們毀滅在這裏。


    聖殿自建立之日起,便是風擎大陸眾人心中的無上存在,裏麵一定隱藏著很多可怕的機關,可是眼下卻太過平靜。


    宮憫細累地思索一番後,若有所思道:“我去馬上去極陰之地,完成龍師交待的任何,你們也四處走走看看,確定主殿內無人後,到極陰之地的入口外麵接應我。”


    見他要走了,宮老玄祖忍不住提醒他:“憫兒,聖殿幾千來屹立不倒,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你萬事都要小心些。”


    蕭老爺子出聲囑咐:“小子,桑兒不能沒有你,你不要讓自己出事,別忘記她一直在等你。”


    宮憫憬也大聲道:“三弟,待你出來後,大哥準備好狗肉,我們兄弟三人再坐在一起,喝上三日三夜,不醉不歸。”


    白若初也道:“改日我們凱旋回朝,我在吟風樓煮茶相待。”


    曲如歌也拱手道:“望月山莊很久沒有設宴,改天我在山莊置宴,邀請大家一起開懷暢飲。”


    宮憫都一一應下,向在場的前輩們拜別道:“諸位前輩,晚輩有要事先行一步,你們也要多加小心,我們明天見。”


    行過記後,就依著地圖上麵的指示,尋找極陰之地入口,解決掉困擾風擎大陸幾千年的問題。


    宮憫在聖獄中,已經從諸位在聖殿中任職眉澗宮印者前輩口中知道,聖殿是地上九層,地下六層,是依照陽九陰六的說法而建。


    當年這麽做,就是要聖殿自成一界的意思,不過宮憫還是要多留一個心眼,要知道聖殿可是建在九幽之上。


    九幽之名不是隨便起,其中定有原由,可惜沒有烈火陷魂在手,誰都沒有下過九幽。


    想到這裏,宮憫行事更加小心。


    主殿比外麵看起來更大,宮憫一路走來即便沒有遇到任何險阻,也花費半個多時辰才來入口。


    走到大龐大無比的青銅門前,宮憫沒有急著推開銅門,而是在門前細細看著青銅門,這扇青銅門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宮憫腦海裏靈光一現,同樣的青銅門在陌府地宮下麵也有一扇,隻不過上麵刻的花紋不同。桑兒曾經說過,青銅門上麵所刻花紋不僅是用來作裝飾,還是一種另類的文字——畫字。


    畫字,畫中有字。


    這些圖安其實是提醒將要走進青銅門的人,走進青銅門後將要遇到的各種情況。


    這裏的青銅門並不是一塊青銅鑄成,而是從上到下共九塊青銅拚接在一起,每一塊上都有著不同的圖案。


    想到這裏,宮憫迅速度九副圖案記在腦海裏,用內力推開青銅門,才推開一點點就感一股幽冷之氣襲來,不由自主打個冷戰。


    極陰之處的冷寒,果真是霸道。


    宮憫感慨一番後,摸一下眉心早鮮紅的宮印,迅速閃入青銅門內。


    裏麵的寒氣更盛,宮憫毫不猶豫馬上烈焰魂放進懷裏,圍繞在四周的寒氣就像消失了完全感覺不到。


    到了這裏,宮憫也沒有多想,根據銅門的提示,一步一步往下麵走。


    按龍師的話,進入極陰之處需要烈火魂,而烈焰魂一直在大鴻皇朝,也就意味著聖殿也沒有人進過九幽之地。


    想到這裏,宮憫眼裏意味深長地一笑,不過並沒有放慢速度。


    他不會忘記在海城還有一個人在等他,等他跟她一起遠離開風雲難測的朝堂,等他跟她一起踏遍千山萬水,不負紅塵情深。


    宮憫不知不覺走到第一層。


    這是一個空曠的空間,裏麵什麽都沒有,那怕是一根支撐的柱子都沒有,隻有前方九扇門,通往第二層的入口。


    按照第一格圖案的提示,這裏應該沒有太大的危險,沒有太大的危險,意思這裏依然有危險,危險就在有九個通往第二層的入口處。


    九個入口隻有一個真的,其餘八個都是能往死路。


    宮憫沒有馬上走過去,而是站在第一層中間,閉上眼睛細細感受一番,感受各個入口的氣流。


    此地通往極陰之地,真正的入口一定會有寒氣湧入,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時,九個入口全都有寒氣湧入,一時間他倒無法判斷那個才是真的


    不一會兒就睜開眼睛,走向左邊數起第三個入口。


    當然宮憫不會隨意選擇一個入口,而是細細感受過各個入口流出的氣流才做出選擇,盡管每個入口都有寒氣湧入,可是終究有不同,細細感受就能感覺到。


    隻是……


    九個入口九種不同的氣流,換是別人肯定會頭能,可惜宮憫不會被難倒。


    宮憫把九個入口都細細感悟一番後,毫不猶豫走向,從左邊數起第三個入宮,因為這個入口中的寒氣最弱。


    當然宮憫也不會因為寒氣弱,就選擇這個入口,他選擇第三個入口,是回為這個入口湧進來的寒氣,隻比這一層的寒氣重上近一倍,符合寒氣重度層層遞進的原理。


    確定後,宮憫毫不猶豫地走進門內。


    就在宮憫進入第二層後,一道幽靈般的身影也出現第二層,站在中間位置片刻後,也跟著走第三個門。


    宮憫站在出口處,看著仍然空無一物的偌大空間,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按圖案提示,此時該開滿鮮花才對,為什麽他眼前卻什麽都沒有。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時,原本光禿禿的地上,竟然出現鮮花。


    如劍寬碧綠長葉,一片一片打開,中間一支花徑直上,頂端上一族白色的花,花瓣纖細修長,細看卻數朵花合並一起。


    宮憫驚訝了,這是他最喜歡的文殊蘭。


    原本以為幻象,可是他卻聞到文殊蘭的花香,幻象不會有香味,應該是真的。


    若是桑兒在這裏,一定會出現她最喜歡的翠竹,眼前仿佛出現陌桑站在綠竹下,朝他伸出如玉的柔荑,溫柔地喚他夫君。


    陌桑軟糯糯的聲音一直鑽到他心裏,弄得他心裏癢癢的。


    驀地,宮憫發現在殊蘭多出一叢蒼翠的綠竹。


    竹子蒼翠淩雲,下麵有一座小小的竹子搭成的涼亭,他的桑兒正坐在裏麵撫琴,一個小爐正焚著熟悉的檀香。


    這是在天下山莊的若虛館,宮憫有些恍惚。


    陌桑一邊撫琴一邊抬頭朝他微笑,那一笑讓日月無光,隻有她的桑兒有這等,冠絕天下的姿容。


    “夫君。”


    溫柔如水的軟糯糯的聲音,有著攝魂奪魄的魔力。


    宮憫不由自主地挪動腳步,臉上也不上露出淺淡的笑容,那一笑也是山河無色。


    陌桑依然在輕撫著琴弦,琴聲幽幽,每一個音符都有著攝魂奪魄的魔力,讓人心曠神怡,忘卻一切憂慮。


    宮憫前行的腳步卻停住,看著在亭子中的女子,總覺得眼前的桑兒有些不同,他笑的時候,桑兒身上似乎少了什麽東西。


    少了什麽呢?宮憫在心裏麵問自己。


    腦子裏不斷回想著,他對著陌桑笑時,陌桑當時的反應。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對她笑,桑兒居然直接流鼻血,眼晴裏閃著亮光,然後第一次聽到自己用“風騷”這個詞來形容,還霸道地說不準對她笑,也不準他對她以外的任何人笑。


    以後他每一次對她笑,她都是又愛又恨,有時候還會像個小花癡一般看著他,充滿了崇拜。


    麵前的桑兒太過平靜端莊。


    孰不知道桑兒平靜端莊,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他的桑兒在他麵前,向來是怎麽舒服怎麽著。


    絕對用一副對待外人的態度對待他,最重要的一點是桑兒琴彈得並不好。


    宮憫終於明白第二副圖案為什麽是各種各樣的鮮花,是暗示進入第二層的人,第二層有異香,聞之會陷入幻覺。


    若不能從幻覺中抽身,恐怕會要醉生夢死在這二層。


    想明白這一點,眼前的畫麵瞬間破碎。


    雖然明知道是假,宮憫卻不由自主想多看一眼。


    他們分開快七個月,他每每時每刻在想她,想得都快要發瘋,隻能拚命的工作,讓自己沒有時間多想。


    桑兒!桑兒!桑兒……


    宮憫在心裏呼喚著陌桑的名字,忽然抬步繼續幾前走。


    走進第三層,終於再是空無一物的空間,除了當中幾根巨大的柱子外,處於一種原始狀態。


    即原來挖出來時是什麽樣,裏麵就保持什麽狀態,隻不過由於時間太久遠,裏麵的一切都蒙上潔白的冰日。


    地麵上沒有任何生物,到處都是蒙著一層冰霜,大大小小的石塊。


    宮憫不敢冒然前進,而是在腦海裏回想著第三格圖案,圖案是兩個老人在大樹下對弈,這圖案到底暗示什麽呢?


    圍棋最有意思的是千變萬化的棋路,同一個棋局在那個人手上已經死了,可是到了另一個人手上就能起死回生。


    逆轉乾坤陰陽,圍棋的每一子、每一步皆有著不可思議的作用。


    思及至此,宮憫重新審視眼前的環境。


    滿地亂石,若要把它當成是棋子,可是棋盤上不會有一種顏色的棋盤。


    宮憫在腦海裏努力放大圖案,想看看棋盤上是怎麽樣的一個擺法,是不是能過此地的步法。


    經過他無限放大後,終於看清楚了,兩人並不是在對弈,而是在一起破一個棋局。


    破局,宮憫陷入沉思中。


    片刻後,宮憫大膽地設想麵前大小小的石塊,並不是胡亂地擺放,而是一個陣法,隻有能破陣才能走向第四層的入口。


    為了證實想法,宮憫毫不猶豫地走進石塊當中。


    果然,他一步跨進去,眼前的環境馬上發現變化,竟然變然一處戰場,兩國的軍隊正在交戰。


    宮憫默默告訴自己這些都隻幻象,就此時從遠處射來一支箭,直接射穿他的手臂,劇痛從手臂上襲遍全身,那種痛的感覺絕對不是假的。


    抬手拔下箭,那支箭被他握在手上,他感覺到它的冰冷,傷口上鮮血湧出。


    宮憫連忙封住穴位止血,又看看手上的箭。


    天哪!


    這一切居是真的。


    最讓宮憫吐血的,戰場上所有戰士,居然都大宗師級別的,他們手上的刀劍長槍全都指向他。


    宮憫再也不敢怠慢,一邊戰鬥一邊前進。


    莫說麵對的是大宗師,為了能見早日見桑兒,就算是神話傳說的大妖、大魔、神仙,他也要努力殺出重圍。


    三層入口的陰暗處,一個人隱在黑暗,默默地關注著宮憫的一舉一動。


    看著原本飄逸出塵的宮憫,此時如麵臨強敵,揮動手上的劍不停對空氣斬殺,眼裏露出一絲譏諷。


    想不到天生眉澗宮印者,也會陷入不起眼的幻景中,直至他看到宮憫後背上莫名其妙地流血時,深沉如海的雙眸才露出驚訝之色,小聲道:“第三層的機關果然是不同凡響。”


    沉默片刻後,毫不猶豫地走入亂石中。


    宮憫能感覺到敵人的氣息,可是他沒有時間理會,終於明白第三層設的是什麽機關。


    想能過第三層沒有什麽技巧和捷徑,隻有敗出現在眼前所有的敵人,不停地拚殺為自己殺出一條路。


    麵對著全都是大宗師級別的敵人,宮憫已經殺到瘋狂,原本一絲不苟的黑發,此時全散在身後,讓他看起來飄逸出塵中多出幾分狂野。


    “桑兒,等我。”


    “桑兒,我一定打敗所有人。”


    “桑兒,我一定會去海城接你。”


    “桑兒,我們一直打敗所有的敵人。”


    “桑兒,我一定會陪你踏遍紅塵路,走遍千山萬水。”


    “……”


    宮憫每揮中一劍,口中便呼喚一聲陌桑。


    每打倒一個敵人就說一句話,一步一步地靠近前麵的,漸漸靠近第四層的入口。


    宮憫又砍倒一個敵人,向前邁出一步。


    突然眼前的敵人都消失了,麵前隻幾級台階,他的一隻腳步踩在台階上。


    再回頭看一眼,隻看到一片亂石。


    宮憫心中一陣驚喜,他闖過第三層的機關,頓覺一陣疲勞襲上。


    雖然殺局已經消失,可是他身上的傷口卻是真的,扔掉手中的劍,整個人躺在台階上,取出一粒丹藥扔到嘴巴裏,開始閉目運功調息。


    遙遠的海城,陌桑從夢中驚醒,恍惚中聽到宮憫在喚她,可惜醒來後隻有海浪的聲音和黑暗。


    最後一個晚上,天亮後就是海神降臨的日子。


    陌桑起來喝一口酒,那是她從船上找到的,酒有些渾可是很烈,比刀子燒不遑多讓。


    這酒喝下去特別暖身子,陌桑也就不介意,感覺到冷的時候就喝上一口,沒有宮憫在身邊,她永遠都感覺不到暖意。


    掀開一角布簾,意外地看到幾顆星星,以及一輪將圓的銀月。


    雨停了。


    陌桑不僅不擔心不驚訝,反而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抿一口酒後,悠然躺在船中看星星,靜靜等待著黎明到來,海神降臨,明天將會很有意思。


    陌桑再次閉上眼睛,希望能做一個夢,希望夢裏有他。


    就在她的祈禱中,黎明漸漸降臨。


    遺憾的是海城麵西,他沒有機會看到日出,天空又開始淅淅瀝瀝飄雨,不過清晨的海麵依然很美。


    陌桑利用漁民蓄存在船上的淡水,細細地為自己梳洗一番,換上了成親前宮憫讓宮白送過來衣服。


    梳洗好後,玉手輕拂一下眉心,露出一個很十暗淡的金色宮印。


    原來她的宮印是不可能有這種顏色,是龍師用他的真元,為她把宮印變成金色,這樣才能達到效果。


    撐著一把藍底,描著文殊蘭的傘緩緩走下船。


    站在大海的邊沿,陌桑深深地吸一口氣,一步一步地往天涯走村走。


    陌桑走得並不急,就像是在閑庭散步,不緊不慢走向村子,一步一個腳印,從海灘足足走了小半個時辰。


    村子裏,沉不住氣的年輕正詛咒老天,埋怨老天連日下雨,他們還得浪費內力把衣服烘幹,一時間又抱怨陌桑,故弄玄虛遲遲不現身,害他們在這裏苦等近半個月。


    “來了。”


    “容華郡主來了。”


    “天哪,是陌桑!”


    “……”


    突然一陣驚響起,整個村子都沸騰,年輕人馬上朝聲音傳來方向衝。


    走到村口,就看到一名女子撐著雨傘緩緩走進來,她的步伐很輕盈,卻讓人感到一陣難以言喻威嚴。


    天空上飄著雨,地上因為連日降雨泥濘不堪,迎麵而來的女子仿佛走的是另一條路,竟然不為不沾染半點汙濁,就像是從萬丈紅過,纖塵不染身。


    前來觀看的大部分是各勢力中的年輕弟子,算是對他們的一種曆練。


    他們看著女子一步一步走近,已經忘記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想女子走近點再走近,好看清楚她的容顏。


    陌桑一襲淡金色的衣裙,撐著傘+行走在煙雨中,就像是一幅江南煙雨圖在走近,又像是一層聖光繚繞,怎麽看都是超凡脫俗。


    雨傘下,陌桑露出半張臉。


    眾人隻看到她櫻桃色的雙唇,像是在笑又好像沒有動。


    陌桑終於在來了,走時村口後,一直往村子深處走,其間沒有一人敢動手,隻是默默跟在她麵後。


    終於老古董們也出來,遠遠看站如畫般,行走在雨中的纖弱身影,強行壓抑著衝沒有冒然上前的衝動,卻有人按捺不住要出手,人還沒有現身就厲聲大喝道:“陌桑,還我孫兒性命來。”


    陌桑冷一聲:“終於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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