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變臉

  第299章 變臉

    賀岸內心:我也是親弟弟呢好伐!

    霍時寒對於兩個人的嘎嘎亂殺不感興趣,相比較兩個人的吵鬧聲,他更加想安靜一點兒,所以製止了兩個人嘰裏咕嚕的話語。


    “出去吵。”他道。


    賀岸開口:“我來找姐姐是有正事兒的。”


    薑西問:“什麽事情?”


    封肆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嫌棄。


    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能有什麽正事兒?


    這到底哪裏來的臭小子?一副日天日地日空氣的吊樣,家裏有什麽資本讓他這麽無法無天?在他舅舅這樣的頂級逼王麵前也絲毫不怯。


    “我媽媽舉辦宴會,我想邀請姐姐和我一起去的,但是沒有想到姐姐居然受傷坐輪椅,唉。”小小的少年歎氣,原本高傲的頭顱也低下來,有些難過。


    “我和你媽不熟,不去也沒什麽大問題。”薑西費力的拍了拍他胳膊,疼的自己表情變了變。


    賀岸聽到這話,抬眸。


    怎麽會不熟呢?!

    他轉頭看向霍時寒,想讓霍時寒開口。


    霍時寒果然開口:“說完了?”


    賀岸:“嗯?”


    “說完了就走,你帶過來的花也拿走。薑西花粉過敏。”霍時寒冷冷的下逐客令,順便看了一眼旁邊嬌豔欲滴的紅玫瑰,眼底是漠然置之的情緒。


    賀岸看了看花,又看向薑西,問:“姐姐你花粉過敏嗎?我不知道,我馬上帶走它。”


    薑西:“??”


    她什麽時候花粉過敏??


    霍時寒三言兩語,把賀岸和封肆都打發離開。


    病房裏,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你沒話對我說嗎?”薑西問。


    霍時寒慢慢的走了過來,把她從輪椅上抱起來,動作輕柔,似是害怕觸碰到她的傷口。隨後走向病床,緩慢的把她放在病床上,讓她躺著,這樣會舒服的多。


    “寒寒?”薑西再次開口。


    霍時寒坐在她的麵前,問:“什麽?”


    “我花粉過敏?”薑西問。


    她怎麽不知道這回事兒呢?

    霍時寒閉口不答。


    情緒一目了然。


    就很明顯的不爽賀岸送花給薑西。


    他自己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被弟弟搶先。


    “那就當我花粉過敏吧。”薑西笑了笑,說道:“我對消毒水的味道也過敏,寒先生,什麽時候能讓我回家啊?”


    她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霍時寒道:“溫離敘說,還不能出院。”


    “我現在可以獨立自主,完全不用別人操心。換藥的時候過來也可以吧?天天在醫院我會瘋的。心情不好也會影響傷口愈合的速度的呀。”薑西拉過他的手在上麵戳戳戳,暗搓搓的撒著嬌,嗓音嬌軟。


    嘖。


    他家小妻子每次有求於人的時候,最會撒嬌。


    奶萌軟軟的,語氣糯糯,讓人憐愛。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持差點破功。


    就因為她隨意的撩撥。


    “西西,不要動。”霍時寒嗓音啞了些許。


    薑西抬眸:“怎麽?”


    “容易出事。”他眼底的情緒明顯,顯然是動了欲念,讓她不要亂撩撥自己,畢竟薑西的肋骨有問題,不太好做如此體力運動。


    且,他不想當那個禽獸。


    不太好。


    “啊呀,你在說什麽?!”薑西立馬收回痊愈的那隻手,小小的身板也下意識的縮了縮,臉上都是羞愧和不好意思,她赧赧的吐槽:“光天化日的,你要點臉呀。”


    嗤。


    霍時寒笑了出來。


    “看來,西西也長大了。”他伸出手,把她垂在耳側的秀發輕撫到耳畔後,語調慵懶輕佻,道:“我說的這麽隱晦,你都聽出來了。”


    肽!!!

    薑西的臉更加紅。


    霍時寒這老男人的段位怎麽越來做上頭???

    “你快住嘴!”薑西道。


    她要臉!

    請霍總裁不要這麽明晃晃的騷裏騷氣。


    她承受不來!

    “既然不想待醫院,那就回家吧。”霍時寒道。


    薑西:“你同意了?”


    “你剛才的口吻說的溫離敘跟庸醫似的,能不讓你出去嘛?大不了讓他每天上門換藥。”霍時寒說的理所當然。


    言下之意很明確。


    可以讓溫離敘麻煩點,不能讓薑西委屈。


    此時正在辦公室問診的溫離敘,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噴嚏,他不太理解的搖了搖頭。


    旁邊的護士問:“溫教授,您感冒了?”


    溫離敘搖頭:“不能吧。”


    應該是有什麽人在背後說他壞話吧?!

    果不其然。


    到了晚間下班,溫離敘接到了霍時寒的電話。


    “出院?”溫離敘震驚:“我沒有聽錯吧出院?是薑西要求的還是你要求的?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們聽過這句老話嗎?薑西怎麽想的?她好歹也是個醫學生。”


    霍時寒懶散:“我老婆受不了消毒水的味道。”


    溫離敘扶額。


    “兄弟我這麽跟你說吧,她將來當了醫生,天天都得聞消毒水的味道,這比她以後聞到的香水味還要多。這麽離譜的借口你也信?你們夫妻是上趕著過家家呢?”


    “溫醫生,淡定。”霍時寒平靜如水。


    溫離敘:“我的淡一直很定。”


    隻是遇到胡鬧的病人和家屬,還是自己惹不過得罪不起的,不然好說歹說這都是醫患事故。


    “她出院,你上門治療,也可以。”


    表麵上,霍時寒提出建議。


    實際上,這是做了決定後的單方麵告知。


    淡定???


    溫離敘炸了。


    良好的修養快要維持不住。


    原本穿戴好的領帶被他撕開,露出領口處的鎖骨,莫名有些禁欲的斯文敗類。


    “所以,累死累活的是我?”溫離敘問。


    霍時寒緩緩道:“聽說你最近在搞什麽研究項目?關於腦細胞移植之類的深入研究?我捐五千萬加醫療器械和設備,如何?”


    嗯……


    “好的呢,薑西隨時有需要我隨時過去。”


    僅僅不到三秒,溫離敘就換了口吻。


    給錢的都是金主爸爸。


    霍時寒掛了電話。


    此時,他已經把薑西帶回家。


    “家裏怎麽沒人?”薑西問。


    霍時寒開口:“放假,下周一才回來。”


    之前覺得太吵,他把所有的傭人都放假回家,也是因為買的時候,家裏沒有薑西的影子讓他覺得分外不爽,寧願一個人待著。


    “那我們吃飯的問題?”


    “想吃什麽?我讓鈺邸華府做了送來。”


    薑西認真:“這個時候你應該說,我來做。”


    聽到這話,霍時寒遲疑。


    緩緩半天,他開口:“我覺得你現在這個狀態,應該要保持良好的心態。如果傷上加傷,不太好。”


    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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