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淺淺的吻,終於落了下來
第292章 淺淺的吻,終於落了下來
顧席林的身上還帶著水滴,上半身光裸著,露出紋理清晰的肌肉。
寧真是醫生,一眼看去,就知道男人應該有健身和身材管理,體脂率看起來很低。
顧席林從一出來,目光就直接鎖定了她。
他走到床前,關掉了好幾盞燈,隻留下床頭的兩盞壁燈,光線瞬間變得黯淡下來,昏暗的環境裏,孤男寡女,氣氛瞬間曖昧起來。
寧真有些緊張的揪緊了身下的床單。
顧席林唇角輕輕勾了勾,朝寧真靠近。
“要不要把燈全部關掉?”
“不用。”寧真拒絕,“你長得這麽好看,不看可惜了。”
她想看著沉淪的顧席林到底是什麽樣的。
“好。如你所願,你也很美。”
他低下頭,寧真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淺淺的吻,終於落了下來,隻是,先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那吻慢慢往下,眉眼,鼻尖,停在唇邊時,她能感覺得到顧席林的呼吸。
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有些發癢,連帶著似乎心尖也癢癢的。
預料中的吻還沒有落下來,寧真有些受不住了。
她不由睜開了雙眼,就看到顧席林正專注地盯著她。
他的目光灼熱,甚至有些濕漉漉的。
他就這樣看著她,欣賞著她,眼裏似有火苗在跳動。
寧真伸出手,勾住了顧席林的脖頸。
“顧先生……”她一開口,自己都吃了一驚,她的嗓音怎麽變成這樣了,有一些沙啞,沙啞中又透著一股子嬌媚。
顧席林低下頭來,挑起了寧真的唇:“叫我阿林。真真。”
說完,他終於沒有任何遲疑,低下頭來吻上了寧真的唇。
他的唇火熱無比。
他的唇不是那種過於削薄的唇,唇瓣十分柔軟,那吻有一些灼熱。
兩個人似乎都有些笨拙,一開始牙齒還碰到了一起。
不一會兒,男人無師自通,她一開始還能生澀回應,到了最後,卻隻有被動承受的份。
磨人的吻持續了很久,久到寧真以為就這樣會持續到地老天荒。
寧真有一些暈暈乎乎的,她好像是一隻風箏,在風中高高的揚上了天空。
但她不害怕,因為有一條看不見的線,掌控在顧席林的手裏。
房間燈光昏暗迷離,顧席林看向她,嗓音十分沙啞:“真真,我不會再給你逃避的機會了。”
進了這酒店,他就不允許寧真再逃脫了。
五年前那個晚上之後,他總是會夢見各種夢,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場景,夢裏的女子一開始看不清臉,但到最後要醒來的時候,那張臉,總是會變成寧真的臉。
顧席林沒想到,五年之後,他的夢才終於能夠成真,變成現實。
寧真不由睜著眼睛,努力看著顧席林。
她沒有錯過顧席林臉上的任何表情。
顧席林眼裏都是憐惜。
顧席林低下頭來,在寧真的唇上吻了吻,聲音沙啞得厲害:“真真,真真,真真……”
他喊她的名字,真真,喊得真的是溫柔又繾綣。
寧真的手臂不由自主攀了上了顧席林的背,指甲在上麵留下劃痕。
寧真抬頭,咬上了顧席林的胳膊。
牙齒都有一些發酸。
他的肌肉怎麽能這麽緊。
她有一些氣鼓鼓的。
顧席林有一些訝異。
因為寧真這個年紀,又在國外呆了幾年,還那樣主動,她又長得那樣漂亮,有過男朋友也不例外。
隻是現在,顧席林確定,寧真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他的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目光灼灼盯著寧真,他的目光灼熱卻又透著無盡的溫情。
顧席林自己對女人寧缺勿濫,隻是因為以前沒有遇到合適的。
五年前,她主動邀約,他也好不容易遇上這麽一個他看得上眼的,結果卻還被寧真放了鴿子。
現在,她又一次主動送上門來,而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放手了。
直到再見到寧真,也直到這一時刻,顧席林才知道,他一直在等著誰,那就是寧真,一個連他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回來的人。
想到這裏,顧席林的神色更是多了幾分溫柔。
他的目光那樣灼熱又幽深地盯著她,寧真有一些害羞了。
她伸手遮住了顧席林的眼睛。
顧席林輕輕一笑,那笑聲簡直了,是帶了勾子一樣,勾得人心癢癢的。
他把她的手拿開,再一次,吻了下來。
誰的唇吻柔又灼熱的落下來……
……
迷迷糊糊中,她能感覺到顧席林把她抱了起來。
溫暖的水,從她身上流過。
她被他包裹在大毛巾裏,她能感覺到顧席林的動作十分輕柔,她想睜開眼睛,無奈眼睛根本就睜不開。
她又沉沉睡去。
她的嘴唇有一些紅腫。
她的唇色很漂亮,櫻粉色的唇。
閉著眼睛睡著了,長睫遮住了那淡淡又帶著幾分犀利的眼神。
他唇角輕輕勾了勾,手指滑過她的眉眼。
顧席林以前還覺得,沈煦這個婚結得太草率了。
現在,他也想這樣做。
如果寧真願意,他現在就想拉著寧真去領證。
如果隻有這樣,才能將她留下來的話。
寧真,總讓人感覺她很縹緲不定,如果一不注意,她就會飄走了。
將人擁在懷裏,顧席林也跟著睡去。
夢裏,寧真隻覺得十分的暖和,好像冬日裏,母親梁語給她曬了厚厚的大棉被,她蓋著有著陽光味的棉被,隻覺得暖和又有安全感。
現在蠶絲被鴨絨被大豆被等多種被子可選,但梁語很喜歡傳統的棉被。
每年冬天,她都會給寧真準備一床全新的。
後來病逝那一年,她一口氣準備了十來床,到寧真成年都夠用。
但後來,卻被傭人給弄丟了。
誰指使的,不言而喻。
此時的寧真,隻覺得暖洋洋的。
她往暖和的熱源靠過去,卻不知道,完全靠近了顧席林的懷裏。
顧席林摟著她柔軟的嬌軀,從身後將她擁住,唇近乎貼上了她的後脖頸。
生物鍾作祟,寧真仍然早早醒來。
酒店的房間,窗簾沒有完全拉嚴實,冬日的清晨,陽光透過窗玻璃照進來。
寧真剛想動一動,卻發現腰被人緊緊的摟著,應該說,她整個人都被人緊緊的摟著,動彈不得。
寧真的記憶瞬間回籠。
昨天晚上,她喝了酒,意識仍然很清醒,她邀請顧席林,於是,事情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