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偏偏今天要伺候這個小醉鬼,還心甘情願
第050章 偏偏今天要伺候這個小醉鬼,還心甘情願
沈煦不由莞爾,這丫頭這樣就能睡著?
乖乖巧巧,倒也挺好。
沈煦也見過男男女女喝醉酒發酒瘋的,讓人生厭。
但像宋茵這樣醉了還這樣可愛的,他不介意宋茵多醉幾次。
沈煦拿了浴巾走過去。
走近了,沈煦的喉結不由急劇滾動了幾下。
水是透明的,水下的春光,一覽無遺。
在自己去抱宋茵出來,還是叫女傭來幫忙這兩個選項中,沈煦選擇了自己抱。
反正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不過,到底沈煦還是閉上了眼睛。
“茵茵,起來了,到床上去睡。”
他矮下身子,閉著眼睛,輕輕碰了碰宋茵的臉頰。
手不知道碰到哪裏了,很柔軟。
沈煦如被燙到一般縮回手。
“茵茵?”
宋茵聽到熟悉的男聲,像是回到了三年前。
那聲音對她說,好,救你。
她這三年做夢,經常會夢到這把聲音。
是錯覺嗎?
她迷迷糊糊醒來,腦子很暈,眼前的視線有點模糊。
宋茵一把伸手握住了沈煦的手:“是你嗎?你救了我?是你?”
沈煦將浴巾裹在了宋茵的身上,這才睜開眼睛。
“茵茵,是我。”
“原來是我老公呀。我還以為我夢裏的人出現了。”
宋茵嬌憨一笑,朝沈煦撲過來。
沈煦毫無防備,被宋茵衝得往後跌落在地。
盡管如此,他卻是穩穩將宋茵接了個滿懷,將她護得嚴嚴實實的。
“老公呀,我好困了。”
宋茵摟著沈煦,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重新閉上了眼睛。
沈煦穿著黑色的夏季真絲睡袍,此時和裹著白色浴巾的宋茵,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浴巾沾了水,還有宋茵的頭發都是濕漉漉的,很快就將沈煦的睡袍都打濕了。
沈煦托著宋茵的臀,將宋茵抱了起來。
手下的觸感,讓他的耳朵悄悄地紅了。
還好宋茵此時閉著眼睛,就這樣放心地依靠著沈煦,根本就沒看到。
沈煦將宋茵放在床上,哄道:“茵茵,先別睡,先穿上睡衣。”
“哦。”她閉著眼睛坐了起來,浴巾滑落。
沈煦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應該閉上眼睛的。
反應過來,沈煦忙轉過身,心髒在怦怦直跳。
驚鴻一瞥,那種美色,實在是衝擊力太強。
沈煦覺得臉頰也很滾燙。
他是喝了酒,但明明沒醉的,卻覺得現在好像醉了。
沈煦閉著眼睛,好不容易哄著宋茵穿上了睡衣,額上已經沁出了薄薄汗水。
替宋茵用毛巾把頭發的水吸幹得差不多了,沈煦給宋茵吹頭發。
吹風機雖然是靜音的,但不可能一點聲音也沒有。
那嗡嗡聲雖然不算很吵,但也擾人清眠。
宋茵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唔,好吵,我要睡覺,別吵我了。”
沈煦又想氣又想笑,這個沒良心的!
想他沈煦,何時這樣伺候過人。
偏偏今天要伺候這個小醉鬼,還心甘情願。
替宋茵將頭發吹幹了,沈煦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出去。
燈也關了,他輕輕帶上門。
不多時,石風出現在主宅客廳。
沈煦此時已經收起所有的柔軟,神色清冷,聲音冷厲:“都查清楚了?人呢?”
“回先生,現在人都控製起來了,另外,資料也都查清楚了。”
高洲,富三代。
家裏是做房地產發家的。
南城不少地產都屬於高家的產業。
除了房產,高家涉及的行業還不少。
雖然不是南城四大家,但高家地位超然。
據說上頭還有人。
高洲長得帥氣,平常又注意保養,最喜歡混在女人堆裏,在女人中很吃得開。
平常隻要高洲看上的女人,他就一定會得到手。
有顏有錢身材又好,對女人還大方,高洲幾乎無一失手。
就算有些女人,一開始不願意,但也架不住高洲各種手段。
而且,高洲這人,換女人的速度跟換衣服一樣。
跟他最久的一個女人,也就是保持了一個月的記錄。
今天他的打算,就是要把宋茵給弄到手。
至於蔣弘,是蔣碧蘭的娘家侄子。
蔣碧蘭嫁給宋德會之後,沒少幫襯娘家。
蔣家的地位也扶搖直上。
蔣弘巴上高洲之後,別的本事沒學會,吃喝嫖賭,以及助紂為虐倒是做得極好。
前一時間,高洲看中了一個女孩子,人家才上大一,對未來正充滿了憧憬,根本就看不上高洲這樣的人。
她稍一打聽,就知道高洲這樣的人,隻不過是想玩玩。
這個女孩子正好是蔣弘的遠房親戚。
蔣弘將人騙出來,下了藥,把人送到了高洲的床上。
那女生沒有想開,過了幾天就自殺了。
這件事,後來被高家壓了下來。
沈煦聽著石風的訴說,眼神冷了下來。
社會上,這樣的事情,總是會發生的。
沈家這樣的財閥世家,這樣的黑暗怎會不知。
沈煦也沒有打算管閑事。
但高洲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了他的人。
“思夢小姐還被蔣弘捂嘴拖了一段距離。聽蔣弘的意思,打算給思夢小姐一點顏色看看。”
石風繼續道。
此時,高洲,蔣弘幾人被關在一個地下室裏。
他們的身上被綁得緊緊的。
黑暗中,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見。
幾人心裏早已經發怵。
高洲不確定,今天晚上來的人,是不是沈煦。
“高少,你說,我們今天,是不是要被殺了?那個男人是誰?好,好可怕。”
其中一人,已經受不住了,就要哭出來。
蔣弘咬了咬牙:“怕什麽!你們忘了?我姑姑是宋太太,宋德會是我姑父。宋家是南城四大家,誰敢得罪宋家?”
“可是,我們什麽都沒看到,眼睛就被蒙著送來了這裏。手機也不能接,都被關機了。高少,蔣少,我們什麽都沒做。”
其中幾人,有點想打退堂鼓,想把自己摘出去。
“慫貨!”蔣弘一點也看不起。
他跟高洲在一起後,學得更膽大包天了。
怕什麽。
蔣碧蘭最會護著他了。
有這樣的姑姑,還有高洲家的人脈,諒那人也不敢做什麽。
有腳步聲傳了過來,不疾不緩,沉穩有力。
黑暗中,隻能聽見那一聲聲地腳步聲。
然後,燈啪地打開了。
刺眼的光亮,讓幾人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眼,就看到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長身玉立,臉色沉得可怕,俊美的五官,讓人看一眼心生懼意,猶如玉麵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