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是狗牌

  第750章 是狗牌


    渠念還很興奮終於找到任盈盈。


    雖然也注意到她腳底跪了個人,卻沒有多想。


    尤其看到任盈盈對著他,笑得滿臉燦爛,渠念心花怒放。


    新年新氣象。


    這個年,他過得,可太行了,地位直線上升!感謝天地君親師,他渠念,終於快當爹了!

    總之,渠念自己已經腦補到了兒子去和凜凜比較了。


    可是等他來到近前,就注意到了那個跪著的少年。


    主要這距離,也太近了叭!

    那一頭黃毛,都快拱到任盈盈膝蓋了。


    啊?黃毛啊!

    竟然又見到了。


    之前閔王留守東南沿海,渠念見識多一些,見過這些海外蠻人。


    沒想到,這裏也有一個。


    任盈盈也被震驚到了,臉上的笑意都僵了。


    因為她看到了,渠念脖子上,掛著她找了許久的狗牌!

    他竟然偷了狗肉的牌子,而且恬不知恥地自己戴上了?


    哈哈哈哈哈,她要笑死了!

    “不是,渠念,你脖子上……”


    “沒錯,是你送我那塊。”雖然周圍人山人海,但是此時此刻,渠念眼裏隻有任盈盈,笑容璀璨。


    任盈盈:“……我什麽時候送給你了!”


    “昨晚你給我的!”


    “哦,我知道了,我拿錯了。”


    任盈盈又沒喝酒,隻是睡迷糊了,現在想想,本來想給他個丫鬟的紅封,結果錯把狗肉的給出去了。


    隻是大哥,你也不看看嗎?

    你不覺得勒脖子嗎?


    渠念生氣了,竟然不是給他的!

    那她想給誰?

    給這個黃毛嗎?


    “你……”任盈盈眼珠子轉轉,這才察覺到周圍人那種想笑又不敢笑,又充滿好奇的眼神,覺得自己臉都紅了起來。


    真的渠念,能上天趕緊上天,能入地趕緊入地。


    這人間,已經容不下你了。


    這人啊,實在是丟不起了。


    “你,先把牌子摘下來。”任盈盈站起了身走過來,踮起腳要幫他解下來。


    渠念忙護著脖子:“給了人的東西,還能要回去?任盈盈,你出息了!”


    等著回家,看他怎麽和她算賬!


    任盈盈也爭不過他,道:“走走走,咱們回家再說。”


    這個“回家” ,成功地讓渠念心情多雲轉晴。


    不管怎麽說,他們是兩口子。


    就是得問清楚,這玉牌,她到底要給誰。


    “你們把他帶上,”任盈盈指著漂亮弟弟,“這是我給世子送的禮物。”


    渠念:啥玩意?


    他性別男,愛好女,愛好妖女也勉強說得過去。


    但是給他個妖男算怎麽回事?


    隻是當著這麽多人,他也暫時給任盈盈麵子。


    哼,回家再算賬。


    任盈盈現在就特別慶幸,早上出來的時候她犯了懶,讓人套了馬車,所以現在能帶著渠念這丟人玩意登上馬車。


    簾子一拉,壓力驟減。


    “這玉牌,不是給我的?”渠念磨著牙道。


    “不是……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送給你也行。”


    這是人話嗎?

    他什麽時候挑剔過她給的禮物了?


    主要她給過嗎?


    渠念剛要發作,就見任盈盈抬起狗肉的兩條前腿……


    狗肉非常配合地仰頭,露出脖子下金光閃閃的牌子。


    渠念悟了。


    他臉色憋得通紅,差點把自己給憋死。


    他竟然,搶了狗牌?


    他戴玉,狗肉戴金,他們可真配一臉啊!


    任盈盈道:“我出門瞎逛的時候,見這裏的人都給狗買狗牌,就給狗肉也買了一塊……”


    失誤,還是她的失誤。


    有點對不起渠念,畢竟他已經戴出來走了很遠了。


    她要是渠念,現在就不想活了。


    任盈盈弱弱地道:“你還是,趕緊摘下來吧。來,我幫你!”


    渠念:“一邊去!”


    任盈盈:“……”


    咋,還戴出感情了?


    渠念咬牙切齒地道:“我現在摘了,豈不是承認那就是狗牌了?”


    “問題你就是不摘,那也是狗牌啊!”任盈盈心虛氣短地道。


    渠念:“……”


    不,隻要我足夠自信,就沒人知道這是狗牌!


    這就是世子妃送我的禮物!

    任盈盈:“好好好,你戴著吧,還怪好看的。”


    渠念不想搭理她了。


    “那黃毛怎麽回事?”


    “哎,我就是太心軟了。”任盈盈把事情始末說了,又道,“你看看該怎麽處置。我反正不能把他留在身邊,是去是留,怎麽安頓,你來決定。”


    渠念聽了這話,怒氣神奇地就消失了。


    看吧,雖然任盈盈好色,但是分寸感始終在。


    她是認可自己世子妃身份的,時刻謹記自己本分的。


    渠念滿意了。


    “回頭再說。”


    大過年的,也不好殺生不是。


    不過嘴上,渠念可沒有輕易放過任盈盈:“你不是心軟,你分明是見色起意。”


    “那麽明顯嗎?”


    渠念:“任盈盈!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宰了他你信不信?”


    想殺就殺了,還管什麽良辰吉日不成?

    任盈盈閉嘴。


    渠念又不高興了。


    她竟然為了一個初初相識的男人,就這樣忍耐,氣死他了。


    “要是細作的話,你也先別殺,”任盈盈半晌後開口,“帶回去,讓花茶鴛鴦她們開開眼界。”


    這個時代,見外國人的機會幾乎等於零。


    渠念咬著牙:“所以你是自己看了還不夠,還要拉著我的妾室一起發花癡?”


    任盈盈:好像是哎,哈哈哈哈,笑死。


    不過說到這裏,她想起另一件事情。


    “渠念,咱們什麽時候回邊城去?”


    “怎麽,迫不及待地送給她們看了?你倒是好大方。”


    嗐,這你就不懂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她對美男,從來都是分享給姐妹的,自己看有什麽意思?

    “換個話題,”任盈盈道,“就是想著,得好好安頓一下她們幾個。花茶應該,不跟著走了。”


    渠念:花茶是哪個?

    這四個人他都認識,但是經常對不上號。


    但是問題是,憑什麽他的人,最後她們隻是來通知他?

    走不走,留不留的,誰是爺啊!

    “最小的津津都十七了,”任盈盈托腮,“回去之後,得好好問問她們各自的打算,不能耽誤了她們。”


    “先別說別人,你回去之後什麽打算?”


    難道,還不該圓房嗎?

    他兒子,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找親娘了!

    (春節那幾天閱讀人數大減,這幾天才多了一點兒,恍然大悟,我的讀者都是要做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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