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實驗室室長點了點頭,「我先幫你將它修好吧?」
蘇瑾對於實驗室僅限於自己剛來時看到的和通過9527所知道的一些,別的真的是眼前一抹黑。
跟在實驗室室長身後去了一邊的檢測台。
因為9527是內嵌在蘇瑾的手腕上,所以蘇瑾只能躺在檢測台上和9527一起檢測。
「能量用盡了,沒什麼問題,不過你的智能系統等級太低,而且沒有升級,需要升級嗎?」
蘇瑾想了想,「升級后的系統還是原來的系統嗎?」
「當然,升級只是使它更加智能化,通人性。」
「那我升級。」
「需要積分1000分。」
積分為零的蘇瑾:……
果然,這世界上就沒有白吃的午餐。
實驗室室長也想到了剛剛顯示器上的任務得分,有些尷尬地說可以先欠著。
又扣了一百積分給9527補滿能量,9527自啟升級后能量剩下不足百分之三十,蘇瑾只好再次給它補滿能量,再次扣了七十一的積分。
欠了一千一百七十一積分的蘇瑾整個人都要傻了。
這得做多少任務啊。
人家做任務都是得積分,怎麼到了她這裡卻成了欠積分的那個…
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過想到升級后的系統不再那麼時不時的抽風把她隨便傳送高等級世界,心中莫名地覺得有些安慰,扣得再多也值了。
9527卻提醒著蘇瑾去查看郡主那個世界的補償。
蘇瑾眼神一亮,看向實驗室室長。
實驗室室長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因為你這個任務失敗了,把你從虛擬空間拉出來就已經用了很多積分兌換的數值了,所以上個世界的補償已經被抵押了。」
蘇瑾:……
「那我現在還可以繼續做任務嗎?」
「當然可以。需要我將時間比例調節一下嗎?」
「時間比例?」
「對,你木前的時間比例是1:50。也就是說現在外面的一天等於網路世界五十天。」
蘇瑾猶豫了下,搖了搖頭。
「不用調了。」
「那選擇等級世界呢?」
蘇瑾想了一下,保守地選了d世界。
積分雖然沒有c世界的那麼多,但是她肯定能拿到手,c世界到底有些冒險了。
進了營養倉看著營養倉的上蓋緩緩的蓋上,閉上眼睛腦袋放空,微微有些眩暈,再睜開時,已經到了白色空間。
[是否接受傳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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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接到醫院的通知后,幾個人都懵了。
連忙趕到醫院卻只看見一身血衣。
人呢?
人當然是被大變態季諾帶走了。
他買了個冰棺將蘇瑾放在君越的卧室里,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她死了你應該讓她入土為安,你這樣難怪她不喜歡你只想逃開!」
「你懂什麼,你這樣又能抓的住她?還不是一樣沒得到她,只有將她禁錮在身邊她才能老老實實陪著我。」
「你要是溫柔點體貼點,蘇瑾根本不會怕你躲你。我喜歡她,所以我尊重她,你現在這是強盜做法。」
他面上帶著不屑,嘴裡又發出一聲嗤笑,「看來幾萬面前將你們分裂出去真是做對了,好了,閉嘴,別吵著她。」
他頓了一下,臉上帶著幾分扭曲和不敢置信,「你瘋了。她死了,死了,你懂不懂!你太可怕了,我不敢相信我和你是源於一體。」
「我說閉嘴!」
「等著吧,我遲早找到她,她逃不了。」
君越胸口那一刀太兇險,有季諾的魂力養著也只能活幾日而已。
他先是將宋惜一家都送進了精神病院,得知是宋惜殺死蘇瑾的蘇家人心裡更是恨的要死,換著法子折騰宋惜。
黑化的宋惜不過十幾歲的花季少女,整日瘋瘋癲癲喊著自己沒病,又說蘇瑾死的好,恰好被蘇州聽見,一怒之下將她送進了監獄里。
本以為精神病院已經是地獄的宋惜到了監獄這才傻了眼,裝瘋賣傻裝自己有精神病申請住院治療。
可蘇州讓她進去了,又怎麼會輕易放她出來。
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重生時就該想法把她弄死卻沒有任何動作,導致自己親妹妹慘死。
他更恨衣冠楚楚的君越,將自己妹妹的屍體藏在家中不讓她入土為安。
蘇母整日以淚洗面,跑在君家門外要蘇瑾的屍體。
君家也拿君越沒辦法,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突然力大無比,君父和保鏢一起上也打不過他。
只能每日和蘇母道歉罵著逆子君越如何如何。
沒過幾日發現君越已經一天一夜沒出房門了,門輕輕一推就推開了,就發現君越和蘇瑾並排躺在冰棺里,他手抱著蘇瑾,眉間還帶著狠意。
君母直接暈了過去。
在冰棺里躺了十來天的蘇瑾終於能夠火葬,可君家卻要求冥婚,讓兩人成婚後再火葬。
蘇家早已經對君家心生怨恨又怎麼可能會答應。
即使君越已經死去,但自己的孩子死去卻不能立即入土為安,被留在君越的房間留了十來天,即使蘇母哀求著他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樣的人,死去了又怎麼能讓他和自己的孩子還有任何牽扯呢。
兩家僵持了一會,君父首先嘆氣,說算了,到底是自家兒子不對,可君母卻哭著說想為兒子完成心愿,都是做父母的,蘇瑾一個人在下面太孤單,有個伴不好嗎。
蘇家堅持不願意,君父也不願以權壓人,一狠心,說了君母一通,兩家最後不歡而散。
同一日下葬陵墓又是比鄰,蘇父忍了忍,到底是嘆了口氣。
算了,都是做父母的。
靠的近點就近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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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站在長亭邊淮河畔打著油紙傘。
這是什麼年代?低頭看了看服飾,大約是民國時期?
淮河上有幾艘小船在悠悠划動,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梳著兩個大辮子穿著一身青色布衣跑了過來。
「小姐,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老爺和夫人找你找的都快要急死了。」
她順手將蘇瑾手中的油紙傘接了過來,她的身高還沒有蘇瑾高,舉著手將傘遮在蘇瑾的頭上,以免細雨淋著她。
蘇瑾不明白情況只好溫柔地笑笑。
一路跟著丫鬟到了酒樓,遠遠的就看見一個梳著髮髻的夫人有些著急地張望著。
看見她們時眼睛一亮,就拎著裙擺走了過來。
「到哪去了這是,我和你爹找了你半天。」
拉著蘇瑾就往酒樓里走,「今天你可得好好看看,看好了這就成了,看不好娘再給你找別的。」
蘇瑾搖了搖頭,跟著蘇母往裡面走。
直接上了二樓廂房,轉到了屏風後面。
屏風上綉著山水畫,後面擺著一張桌子,三個凳子,桌上擺著三碟點心,一壺茶。
蘇瑾暈乎乎地看著蘇母,一臉的懵懂。
蘇母點了點她的額頭,「待會人來了,你看仔細些,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
蘇瑾睜大雙眼,她現在對劇情一無所知。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沒一會就有一個梳著髮髻穿著鮮艷的顏色的衣服的婦人領了個人進來。
這人穿著長衫,後面跟著個小廝。
也是知道屏風後面有人,先是朝著屏風後面點了點頭,才坐在了屏風外的凳子上。
這男子端了茶喝了口,靜坐在那不出聲。
然後蘇瑾便聽見了布鞋走在地板上的腳步聲,廂房門被打開,那坐著的男子連忙起身上前鞠躬,「蘇伯父。」
「賢侄有禮了。快坐快坐。」
兩人相繼落了座,那牽線人才嬌笑出聲,「蘇大老爺見向少爺如何?是否如我所說的那般俊郎,才氣逼人?」
蘇程撫摸著唇上的幾根鬍鬚,眯著眼睛沒有搭話。
向楊看了眼屏風,「伯父,侄兒心慕蘇小姐已久,還請您成全。」
蘇瑾隔著屏風看不清這人的面貌,但心中對這人聲音的憎惡卻做不得假。
這人也實在是孟浪,分明是知道屏風後面坐著的不是蘇小姐本人就是蘇小姐親信才會這麼說的。
一旁的蘇母皺了皺眉,沒有出聲。
蘇父是個有著封~建思想的老古董,聽到這麼大膽的話心中不僅沒有因為這人對自己女兒的喜歡而感到驕傲,反而覺得自己女兒是否有些招蜂引蝶,且心中也對眼前這人口稱讚的賢侄起了幾分不喜,語氣也沒了之前那麼熱絡。
「事關小女終身大事,豈能因你口中幾句情話就能決定的?我看倒是賢侄太過輕浮,並非是小女所能託付之人。」
向楊臉色通紅,急急忙忙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侄兒也只是…也只是…」
蘇父見他支支吾吾一副頗為懦弱的模樣,皺著眉,冷眼看著一邊干著急的牽線媒人。
眼前這人雖是和蘇家是世交,但兩家已經近七年沒有了來往,他想要的女婿是個頂天立地的真君子,而不是眼前這個像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問了幾句話就喏喏弱弱的模樣。
蘇父掏了懷錶看了下,不過十點鐘,他又看不上這樣的公子爺,也就懶得多費口舌。
「賢侄幼時來過南陽,現在大概已經記不清了吧?」
向楊鬆了口氣,連忙點頭,「正是正是。」
「既如此,我今日便帶你領略一番南陽美景。」
向楊心中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跟在蘇程身後離開了。
見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廂房,蘇母才開了口,「瑾兒,此事是為娘沒有想的周到,你切莫被此人的花言巧語哄了去!」
蘇瑾點了點頭,跟著蘇母回了蘇家大院。
找了個借口回了房間接受記憶。
在蘇杭誰不知道最有錢最有權的就是蘇家,巴上了蘇家,那就是說他雞犬升天也不為過。
蘇家老爺蘇程有兩房姨太太,一房是蘇老太太抬的自己身邊的丫鬟,一個是蘇老爺自己納的。
而原主叫蘇瑾兒,是蘇家正房夫人的唯一的女兒。
在十七歲那年嫁給了金陵的向家向小少爺向楊。
向楊來南陽遊玩,兩人在淮河相識,蘇瑾兒美艷動人,向楊念念不忘,託了人打聽才知道是當地鼎鼎有名的蘇家大院小姐,且與自家是世交。
向楊對蘇瑾兒的確是一見傾心,求娶也是真心實意的。
可向楊是家中最小的少爺,泡在蜜罐中長大,想什麼要什麼,要什麼有什麼。
只有他得不到的才會念念不忘,得到了便棄如敝履。
兩人婚後蜜裡調油,卻在兩年後遇到了向楊一輩子的剋星,明玉。
向楊的二哥向竹是個殘廢,只能靠輪椅出行,向楊十八歲結的婚而他二十歲了連個未婚妻都沒有。
向老爺和向夫人商量了一下,準備買一個身家清白的女孩貼身伺候向竹。
那個女孩就是明玉。
明玉的父親是個賭徒,家中不僅沒有存額,反而外欠了許多錢。
明玉活潑可愛清秀爽朗大方,遇見不平必定拔刀相助,不僅一向陰鬱的向竹被她打動,同樣心理長不大的向楊也被她吸引了。
蘇瑾兒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是明玉分不清好壞亂幫忙,打不著狐狸反而惹得一身騷,給大家帶來一大堆麻煩,她只不過是說了幾句,怎麼反而是她成了惡人令人生厭的那一個,惹事的人卻招了所有人的喜愛。
最後更是因為這個女孩被向楊關在西北小院,殘度餘生。
向楊不敢休了她,更怕蘇家找上門來,找了個人仿了蘇瑾兒的字跡,逢年過節以書信聯絡。
也不知道向家用了什麼法子,蘇家竟然沒有任何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