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好兄弟
魏鶴和袁松轉過去后,後面坐著一個穿白襯衣的女子。
這女子二十齣頭,戴著一款黑邊眼鏡,臉蛋精緻,皮膚嫩白,尤其是那兩片嘴唇,紅紅的,如火。
「魏師兄,人家都來了兩個月了,還一筆單子都沒簽呢。」眼鏡妹伸手抓著魏鶴胳膊,聲音帶著幾分撒嬌,「你們是不是幫幫人家呢?」
「師妹啊,師兄也想幫你,可是師兄也愛莫能助啊。」魏鶴目光在眼鏡美高聳的胸膛上抓了抓,「師兄我也半個月沒開張了。」
「那袁師兄?」
眼鏡妹又一手抓著袁松的胳膊。
「你知道的,我剛剛買了房子,每月都要還房貸的。」袁松攤攤手,「愛莫能助咯。」
「哎呀,兩位師兄,誰不知道你們是公司的明星銷售呀~」眼鏡妹眼波流轉,「你們手裡握著好幾個單子,隨隨便便給人家一個就行啦。人家也不是要多好的單子,只要隨便給一個,讓人家可以完成實習任務,可以轉正就行了。」
「師妹,你這麼說就不太對了。」
「你看啊,為什麼公司會有實習期呢,就是要看看你適不適合這個崗位,對不對?」「你這實習期都拿不下一個單子,就說明你根本不適合這個崗位,不適合吃這碗飯,對不對?」
「既然,你不適合吃這碗飯,那就不要勉強對不對,要不不僅僅是對你的不負責,也是對公司的不負責。」
魏鶴教訓起眼鏡妹子來。
「師兄~」眼鏡妹看魏鶴眼光不停的在自己胸口掃,一咬牙,便伸手解開了兩顆口子,「這份工作對人家來說真的很重要,你就幫幫人家,好不好?」
「哈哈,按照公司規定,實習員工是不可以接受老員工幫助的。」魏鶴目光狠狠在那道溝壑上抓了兩把,「不過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麼師兄就破一次例,下班了你先別走,等師兄指點指點你。」
「謝謝師兄!」
眼鏡妹子大喜,忙扣上扣子走了。
「我說老魏,你這是玩的哪一出?」眼鏡妹子走了,袁松便問道,「你手上幾個單子,最少的都有十幾萬,你捨得給她?」
「不捨得。」
「不捨得你還······」
「可是她不知道啊!」魏鶴哈哈一笑,「今天下班后,說不定,你懂得,嘿嘿~」
「我說老魏,你多大年紀了,還這麼沾花惹草的,是時候找個老婆好好過日子了。」
袁松道。
「找啊,怎麼不找,咱們的小師妹就挺不錯的。」
「這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下的去手?」
「去去去,什麼窩邊草,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很快,下班時間到了,袁鬆開車先走,魏鶴呢,則是笑眯眯的去找在辦公室等他的小師妹了。
「這個老魏······」
開著車,袁松覺得魏鶴對師妹下手有些不妥,不過也沒多說什麼,魏鶴業務能力比他強,他還要仰仗魏鶴呢。
「但願他這次是認真的吧。」
袁松打開車窗,將一個煙頭給扔出去。
叮鈴鈴!
這時候,手機響了。
袁松瞥了一眼,是魏鶴的號。
「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袁松心頭有些不好的預感了。
「喂?」
「老袁,我,我殺人了!」
咣當!
手機就掉在了車裡。
「老袁,我只是想玩玩,沒想到她反抗那麼激烈,我沒想殺她的,這是一個意外!」
手機里魏鶴那驚慌的聲音,還在不斷的衝擊著袁松的耳膜。
吱呀!
袁松忙踩了剎車,將腳邊的手機抓起來,低聲吼道,「怎麼回事,怎麼會出人命的!」
「我特么哪知道會出人命啊,上班的時候她直接勾引我,我以為她肯定不介意,沒想到她竟然反抗的那麼厲害,我特么葯都吃了啊,你能不讓我發泄?」
「發泄你姥姥,你豬腦子嗎,想發泄你去嫖啊,你去找雞啊,你怎麼能搞出來人命!」
「你以為我想?這些廢話別說了,快過來幫我。」
「幫你?幫你什麼?報警你不會嗎?」
「老袁,你開什麼玩笑,報警?強姦殺人我這是死罪你知不知道,你想我死嗎?」
「我······」
「老袁,你首付的錢是誰借給你的?為了給你買房子我自己看重的房子都沒買你不記得了?你女朋友是誰幫你追的?你出差的時候你爸媽卧病在床是誰不眠不休的在床前守了三天三夜?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們是哥們,是兄弟啊,我出事了,你能不管?」
袁松的腦海中,他和魏鶴從面試相識,過關斬將共同進入公司,一起被老員工排斥,一起通過努力成為明顯銷售,一起喝酒一起打架的場景在腦海中一幕幕浮現。
「老魏,等著,我馬上過去。」最後他一咬牙,調轉車頭,「放心,兄弟不會拋棄你的!」
「好兄弟!」
等袁松匆匆忙忙趕到公司,就看到辦公室里那個眼鏡妹躺在辦公桌上,裙子被推倒肚子上,魏鶴雙手抓著她的腿,正一下下動著。
「怎麼竟然在做?」袁松頓時一陣狐疑,「不是說殺人了嗎?」
「這是他和我開的玩笑?」
袁松頓時生氣了,這個玩笑太過分了。
「魏鶴!」
袁松一聲喝,粗暴的推開了門。
「媽呀。」
那一聲,把魏鶴嚇的直接倒在了地上,連帶著辦公桌上的眼鏡妹也掉到了地上。
啪嗒!
眼鏡妹就那麼直直的砸到地上,布娃娃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袁松看得清清楚楚,眼鏡妹是腦袋先著地的!
目光往下移,眼鏡妹脖子處,勒痕十分明顯!
眼鏡妹,是死的了。
「你······」
袁松眼睛不由瞪大了,魏鶴,他竟然在**!
「老袁,你特么神經病嗎,大吵大叫的,嚇死我了。」魏鶴穿好褲子站起來,沒好氣的埋怨道,「你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殺人了嗎?」
「人都已經死了,你還下的去手!」
「你以為我想嗎?」魏鶴指指自己雙腿間的帳篷,「我特么的是吃了葯的,不發泄出去,這特么的軟不下去!難道你要我這個樣子走出去嗎?」
說著魏鶴就又去抱眼鏡妹,「這剛死的,屍體還是熱的,和活人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