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臨汾有將叫朗峰
「咦~你聽?這隻狗好像還會說人話?」張人傑已經化身一個毒舌男,各種侮辱,各種鄙視諷刺。
孟雷也明白張人傑的意思:「公子多慮了~咱們又不是玄奘師徒,不會有這麼的奇遇,肯定是一隻狗在叫。」
「噗嗤!」這時候笑的不是他人正是周密的部下,因為兩隻隊伍距離不算太遠,早早的都被他們聽到了。不過一直未曾發笑,說的也是真為貼切,這傳令兵終日里狐假虎威,可不正像周密手下的一條狗?
傳號兵已經是氣的實在不行,看著那些曾經對自己唯命是從的毛頭兵也在嘲諷自己。這,啊,是可忍孰不可忍!立刻拔出腰間的長劍,面容扭曲嘴裡大喊著「拿命來!拿命來!!」朝著張人傑和孟雷二人刺去!
那些兵士似乎都覺得張人傑要倒霉了,倒大霉,這傳令兵即使在不濟,也是周密手底下的人物,還算厲害。而他們不過只有區區兩萬人,怎麼可能能和傳令兵對抗。不由得都不忍在看下去,大部分都轉過頭去。
還沒到跟前,孟飛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方天畫戟隨手一揮吐出兩個字眼:「聒噪!」
直接把身軀刺穿,掛在兵器之上,似乎是拄著一根旗杆。那些還在繼續觀望的兵士資金都看了個完全,都,都傻眼了!急忙拉著周圍其他的人。
「幹什麼,幹什麼?趕緊走!」
「還拉?還拉?到底怎麼?」身旁的人完全驚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指著傳令兵的屍體在發獃。
那幾個人很不情願的轉過頭,全都說不出話來,活人變成旗幟了。就這麼掛在方天畫戟之上。孟飛在一揮,只留下了斑斑血跡,屍體卻已經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了。
張人傑對此漠不關心,覺得什麼都發生過,不過周密的兵士們已經全部啞口無言,根本不知道怎麼言語。
稍微有清醒的人,急忙朝著前方奔跑,準備上報給周密。
周密見自己的傳令兵好久都沒有回來,不禁朝著後面眺望著,卻見一個生面孔的兵朝著自己趕來。
「回稟將軍!」
「怎麼?傳令兵呢?人呢?」周密似乎也感覺到出了些許事情。
來人一五一十把剛才發生的情況說了個完全。
周密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原本以為這秦塞的人不會發作,誰曾想,竟然以雷霆之勢鎮殺,這無疑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太過分,不然就是他的下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周密有些失神,秦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直接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抽了一個耳光。「這筆賬,我周密記下了!張人傑你給我等著。」惡狠狠的說出這幾句話。
貼身的護衛隨從,完全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特別是他在這個表情的時候,那就是要殺人的前召,或許是要那人生不如死!
不過經過了這次事情,秦塞胸口的悶氣全部噴涌而出。簡直感覺到不要太爽,真舒暢,真舒暢,這比花錢去逛窯子都舒坦,舒坦。
「舒坦呀~」孟家軍,和平北軍的軍旗飄揚的更有氣勢。
日夜交替,兩軍之間基本沒有太多的交際,臨時營地也是隔了數十丈,不過火光通明還是能夠看見彼此,看見巡邏兵士的模樣。
不知不覺已經好多時日,已然是十二月份。這一日清晨,大軍出發直到臨汾境地。
臨汾的大軍老早就已經出城在外面侯著,笙旗招展,兵士嚴明。共計五萬餘人。負責率兵出城的是大將朗峰,此人使著一桿長槍,在臨汾境地打遍無敵手,手下更有收了不少高手。可謂是中流砥柱一般的人物。
周密也帶著自己的兩個部將看著張人傑瞪了一眼便趾高氣昂,不再理會。張人傑也懶得和這種人言語,帶著孟雷和楊康也來到朗峰跟前,禮儀俱到:「我乃秦塞張人傑!」
「在下朗峰!」和周密不同,朗峰的言語卻也很為謙恭,沒有高傲,更像一個老朋友打招呼。
這讓周密為之不爽,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朗將軍,早知道秦塞可來了兩萬餘人。能掀起什麼大浪?」
朗峰看著兩個人很不對付,不過還是很有誠意的說道:「九州支援,不在乎多少!只要能來,就是炎黃好兒郎。」
張人傑也是很和氣的,卻也暗自諷刺了一波周密道:「朗將軍說的十分在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周將軍這一路對我是頗有微詞,日後還請在對敵之時莫要在我的身後放冷箭就好!呵呵。」
「你,你~」周密被氣的也不行,不過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朗峰見二人之間言語之中,夾槍帶棒,也急忙打著圓場道:「二位,二位,還請莫要生氣,莫要生氣~我們此行可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自己人之間的恩怨,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周密大甩衣袖忿忿離開,沒有告別,沒有行禮,就這麼氣沖沖的離開。朗峰也心生不悅。「朗將軍,還請快快上路吧!」張人傑見他也面露不悅。這才急忙說著離開。
朗峰迴到自己的隊伍之後,身旁一五大三粗的漢子憤憤不平的說著:「大哥,要不要我前去教訓教訓周密?」
「二哥,你真莽撞,目前的敵人是高麗方向,現在不要生事端,大局為重,待到高麗退了之後再做以打算吧!」
「老三,你,你,每次都是說大局為重,大……」
「別說了!老三說的很對。這次出征高麗,城主原本也十分不願意,是咱們三兄弟極力要去支援。莫要再出什麼事端!」朗峰很平靜的說著。
老二大出一口氣,半扭過頭:「知道了!哥哥!這城主也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要不是……」
「不要再說!這話當我沒有聽過!以後再說,別怪我槍下無情!」朗峰似乎有些生氣。對於城主,他雖然沒有好感,不過,卻救過自己一條命。
那是一個冬天,很冷,自己一個人一桿槍,為了報仇,獨自踏上高麗,孤身屠了數百人,之後被大軍追殺,拖著支離破碎的軀體,回到燕京地界,被他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