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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西北秦塞圖大事

  這是一個未知的朝代末年,戰火紛飛,諸侯林立,各地之間征伐不斷,一時間各種奇幻事件,怪異的戰爭在九州每處都在上演……(引子)


  黃土古道,通往夕陽如血,紅霞漫天的西北方位。兩邊的雜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遮住了原先蒼翠的顏色。清風撫過,狹長的葉子隨風搖曳,偶爾會露出一抹綠色。


  每一步跨出,厚重的黃土都會升騰起一點點灰塵做成的煙霧。踩在上面有點像踏在棉花上,有點柔軟,舒適。不過鼻孔呼吸道卻遭殃。


  「公子,我真不明白。您貴為張家長子。比起那二公子飛羽要強上太多。為何家中大權還落在他身上?再者,您和飛羽公子關係密切。好歹也能輔佐二公子成就霸業,為何還要遊歷九州?又來到這漫天黃沙的秦地?」


  說話的,個頭不高,約有一米六左右。身材也較為弱小,著一身青衣,踏著黑色的長靴,靴子由於塵土飛往,已然成為灰色。額頭微微向前凸,一雙眼睛看起來有些疲憊,小國字臉,眉宇稍有清秀,有種奶面書生的味道。


  左前方稍有一步位置,比他要高上不少,肩寬魁梧,腰間七尺青鋒,白色長袍,白玉腰帶,長發束冠。丹鳳眼,卧龍眉,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如同一把即將出鞘的絕世好劍,銳不可當,氣慣山河的感覺。


  唇齒開啟間,帶有冷傲的語氣說道「曉以扶蘇。你從小就為我的書童。張家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我和二公子雖然私交篤好,倘若一起共事,難免小人挑撥。飛羽可不同劉凱叔叔那樣明事理,再者說,只坐南書房,莫做檐下朗!」說到最後,有些許惋惜劉凱,卻也豪情萬丈,目標明確,又有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勢。


  兩個人的背影一前一後在黃土上被拉的好長,朝著極西之地前進。留下些許飛揚的灰塵。


  秦地極西最邊處。那裡連接著少數民族的游騎部落。


  每到冬天,那些持刀,御馬,背弓的大漢,總會成群結隊的入侵秦地,燒殺搶掠,以囤滿冬天的糧食。


  長期受到侵擾的地方,民風總是彪悍的。這裡,孟家堡。便是其中之最。


  由於孟家堡孟氏一門,每次前來騷擾的騎兵,總是傷亡慘重。甚至於全軍覆沒。以至於被那些闥子稱之謂「鬼門孟堡。」


  由於孟家堡名聲在外,導致各地失去家園的遊民,都爭先恐後的來到這裡定居。


  所以這裡在人數上逐漸成為可以和咸陽,長安對峙的小城。


  不過咸陽,長安都已在西北候王衛統帥,他很清楚,如果出兵打下孟家堡,那必然要長期面對闥子的侵擾,所以也是放任自流,讓那些邊塞之民為他擋住那些鐵騎。


  張公子和曉以扶蘇二人的裝扮,一來到孟家堡就受到各種人的端詳。畢竟在這種邊塞地界,脫離不了的是貧窮。就憑張人傑的一身打扮,怎麼看都像是個富家公子。大家都很好奇的注視著這位。


  不過也並沒有過多留心,只是在心裡,或者和旁邊賣糖葫蘆的小販說著「看,有一個富家公子來這裡遊歷。」


  旁邊賣布匹的小夥子,八字鬍子,一雙小眼如同老鼠一樣賊溜溜的盯著張人傑,對著旁邊的人陰險的說道「這公子,看起來很富。今夜咱們……」說完用手在脖子上面比劃了一下。


  跟前其他幾個攤販完全領會他的意思,有的微微點頭,表示贊同這人的做法,旁邊一個賣字畫的青年確實不住搖頭。


  弄的其他的小攤小販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懂。不過那青年沒有多說,一手指著西邊,一手放在胸前面朝著兩排飛檐滴水瓦的房間。


  這下,大家都心領神會。確實對這件事的認知更加嚴肅。


  那個手勢的意思就是夕陽西下,天黑之後,面朝房間,屋裡議事。能讓他們屋裡議事那定然是大事。也顯示出這賣書畫的年輕人才是他們這個強盜集團的老大,或者說是靈魂級別的人物。


  曉以扶蘇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畢恭畢敬的對著張人傑低聲說道「公子,窮山惡水出刁民。我看著秦地之人對我們似乎有些不友善。」


  張人傑一邊看著兩邊攤販販賣的東西,一邊盯著秦地之人特有的建築風格。這裡的建築很簡樸,基本上都是前後屋檐,兩面承重牆。黑白窗子,朱紅門。沒有多餘的花哨。


  這裡也是以麵食為主,街道兩邊到處都是麵館「天下第一面,萬盛面庄……等等」


  聽完曉以扶蘇的話語,絲毫不放心上淡淡的說道「這一路,我們殺的人還少嗎?呵呵」說完,微微一笑。


  那一抹笑容,在曉以扶蘇心裡可以說墜入十八層地獄一般恐怖,太滲人。這一路,雖然說死在自己手下的匪徒也不少,不過能把殺人說的如此風輕雲淡,甚至還示以微笑,這才是真正的恐怖。好似毒蛇,色彩繽紛的美麗,一口出其不意的出擊,總感覺這次遊歷自己的公子似乎有些看輕天下人的意思……


  在原地呆住片刻,見自己公子已經前進不少。即將跨入下一條街道。這才腳下生風,飛快的奔去。


  張人傑,看似閑庭散步。不知不覺間卻也已經穿過了整個民區。到達軍區門口,兩行身穿甲胄,手持明晃晃的長槍的士兵站立成兩行。如同兩道不可突破的防線站立在城門口。還放著一些滾木,和巨石,似乎是為了緊急而來的戰事。畢竟現在已經快到深秋,也那些闥子最焦急屯糧的時候,戰事必定一觸即發,甚至於每時每刻都在流血,廝殺……


  不過這一天,這軍區門口卻聚集了不少平常的民眾,有的似乎受邀請而來,有的自發的來到城門口,圍成圈,彎腰注視著什麼東西……


  「曉以扶蘇,走咱們也過去看看。」說完大步流星邁向城門口那人群聚集的位置。


  曉以扶蘇剛準備說「公子,危險。」可是話音還沒出口,就見張人傑已經動了。只能搖頭輕嘆「我這公子,也是的。」雖然嘴裡不太樂意,不過動作還是特別維護張人傑。


  跟隨前去,只見兩位士兵,雙槍交叉,攔住二人去路。面容肅殺之氣襲來,給人一種殺氣騰騰冰冷感覺,雖然二人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攔住不讓靠前。就讓曉以扶蘇心裡有些動容。「這種氣質,只有經歷過無數的廝殺,從屍山血海之中爬出來,從千軍萬馬之中殺出來才有的氣質。這種人,甚至不用動手,簡單一句話,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退避三舍。」


  曉以扶蘇,急忙想前去拉住自己公子的衣袖。


  不曾料想,張人傑卻率先開口。雙手呈作揖恭敬姿勢笑道「兩位兄弟,不知那裡發生什麼事呢?引得眾人過去。在下雖然不濟,但也有些手段。看是否能夠幫助一下。」不卑不亢,把好奇心趨勢,能說的過去幫助,言語間順帶問了那裡究竟發生何事。真是氣派,以及口舌之利。


  那兩位士兵,雖然殺氣很重。不過看見眼前的這位張公子,心裡也是很驚嘆「儀錶堂堂,英氣內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再者,禮儀俱到,言談舉止不卑不亢。似乎卻有過人之處。」


  兩者,各自都在心裡合計了一下。眼神相對,都露出一種同意的意思。


  這才收起冰刃,不過還是特別冷冰冰的說「最近遭到闥子一種怪異襲擊。導致孟家軍死亡慘烈。傷亡者皆有中毒跡象,但卻不久。便喪失理智,力大無比,為敵人所用。這才廣招名醫,前來救治,和商討退敵良策。」


  就在兵士說道疑似中毒,卻神志不清。力大無比,之時張人傑上那種淡然之色又增加幾分。


  曉以扶蘇也是驚訝的嘴巴可以吃進去一大堆東西一般,心裡在想這是老天爺保佑自家公子?真的是老天爺開眼?

  兩位兵士描述了癥狀后,見來人一人驚訝如此,一人依舊坐看風起雲湧的淡然。心裡不住打鼓「難道,這人真有辦法?」


  於是獻上花笑之容道「二位公子,不知可曾遇到過?」


  「殺過!」張人傑不以為為然的笑著說了這兩個字。一瞬間讓周圍所有的軍士都差點破口大笑,這,這人看著身子也不魁梧,是不是發燒還沒好就跑出來?

  別人不知道,他們在戰場上可遇到過。那些簡直就不是人,一個個蒙面黑衣,渾身刀槍不入。簡直就像一個個殺戮機器。可是,就眼前的人卻說自己殺過,還說的如此雲淡風輕,這不是吹牛逼是啥?真是吹牛不要命,不然是貓也得死。


  眼前的兵士,更是一個個實在忍不住,徹底笑開。


  一個個一手捂住自己的腹部,一手指著張人傑嘲諷的笑道「你這人是沒睡醒?還是腦子發燒了……哈哈……」


  張人傑無奈笑著搖搖頭,直接向那眾醫診病之處走去。留下幾個士兵在捧腹大笑~


  來到眾人圍觀之處,只見一人被綁在門板之上,身子僵直,面色鐵青,脖子位置有一道十分明顯的抓痕,污頭垢面。五花大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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