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舞蹈也能魅惑人
世間莫過於,愛的人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他卻要這樣傷你的心。
凌元爾嬌笑道:「侯爺不要這樣看著臣妾,在兩位妹妹面前臣妾都不好意思了,說著這話的時候,她還刻意的把身子傾向容銜的懷裡。」
容銜微微一笑把凌元爾攔在懷裡。
他對凌元爾說道:「夫人馬上就要到端午節了,我們做臣子的自然要參加,上次的宴會夫人剛剛懷孕沒有多久,就是怕動了胎氣,這次5個月了孩子也穩定了下來,夫人可否同我一起參加宴會?」
容銜熾熱的看著凌元爾。
凌元爾低下頭微微的說道:「臣妾,臣妾。」
話還沒說出來,容銜就知道什麼意思了,但是還是有微微的失望,這麼多年了凌元爾一次都沒有陪自己出過宴席。
想到現在感情好了很多,沒想到還是……哎。
凌元爾聽見容銜嘆氣的失望聲,不由得神色慌張了起來。
一旁的管事麽麽說道:「侯爺,夫人不是不想去,夫人是怕肚子里的孩子,再加上夫人自從懷孕之後膚色一直暗黃。」
去了怕招人笑話。
容銜眼神凌厲的看了一眼管事麽麽,他單刀直入的說道:「誰敢多事?」
凌元爾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容銜「侯爺別怪麽麽,我只真的擔心。」
容銜見凌元爾這樣的執著勸了也不一定會去。
姬茶茶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頭五味雜陳,那抹澀就那般遂不及來襲。
辛歆看著侯爺這樣寵愛夫人心裡有些淡淡的哀怨,怪就她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驚才絕艷的美貌,只空餘一身不俗的舞技,自己還盼自著榮華富貴安穩一身,哪曾想到剛才差點被趕出候府,她有些羨慕夫人。又有些忌憚夫人,作為妾氏的永遠都不要妄想爬上夫人的位置取而代之。
她只是想安安份份的生活在這府里。
容銜說道:「夫人既然不願意去參加,我只好帶上姬姨娘了。」
凌元爾聽到有是姬姨娘,她滿臉排紅,一直紅到髮根,兩眼盯著這個侮辱者,同時這雙眼睛變暗了,突然閃爍了一下,又變得漆黑,接著姍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夫人怎麼了?」
凌元爾對上容銜的眼神,趕緊收拾了剛才的情緒,生怕容銜再次看出什麼。
她沖著容銜微微一笑,「侯爺,我在想讓姬姨娘去,不去讓辛姨娘去,辛姨娘在侯府這麼多年各種禮儀規矩都好。」
姬姨娘……。
辛歆聽到夫人讓自己跟侯爺去皇宮,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她也有機會去見見皇宮裡是什麼樣子的。
這幾年都沒怎麼出過侯府,想到這次曾著端午節能到外面看看,看看眼裡。
容銜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辛姨娘這麼多年都沒有出去過。」
姬姨娘好歹上次跟我一起去過皇宮我心裡比較安心些,「就這麼辦吧!」
「麻煩夫人一會兒給姬姨娘準備幾套像樣點的衣服。」
姬茶茶剛想反駁什麼,被容銜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辛歆聽見容銜這說,滿臉通紅,一直紅到髮根,鼻翼由於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眼睛冒出焚燒掉一切的火,牙齒咬的咯崩作響,至甲深陷入肉里滑出紅紅的痕迹。
姬姨娘也是姨娘,她也是姨娘,好歹她的出生要比這個下等的下頭出生高貴的那麼多,憑什麼好事都讓她給佔去了。
容銜看了這桌子上的煙火,有些微微的頭疼,他冰冷的說道:「兩位姨娘和夫人飯吃飽了,沒什麼事情就散去了吧!「
此時他還哦特意的看了一眼姬茶茶,見她獃滯的眼神,譏諷的一笑,姬姨娘還坐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去收拾打扮?
凌源閣碧荷一邊給姬茶茶梳妝打扮一邊問道:「姨娘,剛才為什麼要替辛姨娘說話?」
走了一個府里就只能下夫人和你了。
這多好呀?
姬茶茶看了一眼碧荷微微一笑說道:「碧荷你不懂,辛姨娘一個女子如果被趕了出去還怎麼生存呀!」
碧荷搖了搖頭,「姨娘我倒是不贊成的你的看法。」
「幾個女人爭搶一個男人,誰不定遨遊天下,總會遇見一個喜歡自己的人。」
姬茶茶苦笑了一笑,哪有那麼容易下,世間險惡。
我娘就是其中之一。
說道喜歡又讓她想起來,自己成親那天一身藍衣的男子,「孟樊」。
也不知道他現在回了終南山沒有。
如今北上了更加不會有他的消息了,總歸還是自己負了他。
碧荷說道:「夫人,你就是太膽小,太善良了。」
「自由之身多好,這大概都是碧荷一生的嚮往吧!」
姬茶茶問道:「碧荷你怎麼那麼想到外面去看看嘛?」
她點了點頭。
姬茶茶想到碧荷要離開,心裡不自覺有些不舍。
她說道:「碧荷有一天實在是想離開,我可以替你要賣身契約,到時候你就是自由之身了。」
碧荷搖了搖頭,說道:「姨娘我只是想想而已,怎麼可能呀!我說過一直要留在你身邊的。」
小傢伙從外面完了回來,聽到娘說什麼碧姨姨要離開,心裡一笑就不高興了。
她上上前去扯了扯碧荷的褲子,碧姨姨「我不要你離開。」
碧荷轉過頭一看是小郡主。
她笑嘻嘻的說道:「誰說我要離開的。」
小傢伙一聽到沒有人離開,心裡高興極了。
她看了看姬茶茶喊道:「娘,穿漂亮的衣服是不是要出去?」
姬茶茶點了點頭。
容雪兒扯了扯姬茶茶的衣袖,「娘我也要去。」
姬茶茶摸了摸容雪兒柔軟的頭髮說道:「雪兒乖,娘去去就回。」
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好吃的好不好。
容雪兒一聽要帶好吃的,才算了。
姬茶茶今天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低垂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
容銜走進屋裡看到的就是與上次著裝打扮的姬茶茶又不一樣的感覺。
姬茶茶被他熾熱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容銜也為剛才自己在她面前微微失神有些惱怒。
他臉色陰沉的說道:「走了,看什麼看。」
姬茶茶被容銜說的很不好意思,明明是有人看自己,還好意思說自己。
不過這些話姬茶茶只敢在自己心中嘟啷罷了。
到了王宮,這次的端午節的宴會和上次一點都不一樣。
一走進未央殿,就呈現出紙醉金迷絲竹繞耳的夜觥籌交錯的席宴千嬌百媚各俱美貌的女子。
坐上大店之上的大王正坐在龍椅上,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樓著她的愛妃,觀看下面女子在跳舞,每次跳到精彩的地方,上面的夏贏兆總會做出讓人想入非非的事情。
這樣的天子能把皇位坐到現在就已經是奇迹了。
容銜又和上次一樣坐在這裡喝悶酒,感覺他對這些毫無興趣。
姬茶茶倒是有些羨慕這些會跳舞的女子,舞計是那樣的驚人,那樣的好看。
只可惜自己什麼都不會,文采沒有,音樂也不會。
坐在上面的夏贏兆看著下方的容銜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
他便問道:「容愛卿,怎麼不在狀態呀!是不是感覺舞蹈不好看?」
你等說孤讓你開開眼界。
誰著他三擊其掌隨著掌聲事先安排好的舞伎挾著陣陣香風擺著纖細柔軟如風指楊柳的腰枝飄然而入。
穿著霓裳舞衣頭戴菱角巾赤著腳的舞女們猶如一群穿花蝴蝶入得殿中的她們先是向大殿之上的大王行了彎身大禮如墨青絲在頰邊翻飛如雲人未舞已舞。
舞伎們直身的那一刻一直等待著的樂師驟然奏響手中的樂器頓時樂舞相交舞伎們跟著樂曲揮袖、踏步一切動作皆是曼妙如絲纖纖赤足上的金鈴隨著動作出悅耳動聽的聲響。舞至酣處水袖破空卷盡人間一切美妙;人影疾旋織盡凡塵軟紅千丈。
姬茶茶看痴了,看呆了。
覺得這是世間最好看的舞蹈了,她以前又一次也偷偷的見過她娘跳過一次舞。
小小年紀的她覺得是那樣的好看,當時還想叫娘教自己。
可是娘怎麼都不肯教,說學那麼下賤的舞幹什麼。
你是要當給人妻的,不用學這些魅惑男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