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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除了愛還有什麼可以讓她留下來?

  容銜憤恨的說道:「先放一邊,我們靜觀其變,狐狸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


  容銜原本以為也是他的政敵派出的殺手,可是讓人查了一下,確實不是,武功也沒有多高。


  只是他想不通姬茶茶何時在京城得罪了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了。


  經過這一事件,侯府的後院很是安寧了一陣,然誰又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最後的一刻寧靜呢,很快,帶著雷鳴閃電的風雨又會出現新的危機。


  姬茶茶經過數日的調養,她已經完全恢復了原先的紅潤與氣色,穿著一身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靈動的眼睛睫毛描畫的比平時看起來長了不少,微風輕輕拂過,如蝶翼般的纖長睫毛輕輕顫動。


  今日是辛姨娘,姬茶茶,凌元爾,容銜第一次同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姬茶茶和凌元爾的氣色比往常好了很多,凌元爾攪了兩下眼裡燕窩粥,看了看對面坐著的人感覺實在沒有胃口,實在是沒甚胃口,看著容銜輕描淡寫的看了姬茶茶一眼心裡卻不舒服極了。


  管事麽麽站在一旁苦著臉,也感覺氣氛十分部的不對勁,她有點擔心侯爺的心跟到那個賤蹄子去了。


  容銜為了緩解這壓抑的氣氛說道:「夫人和兩位姨娘能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實屬不易,府里沒有多餘的人,一hiUNIM呢三人經常應該多多走動才是。」


  凌元爾聽到容銜這樣一說氣不打一處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心裡有些鄙視我實在是不想和這樣沒素質沒教養的人每天在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在別說一起相處了。


  要不是她明明喜歡容銜,還裝著一副忍痛割愛的姿態,讓她只接受不了,更何況容銜是我一個人的我做不到他裝有別人。


  姬茶茶聽到容銜的話語,點了點頭。


  辛姨娘也符合道:「我們三姐妹是應該經常走走。」


  管事麽麽一幅心裡鄙夷的姿態,說道:「我們夫人有孕在身,實在不適合和兩位姨娘經常來往。」


  姬茶茶也聽明白了,夫人是看不上她們的。


  容銜說道:「麽麽說的在理,如今月份大了起來,不想走動實屬正常。」


  凌元爾對著容銜淺淺一笑,「侯爺。」


  我母親前幾日送來了一些白燕俗稱宮燕。我想送給兩位妹妹帶回去嘗嘗。


  容銜說道:白燕難得,既然是岳母達人送來的,夫人就留下吧!自己懷孕了也需要好好的補補。「


  凌元爾緩緩起身,恰到好處的微笑呈現於臉上,「侯爺既然是珍貴無比的東西更應該和府里的姐姐分享才是。」


  如果我連這點肚量都沒有,怎麼讓府里的人誠服?

  容銜嘴角上揚,「夫人有如此肚量是府里的榜樣。」


  既然夫人都這樣說了,兩位姨娘怎麼還不謝謝夫人。


  姬茶茶和辛姨娘連忙起身行了大禮。


  容銜看著這和諧的一幕,心裡舒坦多了,前朝事情多如牛毛,只但願后宅能讓他安心一些。


  他看了看辛姨娘慎重的說道:「今天我有一件事情,想在這裡宣布一下。」


  姬茶茶和凌元爾都有些錯愕。


  容銜緩緩的道出,「辛姨娘這麼多年留在府里,如今沒有一兒半女的,曾著現在還年輕,你還有別的選著。」


  辛姨娘聽到容銜這樣一直就知道侯爺打算想把自己趕出侯府。


  她跪在地上嗚咽著,她的眼睛忽然模糊了,她的眼眶中突然掉下什麼東西,眼淚掙扎著湧出了眼眶,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淌,潮濕地劃過她的臉頰,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在乾燥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線,過了一會兒,她又嚎啕大哭起來,淚水如瀑布般傾瀉下來。


  「嘴裡念叨到:「侯爺,求你不要把辛歆趕赴侯府,如果賤妾做錯了事情,我願意接受懲罰,只要侯爺不把我趕出府里,我願意做牛做馬的獅吼侯爺一生。」


  作為妾氏的要是被趕了出去,會生不如死,沒有人會瞧的起自己。


  雖說這麼多年,侯爺不寵辛自己,但是再吃穿上面一點都沒有虧待過自己。


  姬茶茶看著這一幕,心裡有些心寒,難道作為妾氏的就可以隨意買賣嗎?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還把人當人看嗎?

  她眼裡有些憤怒,她站起身跪在容銜面前,語氣清冷的說道:「侯爺,就看見辛姨娘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把她留下了吧!」


  容銜看著跪在地上的姬茶茶,心裡無比的氣氛,難道自己在她心中就真是一個如生命為螻蟻的人嗎?


  他或許在外人面前,的確是這樣,可是在還算得上有幾分情誼的人,他不會那樣做。


  他有些哭笑不得,「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我有說要把辛姨娘趕出去嗎?」笑容裡帶著一些鄙視。


  「你們哪只耳朵聽見我要把辛姨娘,趕出去了。」


  她驚呆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這是真的?我不信。」


  容銜用犀利的眼神看著辛姨娘。


  辛姨娘在被容銜的打量下默默的低下了頭,停止了嚎叫大哭。


  容銜聲色俱厲,我堂堂一個侯爺,「難道說話就這麼不靠譜?」


  辛姨娘一聽,侯爺不是要把自己趕出侯府,心裡踏實多了。


  她側過泠眸。浸染開呢韶流珠光。微微斂起卻月雙彎黛。澤唇涼涼挽延一縷昳麗迤邐,貝齒隱約。


  姬茶茶聽見容銜不是要把辛姨娘趕出侯府,心裡也放鬆了一口氣。


  容銜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若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把玩著手上的銀戒,眼裡閃過一絲玩味,不由細細的打量起眼前這兩個人人。輕微的冷哼一聲。


  「我的意思是,讓辛姨娘可以有自己的選折,你可以留在府里,也可以另覓良人,我不會從中阻攔,就算你留在府中我也不可能寵辛與你,而你更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你有何必為了耗費自己的青春了。」


  凌元爾和姬茶茶都沒有想到,容銜竟然會給辛姨娘這樣的選折,這樣的選折,讓她想起了當初的自己,容銜也曾經問過她,是否要和他一起北上,可是那會兒自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跟他北上,自己選折的這條道路,不管是苦還是甜,自己都的慢慢的走下去。


  如今又換到辛姨娘做選折了,她會選什麼?

  來到侯府之後她就後悔了,但是沒有回頭的路可以走,時間買不到後悔葯,就算充滿荊赤自己也的咬牙走下去。


  她希望辛姨娘如果可以,希望她選一條自由的道路,屬於她自己的道路。


  當然這些並不是她能左右的了得的。


  凌元爾錯愕的瞬間,才發現侯爺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辛姨娘在心中徘徊,就算除了侯爺,哪兒才是她的安身之處?


  有時候一處不比一處強,還不如就守著這處。


  能給人飽暖,這不是她一直所求的嗎?

  她沉思片刻,抬頭看像高高在上的容銜,眼神無比堅定。淡抿唇瓣、微綻梨窩、輕輕頷首。「賤妾已經想好了,我不需要尋覓什麼良人,侯爺就是我的良人,就算我這輩子永遠獨守空房,我也願意守住這個侯府。」


  「賤妾還請侯爺成全。」


  容銜想從辛歆眼裡看出之外的東西,沒想到她的眼睛是那樣的明亮,竟然透露出了堅毅的精神。


  容銜神色凝重的說道:「既然辛姨娘是這樣的選折,本侯希望你不要後悔。」


  辛姨娘語氣堅定的說道:「賤妾不會後悔。」


  姬茶茶目瞪口呆的看著辛姨娘,她為了什麼留下來,難道也是為了愛才留下來的,還是為了別的。


  凌元爾盈然笑意若一朵嬌艷玫瑰綻放雙頰,曼妙眸光盈滿笑意唇輕吐,「侯爺,真是讓臣妾刮目相看。」


  容銜對著凌元爾嘴角微翹,「那個夫人怎麼個刮目相看法?」


  凌元爾盈盈起身,腰上流蘇發出細微的碰撞之聲,清脆而優雅,「侯爺的大度讓臣妾更加愛慕了侯爺幾分。」


  姬茶茶看著凌元爾和容銜就在自己的眼前打情罵俏,心裡一陣陣的難受,但是還是要對著兩人眉開眼笑。


  世間莫過於,愛的人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他卻要這樣傷你的心。


  凌元爾嬌笑道:「侯爺不要這樣看著臣妾,在兩位妹妹面前臣妾都不好意思了,說著這話的時候,她還刻意的把身子傾向容銜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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