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大受打擊

  凌元爾說道:「麽麽你擔心的是對於的。」


  管事麽麽嘆了嘆氣,搖了搖頭。


  「但願吧!」


  這位管事麽麽是自小看著凌元爾長大的。


  凌元爾也對這位麽麽比較依賴,自從嫁入了候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這麼麽麽幫凌元爾映襯著。


  正在這時一位五官端正,身材壯碩,赤luo著上身,露出八塊腹肌,小麥色的肌膚上布滿了汗水,一進來便有一股熱氣襲來,雄性的味道讓夫人屋裡的丫鬟情不自禁紅了臉。


  管事麽麽瞪了一眼房內的丫鬟,這些丫鬟倒是很自覺的退出了夫人屋,順帶關上了房門。


  凌元爾見到侯爺來了倒是沒有顯的對高興,只是淡淡的說道:「侯爺,臣妾今晚不方便伺候侯爺,辛姨娘前段時間得了咳疾,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在侯爺面前了,侯爺理應去看看。」


  凌元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容銜打住了,既然夫人不願意,為夫也不會強求,說完就離開了


  北方的夜晚天氣冷峭的緊,細瑟的風打著落葉簌簌的飄散而下,落在青磚地板上,府類的小廝用大竹掃把歸在一處用背簍背了往外運去。


  陵園閣房中早早的就燒上了地龍,整個房間暖洋洋的透著熱氣,但是房中的姑娘哭泣的氣不接下氣,嘴裡一會兒喊道「跳跳」,一會兒嘀咕「容容。」


  容銜既沒有去哪位辛姨娘房間,只是來到了陵園閣拱形小門口,聽著裡面的女子哭泣,其實聽見這丫頭哭的傷心的很,他心裡也有那麼一絲絲作痛,可是這丫頭,剛從鄉村到這裡,一股傲氣,說兩句轉身就想走人,不綽綽她的銳氣,還不知道要吃多少大虧。


  在這寒冷的冬天的夜晚,容銜大約站了半個時辰,就去看小丫頭了,雖然不及兒子那麼喜歡,但是想想以前相處的日子,每天都是爹爹的呼喚著,想想心都融化了。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小丫頭,又哭又鬧的喊道:「我要我娘,我要我娘,容銜推開了房門,小丫頭一看到熟人就想從床上蹦下來。」


  容銜抱起了小丫頭,臉色溫和的說道:「雪兒,乖乖的,嗓子都哭啞了,明天再去看娘。」


  姬雪兒眼淚汪汪的睜著明亮的眼睛,搖了搖頭,爹爹我要我娘,我要跟娘親睡,我不要跟她睡。


  容銜見姬雪兒小小年紀就這麼的倔強,當場拉下了黑臉,「雪兒,以後不要再把姬姨娘叫娘了,要叫姨娘,明天你和奶娘一起去拜見你的母親。」


  你要是不聽話,以後爹都不讓你見你姨娘了。


  小姑娘見到自家爹爹的陰沉的臉色,嚇得立刻止住了哭泣聲。


  抽泣的說道:「爹爹,我聽話就是了,我以後聽奶娘的話,你別不讓我見……,看著容銜的眼睛她還是說出了姨娘兩個字。」


  小小年紀的她,什麼都不懂,只是知道能見到娘,讓她喊什麼都可以。


  容銜看像了奶娘,小小姐,以後照顧好一點,如果有一點散失你的小命都不需要存在這個世上了。


  奶娘被嚇的,連忙跪下磕頭,連說:「是,是……。」


  容銜那個妾氏哪裡都沒有去,只是在書房裡睡了一夜。


  坐在書房裡的他聽說下屬稟報道:「上次的刺客是督查營請的江湖上有名的殺手,可是具體的幕後始作俑者,還是沒有查出來。」


  容銜陰狠的眼色看了一眼下屬說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留你有何用。」


  下屬面色心驚膽戰,戰戰兢兢的說道:「侯爺再給小人一次機會,下次回來的時候一定給侯爺一個完美的答覆。」


  容銜揮了揮手。


  那侍衛連滾帶爬的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第二天管事麽麽給姬茶茶派了一個丫鬟,那小丫鬟也是剛進入府中聽說要伺候新來的姨娘,心裡還是擔驚受怕的,她輕手輕腳的撩開面前的珠簾,摒著呼吸,小心翼翼的踩著腳下的軟綿地毯往裡走去。


  姬茶茶昨晚在無盡的痛苦中昏昏睡去每一次睡去她都希望不要再醒來,可是想到女兒,她還是不甘心的每天在思念中早早的醒來了。


  坐在銅鏡前梳著那秀髮,小丫鬟小心翼翼的往前看去,只看到那白玉般的肌膚掩在秀髮中,一雙素手從鎏金邊的寬袖之中緩緩伸出,從側邊簪上一支鐫著茉莉小花的白玉簪,那手纖長白希,狀若青蔥,竟是比那白玉簪還要白上幾分。


  被珠簾之聲敲動,姬茶茶放下手裡的木梳,眼裡並沒有驚訝之情,昨天她都聽管事麽麽說要派給自己一個丫鬟。


  姬茶茶溫和的說道:「你……。」


  那丫鬟說道:「回姨娘的話,奴婢叫碧荷,是夫人在外面買來專門伺候姨娘的。」


  姨娘如果不嫌棄就讓奴婢留在你房中,以後奴婢一定跟著姨娘,不管發生什麼奴婢都會對姨娘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姬茶茶聽到這句話還是很受用的。


  來到這個陌生地方女兒,不在自己身邊,相公不是以前的相公,此時她也需要一個說話的人,雖然她的性子不怎麼喜歡說話,可是自己在這個寬大的院子里,是那樣的孤獨。


  小丫鬟還起來也比較伶俐,大約比姬茶茶小了兩三歲的樣子。


  過了年姬茶茶就18歲了。


  15歲跟容銜成親,女兒也快三歲了,三年之後世事變遷,這是誰也意料不到的。


  姬茶茶每天卯時起床,辰時去給夫人請安,只有在那個時候才能見到女兒一面。


  其餘的時間都是見不到的。


  最近有很長時間都沒見到容銜,聽碧荷說是侯爺朝堂事物繁忙,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歇息在書房裡的。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拖過著冬去春來來轉眼已到了一年之計在於春。姬茶茶來到侯府之後精神狀態一直不佳,沒多久就病了,每次去請安的時候都咳的不停,可是夫人也沒有下令說是請個大夫,碧荷想去找侯爺,可是每次都被攔了下來,侯爺哪裡是說能見就見的,這日姬茶茶感覺自己走路都快虛脫了連吃飯也要人喂。


  她讓丫鬟稟報了,「夫人」,夫人只是讓她安心養病,無需來請安了。


  其餘的都沒有說。


  這一日,姬茶茶正在床上咳的厲害,聽見來人,想爬起來,這個女人她沒有見過,只是聽她喊自己的妹妹,她猜想這大概是容銜的另一個姬妾吧!


  來到侯府也有幾個月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她也聽了不少。


  姬茶茶已經沒力氣說話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見到容銜,不曾想到竟然還會有人來看她。


  她心存感激。


  辛姨娘哪會看不出姬茶茶的虛弱心疼萬分原本好好的一個人居然被折騰成這副模樣。


  妹妹:「難道沒有請大夫嗎?」


  碧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中瑩然有淚,姨娘,奴婢早都和夫人說過,可是連太醫的影子都沒有瞧見,想找侯爺幫忙,可是連侯爺的皮毛都沾不上,去哪兒請太醫了。


  辛姨娘一直都知道,這府中的侯爺,是個偏心的主兒,對房事也沒有那麼熱衷,以前在家的時候,十天半個月,最多能換好一次,有時候幾個月才能見到一次面。


  她原本以為,這次侯爺帶回來的女人要獨特一些,聽說還給生了孩子,今天見了也不過如此。


  姬茶茶自從來到這府中之後也慢慢的才發覺容銜一直喜歡的是凌元爾,在他的眼中其他的人都是擺設,連女兒也攏不住她的心。


  這時候她才明白她娘說的話一語成箴,這時候姬茶茶後悔已晚。


  辛姨娘說道:「妹妹,你好好的休息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要是當年聽娘的話,嫁給那個溫暖如玉的男子,現在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了。


  姬茶茶生病的消息,傳到了容銜的耳朵,容銜放下手中的事物直奔陵園閣,看見躺在床上的女子,短短的一兩個月不到的時間竟然瘦這個樣子。


  這次姬茶茶的病況來勢洶洶,一般的大夫都束手無策,容銜特意的跑了太醫院,請了太醫過來,經太醫診斷是由精神不濟,體抗力下降,受涼引起風寒之症這原不是什麼大病但不知為何寒氣竟然鬱結不散且又侵入了肺腑所以有些棘手。


  太醫不敢馬上開藥,於是回了太醫院跟幾個太醫幾番斟酌思量將所有可能生的狀況都想了一遍后才開出了葯。


  容銜看到姬茶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心裡難受極了。


  他一起不善的問道:「是誰伺候,姬姨娘,病成了這個樣子才來通知我。」


  碧荷連忙對了下來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心裡一陣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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