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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人變了,心也變了

  天剛蒙蒙亮,公雞打鳴聲剛響姬茶茶就起來了。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徐胥正坐在門口假寐,像他們這種人警覺性一定很高,稍微有個動靜就醒了。


  徐胥在姬茶茶的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假寐只是不想搭理她罷了,看見姬茶茶在門口在門口走來走去的,不時的探望裡面的人。


  徐胥連眼睛都沒睜一下,說道:「大清早的你在這裡幹什麼?走來走去的打擾到本大爺休息了,你快去做飯去,一會兒侯爺醒了我就來叫你。」


  姬茶茶昨晚帶著失落的離開,這會兒還是帶著失落的點了點頭,離開了。


  她不善於和陌生人說話,哪怕是跟到容容很親的人,她也覺得自己說話的時候會結巴!


  姬茶茶去了廚房下了做了西紅柿雞蛋面,這個是給容銜做的,然後炒了一個青菜加荷包蛋,在涼拌了一個蘿蔔絲。


  姬茶茶做晚飯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候后,徐胥從昨天晚上守到現在,房裡的男人還是沒有動靜,徐胥有點著急了。


  正想打開房門一探究竟的時候,床上的男人醒了,他一直手支撐的頭顱,想下床。


  徐胥大吃一驚高興的喊道:「侯爺醒了,侯爺醒了,來人呀,快去喊大夫。」


  姬茶茶聽見了徐胥的喊聲,面也端了上來,見大夫正在給容銜把脈,「侯爺並無大礙了,起床的時候頭暈也很正常,只需要在起床的時候不要過於急躁,就不會有頭暈的情況了。」


  容銜黑著個臉就擺了擺手示意他知道了,讓他趕緊出去,自己還有話要問徐胥了。


  大夫離開之後,姬茶茶看見坐在床上的容銜完好無損,眼裡冒出了驚喜,走上前去喊道:「相公,我做好了西紅柿雞蛋面,餓了一天一夜了,你嘗嘗吧!」


  容銜看像姬茶茶腦海里閃過所有的事情,從他受傷被她所救,再到成親,生孩子,不過還好生的是個女兒,如果正妻都沒有把孩子生出來就有了庶子,這是他最不願意看見的,他眼神瞬間變得陰沉狠戾,如果不是這個女子自己怎麼會忘掉以前的事情,堂堂的一個侯爺竟然窩藏在這裡給別人做奴隸,每天干在多的活,有時候連飯都吃不飽。真是一家可惡的人,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對自己還不錯,就看在她給自己生的孩子份上暫且就饒恕她,不過姬氏那個老巫婆就別想好過了。


  還有那個一而再再而三威脅自己的那個寡婦,既然她這麼銀盪那他就成全她吧!


  姬茶茶被容銜陰沉狠戾嚇了一大跳,她低著頭有些不敢看像容銜了。


  容銜說道:「你這個女人,還不把面給爺端上來。」


  容銜雖然說話很難聽,但是他現在想吃自己做的面了,剛才一瞬間難過的心情,一掃而光。


  她把面端在容銜的面前高興的說道:「相公,我給你喂吧!」


  容銜一個不高興,眼睛一瞪,「大膽賤婦,相公是你喊的嗎?」


  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等回京城了,找個麽麽好好的調教一番。


  徐胥看見容銜要發火了,趕緊說道:「相公不是你喊的,我們侯爺有夫人了,你最多只能做個姨娘,姨娘是不能喊相公的,是要喊侯爺的,只有夫人才能喊相公。」


  容銜有些發愣,自己的夫人自己那樣的對她好,可是也從不見她喊一聲相公,到倒是這個鄉下的村婦,一聲一聲的相公喊的跟到吃了蜜一樣。|

  這時候姬氏剛走到門口聽見了容銜說的那些話,氣不打一處來,說道::你這個混蛋,別以為茶茶好欺負,什麼姨娘,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我們終南庄的人都見證過你們的婚禮,你還想抵賴不成,就算你有了大夫人,我們茶茶也是你娶過的至少也要個平妻,就算我們茶茶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是要不是她就了你,你早就沒命了。」


  徐胥看見自家侯爺臉色要變天了,跨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姬氏的衣襟,將她高高提起。「大膽」,哪兒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婦,竟然敢這樣對我們侯爺說話,「該殺」,

  徐胥抽出了腰間的大刀比劃在姬氏脖子上,姬氏被嚇的臉色蒼白。」


  姬茶茶看見情況十分嚴重,嚇的不清,衝上來就去拉扯徐胥的胳膊,「住手!住手!「娘,你快像他們認錯,」姬氏頭偏在一邊,他知道如今這個傻子,已經不是以前的漢子了,就算是要死也得為茶茶爭取一點名分,不然這老實沒有心機的不太會說話的孩子以後就完了,註定一身要被人踩在腳下了。姬茶茶急的眼淚直流。


  地上的孩子跳跳也被這一幕嚇的大哭,嘴裡喊道:「爹爹,這會兒的容銜因為孩子的哭聲擾得頭有些疼,旁邊的侍衛也是比較會看臉色,抱起了孩子就往外走去。」


  姬茶茶轉過頭喊道:「侯爺,侯爺,求求你,讓他放了我娘。」


  容銜不知道怎麼回事見不得這個女人哭,說了聲:「放了可以,但是以下犯上罪該萬死,就罰你娘親去豬圈裡和你豬一起生活,在這幾天不準吃飯,只能和豬一塊吃。」


  姬氏聽了容銜的話,大哭大吼的說道:「這真是畜生,恩將仇報,就算我平時不待見你,也沒有不給你飯吃。」


  容銜感覺到姬氏特別的煩,就讓人把她直接拖了出去。


  姬茶茶聽見容銜這麼說,沒想到他如此的狠心,竟然這樣對我娘。


  她走上前去說道跪在地上哭的傷心欲絕差點暈倒:「侯爺,侯爺……求你了,放了我娘,我娘平時吃的穿的,用的,沒有少你的,就看在女兒的份上你饒了我娘吧!要是被傳出了你讓我娘怎麼活呀!為什麼不給我娘吃飯,竟然讓她吃豬食,你是不是想把我娘餓死。」


  姬茶茶說了半天見到容銜也無動於衷。


  姬茶茶說了求了半天,喉嚨都說幹了,見容銜也無動於衷,她看著容銜從地上爬了起來來,覺得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求他也沒有用,


  姬茶茶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嘴地重複著:「你不是容容,我的容容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他看見這樣子的我,一定會心疼的,她搖了了搖頭,往後退了一步,滿眼的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會是自己曾經恩愛無比的相公,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把他還給我,把他還給我……姬茶茶

  抱頭痛哭。


  容銜抬頭看像她卻猝不及防地看到她的眼淚,凝聚在眼眶的水霧一顆顆落下,晶瑩剔透的臉頰變得蒼白,眼底儘是無助彷徨。


  他煩躁的對著徐胥說吧這個女人拉出去,哭的我頭都疼了,看她能哭多久。


  然後門外的姬茶茶然而她的眼淚好似沒有盡頭一般,人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還不見停,她不知道為什麼,容銜好了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容銜其實也清楚就算姬氏在不好,可是姬茶茶對他還是不錯的,他只是想嚴懲姬氏罷了,哪知道這個女人哭個沒完。


  屋裡的容銜問道:「徐大人,京城的一切都還好吧!」


  徐胥知道侯爺是想問,夫人怎麼樣了,只是礙於面子,不好開口罷了。


  「夫人,這幾年一切安好,侯爺無須擔心。」


  「就是……」


  就是什麼,你儘管說就是了容縣說道。


  徐胥說道:「就是侯爺不在的這幾年朝中的官員有些不安分罷了。」


  容銜眼裡露出了肅殺之氣,「等回去了在慢慢收拾他們。」


  我們的行中該隱秘吧!


  徐胥說道:「請侯爺放心,這次南下沒有人知道,只有夫人知道。」


  我們幾個人南下,都很隱秘。


  容銜說道:「那你不在朝中,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徐胥說道:「我說身體有急,已經告假了,聖上已經恩准了。」


  沒有人懷疑。


  容銜點了點頭。


  因為身體剛好,剛才來了那麼一出,這會兒他感覺有些累了。


  徐胥出去了之後,容銜不到幾分鐘就睡著了。


  第二天容銜想出來透透氣,剛打開房門,沒想到姬茶茶竟然在屋外站了一夜。


  秋高氣爽,一陣風吹過來清楚地感覺到絲絲涼意沁入被褥,直抵心扉。


  容銜對說姬茶茶命令道:「爺餓了,快去給我做飯。」


  姬茶茶一動也不動的,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抬頭看了看容銜,就低下了頭不予理睬。


  容銜無視姬茶茶臉上蒼白的臉色,大聲的吼道:"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耳朵聾了聽不到了?」


  姬茶茶現在只感覺自己頭很暈,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了一下。


  她嘴裡還在嘀咕道:「求你,求你放了我娘。」


  姬茶茶說完就暈了過去,昨晚吹了一夜的涼風,就是鐵打的也抗不過去,不生病才怪。


  就在姬茶茶倒下的瞬間,容銜把他給接住了。


  或許一起生活的幾年,多少是有點感情的,他不能自已的大聲喊道:「快去叫大夫。」


  姬茶茶病倒了,也沒有做飯了,在沒有辦法的辦法之下,容銜決定還是把姬氏從豬圈裡放了出來。


  姬氏從豬圈走出的時候,臉色發白,頭髮凌亂,頭上還有幾片稻草,渾身臭烘烘的。


  她是怎麼也想不到容銜會這樣的心狠,自己鬥不過他,能怎麼辦了,好像生活又走到了絕路上。


  徐胥離姬氏站得老遠,就能聞到姬氏身上臭氣熏天的味道,他捂住自己的鼻子,說道:「你那個閨女生病暈倒了。」


  姬氏迫切的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會生病了,是不是你們欺負她了?」


  徐胥懶得理會姬氏,「你這個老婆子,哪裡這個話,我們侯爺已經給請了大夫,喝了葯一會兒就沒事了,你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去做飯。」


  別的你就別想了。


  因為家裡有好幾個男人,姬氏只能在河邊頭去洗了澡,才回來做飯。


  躺在床上的姬茶茶在昏迷中嘴裡還念叨說:「容容,放了我娘。」


  容銜坐在姬茶茶的床邊,沒好氣的說了聲,你娘我已經放了出來,就安心的養病吧!我們幾個還等著你給我們做飯了。」


  姬茶茶好像聽見了容銜的話,安心的睡著了。


  兩天之後,姬茶茶痊癒了,容銜的傷口也不好得差不多了。


  容銜和徐胥在房間里商量著一個月後回京城。


  姬氏每天都生活的戰戰兢兢的。


  家裡的跳跳也感覺到了自己爹爹的變化,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喜歡他了,他也不在纏著容銜鬧了。


  因為跳跳是個女兒容銜也沒有以前那麼關注她了,而且自己也不喜歡眼前這個軟噠噠的孩子,而且那麼愛哭。


  小傢伙每次一看見容銜就躲的元遠的,不管姬茶茶怎麼教她喊爹,她就是不開口了。


  在這一個月里容銜並沒有為難姬氏,不是他放過了姬氏,那是那種有仇就報,有恩就還的人,現在不動姬氏不代表以後不動她,他只是看見姬茶茶的面子罷了。


  每每看到這個女人哭的就像兔子一樣,他心裡就有些痛。


  這天王寡婦,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竟然來找容銜了。


  王寡婦看上了容銜的身份,雖然不知道他的真是身份是幹什麼的,但是從他最近的穿著打扮來看,就是大人物,她想到以前跟容銜混搭過,看看那個傻子會不會看在以前一起恩愛的份上,讓她做他身邊的女人。


  王寡婦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扭一扭的走向了自己嚮往的地方。


  她在姬茶茶的院子裡外,嬌滴滴的喊道:「容公子,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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