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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公冶如餓狼撲球將蘭衣撲到了床上,蘭衣被壓得哎呦一聲,還來不及喊,嘴就被公冶堵住了。


  蘭衣嗚嗚著瞪眼,衣裳很快被扒,頭頂紅燈頻閃,立刻明白了隔壁在幹什麼!一瞬間,驚愕地想那兩個傢伙的進展也太快了點吧?然而這一瞬間的失神,正好給了公冶可趁之機。


  公冶幾乎沒有給蘭衣留任何一點喘息的機會,趁蘭衣那一失神,將身上的棍子急急忙忙擠了進去。


  蘭衣疼得立刻發出一聲高昂的慘叫,當然沒有叫完,後半段被公冶用唇堵了回去。公冶認真親吻蘭衣,同時感受到蘭衣渾身的顫慄,心裡到底疼惜他,棍子只沒進了一個頭兒,便強忍著不在推進分毫。


  少頃,蘭衣的額頭滾落豆大的汗珠,他抬手打公冶,嗚嗚著示意自己要說話。公冶與他四目相對,看清蘭衣眼底的怒火便沒有放開他繼續加深了那個吻。


  而蘭衣也在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清晰地讀懂了公冶眼中那滿溢的愛意與溫柔,蘭衣心中狠狠一震!眼中的怒火漸漸被疑惑和迷茫取代。然而蘭衣的迷茫很快又因後繼而來的疼痛轉回了怒火。


  公冶冠玉又動了。


  蘭衣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地方正被一點一點地撐開,在最初的乾澀之後,身體自動分泌出了某種汁水,這一切都令他感受到了生理逆行的羞恥感。


  蘭衣雖然靈力被封,但作為神始的身體早已經過千錘百鍊其耐受程度自然比尚未登仙的普通人要強出不知多少倍,因此他此時的狀況相比匡廣智要好得多,至少他沒有受傷出血。


  直到棍子整根沒入,蘭衣已顫抖著滿身是汗。然而奇迹般的事情就這樣無聲無息地發生了,當棍子頂到某一點,蘭衣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股難言的酥麻感自尾椎骨處疾躥上腦,這令他控制不住地舒服地哼唧了一聲,緊接著他感覺到一股精純至極地靈力潮水一般湧進了他的身體,那靈力毫無保留又乖順無比,就像一個等待家長認領的小孩兒,停駐在他的丹田,等待他的分配。


  這時,公冶轉而吻了吻他的臉頰,繼而埋首他的頸間粗重地喘息。


  蘭衣終於得以喘氣,貪婪地大口呼吸片刻,才開口道:「這就是採補雙修之法?」


  公冶『嗯』了一聲,期待地看著蘭衣,同時棍子上下動了兩下,戳了戳蘭衣的那個點。蘭衣瞬間如過電一般,麻癢之中帶著一點點暗爽。


  蘭衣幾乎立刻便感覺到了危險,若修行如此舒服,自然會令人依賴成癮,但這不是蘭衣的道心,他當即大叫道:「我不雙修!你快出去!」


  公冶顯然沒有想到蘭衣會如此抗拒,怔了一怔,繼而收回了靈力卻沒有撤回木棍。


  蘭衣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退潮,終於鬆了一口氣,然而公冶接下來的動作卻令蘭衣再次抓狂。


  「喂,你,你幹什麼?啊——」


  干你!公冶心裡想,目光定定地看著蘭衣,如一頭飢餓許久的野狼。木棍如打樁一般,一下下戳頂著那一點,蘭衣『啊啊啊』的叫聲瞬間抑也抑不住了。


  公冶冠玉目無表情,伏在蘭衣上方專註地看身下之人臉上漸染紅霞,沒一會兒蘭衣便如一枚桃花大饅頭渾身泛起了粉紅。


  公冶冠玉低頭於蘭衣頸側留下一枚吻痕,蘭衣此刻□□練得渾身癱軟,自己那根棍子此刻也在公冶堅硬的腹肌上磨練得又硬又直,棍子前面濕噠噠的不時滴出透明的汁水。


  公冶將蘭衣的腿駕上自己肩頭又是一陣狠命地欺負,沒一會兒,蘭衣便不堪操練眼角掛上了淚珠。


  嗓子早就喊啞了,然而蘭衣還是在叫,「慢點,慢——嗯!!」蘭衣弓起身體,公冶就勢將他托著。


  肌肉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地節奏非常快。公冶的吻一刻沒停,這一會兒又在蘭衣的肩頭、胸口、肚肚上種下了無數親吻的足跡,遠遠看去,竟如無數桃花開在了蘭衣身上。


  這真是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


  夜色漸濃,萬家燈火。


  許鳴柏和寇兵好不容易集齊了那半付藥方上的十二味藥材,匆匆忙忙趕回客棧,一把推開張虎雄的房間,屋裡靜悄悄的,除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張虎雄之外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寇兵道:「鳴柏你去叫蘭衣,我去找小二讓弄些晚飯來。」


  許鳴柏應了聲,便與寇兵一前一後出了房門。寇兵下樓去叫小二,許鳴柏去找蘭衣,經過匡廣智房間時,突然一聲壓抑地低泣令許鳴柏瞬間皺了眉頭。他不由自主地站在門前,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又一聲急喘伴隨著細碎卻清晰地哀求之聲傳入了耳朵,只聽那是匡廣智的聲音,道:「別,別再動了!求你了,求求你停,停!啊啊——」


  緊接著是顏柳忘乎所以地聲音,顫抖著道:「我,我管不住!太,太舒服了!我停不下來,停不了了!怎麼辦?啊啊啊啊!」


  「嗯~哼!」匡廣智哭了。


  顏柳慌了,連忙哄:「哎呀,你別哭啊?我弄疼你了?」


  「不、不、不、不是是是是——啊——」


  顏柳:「啊啊啊啊啊!」


  聲音戛然而止,只剩粗重的喘息,連隔著一扇門的許鳴柏都聽出了滿室的曖昧。許鳴柏滿臉通紅,已經猜到裡面那兩個在幹什麼了。他機械地轉身,走到蘭衣門口的時候心臟還在噗通噗通地跳,耳邊彷彿還是剛剛那陣令人臉紅心跳地叫喊聲。因此,他想也沒想便推門而入,邊進屋邊吶吶地道:「從錢,我剛剛好像不小心撞破了匡兄和顏柳的好事!」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隻直飛到臉上的靴子,以及公冶冠玉暴躁地怒吼『滾!!!』那靴子混合了劍氣,許鳴柏被打中腹部直直飛了出去。某個瞬間許鳴柏看清了床上的情形,當即震驚得合不攏嘴。媽呀,神馬情況?!今天是七夕嗎?怎麼一個兩個的竟集體窩在床上滾床單?!!!

  許鳴柏這一靴挨得不算怨,因為公冶緊接著便挨了蘭衣一拳,蘭衣怒吼道:「你為什麼沒有栓好門?」並一腳將一絲沒有的公冶踹下了床去。


  公冶就那麼光著走去關門。而許鳴柏還坐在門外,抱著只靴子獃獃地看著他,他看得很清楚,公冶冠玉的棍子很長很粗很爺們很給力,看得同為男人的他鴨梨山大,同時看著公冶冠玉面無表情向他走來,不為何他就想要咽口水。


  門內,蘭衣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像個蠶蛹一樣坐在床上,吼道:「快關門!你願意給他看,你兩自己去開房!」


  許鳴柏剛要開口解釋,房門極快地『啪』一聲在面前關上了。


  門內再次傳出蘭衣的怒吼,「你暴露狂啊!還不快穿上衣服!喂!你幹嘛?住手啊,住手!唔!唔——」


  許鳴柏:「……」


  他抱著那隻靴子默默地爬起來,欲哭無淚地想說好的一起為張二哥找葯呢?說好的好兄弟一輩子呢?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你們說好的一起來虐他這隻單身汪了呢?

  寇兵見許鳴柏沒精打采地回來,一臉詫異地問道:「他們都不在么?」


  「他們,」許鳴柏道,「他們都忙。」


  寇兵搖了搖頭,端起碗,小心翼翼喂張虎雄喝粥。許鳴柏趴在桌上一臉厭倦地看著那兩人投在牆上的一雙影子,心裡更加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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