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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鬼頭節7

  卜凡粗喘著氣,他覺得自己要崩潰了,身上燙的厲害,北堂第五的體溫本身就偏低,現在更是涼絲絲的。


  一股涼絲絲的感覺在遊走他的全身,卜凡猛地癱/軟/下來,再也支撐不住,他的意識有些崩潰,享受著這莫名的快/感,不斷粗重喘著氣,鼻子里發出委屈的哼聲,好像這樣不夠,還想要更多,才能得到紓解……


  卜凡艱難的喘著氣,熱汗從他額頭上滾下來,眯著眼睛,一雙眼睛里全是霧氣和淚水,舒服的在北堂第五懷裡顫/抖著,北堂第五輕輕撥/開他的衣服,卜凡滾/燙的皮膚袒露在冰涼的空氣中,不停的戰慄著。


  卜凡似乎聽到北堂第五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抱著我的背」,卜凡迷茫的伸出手來,雙手打顫,環繞過去,一隻手摟住北堂第五的脖頸,另外一隻手抱住他的肩背,這個動作已經耗盡了卜凡所有的力氣,粗重的喘著氣。


  因為這個動作,兩人靠得更加近了,卜凡聽到北堂第五快速的心跳聲,比以往都要快,更加的有力,幾乎要震慌了卜凡,卜凡無措的抬著頭,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幾乎變得膠著,卜凡看到北堂第五的嘴唇近在咫尺……


  那張略微有些薄,看起來很冷漠的嘴唇,卜凡突然腦袋裡有一時的混亂,他迷茫的抬著頭,慢慢的,慢慢的靠過去,本身已經沒有太多的距離,他靠過去,微微張/開雙/唇,嘴唇里吐出濕/熱的氣息,雙/唇不斷打顫,似乎有些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靠上那雙薄薄的嘴唇……


  就在卜凡猶豫不決的時候,北堂第五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一把摟住卜凡的腰,他的手像是鉗子,一下將人撞在懷裡,然後低下頭來,猛地含/住了卜凡的嘴唇。


  「嗬!」


  卜凡深吸了一口氣,倒抽一口氣,嚇得他睜大了眼睛,嘴唇上真真切切的傳來了濕/熱的溫度,北堂第五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立刻張/開嘴唇,用舌/尖在卜凡的嘴唇上快速的舔/吻,然後輕輕鑽在卜凡的雙/唇之見,一頂。


  「嗯——」


  卜凡長嘆了一口氣,濕/熱的舌/尖在唇/瓣上研磨,讓他幾乎失去了任何反應,只是用鼻子發出濃濃的嘆息聲,然後配合的張/開嘴唇,乖/巧的癱/軟在北堂第五懷裡。


  他的乖/巧似乎引發了北堂第五的情緒,「嘭!」的一聲,北堂第五一下將他按在地上,卜凡迷茫的抬眼看著他,就看到北堂第五那雙黑色的,帶著淡淡紫色光芒的眼睛,竟然開始慢慢變化了,變成了熒光綠的顏色,在黑/暗中非常明顯,那種顏色好像綠色的火焰……


  卜凡盯著他的眼睛,北堂第五已經迫不及待的扯開他的衣服,卜凡有些吃驚,衣服全都剝落下來,他們躺在冰天雪地的環境中,竟然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不止如此,就在這個時候,北堂第五竟然對他輕笑了一聲,然後勾起卜凡的膝彎,低笑說:「來了。」


  卜凡沒反應過來,迷茫的說:「什麼……嗯!」


  他的問話還沒有問完,突然感覺到莫大的快/感猛烈的席捲過來,卜凡一瞬間喘不過來氣,那種窒/息的感覺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深入,一直深入到卜凡的身/子里,牽引著各種浪潮一般的快/感,滅頂般打過來。


  卜凡嗓子里不斷發出快/感的聲音,聽起來意外的甜膩,他嚇得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那聲音控/制不住,從卜凡的指縫中流/出來,甜甜的,帶著奇異的哼聲,卜凡覺得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發出這種丟人的聲音,然而他現在就在發出,而且欲罷不能。


  卜凡仰起頭來,因為快/感的席捲,卜凡雙眼翻白,幾乎失去了意識,電流一樣打過他的身/體。


  這個時候北堂第五還低下頭來,含/住卜凡的嘴唇親/吻,動作溫柔又霸道,一邊接/吻,一邊又吻卜凡的下巴,含/住他的耳/垂。


  卜凡的耳/垂和脖子竟然異常的敏/感,含/住他的耳/垂輕/舔,伸手去撫/摸卜凡的脖子,卜凡乖/巧的像小貓咪,不停的發出哼聲,輕輕的在北堂第五懷裡打挺,手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種迷離的魅惑,嘴唇里泄/露/出來的聲音更加甜膩嫵媚了。


  卜凡「唔!」的一聲低喊,眼睛睜得老大,一下癱/軟在地上,仰起脖子來不斷的使勁喘氣,彷彿隨時都有可能窒/息,伴隨著「呼——呼——呼——」的呼吸聲,卜凡慢慢脫力,一下倒了下來,躺在地上無神的發獃。


  那種感覺太失控,讓卜凡的身/體高度興/奮之後,進入了高度疲憊的狀態,身上懶洋洋的,一點兒也不能動,而且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從他那羞恥的地方緩緩流/出來,燙的卜凡一激靈……


  卜凡嗓子里發出沙啞的哼聲,北堂第五還俯身在溫柔的親/吻著他的嘴唇,卜凡迷茫的睜著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雙/唇開啟微微的喘息著,心跳得更加快了。


  卜凡盯著北堂第五,那種不可置信的感覺越來越濃重,自己明明是第一次,他們幾乎沒有多少前/戲,北堂第五突然就進入了主題,而且動作相當粗/魯……


  自己竟然……


  不疼?


  完全沒有任何的不適感覺,卜凡發誓他絕對是第一次,他甚至還沒有和女人做過,他沒有女朋友,保守的卜凡還沒有和女人接/吻過,更不可能上/床了,後面那個地方絕對是第一次用。


  然而完全沒有不適和疼痛的感覺?

  卜凡迷茫的睜著眼睛,突然感覺到眼前的景象變得昏花起來,不停的繞圈,不停的繞圈,一直變得凌/亂,達到最凌/亂的時候,又快速的反向旋轉。


  「唰——」的一下,卜凡眼前的情景終於恢復了正常,再也不凌/亂,天黑的厲害,四周黑/暗的不見五指,卜凡躺在地上,確切的說是躺在北堂第五的腿上。


  因為他一睜眼就看到了北堂第五,北堂第五面色很冷靜,完全沒有剛才的溫柔和急切,就像平時一樣,冷靜而平靜的坐在原地,眼睛平視著前面。


  卜凡眼睛快速的轉了轉,還在野外,可能是回宿舍的路上,他躺在地上,躺在北堂第五的腿上,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非常整齊,根本沒有脫掉,慢慢的活動了一下/身/體,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只是褲子里的確有點黏糊糊的,但是後面沒有東西流/出來。


  卜凡的身上還有脫力的快/感,但是那種快/感和剛才感覺到的,北堂第五給予他的快/感並不一樣……


  卜凡一瞬間有些懵,臉色通紅通紅的,嗓子滾了好幾下,他腦子裡有個想法,雖然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不可能,但是北堂第五應該能做到……


  北堂第五見他醒了,低下頭來看了卜凡一眼,嘴角突然敲了敲,說:「雖然你定力不好,不過悟性還可以。」


  卜凡一臉懵,說:「什麼悟性?」


  北堂第五說:「乾為天,屬金靈,坤為地,屬土靈。幻象其實是一種打亂天地順序的假象行為,將編排好的五/行代數隨意打亂,自行控/制,就好像排列組合,有無數的可能性,只要熟悉金靈和土靈兩種靈力,就能支配這種代數順序……我剛才用幻象幫你,不過你的悟性很高,竟然還能引導幻象的排列,而且能參透這是幻象。」


  卜凡:「……」


  卜凡完全沒聽出來北堂第五是在誇獎自己,他只覺得丟人丟到家了,簡直不能再丟人,自己活了將近十八歲,做了十七年的大好青年,就差這一節骨眼了,一哆嗦,竟然掉進溝里了……


  卜凡伸手捂著自己的臉,感覺真的沒臉見人了,尤其沒臉見北堂第五,也就是說他剛才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是幻象,而且聽北堂第五的口氣,還是自己引導的幻象,換句話說,其實這是自己想要的……


  怪不得第一次進來都不疼,怪不得冰天雪地的兩個人躺在地上竟然不冷,因為在幻象里,一切都是虛擬的,那些不必要感知的因素都被淡化到了極點,一切都是完美的。


  卜凡深吸了兩口氣,臉頰通紅通紅的,根本不敢把手放下來。


  北堂第五倒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麼樣,能走嗎?」


  卜凡趕緊點了一下頭,不敢抬頭,從地上爬起來,不過他的腿有些軟,剛才的那股亢/奮隨著快/感慢慢從身/體里流失出去,接踵而來的是巨大的疲憊,渾身都疲/軟的不行,彷彿真的經歷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性/愛。


  卜凡的膝蓋一軟,「哎」了一聲,差點摔在地上,北堂第五一把撈住卜凡,將他抱起來,表情還是很淡定冷靜,淡淡的說:「看起來果然是鬼頭草,鬼頭草的確可以讓人亢/奮,促進血行加速,但是也有弊端,對身/體的消耗很大。」


  卜凡現在都恨死鬼頭草了,而且自己根本沒有摸鬼頭草啊,哪偷鬼頭草去,明明是躺著也中槍,狠狠/插在了膝蓋上,已經倒地不起了。


  卜凡想要站起來,不過他的身/體真的用不上勁兒來,試了兩次力氣都沒用,北堂第五一手托在他的腋下,順勢摟著他的腰,將人抱起來,卜凡靠在他懷裡,說:「我……我能自己走……」


  他說著,頓時覺得自己的嗓子也異常沙啞,竟然還沒緩過來,一瞬間臉上潮/紅了一片。


  北堂第五似乎不在意這些,摟著他說:「看起來呂家有問題,呂玉玉那種中毒現象,應該是長期服用鬼頭草的樣子。」


  卜凡嚇了一跳說:「長……長期?那還不吃死了?」


  北堂第五說:「鬼頭草因為是唯一的土靈草,所以入葯非常好,很多丹藥都有鬼頭草的成分,促進血行,加快新陳代謝之類的,雖然是常見草藥,但是種植量並不高,我之前也聽說蘭祠有一片鬼頭草的種植基/地,這裡應該是最大的種植基/地了。但是一般人根本無法得到鬼頭草,更別說用鬼頭草做葯了,呂家應該不是什麼天師世家吧?」


  卜凡趕緊搖頭,說:「不是。我沒聽說過,不過他們家很信這個,逢年過節總是請人來做法。」


  北堂第五眯了眯眼睛,說:「鬼頭草的丹藥不可能從普通的神棍騙子手裡買到。」


  卜凡腦子裡亂鬨哄的,或許是因為他剛剛經受過一場激烈的性/感,所以腦子反應的也慢了一些,轉了好幾下,說:「難道……難道呂家監守自盜?他們……他們不會偷了鬼頭草吧?」


  卜凡只想到了這個理由,鬼頭草重在呂家的農田上,這一片田地因為適合種鬼頭草,所以校方從呂家手裡租了下來,在蘭祠管呂家租這片地之前,這片地非常荒蕪,根本不可能成為農田。


  呂家當然樂意出租這塊地,不過蘭祠也提了很多要求,這片地不需要呂家的人管,平時也不需要澆水施肥,每年的寒衣節,也就是鬼頭節前後,都會有一批學校學/生來收割鬼頭草,除此之外只有每年開春的時候,有一批老/師過來播種,剩下的時間這片農田基本沒人。


  而呂家就負責在剩下的時間裡保護農田,讓農田不受盜竊,不過這片農田因為長得很難看,而且大家都流傳是墳地,也沒有人自討晦氣,這麼多年都安然無事。


  如果說是呂家監守自盜,那麼其實呂家有很多時機可以下手。


  北堂第五皺眉沉思了一下,說:「雖然鬼頭草的葉子和花也可以入葯,但是效果非常差,看呂玉玉的樣子,應該是用鬼頭入的葯,可是呂家的人並不知道收割鬼頭的方式……」


  卜凡想的頭疼,揉了揉腦袋,的確如此,呂玉玉家裡是普通人,不知道收割鬼頭的方式,卜凡也是頭一次聽說鬼頭草要怎麼收割,而且每年收割鬼頭的時候,蘭祠的人都在,呂家怎麼可能有這個機會拿到鬼頭呢?


  卜凡覺得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特別疲憊,身/體那種疲憊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看起來鬼頭草還真是厲害。


  北堂第五扶著他回來,已經是半夜了,所有人全都睡下了,卜凡因為心虛,也不好大聲弄出動靜,就悄悄的跑出去弄了點熱水,然後躲在被子里擦了擦自己的身/體,卜凡感覺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果然後面什麼都沒有,他和北堂第五根本沒做,一切都是幻境,只是他的內/褲有點黏黏的,趕緊弄乾凈。


  卜凡躲在被子里都不敢出來,一直用被子蒙著頭,北堂第五也用熱水擦了擦身上,畢竟他愛乾淨,然後就上/床去睡覺了,卜凡能感覺到他就躺在自己身邊,因為床鋪本身不大,距離也很近,讓卜凡心跳加速的。


  卜凡失眠了良久,後來聽到肖瑾然和陳陌回來的聲音,再後來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了大天亮,直到同學的鬧鈴響了,震耳欲聾的,卜凡一下就嚇醒了。


  卜凡看了一眼時間,天剛蒙蒙亮,他們又要早起拉練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鬼頭才能成熟,然後結束這段可怕的拉練之旅……


  卜凡坐起來,就看到旁邊的北堂第五已經起了,正在穿靴子,微微彎下腰的動作特別帥,腹部沒有一絲贅肉,肌肉流暢微微凸起,身材好到沒話說……


  卜凡剛起來有些迷茫,都不知道自己盯著北堂第五痴痴的看,北堂第五系好靴子的帶子,抬頭就看到卜凡盯著自己看,不過北堂第五向來是個面癱,只是對他點了點頭,然後施施然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棵草莓糖,擰開包裝紙扔進嘴裡。


  卜凡嚇了一跳,看到對方點頭,這才醒過來,一下就清/醒了,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跑下床準備去漱口。


  漱口的地方在熱水房,不在宿舍里,所有宿舍,包括老/師宿舍的人都需要用這麼一個熱水房,所以去晚了很擠,顯然北堂第五已經去過了,在卜凡還沉浸在夢鄉里的時候。


  卜凡拿著漱口杯和牙刷過去,蘇久兮也迷迷茫茫的走過來了,兩隻眼睛幾乎是閉著,一頭小黃毛咋呼著,那叫一個殺馬特。


  其實蘇久兮長相很清秀,再加上他皮膚白,也不胖,甚至還有些瘦弱的身板,如果理一個中規中矩的頭髮,應該算是個帥哥,而且還是斯文帥氣的那種,結果蘇久兮非要弄一頭雞窩,還是發黃的枯草雞窩。


  蘇久兮眯著眼睛漱口,一嘴的泡沫,和卜凡打招呼,然後迷茫的說:「唔?卜凡你脖子怎麼了?這麼冷得天還有蟲子?這地方不會有小咬吧?」


  卜凡心說沒有小咬啊,他在這邊住了十七年都沒有被小咬咬過,也不覺得癢和刺痛,卜凡抬起頭來,對著熱水房牆上的鏡子照了照。


  這一照,頓時懵了!


  卜凡的脖子上,真的有一個紅色的痕迹,紅色而且略微發青,蘇久兮剛才一定沒看到那略微發青的痕迹,不然一定不會以為是小咬,那是地地道道的吻痕!而且看起來佔有慾極強……


  卜凡吃了一驚,這個地方,好像是昨天幻象里,北堂第五一直舔/吻含啜的地方……


  卜凡臉上一紅,咳嗽了一聲,把自己奇怪的想法趕出去,那是幻象,昨天他回來也檢/查過了,自己只是內/褲里有些濕,發/泄/出來了,但是並沒有用奇怪的地方,更沒有和北堂第五做過親/密的事情……


  卜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碰稍微有些刺辣,但是說不上疼,他這純潔的孩子沒見過吻痕,還以為是自己撞的,反覆摸了摸,不腫,應該沒事。


  這個時候北堂第五提著暖壺從外面走進來打水,看到卜凡含/著牙刷對著鏡子反覆看自己的脖子,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然後淡定的說:「卜凡,早飯要好了。」


  卜凡嚇了一跳,趕緊「嗯嗯」了兩聲,然後快速的把嘴裡的泡沫吐出去,說:「馬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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