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收拾薛太後
第105章 收拾薛太後
像是欣榮太妃這種玩弄人心之輩,讓她糊裏糊塗的受一些皮肉之苦,那太便宜她了。
沈聽瀾就是要她清醒的被人非遺,羞辱,受盡精神折磨。
而傅景淵也反應過來了,“看來欣榮太妃早就準備好要以乘風將軍來刺激薛太後了。
她是在離間皇帝和薛太後之間的母子感情,順便報複你,分散你的精力。
我們這是碰到她不想讓我們碰的了?”
他的眼神瞬間充滿了興味,猶如一隻猛獸嗅到了獵物的氣息。
沈聽瀾也不否認,“我所施展的那點幻術,隻是讓欣榮太妃和長時間接觸她的人心神不寧而已。
如你所說,她當眾說出此事,的確是早有準備。
她相當太後,想扳倒薛太後,都跟我沒關係。
可她千不該萬不該,都不該拿大舅舅當筏子,薛太後亦不應該拿霍家當她向她的利益團體表忠心的籌碼。”
手中杯盞化作齏粉,順著沈聽瀾的掌心話落地麵。
沈聽瀾正色道:“王爺著人查北荒的動靜,可查出什麽眉目來了?”
“瑞麟軍目前安然無恙,北荒其他部族亦無甚動靜。
不過慕容徹已經同意陪本王演一出戲了,按照對方給我們安排的劇本演完這出戲,那枚假牛角天珠的主人應該就能露出廬山真麵目了。
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蕭策已經打聽到了嶽母的下落,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能見到她了。”
一路走來,總算聽到了個好消息。
沈聽瀾眉目舒展開來,“如此,就多謝王爺了。
天色不早,車馬勞頓,王爺想必也累了,我就不送了。”
說著話,起身就往內室走,逐客的態度非常之明確。
傅景淵苦笑著起身,“那你早點歇息,明日一早,本王著人給你送瑞麟軍的資料來。
何時你能理清楚瑞麟軍的這筆賬,本王親自助你招兵買馬,為你鋪就一條成王之路。”
沈聽瀾背對著她,優哉遊哉的擺了擺手,兀自瀟灑。
進城不久,沈聽瀾口口聲聲說著天色不早,可實際上也還不到戌時而已。
打發走傅景淵後她便迅速洗漱更衣,而後,和衣而睡。
當更夫第一次從窗外的巷子裏走過時,沈聽瀾倏然睜開眼睛,都懶得起身,直接凝神運氣,一個閃現回了皇城。
長安城連夜晚都是熱鬧的,秦淮河畔的燈火亮如繁星。
沈聽瀾卻顧不得欣賞那不俗的夜景,直接閃現在了薛太後的娘家淮陰侯府。
原身身為將軍府的表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即便沈聽瀾如今已經獲得了全身的全部記憶,也隻大概知道淮陰侯府的大門朝哪兒開。
對裏麵具體的陳設和防禦部署並不熟悉。
不過,這完全動搖不了她要收拾薛太後的決心。
閃現咒語結束,人就已經立在了淮陰侯府最高的屋頂。
一個沉睡咒術下去,淮陰侯府的螞蟻都進入了深度睡眠。
沈聽瀾祭出自己的老搭檔——金屬探測儀,遍尋淮陰侯府之金銀財寶。
從中公庫房到淮陰侯夫人的梳妝台,乃至淮陰侯府上所有人的錢袋子,但凡她能想到的地方,連一粒兒米都沒留。
隨即堂而皇之的進入淮陰侯的書房,一通翻找。
貪墨、圈地、買官賣官、草菅人命……凡是淮陰侯的罪證,一樣不落的收起來。
而後他找到了淮陰侯的小兒媳,輕點人的眉心,笑容和藹道:“去吧。
今晚,這是你的舞台。”
身形曼妙的女子提著比自己的腿還長的劍走向床榻,手刃自己的丈夫。
出了院子,走向小叔子的房間……
沈聽瀾綻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重捏指決,再施咒語,再次出現,是在欣榮太妃薛太後的皇宮裏。
故技重施,讓慈寧宮中所有人都昏死過去。
沈聽瀾蹲在薛太後榻前歪頭研究半晌,摸出一根銀針紮下去。
手上精神力順著銀針沒入肌膚,薛太後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短短片刻功夫,那張本來稱得上徐娘半老的臉,徹底化作了一顆腫脹難看的豬頭。
沈聽瀾嫌惡的嘖了聲,轉身離開,走了幾步,遂又折返回來,對著薛太後低語一句,“記住,霍家安然無恙,你和你的皇帝兒子才能活。”
遂轉身出了慈寧宮,直奔清寧宮。
清寧宮,乃是大齊皇子們的寓所,而如今,霍家兩位小公子也在其中。
托原身的福,沈聽瀾這回輕而易舉就找到了霍家兩位小公子。
然而,沈聽瀾卻寧願自己沒找到。
已是暮秋,長安城已經下過一場薄薄的雪了。
封景堯的三個皇子都蓋著上好的錦被,露在外麵的睡衣都是冬暖夏涼的天蠶錦。
可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霍家兩個小公子。
明明年紀比封景堯最小的兒子還要小上一歲,可兩個孩子隻穿著一層單薄的中衣抱成一團,縮在踏步上凍的直發抖。
“南南乖,哥哥抱著就不冷了。
明日哥哥就稟明祖母,讓她帶你回家……”
小小的少年自己也凍的瑟瑟發抖,卻還在那兒故作成熟的哄著幼弟。
小的孩子也是懂事,聞言奶聲奶氣道:“不行的哥哥,祖母每天抄寫經書已經很辛苦了。
南南是男子漢,南南不怕冷的,南南不回去,他們就沒有理由欺負祖母了……”
兩個孩子懂事的讓人心疼,明明是兩個公侯之家的小公子,沈聽瀾卻仿佛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再看不過去,素手一揮,兩個孩子就暈了過去。
順手將兩個孩子收入幻術空間中,她又改道霍家。
時值深夜,萬籟俱寂。
沈聽瀾來到霍老夫人房中,卻聽到了壓抑的哭聲。
“母親,您真的不能再去了,您的身體本就不好,日日取血,身體如何受得了啊?”
是霍家大夫人的聲音。
“您就讓兒媳去吧,事情鬧的那麽大,太後她不敢太為難兒媳的。
大爺不在了,兒媳哪怕不能替他在母親膝前盡孝,也不能讓母親為我受此屈辱啊!”
“胡說什麽,我這一把老骨頭,換南兒和北兒性命無憂,也是值了。
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這一大家子,豈非白白受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