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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發現她的秘密了

  第65章 發現她的秘密了


    “王爺的命令,何時也管他願不願意了?”


    梁蕭眼神涼涼的瞅著蕭綏。


    “梁崢他是一個成年人了,不僅如此,他還是瑞麟軍的少將軍,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


    起初他多次對王妃不敬,念在王妃曾經的確行刺於王爺,他又護主心切,我們都縱著他。


    可他呢,明知道王妃行刺王爺是為暗示所驅使,並非王妃本意,還是對王妃懷揣偏見。


    以他的身手,在發現王妃轉身的時候真的會收不住嗎?”


    梁蕭一針見血的道:“何況他誤傷王妃後那麽久,可是一句道歉的話都沒說。


    而且他那態度,也從來都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這要是還不罰,王妃在府裏還有一絲女主子的威嚴嗎?


    你別忘了,王妃再不好,那也是王爺八抬大轎娶進門的正妃。


    他這般作態,最終丟的不還是王爺的臉?


    二十好幾的人了,跟誰裝毛頭小子呢?


    我看王爺的命令挺好,就該好好揍他一頓,不疼不長記性!”


    蕭綏麵上訕訕,“你說的也有道理,可畢竟,他的命是王爺給的。


    為了王爺,偏激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外界隻知傅景淵身邊的梁氏兄弟堪比朝中肱骨大員,分量極重。


    卻不知梁氏兄弟的命也是傅景淵從死人堆裏刨出來的。


    傅景淵於梁氏兄弟而言,不僅是明主,更是再生父母。


    任誰對傅景淵有威脅,他們都會像護主的狼一樣撲上去瘋狂撕咬。


    梁崢如此,梁蕭亦是,是以聽到蕭綏的話後,他反而眼神涼涼的向梁崢的方向撇過去。


    “打著為了王爺好的旗號,就什麽都可以做了嗎?

    今日是王妃,下次呢?

    是不是遇到一個他覺得對王爺不利的人,都不用稟報一聲就能直接先斬後奏了?


    你還記得到底誰才是主子,誰是下屬嗎?”


    蕭綏微怔,隨即麵上一片駭然。


    是了,她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無論梁崢的出發點是什麽,他作為下屬,哪有資格替傅景淵做決定?

    要知道,他們賴以生存的瑞麟軍不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而是鎮守大齊半數江山的三十萬大軍。


    從當初的懿安皇後到如今的傅景淵,瑞麟軍能成為婦孺皆知的常勝之師,靠的就是治軍嚴明。


    若是人人都似梁崢那般打著為傅景淵好的旗號為所欲為,越俎代庖,那瑞麟軍豈不亂套了?

    細思極恐,蕭綏站在夜風中,渾身都被冷汗浸濕了都不自知。


    而另一邊,沈聽瀾卻並非睡著。


    假寐著將傅景淵打發出去後她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腹部的傷口痛的她意識無比清醒,根本沒有絲毫睡意。


    她看了看外麵,費力的掰著自己的腿腳盤膝而坐,開始打坐運氣。


    雖說之前精神力耗損太過,短時間內無法繼續使用現實幻境和閃現秘技,但為自己療個傷還是可以的。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傷在腹部,隻要小心留意,別人也看不到。


    先用幻術治好了免於皮肉之苦,再在人前裝作傷還沒好的樣子,裝上三五個月也就沒事兒了。


    計劃通!

    沈聽瀾被自己的小聰明折服,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秒卻忙恢複認真臉,練功時走神真的要不得,差點就被自己的精神力反噬了。


    不再作妖,沈聽瀾沉迷修煉,不能自拔。


    以至於天光大亮,準備啟程時傅景淵掀開簾子,看到的就是沈聽瀾端坐於車廂內,認真練功的樣子。


    隻愣了一下,傅景淵迅速放下簾子,轉身吩咐梁蕭,“暫緩啟程,著人準備好膳食,盯緊欣榮太妃。


    何時出發,待本王另行通知。”


    梁蕭毫不猶豫的應下,傅景淵則又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簾子。


    沈聽瀾在車廂地板上盤膝而坐,雙手結印,眼瞼微合,平靜的像是睡著了。


    傅景淵認真體驗了一下,沒感受到內息的流動,但這姿勢,肯定是在練功沒錯。


    他理所當然的想起了沈聽瀾那對視一眼就能讓人情緒失控失控,連續幾天都讓皇宮眾人處在鬧鬼的惶恐之中的本領。


    他低頭笑了笑,語氣寵溺,“小妮子,長本事了!”


    遂靠在車壁上邊替沈聽瀾護法,邊又下了一道命令,“日後王妃獨處之時,沒有她和本王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柱國將軍府的表小姐可以習得文韜武略,卻不能修習為世人所不熟悉的邪術。


    雖然他從不認為沈聽瀾修煉的是邪術,甚至如果能保護沈聽瀾,哪怕真的修煉了邪術也無所謂。


    可人言可畏,他還是想讓沈聽瀾盡可能的在提升實力保護自我的同時,避開流言蜚語的攻擊。


    而且,無人知道沈聽瀾的本事,他的小王妃才能有更多的機會扮豬吃老虎不是?


    傅景淵靠在車壁上回想著近幾日沈聽瀾折騰出的樁樁惡作劇,寵溺的彎起了眼睛。


    不遠處梁蕭正在為梁崢換藥,回頭拿藥的功夫就看到了傅景淵舒心的笑容。


    他掐著梁崢的脖子強迫他看向傅景淵,“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僅僅是守著王妃,王爺就如此開心。


    要是不想毀了王爺,就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王妃的生死去留,除了王爺和她自己,誰也別想插手。”


    梁崢直到方才都還對傅景淵罰他去給沈聽瀾當牛做馬的事情耿耿於懷。


    可就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不為別的,隻因為他追隨傅景淵十餘年,從未見過傅景淵笑的如此開心過。


    哪怕是在傅寒江尚未暴露真麵目的少年時期,傅景淵也都習慣性的收斂著所有的情緒。


    仔細想想,好像沈聽瀾嫁入敬安王府後不足十天的日子裏,傅景淵笑的比過去十幾年都多。


    恍惚間,梁崢喃喃開口,“我隻是覺得,王爺值得更好的。


    她的身份太複雜了。


    身後二十萬霍家軍,非但不能給王爺絲毫助益,反而隻會讓王爺麻煩纏身。


    而且,王爺頂天立地,與他比肩而立的女子,哪怕不是什麽女中諸葛,至少也不應該是她這樣一個恃寵而驕,四六不懂的廢物。”


    梁蕭忽的笑了,他猝不及防按住了梁崢還在滲血的傷口,“如此快意恩仇之人,你說她是廢物。


    那被廢物懟個半死的你,又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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