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香火之氣
莫若雪等人一出去，大伯二伯就冷著臉上轎帶著莫昊等人離開了。
莫昊三人臨離開時，悻悻的瞥了一眼莫若雪：「這次是趙寧走了狗|屎運，我不信他今後會繼續有這樣的好運氣。」
莫若雪柳眉一挑，沒有理睬莫昊酸溜溜的言語。
「大爺二爺他們怎麼了？」匆匆趕來的小琪和小櫻就問莫若雪。
莫若雪瞅了瞅遠去的兩頂轎子，笑呵呵的道：「誰知道，也許是這次沒有討到好處吧！」
小琪二人不知道具體原因，但見莫若雪笑吟吟的，也猜到大伯二伯今天在莫若雪身上沒有討到便宜。
她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趙寧，就問莫若雪：「姑爺呢？」
莫若雪小巧的下巴一揚莫問天的房間：「在裡面了。」
小琪二人一聽，都緊張起來，小櫻就道：「姑爺還在裡面，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麼事？現在人家可是爺爺的心頭肉，疼愛都來不及了。」莫若雪的語氣淡淡的，但小琪二人都聽出她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喜悅。
小琪和小櫻互視一眼，都感覺十分驚奇，不知道這個趙寧為什麼來一趟，就成了莫問天的心頭肉，以前莫問天對他可是十分不待見。
但見莫若雪不想解釋，二人又不敢問，只得陪著等著。
過了好一會，才見趙寧心事重重的從屋內出來，他一見莫若雪主僕三人在等著自己，就展顏笑道：「走吧。」也沒有說莫問天找自己何事。
莫若雪想問，但見趙寧徑直離開，又不好問，一蹙眉頭，像賭氣一樣快走幾步超過趙寧，當先離開了。
……
小吃街在趙寧和莫若雪的操辦下終於建成營業，當天營業一開始，火爆程度大出眾人意料，人流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那些小商販本來還擔心所有生意集中在一起會好嗎？但現實是生意確實興隆，這些小商販經過幾天經營，發現比往日生意要好，一個個樂的合不攏嘴。
見趙家小吃街一炮打響，燕國京都有著相似地段的人家也打起開辦小吃街的主意。
但這個世界有規矩，如果誰開創了一個職業或模式，別人想做同樣的職業就要供奉這個開創之人，所以接下來幾天，京都就有三家人都帶著禮物敲鑼打鼓的來趙府請趙寧塑像，要供奉趙寧。
對此趙寧當然願意，自己志向可是成為聖祖的男人，越多人供奉越好。
那三家也是大富之家，為趙寧塑了真身，建立了生祠，開始每日香火不斷的供奉。
就在三家開始供奉的當晚，趙寧身子猛地一震，鼻子好似聞到一絲氣味。
「這就是香火之氣嗎？真好聞。」
趙寧打開當日莫問天給自己的那本功法，這功法叫《吞神訣》，只有一層，也就是凡人吸收煉化香火之氣的功法，一旦達到士人，這功法便不再有用。
《吞神訣》修鍊過程是打坐，然後溝通供奉者的香火，慢慢吸收煉化。
趙寧按照《吞神訣》的修鍊方法，席地而坐，眼觀鼻鼻觀心，雙手掐了個奇怪的手決，調勻呼吸，慢慢開始吐納，進入冥想階段。
時間緩緩過去，趙寧發現自己身體越來越放鬆。
在身心徹底放鬆后，就感覺一縷香火之氣慢慢飄了過來，那一縷香火之氣從起眉心沒入，一入身體，趙寧就感覺腦袋轟的一聲，各種男女老少嘈雜的祈禱祝願聲立即灌入其大腦。
此時趙寧彷彿同時和幾十個人交談一般，頭疼欲裂。
「不好，如不煉化這香火之氣，自己會發瘋的。」
趙寧連忙按照《吞神訣》的說明，堅定心神，驅散各種襲來的雜念，剝離出最真摯的香火之氣，收為自用。
時間緩緩過去，終於趙寧煉化了第一縷香火之氣。
等煉化第一縷后，他丹田內就出現了一縷氣體，那正是煉化后的精純香火之氣。
想了想，趙寧沒有停止吸收，繼續打坐，第二縷香火之氣，第三縷香火之氣隨即也被吸收。
終於在趙寧煉化五縷香火之氣后，就再也沒有香火可供吸收了。
「看來是供奉的人太少了，只有區區五縷香火之氣。」趙寧停止了修鍊，搖搖頭，頗為無奈的喃喃道。
內視自己丹田內的一根髮絲般大小的香火之氣，那是煉化五縷香火之氣交纏在一起形成的。
雖然僅僅是一縷髮絲般大小的氣，但趙寧一見感覺全身不同往日了，像脫胎換骨一般。
他緩緩閉上眼睛，開始感知周圍的一切，門外有一條大狗走過，樹枝上有一隻小鳥在琢蟲，門後有一隻蜈蚣緩緩爬出。
這些趙寧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休息片刻，徹底恢復力氣后，他慢悠悠的站起身來。
雙手握拳，調動香火之氣化為香火之力，狠狠的一拳轟向牆壁，就聽咔嚓一聲，牆壁一塊磚頭應聲而碎。
「一拳就能轟碎石磚，這香火之氣果然非同凡響，比起以前力氣大多了，如果有更多人供奉，那我豈不是……」
想到這，趙寧眼色一片火熱。
看看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沒想到吸收五縷香火竟然花費了一整晚。」趙寧用水沖洗了一下滿是污垢的身體，這次修鍊逼出了不少體內雜質，沖洗過火，身體感覺輕鬆不少。
趙寧沖洗完畢，倒床大睡，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直到中午時分才悠悠醒過來。
等他出門后，發現整個院落靜悄悄的，就見小琪一人拿著一把菜刀瞪大著大眼睛在來回走動。
看著小琪模樣，趙寧不禁一愣，笑道：「小琪你這是跟誰慪氣呀，準備拿菜刀砍人嗎？」
小琪一見趙寧出來，輕吁一口氣，轉而又緊張的看看四周，然後對趙寧道：「姑爺你還不知道嗎？趙府出大事了，小姐見你睡得香甜，就沒有打攪你，讓我在這裡看著。」
「趙府出了大事？什麼事？」
「大爺二姨太的丫鬟小蓮您知道吧？」
見趙寧點點頭，小琪膽戰心驚的繼續道：「就在昨晚，小蓮不知被什麼東西撕的四分五裂，全身零碎的被仍在後花園裡，只留下一個完整的頭顱，看起來恐怖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