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羅津曾經是你爺爺最得力的幹將
第276章羅津曾經是你爺爺最得力的幹將
“奶奶?”
我扭頭看向謝航。
這是他的親奶奶嗎?
說實話,我希望是的。
因為如果有親奶奶在,謝航就絕對不會再抱有為我殉情的想法,因為奶奶還需要他。
但是我清醒地知道,這個可能性不大。
因為假設這個奶奶和謝航有血緣關係,謝航絕對不會拋下奶奶不管,更不會讓她住在這,也不會這麽晚才帶我來見她。
當然,最關鍵是,謝航的奶奶不太可能在祝州市。
謝航又不是祝州市人。
“我朋友的奶奶。”謝航輕聲和我解釋了一句。
奶奶看著我,詢問道:“這是小謝的女朋友嗎?”
謝航點點頭,我則盡量擠出一個禮貌又含蓄的笑和她打招呼,並且略帶抱歉地補充道:“謝航沒提前和我說,不然我怎麽都得帶點禮物來。”
謝航道:“我帶了。”
他帶了啥?
我就見謝航拿出了一張紙紮蛇,這個紙紮蛇正是陳倩的男友阿森。
阿森已經死了,隻留下軀體供謝航驅使,但是隨著謝航的毒素被清,他的實力恢複,阿森的屍體估計是派不上用場了。
奶奶接過紙紮蛇,唇角露出一個淺笑:“真沒想到????,我還能再看到它。”
我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奶奶和謝航卻都沒有解釋的想法,前者隻是招呼我趕緊進來。
奶奶給我們倒了茶,謝航才坐下,就說明了我現在的情況。
奶奶讓我把手伸出來,要為我把脈。
很奇怪的是,她的手並不蒼老,相反非常年輕。
如果說奶奶的外表在六十多歲,那她的手就隻有二十幾歲,看起來又白又嫩。
奶奶注意到我在看她的手,微笑著道:“我的手用藥水特別保養過,你要是不嫌棄老婆子的土房子,我就把藥方子寫給你,你什麽時候想用就用。不過,你才這麽大,估計得再過十年,你才用得上這個藥方。”
奶奶說著就開始寫藥方,謝航問道:“奶奶,她的身體還好嗎?”
奶奶搖了搖頭:“淬體那麽多次,她的體質好著呢,不要太擔心了。當然,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也可以開一點補氣血的方子。”
我本著是藥三分毒的觀點想要拒絕,謝航卻搶先答應了下來。
我不好駁他的麵子,隻能先摁住不說話。
奶奶寫完兩張方子,小心翼翼地折好後,才詢問道:“這麽早來,你們還沒有吃早飯吧?要是不嫌棄的話,在老婆子這裏湊合一餐?”
我這次搶在謝航前麵答應了。
奶奶的手藝沒什麽好說的,就平平無奇的好吃。
蹭完飯後,我們就離開了,隻是離開之前,謝航給了奶奶厚厚的一疊現金。
奶奶想要推遲,謝航卻說,這不是醫藥費,這是羅津給她的生活費。
羅津?
羅惠的爸爸,也就是我爸的師父,那個左右臉不對稱的獨眼龍就叫羅津,是巧合嗎?還是一個人?
離開羅奶奶家後,我馬上詢問謝航這個問題。
他點了點頭,表示是一個人。
我震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麽:“你和羅津認識?”
謝航搖了搖頭:“不認識。”
我道:“可是,你剛才還說,這是你朋友的奶奶。”
謝航道:“我和羅津真的不認識,我倒是和羅奶奶的孫子,也就是羅津的兒子認識。羅津的兒子叫做羅森,他算是我為數不多的好朋友,後來,他死了。我答應過他,會幫他照顧他奶奶的。”
謝航見我情緒稍微平靜一點,才繼續道:“我也是最近查檔案的時候,才發現羅森的爸爸就是你的仇人羅津。乖乖,你相信我,我要是早知道,肯定不會瞞著你的。”
“也對……抱歉,剛才是我情緒太激動了。”
謝航道:“換位思考,假設我知道你認識我養父,我也會像你這樣子表現,有什麽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不用道歉。先不說這個了,你前麵是不是好奇,羅奶奶為什麽好像見過紙紮蛇阿森。因為那就是她以她孫子為原型,親手剪裁出來的紙紮蛇。羅津和‘那位’的關係,我最近也算調查清楚了。”
我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謝航也不賣關子,直接道:“羅津曾經是你爺爺最得力的幹將,但是你爺爺被總部除名後,他也跟著被天師府除名了。羅津離開天師府後,直接投奔了‘那位’,專門給‘那位’提供用於祭祀的紙紮蛇,並且主持過多次祭祀的儀式。但是,在二十幾年前,也就是羅津的結發妻子死後,這一切都改變了。”
“羅津的妻子和他是青梅竹馬,兩人兩小無猜,結婚後,夫妻關係一直很好。暴躁狠毒的羅津在心愛的妻子麵前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羅津的妻子死亡方式完美符合祭祀內容,死亡地點正是你的出生地,井村。和她一起遇害的還有葉方的妻子阿雲曾經用過的軀殼。”
“羅津懷疑自己的妻子是被‘那位’的妻子害死的,所以憤怒之下,決定報複了‘那位’,他沒有成功,反而被‘那位’的妻子挖了一隻眼睛。羅津僥幸逃脫後,定居在了井村。羅津一直對兒子羅森寵愛有加。因為擔憂新娶妻子,會對兒子不好,所以羅津一直沒有再娶。”
“十九年前,他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了你室友羅惠的媽媽。羅惠的母親長得和羅津的妻子十分相似,於是,羅津強行和羅惠的母親發生了關係。”
我聽到這裏,忍不住皺起眉:“我有一點想不通,居然羅津已經背叛了‘那位’一次,為什麽他還能再次出現在葉景麵前。”
謝航道:“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但是我能肯定,至少在你十八歲生日之前,羅津依然沒有回歸‘那位’手下。”
我也是這樣子猜測。
假設羅津是‘那位’的手下,他就沒有必要讓女兒羅惠偷拍我的照片,再傳過去了。
“啊,腦子好亂。”
謝航道:“腦子亂,那就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快下樓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什麽,趕緊道:“兩個藥方的藥都不準抓,我不想吃藥,奶奶都說了,我現在的身體很好。你不許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做我不願意的事,聽見沒有?”
“好。”
“對了,昨天我和你說的兩件事,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