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你走吧,我不會再纏著你了
第265章你走吧,我不會再纏著你了
我害怕地往後縮了縮,可是背後是門,正麵是他,我根本無處可躲。
“你……你別這樣子……”
“乖乖,你怎麽總在重複這句話……別怕,我不會傷害你。”謝航的手輕輕擦過我的唇瓣,正如同我之前無數次對他一般。
他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不止是動作,連力道都學了個十成十。
“我之前送你的口紅,你還一次都沒有塗過呢,也不知道適不適合你,”謝航像是早有準備,身體沒動,手往旁邊櫃子一摸,拿出一支口紅來,“我們先來試試這個顏色,怎麽樣?”
我手腕悄悄用力,我能明顯感覺到皮帶在快速繃緊,馬上就要被我扯斷了。
可是,下一刻,我就沒再掙紮了。
比起謝航送的東西,我送謝航的東西其實不多。我有些舍不得弄壞這根皮帶。
而且,就算被摁到門上,我依然不覺得謝航會對我做什麽過分的事。
他轉出鮮紅色的膏體,像是有些不確定該怎麽塗,就先在自己的嘴上抹了一下,他用的是口紅的側麵,而不是頂端,看起來有些滑稽。
他連張嘴都不會。
我輕歎一口氣,下意識想教他,等張嘴想說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現在的處境不對。
我不知道是遲鈍,還是對謝航下意識放鬆,哪怕成這樣了,我依然沒覺得緊張。
他低頭回憶了一下,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麽,微微低頭,輕聲道:“乖乖,張嘴。”
我不喜歡這個小名,因為每次被喊,都不像是名詞,更像是形容詞。
“不要。”我偏頭表示抗拒。謝航這次卻沒有再尊重我的想法,捏著我的腮幫子把我的臉掰正。
被人摁著,強行塗口紅的感覺相當糟糕。
我又把頭擰了回去,口紅沿著我的唇角劃出一條長線。
雖然沒有鏡子,我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想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估計像極了裂口女。
謝航喉間發出了一聲悶笑,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
我咬緊牙關,不肯鬆開,他也不強迫,吻一點點向下蔓延,像極了在溫泉的那次。
他的頭埋在我脖頸處,灼熱的呼吸噴灑而出,我隻覺得有些癢。
“你脖子上到處都是口紅的痕跡……全都是我留下的……好喜歡……”
他的牙齒微微用力,脖頸的皮膚傳來細微的痛。
他真的好喜歡咬人。
下一刻,他的手探入,將我的衣擺推了上來。
“別……”
話出口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的聲音,為什麽會抖得這麽厲害?
謝航也像意識到了,抬頭看了我一眼,湊過來和我額頭碰額頭輕輕貼了一下,像在安撫我。
他的口紅花得很厲害,乍一看嘴角就像受傷了一樣。
我突然注意到,他這次連耳朵都沒有紅。
等他不再和我額頭貼額頭的時候,我可以明顯地感覺有一個柔軟微涼,卻又帶著一點粘稠的東西滑過了我的身體。
我低頭一看,是口紅。
謝航正用之前那支口紅,在我身上寫字。
“你在幹嘛……”
“不明顯嗎?我想在你身上寫上我的名字……”他惡趣味地加重了其中的一筆,硬生生把丶畫成了一個小圓,“你是我的……我的……”
伴隨著最後一筆的落下,他像是失去了最後的耐心,手順著我的腰側往下。
我想出聲阻止他,他卻像早有預料一般,以一種暗殺般的方式逼近,毫不留情地掠奪了我說話的權利。
他的動作特別蠻橫,硬生生逼著我張開了齒關。
我終於發現,之前幾次他都是收斂了,可是現在他不想再這樣子了,就像是獵人忍不住饑餓,殺死了自己曾經圈養起來的獵物一般。
這次他完全就沒有考慮我的感受,一直處於主導位置,我隻能被動著迎合,接受他。
我以為這種折磨要一直下去,他卻突然中止了,他的眼中露出細微的難受和錯愕的表情:“哭了?”
誰哭了?
我嗎?
我眨了眨眼,好像真的有眼淚掉了下來。
我最近怎麽老是哭?
我有這麽脆弱嗎?
他低頭親吻掉的我眼淚,然後沉默著拿起紙巾,擦掉那些口紅印記,最後幫我重新穿好衣服。
“如果你不開心了,那我一定是做錯了。”他的聲音像是帶著點哭腔,如果不是沒有看到眼淚,我簡直懷疑“哭”的人是他才對。
他解開束縛住我手的皮帶,低頭,垂著眸子,像是不願意和我對視,他的語氣輕得像在歎息:“你走吧,我不會再纏著你了。”
他說著,朝著屋內走去。他像是突然病了,身形有些踉蹌。
我站在門口呆了一會,還是打開門出去了。
在他的院子中又站了一會,我仰頭吃了一粒藥。
別去想他了,居然已經分手了,那就徹底一點吧。
“正好來了天師府,那就去西區找蛇丹吧。”
我並沒有忘記之前的路,很快就找到了西區。
比起上次,這裏似乎更荒涼了。
我拿出了一張“穿牆符”。
拿出符紙的時候,我忍不住嘲笑自己一下。
我明明有很多辦法脫困的,可是那時候,我什麽都沒有想到。
我將符紙貼在自己身上,準備越過了鐵柵欄之前,我又貼了一張隱身符。
等進去後,我瞬間開始感激自己的謹慎。
從外麵看,裏麵是沒人的,可是真正進來了,卻發現裏麵有不少人。
他們都穿得嚴嚴實實的防護服。
不斷地有人從那些高樓中走出,有些人身上還有大片血跡。
天師的實力再強,本質也是人。
和鬼怪相比,人類對外界的感知都比較弱,所以隻要我不發出任何聲音,不和他們發生肢體接觸,他們就很難發現我。
雖然第三次淬體最直接強化的是我的眼睛,但是我的聽力也比一般人要好,隔老遠都能清楚地聽到他們的交談聲。
“17號實驗品還是不肯說話嗎?”
“沒說,要不是我親耳聽到她說話,我簡直都要懷疑她到底能不能說話了。”
“不過,她上次的話很明顯沒有邏輯,有可能並沒有智慧,你們還是別把全部的重心都放在她身上了。”
“她連腦子都沒有,就是一堆蟲子,怎麽可能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