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單方麵的撕毀協議,一杯茶就想打發我們?
第225章單方麵的撕毀協議,一杯茶就想打發我們?
電話那頭,鄭源喂喂了好幾聲。
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那他的DNA是怎麽進入受害者體內的?”
鄭源道:“這正是我們在調查的。等有調查結果了,我再聯係你。”
“好。”
我放下手機,和他們解釋了幾句,隻是越解釋,他們的表情越意味深長,像是在說,不用解釋了,我們都懂。
許聽安的表情尤為微妙。
好想死。
我突然希望,我真的和謝航發生了什麽,這樣子我至少不冤。
可是我們真的還沒有到那一步啊!
想到這裏,我給謝航發了信息。
隻想搞錢:“上飛機沒?”
沒回複,大概率是上了吧。聽說飛機上是要關閉電子設備的。
錢:“上了。”
隻想搞錢:“嗯?飛機上能發信息?”
錢:“能。”
隻想搞錢:“好言簡意賅啊,好冷漠啊,嚶嚶嚶。”
錢:“沒。”
隻想搞錢:“又是一個字回複,還不冷漠?”
錢:“在忙。”
我並不是真的無理取鬧的人,剛才隻是在開玩笑,逗逗他,他說在忙,我索性不再胡攪蠻纏。
隻想搞錢:“那你先忙吧,有空再找我吧。我這邊也新接了一個任務,等會手機要靜音,可能不能及時回你的信息。”
我依然記得,我去處理鄉村吊死鬼的時候,因為沒有信號,沒有及時回謝航的電話,他焦急的模樣。
這次他要回總部,要是聯係不上我,再加上無法到我身邊,估計會更著急。
錢:“那等會聊。”
隻想搞錢:“好。”
關閉手機,我才突然意識到一點——飛機上他能忙什麽?
算了,別亂想了,他總不會騙我的。
這次的任務地點有點遠,我們中途在服務站吃了一個午飯,又繼續坐車。
服務站的飯菜又貴又難吃,我突然開始想念早上吃的燙皮了。
當然,我更加想念的是那個給我買燙皮的人。
不過,我不能老讓他做飯,他不在這幾天,我也要學會做菜,到時候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一直到下午兩點,我們才到達那個村子。
因為這個村子沒有修路,所以接下來的一節路隻能靠腿走。
好不容易到了,我就見到了一棟棟兩層樓房,隻不過大部分的房子都是房門緊鎖,很明顯長時期沒住人。
這是很正常的現象。畢竟,大部分青壯年都已經離開了農村,去城市打工了,留在農村的一般都是老人和小孩。
這裏比起吊死鬼那個山村要富裕一些,但是也富裕不到哪裏去。
我想想任務的獎勵之一——二十萬現金。
能給得起這二十萬現金的到底是誰?
黃瑩瑩的父母?不像。
村支書嗎?
村支書的收入是多少,我不清楚。但是他能花錢買得起黃瑩瑩,又花得起這二十萬,那大概率是貪了。
我們到這裏的時候,村口還拉了一道橫幅:“熱烈歡迎天師府的兩位同誌!”
天師和同誌兩個字放在一起很是不搭,我看得直皺眉。
而村口還坐著一個正在嗑瓜子的年紀約莫四五十歲的女人,女人抬頭看了我們一眼,繼續磕著瓜子。
葉程問道:“大媽,你知道村支書在哪嗎?”
大媽差點把瓜子吐到葉程臉上:“叫誰大媽呢,真沒禮貌。”
假設葉程的母親沒死,一直活到現在,應該和大媽差不多大,葉程這聲大媽喊得那是半點問題都沒有。
葉程麵對外人的時候,明顯也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主:“叫你大媽算是尊重你的,我要是不尊重你,搭理都不想搭理你,整得自己多年輕,多漂亮一樣。”
葉程不再和大媽廢話,對大媽的回罵也置之不理。
我們三人朝村子中走去,路上我們又遇到了另一個村民,從他口中得知了村支書的位置。
我們順利地找到了村支書,村支書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輕一點,看起來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
村支書一開始就看到了我們,卻沒搭理我們的意思,隻是自顧自地喝著茶,和村口拉的那個橫幅態度截然相反。
等我們出示了身份牌,村支書才猛地站了起來:“原來是大人們來了呀,歡迎歡迎啊!”
他說著,就要來握我們的手,卻被我躲開了。
現在都多少年了,我居然還能聽到“大人”這種稱呼,屬實是沒想到。
我躲了,剩下的兩人也沒有和村支書握手的意思,葉程更是開門見山地道:“帶我們去女鬼的葬身地看看吧。”
通過屍體驅鬼,永遠是最優解。
村支書這才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村裏今天中午來了個和尚,說能超度女鬼,現在他正在那裏念經了,這個點了,應該都差不多完事了……您幾位再去,很可能會撲空。要不,幹脆就別去了,坐在這裏,喝口茶,我再差人把你們送回去?”
村支書的態度甚至有點諂媚,讓人說不出刻薄的話。
所以我決定不當人了!
“上了天師府的任務名單,卻又請和尚來念經?看樣子你是不相信天師府啊。”
換做之前,我也是不相信,甚至有些鄙夷天師府內的正牌天師。
但是,我現在自己就是其中一員,立場當然一百八十度轉變。
村支書笑得皺紋都出來了:“相信!絕對相信!……隻不過,這個和尚正好來了,我就想讓他試試嘛。”
我摸了摸下巴:“哦,我懂了,你是覺得天師府的要價太高了,對吧?”
天師府的援助要價的確不便宜。
不過,鄉村類型的抓鬼任務,天師府通常都會有額外補貼,所以村支書出的錢,隻有那二十萬。天師積分以及七星劍碎片都是天師府額外補上的。
村支書像是被我戳中了心事一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他很快就重新鎮定了下來,幹笑道:“怎麽會……這真的就是單純的巧合。”
我慢悠悠地道:“不管你是不是巧合,單方麵的撕毀協議,可不是一杯茶就能打發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