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嗯?你有想過和我“鴛鴦戲水”嗎?
第220章嗯?你有想過和我“鴛鴦戲水”嗎?
到天師府時,我媽邊下車邊問道:“閨女,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嗯?
我腦袋靈感一閃。
對啊!我沒必要和謝航回家啊,我可以住天師府啊!
我正準備回答,謝航開口道:“念念她要回學校。”
我怎麽不知道我要回學校?
我心裏麵犯嘀咕,卻不好反駁他的話,隻能壓住心中的想法,點了點頭:“對,我要回學校。”
我媽多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說什麽:“那好吧。”
說完,她就和我爸一起進了天師府的大門。
進出天師府需要出示自己的身份牌。
我爸媽沒有,但是謝航給他們搞了通行證。
而我的身份牌正在製作中,估計明天就能做好了。
我認識路。謝航根本就沒有往學校方向開,他是往家開的。
去學校隻是借口。
隻不過讓我意外的是,謝航並沒有一進門就衝我發脾氣,也沒有湊上來和我親昵,反而摸著我的腦袋,問我餓不餓,要不要吃點麵條。
在婚禮上,我的注意力都在禮堂外麵的那些髒東西,根本就沒有吃什麽,胃部的確有些空空的。
我點頭:“想吃,還想加一個溏心蛋!”
“好,先坐著玩一會手機吧,我很快的。”
看著他走向廚房的背影,我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看來他也沒有那麽愛吃醋。
我不能把他想得太小心眼了。
吃完麵後,謝航就去刷牙了。我有些奇怪,問他為什麽要刷牙。他說,他喝了酒,不刷牙,怕我等會會不舒服。
嗯,我又不是什麽傻白甜,我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等會要來親我。
我從床頭櫃翻出一盒接吻糖,往嘴裏丟了兩粒,慢慢含著。
他沒生氣就好,親親就親親唄。又不是沒有親過。
我走回飯廳,給正在舔毛的白貓倒了一碗貓糧。它似乎不餓,一口沒吃,隻一個勁地衝著我喵喵叫。
我並不懂貓語,但是我總覺得它似乎在提醒我什麽。
對了!我應該給新任刑警隊長鄭源打個電話!
我這樣子想,就這樣子做了。
我給他打電話,是想問一件小事——葉景到底是不是獨生子女。
假設葉景說的是真話,那他的哥哥應該不是出生就夭折了,而是後麵才死的。戶口上應該有相關登記才對。
鄭源給了我肯定的答複,葉景真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叫做葉寒。
我捏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用力。
看來葉叔叔真的是傷心過度,不願意提起另一個兒子。
葉景沒有騙我。
我又問了,夜色酒吧無名女屍的調查進度,但是DNA的比對結果還沒有出來,不能確定之前抓捕的嫌疑人就是凶手。
“又在和誰打電話?”
謝航清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他的聲音太突然,而且太近了。
我嚇得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了。我趕緊和鄭源說“我這邊還有事,下次聊”,然後掛了電話。
我扭頭看向謝航,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無端看起來有點冷漠。
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有些心慌,連忙解釋道:“新上任的刑警隊長,也就是鄭國的哥哥鄭源,我記得我和你提起過的。”
謝航問道:“你給他打電話做什麽?”
我想也不想,馬上回答道:“問一下,葉景是不是獨生子女。”
謝航勾了勾唇角,像在笑,眼底卻沒有笑意:“你就這麽關心你的小竹馬?”
“不是!我……隻是……想看看他有沒有騙我……”
明明我說的是實話,為什麽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底氣不足?是因為那塊絲巾嗎?
謝航微微垂著眼簾,單手扯了扯衣領:“坐到桌子上去。”
“我有凳子不坐,幹嘛坐桌子?”我下意識反問。
謝航沒有回答我,直接抱起我,將我放到了桌子上。
“你要做什麽?”
我心裏麵隱隱約約有些害怕,甚至聲音都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我總覺得今天的謝航好像有點危險。
白貓似乎和我一個想法,拖著它的貓食盆頭也不回地跑了。
一點共患難的精神都沒有!下次我不給它喂貓糧了!
“隻是想問念念幾個問題而已,”謝航低著眼,睫毛濃密,形成一片陰影,遮擋了他眸子中的情緒,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修長的手指卻把玩著我的腰帶,“念念……怎麽好像很怕我的樣子?”
剛從婚禮現場回來,我們的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換。無論是我還是謝航都穿著平常不會穿的衣服。
我想扯回自己的腰帶,卻被他躲開了。
“你、你想問什麽?”
腰帶是紅色的,此刻一圈又一圈地纏在謝航素白修長,宛如玉竹般的手指上,紅的白的分外好看:“我看到念念主動抱了你之前的室友。我記得,你們倆關係並不好的,可是你卻抱了她。”
不是……
我腦袋裏麵都是疑問號。
劉嬪的醋他都吃?
我錯了。我之前不該說謝航是醋壇子的,他家是開醋廠吧?
謝航的聲音中還透著一點委屈:“念念很少會主動抱我的。果然……念念討厭我……”
如果給我一個月光寶盒,我一定會阻止謝航從圖書館借走《如何討女孩子歡心》這本書,這都學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我怎麽可能討……”我的話才說了一半,就卡在了喉嚨裏麵。
因為我的腰帶被他扯了下來。
當然,他並沒有看到任何不該看的部分。因為我的衣服一層又一層,裹得像洋蔥一樣。現在被撕掉的隻是洋蔥的最外層。
可是,他幹嘛無緣無故地扯我的腰帶?
“你在做什麽?”
“幫念念換衣服而已。”
“而已”個頭!最讓我氣憤的是,謝航這次居然連耳根子都沒有紅,似乎真的把“換衣服”歸納進了小事。
“我自己有手有腳,我能自己換!”我想搶回腰帶,重新穿好衣服,他卻扣住了我的手腕,“念念再亂動,我就要把你的雙手綁起來了。”
他的聲音溫柔平和,像在哄不聽話的小孩。
假設不聽具體內容,完全不像在威脅。
“你幹嘛突然這樣?”我有些不理解。謝航怎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謝航喉結滾動,溢出一聲悶笑:“突然這樣?”
他壓了過來,牙齒沿著我的脖頸輕咬,微弱的刺痛感讓我有點慌亂:“原來念念記性這麽差啊?剛剛說過的話眨眼就忘。”
就在我準備反抗,準備說什麽的時候,他把我摁在了桌子上。
他的手護著我的頭,疼倒是不疼。但是現在快入冬了,再大的太陽也掩蓋不了溫度低的事實,桌子一片冰涼,偏偏謝航的體溫很高,就像要把我灼傷一樣。
冰火兩重天,可不是什麽舒服的感覺。
“謝航,別這……”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這完全不是在接吻,而是在撕咬。
我的嘴上的傷口才剛好啊!
我想躲開,卻被迫去迎合他。
我想掙紮,手卻被禁錮住。
謝航一貫對我很好,很考慮我的感受,很尊重我的意見。哪怕我把他撩得意亂情迷了,他也能鎮定下來,阻止更加親密的行為發生。
我沒想到,我有一天會被他這樣粗暴地對待。
謝航的力氣真的好大,我淬體這麽多次,居然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難不成男人的力氣天生這麽大?不對,我搞錯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能淬體很多次,難道謝航就一次都沒有淬過?
我現在的力氣的確比普通男人大得多,可是我麵對的又不是他們
我完全就沒有空隙擠出任何一個字,自然不可能念咒。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調動符紙
可是用那些符紙去對付謝航,我又舍不得。
喘息的間隙,我聽到耳邊響起謝航的質問:“你送葉景鴛鴦戲水的絲巾?”
我本以為他忘記了,沒想到,他居然還記著。隻不過,他怕我餓,怕我過敏,所以把質問壓在吃麵和刷牙的後麵。
我想解釋,自己不記得有這回事,他卻又親了上來,把我的話完全堵死。
算了,就這樣子吧。
不就是比親親更加親密一點的行為嗎?我認了。
反正謝航本來就是我的正牌男友,我沒必要這麽抗拒。
擺了,隨他吧。
我本以為,沒什麽能再刺激我的了,我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躺平了,擺爛了。
但是理論和實踐有天壑的。
下一刻,我就連腳趾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他的手……怎麽能……怎麽可以那樣……太過分了!
謝航咬了一口我的耳垂,他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情緒:“嗯?你有想過和我‘鴛鴦戲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