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就摸、摸摸肚子
第207章就摸、摸摸肚子
我心中無數個感歎號齊齊亮起。
謝航!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
我純潔的小可愛呢?我單純的小天使呢?我那個一撩就臉紅的純情小男友呢?被你藏哪裏呢?
你他媽怎麽敢說這種話的?
謝航微微蹙眉:“是我哪裏做錯了嗎?你的反應好像和書裏麵說的不一樣。”
我的感歎號變成了疑問號:“書?什麽書?”
“就我在圖書館看的那本《如何討女孩子歡心》啊。”
我皺眉道:“那本書教你不係扣子?”
謝航道:“嗯,不止這個,還教了其他的。你要看看嗎?或者……我實踐給你看?”
“停停停!”我不敢再聽下去了。
我怕再聽下去,我會把持不住自己,把謝航糟蹋了。
“盡學些亂七八糟的!趕緊睡覺,明天還有事呢。”我裝作很嚴肅的樣子義正言辭地斥責他,然後趕緊把燈關了,整個人都塞進了被子裏。
床墊一沉,謝航卻沒像以往那樣過來抱住我,而是離我遠遠的。
謝航家的床是那種超大的雙人床,我倆根本不用像在出租屋的時候一樣,擠在一起睡了。但他總是喜歡貼著我,這還是他第一次不主動湊過來。
“生氣了?”我伸手戳了戳他。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居然是背過身去的。
我不由反思,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太重了?
“哥哥……”
我又戳了戳他,但他沒有搭理我。
我慢慢蹭過來,從後麵抱住他的腰,軟著聲音道歉道:“我錯了,對不起嘛,哥哥。我剛才的話其實都是騙人的。我很喜歡你學的那些東西,也想多看看。可是,我怕我會把持不住自己。喜歡你,真的超喜歡你的,別生氣了好不好?”
“真的?”謝航轉過身來。
他的聲音聽起來可不像是生氣了。
他剛才是裝生氣?
他在故意激我說真話!
我發誓!我明天一定要撕了那本《如何討女孩子歡心》!不!我要燒了!謝航居然都和我玩心機了!
我的喉嚨有些發緊,卻又不舍得凶他,隻能點頭承認道:“真的。”
謝航拉過我的手,摁在扣子上:“你幫我解,我就信你。”
不信拉倒!
不陪你玩了!
我想扯回手,卻聽黑暗中他委委屈屈地道:“你果然在騙我……你其實很討厭我,對不對……”
怎麽……那本書還教茶藝?
我隻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卻還是被他哄著騙著解了扣子。我本以為解完,他就能滿意睡覺,結果他卻摁住我的手:“你白天不是要摸嗎?現在可以啊。”
謝航看了那本書後,簡直如有神助,這次我全程在下風,完全被他帶著跑。不行,我要扳回一城!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問道:“摸哪?”
“就摸、摸摸肚子。”
我就知道謝航不好意思說腹肌兩個字,隻能折中。
我手指輕輕一摁:“是這嗎?”
我聽到了他壓抑的低哼聲。
小樣,和我玩。
我惡趣味地往下移了移:“還是這?”
第三次淬體後,我已經能看透部分黑暗了,雖然還做不到完全透視黑暗,卻能看清謝航發紅的耳尖,以及因為微微揚起下巴而完全暴露出來的白皙脖頸。
在他喉結滾動的刹那,我鬼使神差一般地咬了上去。
我在做什麽?
我下意識想退,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時候,他伸手摁住我的頭,翻身將我壓下,我倆沒有任何章法地互相撕咬著對方,像是正在吃食的野獸。
不能!
不能這樣子再繼續下去了!
我想推開他,卻又舍不得。最後還是他先停了下來,啞著聲音道:“我再去洗個澡,你別等我了,先睡吧。”
我望著他狼狽離開的背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嘴,默默把頭埋進被子裏麵。
差點、玩脫了。
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嘴唇破了。我和謝航心照不宣地對昨晚閉口不談,全程沒發生任何交流。這也是我們度過的,最尷尬的、最沉默的一次早餐。
白貓看了看我,又瞅了瞅謝航,突然跳上來,在我懷裏使勁蹭了蹭,又跑去謝航那裏貼貼。
我準備換鞋的時候,謝航將粘毛器遞給我:“衣服上全是它的毛,還是沾一下再出門吧。”
“好。”我接過的時候,連他的手指都不敢碰。
白貓輕“喵”了一聲,微眯著眸子,慢悠悠地舔著爪子,那表情像在說“這個家沒我,遲早得散”。
黑貓辟邪,白貓招鬼。這是一句老話。
白貓到底招不招鬼,我暫時不清楚,但是謝航家的這隻白貓再這樣子下去,都快要成精了!
星期三雖然沒有早自習,卻有整整一天的課。
劉嬪也粘了我整整一天,不斷追問我,嘴到底是怎麽破的。
就連葉景來找我的時候,視線也是最先落在了我嘴上。他先是愣了愣,緊接著,帶著調侃意味地說了一句:“挺激烈哈。”
我完全不想搭理他,假裝沒聽到。旁邊的謝航卻是鬧了個大紅臉,像是默認了葉景的說法。
我知道他一貫愛臉紅,而且昨天的事估計越解釋,越說不清楚,隨性就這樣子吧。
上次沒挑上的伴娘服和伴郎服,這次總算是順利試完了。
因為伴娘和伴郎不止是我和謝航,所以款式是早就選好了,我們隻是去試試尺碼以及一些小飾品。
讓我意外的是,伴娘服和伴郎服並不是紗裙和西裝,而是走的複古風。
可以想象,到時候婚禮必然不是西式,而是中式。
我並不是對中式婚禮有什麽意見,隻是我的童年噩夢,讓我麵對紅色的嫁衣有一種下意識的恐懼。
“你臉色好白,不舒服嗎?”謝航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想看看我是不是感冒發燒了。
他身上的衣服當然和我是配套,考慮到快入冬了,還外搭了一個毛茸茸的大鬥篷。他穿著這身衣服,簡直像個年輕的小王爺,完全不像是作為陪襯的伴郎。如果新郎不是葉景,多半都要被喧賓奪主。
“隻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我將頭埋進他的毛領裏麵,輕輕蹭了蹭。
我不斷告訴自己不會有事的,心中不好的預感卻還是不斷加劇。
仿佛明天真的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