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隻能壓製蛇胎發育的速度
第192章隻能壓製蛇胎發育的速度
“無聊的小把戲。”
我都懶得用符紙,直接從容躲開。
我積累那麽多次功德,才換來的三次“淬體”可不是白淬的,我的反應速度遠超常人,相當輕鬆地躲過去了。
少女本來得逞的笑容變成了錯愕和失望,她捏緊拳頭,憤怒地轉身準備離開。
我手中的銀針一彈,朝著她胳膊紮去。
她被刺中,不由痛呼一聲。她驚愕地轉頭看向我:“你居然敢紮我?”
我毫無誠意地聳了聳肩:“抱歉,手滑。”
少女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給我等著!你真以為,你在天師府就能無法無天呢?”
無法無天的是誰啊?
我笑笑,等著她的報複,結果她居然轉頭就走。
“不是……針還我啊!你別搶了我的東西就跑啊!”
我這個針是一套的,少一根,我都會心疼。
少女聽到我的聲音,扭頭過來,輕淬了一口:“誰稀罕你的破東西!”
她拔下了手臂的針,在拔出的瞬間,她疼得差點哭了出來。
她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狠狠瞪了我一眼,丟下銀針轉身就走。
我默默撿起帶血的銀針。
老是這樣子丟了就撿,是不是太麻煩了?而且很沒有逼格啊!
不行,我必須得改變一下,隻是怎麽改變了呢
我一時間還沒有頭緒。我打算在靶場多練習一會,邊練邊想,大概半個小時後,一夥人來勢洶洶,他們詢問了幾個人後,目光最後落到了我身上。
找我的?
難不成是那個少女找來報複我的打手?
其中一個人指向我的鼻子:“就你,有人舉報你在靶場惡意行凶!證據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無語:“確鑿你妹啊?就因為她的一麵之詞,還是因為她胳膊上針眼大的一個血洞?我要真的想行凶,她能豎著走出去?”
那人道:“有什麽話,去執法堂再說!”
我去個鬼!
當著這麽多人麵前,他們都敢明目張膽地誣陷我,我要是真的去了執法堂,豈不是要私刑逼供?
接下來的劇情是不是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死不承認,最後謝航從天而降,拯救我於水火之中?
不好意思,這個劇情走向我不喜歡。
我抱臂道:“去執法堂,就說得清楚了?怎麽?你們執法堂有測謊儀?這樣子辦案有什麽效率,事實如何,這麽多雙眼睛都看著了,問問不就清楚呢?”
執法堂的人看向周圍的吃瓜群眾,語氣陰冷地問道:“哦?有誰看到了?”
周圍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我說話。
天師府真的是一個沒人情味的地方,要不是為了法器和安全,我打死都不想進。
這個時候,白灼突然從人群中站了出來,他比起之前要瘦了很多,臉上甚至有沒刮淨的胡渣,他緩緩舉起手:“我看到了,是倩麗先襲擊的顧念。”
執法堂的人頓時麵麵相覷。
“顧念?是新進來的那個顧念?”
“就謝天師囑咐過的那個顧念?這次測試的第一名?”
“天師府好像也沒有第二個叫顧念的……”
我微微挑眉。
我人都沒進天師府,名字就先進了,除了我是這次測試的第一名外,更重要的因素應該是謝航。
謝航可能已經囑咐過管理層了,為的就是避免我被誤傷和誣陷。
我看著他們,淡淡開口道:“你們這麽急著,不分青紅皂白地來抓我,該不會是因為那個叫倩麗的有爸爸做後台吧?搞得誰沒有一樣。”
倩麗直接去找執法堂,應該也沒有想最終給我定罪,隻是想我受點折磨。
至於她為什麽敢這麽做?
當然是因為,從搶奪瑩雪草開始,她的關係就和我們非常糟糕,也不在乎再糟糕這一點。更因為她背後同樣有人。
果然,這就是一個拚關係的社會。
執法堂的人突然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看來都是一場誤會!誤會!我們這就和倩麗說清楚!”
他們說完,逃一樣地跑了。
我的聽力很靈敏,他們離開時的交流也聽得清清楚楚。
“搞什麽鬼?都不調查清楚,你們就敢亂抓人?抓就算了,還踹到一塊鐵板。謝天師的人你們都敢動。”
“老大別罵了,你還是想想等會怎麽和倩麗以及謝天師解釋吧,這兩頭都不是好對付的!”
“完了!完了!謝天師連長老的腿都敢打斷,就別提我們了。”
“你以為倩麗就是好惹的?她這些年,暗搓搓弄死的人還少?”
他們後麵的聲音,我就聽不清了,因為我被吵鬧的人群包圍了。
“幹得漂亮!我們看執法堂那群人不爽很久了!就會仗著堂主為非作歹!”
“小姐姐剛才罵得真好聽,加個微信吧!以後有什麽事,都可以找我!”
“執法堂的那群人為什麽怕你啊?你說的後台到底是誰啊?”
“你是這次進來的新人嗎?要不師兄帶你到處逛逛?天師府有幾處風景特別好,外人都看不到呢。”
“不用麻煩了。”我直接擠了出去。
剛才不幫我,現在來,遲了。
我找到了遠離人群的白灼:“謝謝你的仗義執言哈。”
白灼搖了搖頭:“你有謝航撐腰,就算沒有我,那些人也拿你沒辦法。”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謝航人都沒來,就幫上了我的忙。
“先不說這個,潺潺怎麽樣呢?”
白灼提起這個,神色就有些痛苦:“蛇胎還在,我們找到的那個大師隻能壓製蛇胎發育的速度,避免潺潺直接被撐爆,可是也拖延不了多久了……最多一周,那些蛇胎還是會發育完全。”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紙紮蛇的蛇胎,誰也沒有辦法。
我突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麽一樣猛地抬頭,就見謝航站在不遠處,視線落在我拍在白灼肩膀上的手。
我像是燙手一般,猛地收回手。
他不會連白灼的醋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