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我和你就是它的父母啊!
第144章我和你就是它的父母啊!
我一邊擔憂地看著,一邊一劍劈砍在狼身上。
桃木劍完全砍不進去!
但是,這種砍不進去的感覺和當初砍飛僵的感覺不一樣,並不是砍到鋼板的感覺,反而是砍到了過分柔軟的東西,有一種鈍刀子剁肉的感覺。
謝航並沒有用桃木劍砍,而是直接用了符紙:“她也是天師,肯定不會養陰邪之物,這些狼就是普通的狼,隻是個頭更大一些,桃木劍對它們效果還沒有普通的鐵劍好。”
謝航給我的桃木劍也開了刃。不知道是因為桃木的品質太好還是怎麽樣,桃木劍比普通的木劍要堅韌很多,但是比普通木劍強,終歸是比不上真正的鐵劍,材質就擺在這裏,這是改不了的事實。
我聞言也不再堅持用桃木劍,控製著幾張“靈魂出竅”符紙飄出,貼上了朝著我撲來的白狼。
也許是因為白狼是真正生命體的原因,我對它們終歸有些下不了死手,於是用了如此折中的辦法來擊退這些白狼。
“靈魂出竅”符紙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用,才貼上,狼的身體頓時就軟了下去。
我甚至抽空摸了一把。
白狼的毛發摸起來好軟。
手感挺讚的。
謝航一邊對付著那些白狼,一邊轉頭看向我:“喜歡?”
我連忙搖頭。
我生怕謝航和買車一樣,不聲不響又從哪裏搞來一隻狼崽子,這可太刑了。
謝航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扭頭繼續操控著那些符紙。
我對這些狼手下留情了,謝航可沒有,它們大多數的下場都挺淒慘的。
具體怎麽樣,我就不描述了,反正就是挺慘的。
但是再慘,我還沒有聖母心到為這些狼求情。
眼見謝航對付狼並不吃力,我控製著符紙就朝著少女飛去。
少女射出來的水箭威力雖然不及飛僵,但是水對於紙紮蛇有克製作用,所以阿森隻能閃避繞路,現在還沒有到少女旁邊。
我飛出去的符紙很快被少女注意到了,她調轉水箭的準頭,朝著我的符紙射來。
我操控著符紙一個轉向,避開了水箭。
而阿森趁著這個機會,巨大的蛇頭又近了少女幾分。
我有一百種辦法製止少女的行為,比如喊戴念製造幻覺,比如喊無頭男人出來,比如射出最後一枚銅釘。
可是,我偏偏用了最笨最無效的辦法。
不是因為我想不到其他辦法,而是因為我想鍛煉一下自己操控符紙的能力。
任何東西都講究一個熟能生巧,操控符紙也是一樣,好不容易逮到合適的目標,當然要訓練一下。
我操控著那張符紙簡直要飛出花了,而阿森也終於纏住了少女纖細柔軟的腰身。
蛇嘴張開一百八十度,長長的毒牙宛如小刀一般駭人。
“啊啊啊啊!”少女被嚇得尖叫起來,花容失色,“別吃我!別吃我!”
“靈魂出竅”符紙已經失效了,那些狼又站了起來。
這些狼並不是邪祟,也不是被操控的傀儡,它們也會害怕,所以看到同伴的屍體,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不敢再攻擊我和謝航,卻又因為忠誠,它們也不敢隨便跑掉。
少女大喊道:“都回來,回來保護我啊!”
我一直操控著的符紙猛地貼上少女的額頭,下一刻,我就到了少女麵前,桃木劍搭在她脖子上,笑盈盈地問道:“你覺得,是你的狼跑得快,還是我的劍快?”
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符紙之一,移行換位符。
一旦激活該符文,就能將畫符人傳送到符紙的位置。
但是,這個位置最遠不能超過三百米,而且,必須是目及所示的位置。
不過,哪怕有這兩條限製,在日常生活中也算是相當方便了。
相當於三百米的瞬移。
隻不過,我嚐試過幾次,這種符紙對身體機能的消耗比較大,短時間內使用多次,會頭暈惡心想吐,甚至四肢無力。
少女抽泣著不敢說話了,鑽石一般的眼淚滑過臉頰,看起來煞是可憐。
那些狼齜牙咧嘴,不斷發出低吼聲,卻都不敢真的上前。
少女瞪大美眸,可憐兮兮地道:“姐姐,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你搶東西的……可是我真的需要那株瑩雪草,我男朋友他中了魂毒。隻有成熟後的瑩雪草果能徹底根治魂毒。”
我毫不猶豫地道:“我不能讓給你,我要這株瑩雪草也是為了救人。”
我不可能為了不相幹的陌生人,去犧牲養育我的父親。這不僅僅是蠢,還是不孝。
少女道:“我隻要一個果子,隻要一個就夠了。”
還不等我說話,謝航就開口道:“你爸的屍毒,必須三個果子才能徹底根除。”
“他的話,你也聽到了。我不能讓。”我收回劍,阿森卻猛咬了一口少女的肩膀。
阿森是紙紮蛇,紙紮蛇的蛇毒是可以解除的,解藥在天師府旁邊的藥店就能買到。
所以注入蛇毒並不是為了殺死少女,而是逼迫她必須盡快解毒,別纏著我們不放。
至於,我們這麽做會不會太狠毒?少女對著我們放冷箭,放狼咬我們的時候,也沒有見她多善良。
如果不是考慮到少女搶瑩雪草是為了救人,她的下場可不是中毒這麽簡單。
阿森鬆開少女,變回了紙紮蛇,落到我掌心。
因為戴念和陳倩的原因,我對阿森完全沒好感。哪怕他現在隻是一具屍體,沒有任何意識,我也不喜歡。
被我拒絕後,少女卸下剛才可憐兮兮的樣子,惡狠狠地瞪著我:“謝航怎麽會喜歡你這麽惡毒的女人?”
我毫不在意地道:“多謝誇獎。”
當壞人多好,我就是狠不下這個心,否則我一定很壞很壞。
謝航從她旁邊路過,連多看她一眼都沒有。
少女似乎被這一幕傷到了,捂著傷口,滿臉悲傷地問道:“謝航,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種瑩雪草的時候,還是找我借的鏟子啊。我就蹲在旁邊,看著你埋的啊。我偶爾還會去給瑩雪草澆水施肥,我曾經親眼看到它慢慢長出偽裝的‘大樹’外殼。我和你就是它的父母啊!”
我冷笑道:“所以你就是傳說中的草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