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陳倩的爸爸
第136章陳倩的爸爸
找到凶手,我們才拿到“試卷”,才開放除了教室以外的其他場所。
指向“內鬼”的線索應該也在這幾個場所內。
所以我們必須一邊完成“試卷”,一邊找“內鬼”。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知道了。
提交答案後,第二題很快浮現了。
接下來的兩題都是找東西的,時限都是五分鍾,找東西的過程中會有鬼怪跳出來貼臉嚇人。
偶爾還會有恐怖的音樂響起。
對於一般的遊客來說,可能夠驚悚。
但是我們四個,除了呂伊外,連心跳加速都沒有。
葉景還吐槽,貼臉殺是最弱智的嚇人方式。
找東西的期間,我們利用找到的其他線索,鎖定了內鬼——其中一位路人遊客。
他一開始的身份牌就和我們不一樣,不是空白的,而是有內容的。
我們身上校服隻是單純增加體驗感的,但是他的校服內是有東西的。
就連他“殺”人的辦法也是將校服口袋內的紙人貼在遊客身上。可是這個“鬼”膽子太小了,一直害怕被發現,幾輪下來都沒有產生害人的“倀鬼”。
其實“鬼”牌很好玩,而且贏麵也不小。
畢竟,轉化後的“倀鬼”會幫忙抓人。
就算抓不到,隻要幹擾其他遊客,導致他們找不到線索,交不上答案,也能獲得勝利。
“鬼”的多個優勢,足以抵消他隻有一個人的“劣勢”。
隻可惜這個“鬼”不會玩。
我和謝航提前找到了第三題的道具,正準備遞交上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聲嘶力竭的叫喊。
我們尋聲而去,隻見“鬼”倒在了血泊中,胸口處還插著一把刀。
這把刀,我們都十分眼熟,正是之前那個橡膠人胸口的。
“死人呢?”
“真的死了還是假的死啊?”
“我怎麽這麽不信呢?”
“該不會鬼屋裏麵的鬼複活,殺人吧?”
周圍議論紛紛,甚至有人說,是真鬼扮演成假鬼害人的。
畢竟,之前那個橡膠人實在是太“真”了。
就在騷亂的時候,鬼屋的工作人員終於來了,他們用擔架抬走了“鬼”,並且宣稱這隻是鬼屋安排的一次驚喜演出。
有人信,有人不信。
鬼屋那邊卻十分淡定,甚至沒有忘記給我們這些補齊自己身份的人,特別贈送的定製小禮物。
我的小禮物是一隻小泰迪熊,黑白配色,眼珠子還會轉,又驚悚又醜萌。
我對鬼屋用我們名字的事,耿耿於懷,詐了一下工作人員。可是工作人員的反應卻相當自然,表示這一切都是巧合。
真的是巧合嗎?
我雖然心中依然有疑問,卻也明白繼續問下去,肯定得不到答案,於是拿著泰迪熊就離開了。
離開鬼屋一定範圍後,我直接將泰迪熊撕開了。
呂伊嘟囔道:“你就算不喜歡,也不會毀掉吧……啊!”
呂伊捂住嘴,尖叫起來,她手上的兔子也掉在了地上。
因為泰迪熊的眼球後麵赫然連著監控攝像頭,而且泰迪熊的內部還藏著一個插滿針的巫蠱娃娃。
這個娃娃長得和我很像,上麵還有我的生辰八字。
葉景皺眉道:“你要說,這個害人的鬼屋相信科學吧,他在體內放巫蠱娃娃,你要說他不信吧,他又放個攝像頭。這不是搞笑嗎?”
他說著,拿出手機開始報警。
我這次並沒有阻止葉景報警,反而主動把泰迪熊當作證據主動上交了警察。
至於那個巫蠱娃娃,我留了下來。我還得研究研究,怎麽把這個娃娃利用價值最大化。
警方很快封鎖了那家鬼屋,並且從鬼屋的大部分禮物中都發現了攝像頭。
一時間,還在排隊的遊客頓時開始譴責鬼屋侵犯他們的隱私。
還有人直接罵鬼屋喪良心,不得好死的。
鬼屋的員工全部被抓獲,他們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聲稱自己是被利益蒙蔽了雙眼,一切都是老板指使的。
最詭異的是,鬼屋的幕後老板是一個死了好幾年的人。
不巧的是,這個人,我還認識。
正是陳倩的爸爸。
我今天還了解到了陳倩的爸爸的另一層身份,他是沅林公園建成時其中一個建築工人。
他也喝了蛇湯。
鄭國死後,肖淩似乎就成為了警察老大,他一邊撓頭,一邊嘀咕道:“這種假身份也不知道是怎麽過審的?怎麽之前沒查出來,一個個的,都鬼迷心竅了嗎?”
肖淩說者無心,我卻聽者有意。
還真的有這個可能性。
至於,之前被鬼屋抬走的那個“鬼遊客”,已經被證明已經死亡。
鬼屋員工宣稱,這是第一次有遊客死在他們鬼屋。
我質疑他們的操作有條不紊,像是再有準備時,他們說,是他們的老板提前訓練了他們麵對這種突發狀況。
因為老板已死,員工們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誰也不知道。
殺死“鬼遊客”的凶手暫時還沒有找到,甚至不能排除自殺的可能性。
肖淩抓了抓腦袋:“最近的凶殺案實在是太多了,希望這個能自殺結案吧。”
肖淩的這個態度實在不像一個好警察該有的所作所為,我突然就有些懷念鄭國起來。
要是他還在,大概就不會是這個敷衍的態度。
也許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肖淩笑道:“我就隨口抱怨幾句,你別當真啊。”
我點了點頭,離開了M樂園。
來的時候,我們很開心,走的時候卻滿腦子都是問號。
陳倩死後,我本以為會再也見不到陳倩的爸爸。沒想到我們今天玩的鬼屋的幕後老板就是他。
呂伊和葉景抱怨道:“早知道就不來M樂園了,一點都不好玩,還有真的死人。”
葉景也像是開了話匣子,開始和她吐槽,送他票的那個朋友不靠譜。
我沒心思摻和他們的討論,我總覺得這次的鬼屋真正的幕後老板應該不是陳倩的爸爸。
他最多就是一個替罪羊。
我突然想起來了“那位”的妻子,曾經和我說過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