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邀約,預警
第124章邀約,預警
謝航笑問道:“那我為什麽不一次性給你?”
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覺得,萬一你是這樣子想的呢?”
我準備從背包中翻出謝航之前送的那顆珍珠,盒子還在,盒子裏麵的珍珠卻消失了。
“怎麽不見了?丟了?”
假設珍珠真丟了,盒子怎麽可能還在?
謝航道:“不是丟了,是用了。”
“什麽叫做用了?”
謝航道:“這不是珍珠,而是鮫人淚。”
“鮫人淚?也就是說這世界真的有鮫人?”
我從未見過鮫人,隻覺得十分新奇。
謝航見我感興趣,繼續道:“有的,如果你想,以後我可以帶你去看,但是抓就沒必要了,這東西不容易養活,而且養不熟。最重要的是,真正的鮫人可沒有傳說中的那麽好,他們麵目猙獰,身上還帶著毒素和寒氣。”
“鮫人肉食之可長生,可是吃下的那一刻就會毒性發作,當初暴斃。而他們的眼淚,也就是我手中的珍珠,是他們身上唯一一種利大於弊的東西。鮫人淚的作用有很多,用法不同,功效也不同。”
“我給你之前用特製藥水浸泡過,它能安撫你因為進階太快,體內帶來的異樣躁動。再直白一點說就是鞏固境界的。但是鮫人淚寒氣重,隨身攜帶太多鮫人淚,對你的身體不怎麽好,所以我才一顆一顆地給你。之前的那顆鮫人淚因為你晉升玄階,變成了粉末。它也算圓滿完成了任務。”
“原來如此,我真以為它是珍珠。這玩意很貴吧?”原諒我是一個熟人,第一個想到的永遠是錢。
謝航道:“不值什麽錢的。”
說實話,我不信。
可是我沒再追問。問出來,做什麽?還錢啊?
我和謝航的關係雖然算不上親密無間,但是也不在乎彼此之間這點得失。
謝航轉動了一下手中的鮫人淚道:“你抱著貓不方便,要不,我直接換你包裏吧?你平常不用管它,它會自己沒的。”
“行。”
得到我同意後,謝航才繞到我背後,打開了包。
隻是拉鏈拉開的瞬間,謝航就輕笑了一聲。
我好奇地問道:“怎麽了?”
謝航的聲音中帶著一點輕微的笑意,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了不少。
“你的小女鬼,在做鬼臉嚇唬我呢。”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
戴念怎麽這麽幼稚。
話說……
我突然想起什麽,撇頭看向謝航。
他之前有這麽愛笑的嗎?
好像沒有。
他是因為和我在一起後,才變得開朗了嗎?
這個想法屬實有點自戀。丟掉丟掉。
我搖了搖頭,想把這個想法拋掉,懷裏麵的貓卻學著我的樣子,搖頭晃腦的,格外的可愛。
我忍不住揉了一把它的小腦袋,它喵嗚喵嗚地叫喚,圓溜溜的眼睛微微眯起來。
“話說,你還沒有給它買貓糧吧?”
因為地窖這邊的事太急,謝航還沒有來得及去寵物店。這麽晚了,寵物店估計早關門了。
謝航道:“隻能再委屈它一天了。”、
謝航像是想起什麽一樣,又道:“地窖現在已經徹底封了起來,但是裏麵還沒有探索過。現在太晚了,那些警察請我們明天再下去看看。”
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十二點了,的確不宜再下去。
“那明天再來吧,”我才放下手機,手機就震動了一下,“葉景邀請我們後天一起去M樂園玩,你想去嗎?如果不想或者有其他事,也不用勉強。”
謝航道:“後天的話,應該沒什麽事。話說,讓帶貓嗎?我不想把小黑單獨留在家裏麵。”
“我也不知道,我問問。”
我拿起手機看了看。
剛才的震動是葉景給我發來了兩張電子票,以及十萬塊錢的轉賬。
謝航瞥見我的手機屏幕,微微皺眉:“他給你轉錢做什麽?”
“我也想知道啊。”
我抱著貓,不怎麽方便打字,就給葉景回了一個問號。
葉景秒回:“你怎麽還沒有睡?你該不會還在外麵瞎逛吧?你是一個人,還是說,有其他人陪著你?”
我直接給他發了一條語音:“你幹嘛要給我發十萬塊錢?想不開啊?錢沒地方用?”
葉景道:“你不是缺錢嗎?”
他的回複的語氣似乎很理所應當。
我將貓還給謝航,截了一張銀行餘額:“雖然沒有你有錢,但是我還沒有窮到需要朝你伸手的地步。”
我直接點了退回。
葉景回了一個歎氣的表情包:“行吧,不缺錢,你以後就少騙點人。小心遭報應。”
我那是救人!是積德的!報應你妹啊!
我鬱悶得不行,有心想給葉景解釋,又不想去破壞他“單純”的世界。
旁邊的謝航捂著嘴,肩膀都在抖,明顯在憋笑。
我忍不住戳了他一指甲:“有你這麽追人的嗎?我哭了,你還在笑!”
謝航馬上變得嚴肅起來,湊過來一點,盯著我的臉,看了又看:“你哭了嗎?我沒看到你的眼淚?”
如果這句話是葉景來說,我一定會覺得他在嘲諷我。可是謝航的神色太認真,似乎真的試圖從我臉上找到淚水。
我有點無奈:“我隻是比喻,比喻啊!又不是真的哭了。你這個人太實誠了。”換句話來說,謝航太單蠢了!
謝航哦了一聲,他懷中的白貓跟著嗷了一聲。
回去的路上,大伯母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說周末邀請我去她家玩。
我明天要去地窖看看,後天要去M樂園。實在沒空。
而且這都淩晨了,大伯母還沒有睡?
我隻覺得有些不對勁,直接回了一句我周末有點事。
大伯母秒回了我:“那星期一來吃個晚飯吧,晚飯總要吃的吧?”
大伯母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邀請我去她家了,盛情邀請,我實在不好拒絕,最後還是選擇了同意。
但是,同意後,我在酒店幻境中看到的畫麵,不斷在我腦中閃回。
就連我晚上睡覺都夢見了相同的畫麵——我躺在畫著血腥大陣的地上,手腳被束縛,我的旁邊躺著一具白骨,而我大伯母正捧著一碗血,念念有詞。
第一次看到這個幻境的時候,我內心很是不屑,根本沒有當回事。
可是,我在夢中再經曆一次卻宛如身臨其境一般。
鬧鍾響起,我好不容易從夢境中清醒過來,隻覺得渾身都是汗,粘膩得不行。
昨晚的夢境雖然高度重複,卻真實得不可思議。
就像一次預警一般。
“難不成,大伯母真的會對我下手?”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大伯母家。
最壞的代價就是惹怒大伯母,我家以後和她們家可能就沒什麽往來了。
而且,我最關心的是,假設幻境中看到的一切都是預警的話……
我在幻境中看到的,可不止有大伯母對我這一幕啊,還有另一幕——我在參加父母的葬禮,周圍的親戚都在指責我,說是我害死了我父母。
假設這真的是預警,是不是說,我真的會在未來害死我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