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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大結局五

  在那根黑色的拐杖揮下來的時候,方御景非常準確的就給接住了,我在一旁捂住了臉,幾乎是咬著牙憋出了那麼幾個字:「你倒是鬆手呀。」


  給我爸打幾下也不會怎麼樣!

  如果這是一部電視劇,作為女主角的我,非但沒有阻止自己父親對自己孩子他爹施暴,還縱容著,估計我會被唾沫給淹死的。


  方御景臉上雖然還是帶有一絲尊敬的,可是這要是鬆開手,那會讓我更覺得覺得,這傢伙是非常有耐心要攻略下我爸的。


  方御景冷冷淡淡的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噗……


  我估計這是我懂事以來聽過最好笑的一個笑話,特么真的是灰常的湊表臉,君子動口不動手?呵呵,敢問陛下你的江山是怎麼打下來的!?

  我爸被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罵道:「君子!你還君子!?未婚就把我女兒的肚子弄大了,你這個偽君子!」


  誒誒誒!

  我爸真的是真相了。


  方御景依然道貌岸然:「我會娶令媛,一輩子不離不棄,一輩子對她好,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爸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個臭小子,你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你在弄大她肚子的時候有沒有尊重過她!」


  我差點就沒控制住流出那幾滴眼淚,果然是我的親爹呀,這傢伙壓根是不知道尊重我這是啥意思,明明在飛機上都說得好好的,下了飛機又做了另外一套,還有還有,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當年生子君和子浩的時候,我他媽就是現在都還能倒背如流《論語》《道德經》等等等。


  估計是我反應有點大,我爸也轉頭瞪了我一眼,那一眼充滿了恨鐵不成鋼:「我真想沒有生下你這個不肖女!」


  。。。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我爸,極力的才把眼睛憋得通紅:「爸,是我做錯了,你彆氣壞自己的身體呀!」


  我從太后的演繹生涯,又到了皇后的演繹生涯,現在……閨女的演繹生涯,專門是來坑親爹的。。。


  我好歹也是我爸媽給養大的,在他們身邊待了那麼長得時間,我哪能摸不透他們的心思,我看似害怕的低下了頭,聲音還帶著一絲的顫抖:「爸,我真的覺得對不起你,可是現在沒有辦法了,我也只有把他帶回來見你們了。」


  低著頭用餘光看了眼旁邊站著的方御景,嘿,果然是當過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樣,盡然連頭都不低一下。


  方御景依然說著他的承諾,也就是他的優點:「我會是一個好男人,若是您不相信,大可讓我簽下保證書。」


  我爸被激得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良久看了眼我媽,讓我媽把我帶回房間去,在被帶走的時候,我還回頭的看了眼方御景,用口型比了仨字:加油喲~

  我這是那種典型不見得自己男人好的壞女人。


  一進了房間,我媽一句話都不說坐在了我的床上,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像我媽這種心軟的人,我很有信心,只要給我十分鐘我就能把我媽拉到我自己陣營上來,只要我媽站在了我的陣營上,我爸說什麼其實也是沒啥用了。


  我也坐下來,坐在了我媽的旁邊,打算採取溫情攻式。


  「媽,我知道你生氣,可是,你先聽我說完。」


  我媽看了我一眼:「你說。」


  「你也是知道的,長得帥,且任何的甜言蜜語其實是對我沒用的,若是有用的話,我老早就開始早戀了,那還用等到現在。」


  我媽拍了一下我的手:「是,你媽我是覺得那小夥子看著也不錯,可你現在未婚先孕,你這一出,你知不知道你會讓別人怎麼說我們家的,你爸他還是個老師呀!」


  我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所以,我現在帶人回來就是為了蓋住,別讓人知道,我現在的肚子完全沒有鼓起來,還可以擋一陣子。」


  我媽搖了搖頭,表情非常的心累:「閨女呀,你能不能要點臉?!」


  我看向我媽,微微扯了扯嘴角:「媽,我是你親閨女。」


  「所以?」


  「所以你自個的閨女要不要臉,難道你還不知道么?」


  我媽:「……」


  然後我微微一笑道:「你老是和我還我姐說,說她是早產兒,切,你不知道你媽也就是我外婆早就把事實告訴了我們,我們就是想看看你和我爸買蠢而已。」


  我媽:「……」


  我媽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用到十分鐘。


  我拉起了我媽的手,說著讓她安心的話:「媽,其實找老公這麼一回事,等畢業以後找到的也不一定是合適的,沒準還會中途鬧離婚,而在大學找的,也不一定說到最後就是分手收場,有好的,我自己會抓住,他確實也能給我承諾一輩子的,媽你看我像是那種傻的人嗎?有好男人,我幹嘛不要?」


  我媽捂住了眼睛,良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誒,不是你媽不同意,而是我怕你禍害了人家。」


  到底是親媽呀。


  我聳了聳肩,道:「他願意被我禍害呀。」


  確確實實,從一開始就是我禍害方御景他的,他是被我拉進了坑中,無論多少輩子都爬不起來的那一種。


  兩位大爺究竟在客廳當中到底發生了啥,我是不知道,就是出了客廳的時候,我爸莫名其妙的就答應了,搞得我一頭的霧水,雖然臉依然是黑的,可方御景卻是用了半個小時就把我爸給拿下了。


  我爸讓我們自己出去找一家酒店,說是暫時不想看到我和孩子他爹,所以一出了家門口,我就問方御景:「你到底和我爸說了什麼,怎麼就二十幾分鐘就變天了,這不科學呀。」


  方御景勾了勾嘴角,道:「我就陪岳父下了一盤棋。」


  「就這樣?」


  「就這樣。」


  「切,不過,你這聲岳父還叫得挺快的,就是出門前的那聲岳母也叫得挺溜的嘛。」


  雪已經停了,在雪地中留下了我們兩個人的腳印。


  我知道為什麼我爸和方御景就下了一盤棋就答應了,我爸是個數學老師,可也很會下圍棋,總能在下圍棋的時候算計出別人的下一步,我爸說過,下棋如是看人,而我爸最佩服的就是會下圍棋的人,而方御景的圍棋,那可真真的是國寶級的人物,就是我爸,估計也不是方御景的對手,這是毋庸置疑的。


  婚禮前去我興高采烈的試婚紗,可特么我忘了,我要嫁給的是一個古人!

  在我一拉開那帘子的時候,還沒亮相后十秒鐘,方御景就進來了,還把帘子給拉得實實嚴嚴的。


  狹小的空間就我和他,我眼睛瞪得老大。


  方御景的表情非常的黑,視線落在我的那條溝上,涼颼颼的道:「這衣服不能穿。」


  我順著方御景的視線低頭一看,要怪就怪我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好到這直接就露出來了北半球。


  這衣服確實是有點露,我也覺得有不妥:「那我出去再換一套。」


  方御景似乎思考了半秒鐘,了當的道:「都不行,太露了。」


  「婚紗都差不多的。」我穿過了古代的嫁衣。我就想穿回一次婚紗。


  但試問一下,我能斗得過方御景么?

  特么這傢伙啥時候和我爸站統一戰線了!

  一說要中式婚禮,我爸這塊老冰都給方御景刷化了!


  婚禮進行得有點亂,底下的一大部分賓客是我的追求者,一部分是方御景,啊不,是方景的愛慕者,那一雙雙眼睛都給哭紅了,這簡直就是殯儀館的即視感。


  到底還是結成了婚,有了第一回,誰特么第二回還緊張,況且還是同一個對象。


  念完了大三的最後一個學期,我休學了,儘管我在最後的考試差不多全部掛科……


  荒廢快二十年的學業,我還能全部都安全通過,我簡直就是在做夢,但方御景卻是全部通過了!

  怎麼辦,好嫉妒!

  九月初,離我的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可我總覺得哪裡有一點點的奇怪,但到底是哪裡奇怪,我卻又說不上來。


  已經大四的方御景,壓根就沒有了課程,天天在家陪我這個老婆,偶爾還會被方大美人搶人。


  如同美人師傅一樣,方大美人格外的喜歡我,我問過她,第一眼見我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方大美人道:「這姑娘長得可真像我小景景他媳婦。」


  ……


  我覺得我下回還是不要問方大美人任何的問題了。


  我躺在陽台外的編製沙發上,躺著躺著我就睡著了。


  我彷彿回到了子君八歲的那年,子君八歲,悅翎悅琳五歲,子浩3歲,那年的秋季,小林子鋪著一塊四方的餐布,餐布上面放著很多的食物,有子君最愛的桂花糕,悅翎悅翎最愛的水果,子浩最愛的糯米糍,看著兒女嬉鬧,我依靠在方御景的胸膛。


  子君從遠處跑來,懷中還有一隻小兔子,喊著:「母后。」


  我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身上一陣暖意,我睡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睛,只見身上蓋了一張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方御景半躺在椅子上面看著一本書。


  我剛醒,他就把手中的書放了下來,看向我:「秋季寒涼,下回午睡就回房間睡。」


  方御景依然說著文鄒鄒的話,有幾次方大美人很奇怪的嘟喃了幾句:「什麼時候才能回到現實。」


  ……以前的方景之所以在學校出名,不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帥,還特聰明,而是這傢伙說得話完全都是古達人的腔調。


  後來我與方御景做了同一個夢,才知曉這是為什麼了。


  夢中出現了一個人,與方御景長得一樣,身上散發氣勢卻完全和方御景是兩碼事。


  這個方御景自稱是方景,且還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與方御景道:「吾本是陰間鬼差,你與他有著牽扯不清的多世情緣,但皆會因為時代不同差點錯過,所以閻君特製造了機會給二位,這方景就是閻君給你們製造的機會。」


  究竟這個夢是真是假,陰差說的是真是假,我和方御景都沒有過於深究,畢竟有些事隨它,會過得更好。


  我揉了揉眼睛,看向方御景手中的那本書,調侃道:「我的陛下呀,你在宮中看得育兒經難道還不夠,不夠的話,就都養了四個孩子了,你還沒經驗?」


  自我懷孕以來,方御景就如同是第一回當父親是的。


  方御景闔上了書,道:「各有不同,多看些,也無礙的。」


  我看著方御景認真的臉,突的笑了,雖然時代變了,裝束和髮型也變了,但我的陛下,我的方御景他一點都沒變,依然是專屬於我的那個貼心漢子。


  我摸著我自己的肚子,總有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


  原本我的預產期是在九月底的,可在九月中旬的時候,我……要生了!


  被推進產房的那個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圈的……這生產的時間竟然就是子君生辰的那天!

  第二天,我醒過來第一個看見的人不是別人,真是方御景,我躺在床上,咽了咽口水,心下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孩子像誰?」


  孩子的性別我沒問,方家有財有勢,想照b超也容易,所以在七個月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孩子的性別。


  方御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像……猴子。」


  我:「……」


  特么好想抽這個人怎麼破!?


  我見到我孩子的時候,我捂住了我的嘴巴,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我的子君,真的是我的子君。


  我突然想了起來,我第一次和第二次破/處的時間都他媽的是一樣的!


  所以說懷子君都是在同一天……


  上天果然是給我開了一個非常大的玩笑,但我就是喜歡這個大玩笑。


  子君,悅翎悅琳,子浩,從頭再養,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提議。


  在育嬰室玻璃窗外,方御景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了玻璃窗戶上,我與他相視一笑,以前我從未說過讓他暖心的話,如今我想說。


  「方御景,我能遇上你,真好。」


  方御景看著我:「你能找到我,甚好。」


  那一年,金都十二月,冰天雪地,我喝醉了,晃悠到了冷殿,我把新帝給睡,故事由此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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