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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哀家如虎

  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腳,就好像是我靈魂被禁錮在了身體裡面了一樣,現在的我就猶如是一具被人操控著的木偶。


  方御璟在我沒走近的時候就立馬看出了我的不對勁:「你怎麼了?」


  方御景是發現了我的不對,卻是向我走了過來!


  孩子他爹,你還是趕緊走吧!你要是不走,像我這種絕對不是很隨便的人,一隨便起來是那種連我自己都害怕的人吶。


  在方御璟走近的時候,這身體就和我這個人一樣的狡詐,知道該怎麼去裝,肢體的語言運用得非常的好,用愚笨的人也聽得懂的話來解釋就是——哀家的身子軟了。


  這軟得非常有內涵,如果是戲份不多的配角要倒下去,那絕對是又快又準的摔在地上的,但要是主角倒下去的話,都會有一個放慢鏡頭,遠比炮灰們多出幾十秒的鏡頭,然後又慢又準的等著男主角來扶。


  很好,現在的方御璟就是一個男主角。


  我能感覺得到我身體的到底是真還是假的倒下去,但這已經不是我能控制得范濤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是生與死的抉擇,而我的身體替我做了一個選擇,活著與死亡,我的身體選擇了死亡。


  啊啊啊啊!


  我心底下最想乾的事情就是想把方御璟這小婊砸再睡一次啊,想清楚的看一下方御璟他承歡的時候是怎麼樣的表情!

  有這種想法的我絕對是離死不遠了!


  我要是再實施一會行動,只怕這套圈的還沒套進獎品裡面,我就被方御璟一巴掌拍飛了!

  方御璟果真的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的身體,卻是在同時,我的手慢慢的攀上了方御璟的脖子,從沒有這麼利索過的我,用了一秒的時間,雙腿盤在了方御璟的腰上。。。


  我也不知道我居然有這麼大的潛能。


  方御璟微微的瞪大了眼睛:「黎以琳你幹什麼!?」


  我真他媽也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找死呀!


  那個叫什麼伽羅的,要是我這回大難不死,就是你的受難之期!

  「陛下,我冷……」聲音酥麻讓我自己都想要自己甩自己一巴掌。


  然而方御璟沒有像一個正常人那樣,聽到嬌滴滴的聲音之後骨頭都酥了,而是像是再看一個神經病一樣。


  「黎以琳!」


  咬牙切齒的喊我的名字,這是方御璟要發怒的徵兆,要是平時我定是非常麻利的找了個角落站好,但如今哀家做不到呀,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這個控制權呀!


  就在喊出我名字的那一瞬間,作為隨時都想把方御璟□□一番的我……特么堵住了方御璟的嘴巴!


  就是還是嘴對嘴的那種!


  完了,我霸道總裁上身了……


  咬了一口方御璟的嘴唇,方御璟的眼眸越睜越大,這反應就像是被霸道總裁強吻的純情小白花一模一樣,又驚又羞,只不過只有驚訝,沒有羞澀。


  厲害了我的陛下,這反應還真的不是我想得到的……


  就是在那一夜,我和方御璟都沒有相濡以沫呀,在方御璟怔的那一息,我伸出了舌頭,舔咬著方御璟的嘴唇。


  我認為不到三秒,誓貞潔如命的方御璟會一巴掌拍飛我,然並卵,不知道方御璟是抽風還是不經撩,亦或者是我大姨媽剛走,他大姨夫剛來,總之在我舔了一下方御璟得下唇之後,這貨就像是開了七竅中的一竅似的。


  反手壓制在了我的後腦勺,反守為攻,就比誰先進去,最後我慘敗,方御璟進了我口腔中,完全是個生手,簡直沒有任何的技巧,胡攪蠻纏;知道什麼是舔、咬,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舌吻嗎?

  好吧,方御璟他不知道。


  所以我就開始運用我以前在電腦c盤裡面學的那一小小的部分運用上了,教方御璟到底什麼是接吻,反而纏住了方御璟在我口腔中橫掃千軍那種氣勢的舌,你來我往,方御璟也是好苗子,不一下子巧妙地避開我的追逐,舌尖你來我往間誰都不相讓不妥協,且我還要教會他,其實接吻的時候不只是用嘴,還可以用手,因著有隻手托著我大腿,我的手可以放心的緩緩往下移動,卻是在接近方御璟緊實的臂部得時候,手突然被抓住,方御璟得眸光一冷,離開了我的嘴唇時候帶牽扯出一條銀絲,卻也非常快的點住了我身上的某一個穴道,我的身體這回真的是軟了下來,頭部就趴在了方御璟的肩上。


  只見一隻淡青色的小蟲子慢慢的從我的掌心中爬了出來,方御璟一手托著我,一手非常快速像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根小細針,我眨了下眼的功夫,那針就把蠱蟲釘在了地板上。


  嘛搭!死得活該!

  不過……陛下!

  你的針到底是從哪裡變出來的?!


  方御璟的眼睛也算是明亮的,知道這並非出自我本意,姑且會饒過我這次……


  吧……


  我是非常的沒底氣。


  方御璟瞥了我一眼,隨即抱著我到了床邊,放在了床上,看不出是怎麼樣的表情,癱著臉道:「你剛被下了蠱,身體會非常的虛弱,好好休息吧,朕會讓獨孤年在外面守著的。」


  隨即替我蓋上了被子,非常平靜的走出了房間,聽到了關門的聲音,最後在我累得眼睛快闔上的時候,我似乎聽到門外傳來了幾聲驚呼聲……


  我大概是傍晚時分醒的,屋內已經燃起了燭火,我揉了揉眼睛,扶著床頭的雕花坐了起來,即使睡了一個下午,我還是覺得渾身鬆軟,這感覺就像是和誰滾了幾百遍的床單一樣,渾身無力。


  剛醒不久,春花就端著熱水小心翼翼的開了門,見我醒了,才放下輕手輕腳,放下了水盆,立馬在床邊跪下了。


  「春花你做甚?」雖說一言不合就跪,但咱一句話都還沒說呢!

  要是挽香跪下來的話,那得是楚楚可憐,欲哭還泣,但要是這春夏秋冬跪下來的話,就跟求神拜佛似的,一臉的嚴肅。


  而我就是那一尊佛像。


  「娘娘,奴婢們未能保護好娘娘,沒有戒備好,讓人得逞,迷暈在了屋子裡,請娘娘責罰。」


  我一聽,露出了個非常驚訝的表情:「什麼叫未能保護好哀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能不裝作啥都不記得了嗎?我他媽怕方御景這心眼小的男人報復我呀,我又一次玷/污他了,上次是玷/污了他神聖的*,這一回我是玷/污了他的金口呀!


  雖然吧……


  我是有那麼一絲暗爽的,但!


  我更怕被報復呀!


  就怕這些報復再也不是小兒科的抄抄書,禁禁足,吃吃素,而是來狠的,比如說把子君從我身邊帶走,我絕對是哭都找不著地。


  「昨日奴婢和冬雪在屋子中被獨孤將軍喊醒的時候,才知道奴婢和冬雪被放了睡蠱,才知道娘娘也被下了蠱。」


  呃……


  估計方御景也不知道我中的什麼蠱吧,也絕對不可能把我中蠱的情況說出去的,除非他是個二傻。


  我把春花扶了起來,帶著那麼點好奇的問道:「那你可知哀家中了什麼蠱?」


  哀家我就是問問了,到底是什麼蠱,那個叫伽羅的磨人小妖精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就是這小妖精都沒有我這個親身體驗過的人清楚。


  想起那一隻只有小拇指指甲蓋六分之一大的蟲子鑽進了我的身體,我又是一陣惡寒,就感覺有螞蟻趴在我身上似的。


  「奴婢不知道,但聽樓下的小二嘮嗑了幾句,說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個男顧客,估計就是陛下,陛下從娘娘的房間中出來的時候臉色非常的蒼白,腳步還在樓梯踩空了,幸好陛下武藝好,沒有摔了,可見陛下為了給娘娘解這個蠱也是花費了大力氣。」


  我著實沒忍住眼角抽了抽,我就說方御景怎麼可能那麼的鎮定,真的是一點也不正常,敢情都是在硬撐呀。


  「那現在陛下在哪裡?」我想方御景會不會特意的去避開我,畢竟這一回他可是沒有中蠱,就算是說為了猜測出蠱蟲而反守為攻的,可我還是覺得有一點是讓我琢磨不透。


  想要琢磨透這一點是什麼,還需要我自己去證實。


  「陛下一早就出去體察民情了。」


  我哦了一聲,真是和我想的一樣,我醒過來反正就是見不到方御景的就對了。


  「讓小二燒些熱水,哀家要沐浴。」我還是感覺身上還有蠱蟲留下的痕迹,特別的瘮得慌。


  我還真的沒試過有種想要把自己翻過來洗一遍得衝動,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居然對我下此毒手,我是嫖了她男人,還是搶了她男人,至於這麼的玩我?

  沐著浴,我問替我洗頭的冬雪:「那兩個像是外族來的人還在客棧中嗎?」


  「已經找不到人了。」


  冬雪的話剛落,春花突然瞪大了眼睛:「對了!」


  對啥呀對,這一驚一乍的到底是向誰學的呀?


  「又怎了?」


  「我方才到停放在後院的馬車上去取了點東西,在後院看到一輛非常眼熟得馬車,當時沒細看,如今再想了一下,真像!」


  我瞥了眼春花,我還大白她娘給他生了個弟弟,真像大白呢;能一次性把話說完么?


  「就是非常像我們那一輛馬車,就是連馬匹都差不多一樣!」


  我與冬雪對視了一眼,皺眉瞥向春花:「別亂說。」


  春花立馬搖了頭,非常的篤定:「不對,是簡直一模一樣!」


  我斂下了眼帘,沉冥了一下,隨即抬眼道:「等會冬雪你去確認一下。」


  「是,娘娘。」


  去查看了一番的冬雪回來了,臉上還有餘下的震驚的表情,晃著頭道:「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看冬雪的表情,我就已經得出了答案,真的是我們來的時候坐的那輛馬車,隨即我又問:「可問了店小二這輛馬車是誰的嗎?」


  冬雪點了頭道:「問了,是隨著我們後面進來那一男一女的。」


  冬雪這麼一說,我就非常的膽戰心驚了,那馬匹分明就已經是死了,且還是獨孤年親自確定的,究竟是何等厲害的人才會有如此的本事讓馬匹起死回生。


  那小姑娘會用蠱,這讓我的腦海裡面出現了小說中出現的毒人,渾身一顫,太讓人毛骨悚然了,可千萬別拿我當這毒人的引子呀!


  我想再多也沒用,因為現在連兇手都還沒有抓到,但我記得,那個小姑娘說要從我的身上拿回那隻蠱蟲,我瞥了一眼那蠱蟲屍/體躺過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痕迹。


  反正也就是說這兩個人還會出現,春花冬雪都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那孤獨年呢?

  獨孤年怎麼說也曾經是江湖中人,無論是中原還是外邦的,多多少少都領教多一些明著來和暗著來的暗器什麼的,隨即我看向春花,好吧,直接從春花的身上略過,看向了冬雪:「你去請獨孤將軍過來一下。」


  因著獨孤年被方御璟安排獨孤年來保護我,所以獨孤年並沒有隨著方御璟外出。


  獨孤年進來后,我坐在外間,忘了說,客棧的五間上房都是我們這一行人給包下了,所謂的上房,除了傢具物什雅緻多了,也多了一間外間。


  「獨孤將軍請坐。」


  獨孤年卻是客氣道:「謝過太後娘娘,臣站著便好。」


  我向來不是特別熱情的人,等我熱情起來的時候,那就是我有求於人的時候。


  「獨孤將軍不必拘禮,坐吧。」


  像我這種大人物說的話,你第一遍可以客氣,但第二遍你絕對不能再當這話是在放屁了,因為我就是這麼對待我的上司方總,也就是皇宮這家公司的老總。


  然後獨孤年也就坐下了。


  我開門見山道:「給我下蠱的人或許在這兩天會回來,想把那蠱蟲拿出去,屆時,我希望獨孤將軍能確保哀家的安全。」


  聞言,獨孤年也沒有問如何保護我,直接拱手道:「臣定不辱使命。」


  哀家就喜歡這種無論說什麼都答應的男人,說一不二,瞬間對獨孤年得好感倍增,覺得春花還是有那麼點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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