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戰前小休
一個月後,末世第四個月,2017年9月27日,推遲了一個月的東霓鎮任務終於開始執行。
刑天是這次任務的總指揮,凡是基地里b級及b及以上的隊伍全都報名參加了這次任務。
人員統計預計15000人次,分為三組歸三個軍團統一管理。
被百般摧殘的世界,這一次對生存在它懷裡的生物完全沒有半分客氣。
人類越發難以生存,據外出做任務的人員來報,外界不但出現了四級異能喪屍,連三級變異植物也出現了。
基地西北角的一棟別墅,每個房間都緊閉著,每個人都在房間里修鍊異能。
經過奇偶一個月的變態式訓練,每天天不黑不準休息,異能沒消耗完不準吃飯的嚴酷淬鍊,從年紀最大的李健到年紀最小的布丁不管是體魄還是對異能的控制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人類成員就差一個突破的契機,兩個動物成員則差和歐諾的實戰配合了。
此時,木梳和奇偶則呆在靈泉空間里忙活著各自的事情。
奇偶早在來到基地前便是三級異能者了,但是為了藏拙只向外顯示他是二級異能者。
奇偶異能暴動的原因同刑天和無極不一樣,後者是因為吸收的能量太過斑駁所致,而奇偶異能暴動的原因,木梳也是最近才弄明白。
原來這都和小黑有關。小黑也就是那塊之前在j市得到的黑色隕石核。
偶然情況下奇偶吸收了小黑的能量,然這絲能量與奇偶的異能本就不屬於同一種能量體系,即便當時小樹幫奇偶梳理了一邊能量,用自己的靈氣充當調和劑將小黑的能量與奇偶的異能融合,那也是暫時性的。
木梳絞眉,坐在青青草地上托著下巴望著安然泡在靈泉中的小樹,兩支樹杈在朦朧霧氣中一仰一頓,似乎特別舒服得打顫。
搖著搖著他的思緒飛遠了。
思來想去他想,若是想要真正解決這個問題,必然需要小黑的能量,讓奇偶徹底吸收小黑的能量與小黑完美結合。這中間缺不得他或者小樹耗費靈氣調和。
東霓鎮之行再急,小樹又遲遲沒有醒來,
且小黑此時也在小樹手中,木梳並不曉得小樹將它放在了那裡。
他們隊伍也在出行列中。從慕徽墨得到的情報中分析,木梳知道這次任務兇險異常。光是不知底細、行蹤詭睨的三級變異動物這一項就讓木梳不得不嚴正以待。
又過了一月,也不知道那變異動物與喪屍進化到各種程度,能力又強了幾倍。
這種情況下奇偶異能暴動的問題又遲遲得不到解決,木梳再怎麼不緊不慢、神經大條心底也不免升起幾分焦慮。
他雖然和小樹是生死契約關係,但不管是他還是小樹都有自己的*空間。
所以現在饒是木梳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木梳卸了力,軟軟躺在草地上,鼻尖是青青草地的幽幽青草香,微微眯起眼,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中劃過一絲宛若閑適、又宛若惆悵的思緒。
看來只有等小樹醒來了。
換了個姿勢,讓視力範圍內滿滿的都是奇偶的身影。他正在給藥材施肥澆水,黑色休閑褲挽在膝蓋處,露出一雙又白又直的小腿,黑色沃土映著奇偶如玉般的肢體,那強烈的對此讓木梳忍不住心頭微微一動。
他的一頭長直發很濃密,猶如黑色的一瀉千里的瀑布。隨著奇偶低頭垂眉澆水間柔柔的劃過肩頭,落於胸前,長發飄飄,發尾微盪,如細碎波浪一般滑膩細柔。
雙眼慢慢朦朧起來,木梳緩緩伸出手停在半空中,指尖微動,好似撫摸著什麼。
他知道那頭烏髮的觸感如何。看似柔和光澤、涼膩如絲綢,實則如馬鬃毛一樣粗硬。
他們相處也有左右半年光景,對奇偶的脾性木梳也了解了大半。
光看他的外表灼灼其華美麗耀眼的不似凡人,但那性子啊,不通人情且時常落人面子,看不上眼的東西絕不看第二眼。
木梳想著想著痴痴的笑了起來。也許是空間里□□逸,加之風景甚好,微風拂面讓木梳覺得這一刻他的心變得比平常柔和了不止一兩分。
如此安逸的時刻,自末世到來他就沒有好好享受過了。
收回手,木梳好整以暇得欣賞妖孽美人做農活,完全沒有上去幫把手的意思,他對轉戰到菜園的奇偶喊了聲:「老公~多摘一點蔬菜,之前和蘇彤說了晚上吃火鍋。啊,對了,我想吃你做的丸子。」
聲音清亮悅耳,帶著些許揶揄。
那聲「老公」始一呼出,奇偶心跟著顫了一顫,澆水的動作猛然一滯,滿滿一瓢泉水掃了一地。
奇偶轉身,一雙桃花眼盛滿了侵略的氣息,隨手拋開水瓢他一步並作兩步快速朝木梳走來,疾行中足下帶起幾塊黑土。
「想吃我的丸子,是嗎?」幽幽得說出這話,奇偶已經行至木梳跟前,一雙桃花眼黑得看不見底,唯有那□□燒的越發火熱。
從兩人互訂終生起算,木梳可就只在床上被他按著做哭求饒的時候才會按照自己的意願叫他老公。
如今猝不及防間聽到這個稱呼,奇偶覺得不做點什麼很是對不起木梳對他的愛稱。
木梳抬頭便將奇偶眼底的情緒看個正著,心頭猛地一跳,暗道不好。自從兩人開過葷,第一次做的有些過猛他拒絕奇偶之後,奇偶每天都是用這種含著怨憤、嗔怪的眼神看他。
時間久了,木梳自然知道火熱視線下的含義意味著什麼。
就因如此,木梳反而茫然了,他應該沒說什麼話刺激了欲求不滿的男人吧。怎麼奇偶反應這麼大。
想是這麼想,然而這並不影響他快速起身拔腿就跑。
一隻腳是邁出去了,另一隻腳卻怎麼也邁不出去。
木梳還是慢了一拍,還沒等他起步,奇偶就已經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個用力便將木梳甩進自己話里,二話不說低頭吻了下去。
濕濡、火熱的吻奪去了他的呼吸,封住了他未盡的話語。身體撞入一個有力的懷抱中,未等他找個舒服的姿勢或者推開,他便感受到了手下屬於奇偶的胸膛滾燙的厲害。
唇是涼的,舌是熱的。當觸碰到小舌的一瞬間,奇偶立馬展開了迅猛的攻城掠奪,纏住木梳的,不讓他逃跑,貪婪得攫取他的氣息,用力的探索每個角落。
屬於木梳的美好氣息讓奇偶忍不住越發加深了這個吻,手也不安分的上下滑動。
突如其來的吻像狂風暴雨般將木梳的神志吹得動蕩不定,原本清明的靈台也被這個吻攪和恩含糊不清。
不知何時,拒絕的推搡變成了肢頸纏繞。木梳腦海里空空白白,完全不知所以然了。
衣裳落地,黑的褲、白的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空間不分晝夜,一場*過後,木梳疲憊得倒在奇偶懷裡,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吃」了他頗為哀怨得看了眼奇偶:「為什麼又是我在下面,這不公平。」
菊花殘的苦楚讓他心好塞,不等奇偶回答,木梳硬是撐起酸軟酥麻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奇偶:「這一次用武力定勝負,這樣才公平,誰贏了誰在上面。怎麼樣?」
木梳耍起了小心機。他的武力絕對在奇偶之上,怎麼著反攻的機會也有九成,至於剩下的一層,那是他讓著奇偶的。
想起之前水叮噹偷偷摸摸問他,他和奇偶誰上誰下。木梳當然說他是上奇偶是下了。
水叮噹滿臉詭異的看了眼他,又瞄了眼彼時正研究能量槍的奇偶,半響,搖搖頭,一臉的不信。
此時想起,木梳越發的鬱悶了。難道他就那麼像受嗎?
當然不能了!之後的某一天他專門甩了奇偶獨自一人去了趟南街,逛遍了大小攤位買了一堆書作為參考——勵志反攻。
奇偶意味深長得看著木梳,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頗為好看的弧度。他並沒有直接作答,而是反問了一句:「剛才舒服嗎?」
木梳回想一下:「……是蠻舒服的。」他謹慎得回答道。
蠻?呵……
奇偶一挑眉又問道:「累嗎?」
木梳翻了白眼:「當然累了,你沒看到我腰酸的直不起來嘛。」
「我幫你揉揉。」大掌附上木梳白皙嫩滑的腰肢,力道適中的搓揉起來,看著木梳漸漸舒展的眉頭,奇偶輕笑道:「這就累了啊,若是讓你在上面嗎豈不是更累。畢竟剛才出力的可是我啊,既然舒服,那在下面不好嗎?我捨不得你受累。」
木梳剛剛舒展的眉又猛地一皺,對奇偶怒目而視,這人果真沒臉沒皮:「舒服不舒服與誰上誰下可是兩回事啊,再說了我在上面也能舒服。不過出力而已,我有的是力氣。」
起身有些猛,帶著牽扯到了殘破的地方,木梳疼得倒吸一口氣,身子一軟重重摔在奇偶身上。
這下奇偶也不敢在說笑了,看著木梳有些發白的清俊面容,奇偶心疼得一把抱起木梳快步朝著靈泉走去:「我答應你就是了。下次以武力定勝負,不管你是輸是贏,我都讓你在上面。乖,現在帶你去清理一下。那東西留在體內時間長了不好。」
「………你沒帶那個嗎?我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但想不起來。」木梳再一次感覺到了不對,但到底那裡不對他又想不起來了。
「算了,不想了。誒,你說的可算數?不管我贏還是輸,下次都讓我在上面。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比什麼啊?直接讓我上你一次就行了。」
腦海里不自覺開始遐想下次自己在上面的場景,木梳慢慢緩過勁來,安心得閉著眼用大頭蹭蹭奇偶結實有料的胸膛,忽然感覺嘴唇擦過了一個溫暖而又軟硬兼備的東西,覺得稀奇,木梳便又挨著蹭了蹭。
奇偶本想回答,然,被木梳這麼一蹭,消停了片刻的□□又開始燃燒,這一次大有吞沒他的氣勢。
然而木梳由不自覺,奇偶抱著木梳的手驀得一緊。他想,總有一天他要被木梳磨瘋。
不瘋魔不成活。他不介意瘋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