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69(三更)
「難道世界末日的說法是真的…」
此話一出,滿屋靜寂。許久,從擺放淘寶賣品的翻找武器未果的白素抬頭說了一句。「世界末日呀,那麼我們是不是該找個東西,滴血求穿越。」
「大姨媽血是個不錯的提議。」
「你怎麼不說撒點小蝌蚪…」白素白眼一翻,手中拿了幾隻套子,無奈的說。「只有這個,早知道我就販賣武器了。」
「那麼你早就進監獄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被槍斃了。」
「切…小受過來,捐點小蝌蚪,我們求穿越…」
「你去死,現在這個時候還耍流氓…」小受無語極了,但隨後夜歌貌似阿獃的話讓小受更加的無語起來。
「小受是男的?」
「他外表是…」
「什麼叫外表是…」小受差點抓狂。
「好了,不想跟你繼續這種沒營養的話題了,我現在要出門找可愛,順便了解底下那堆是拍電影呢還是拍電影…如果是,我會佩服死他。」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但是素素呀,我們沒武器呀…萬一…」是真的,那我們不是變成他們一類了。
萬一後面的話,張笑並沒有說出來,原因無他,只因我被白素的動作驚呆了。只見白素將保險套的包裝袋撕開,拿出保險套往昨晚小鳥與夜歌買的黃瓜上,拚命的套。
「好了,這不就是武器嗎?」拿著自製的武器,白素很自得的扭扭身子,哼起了歌。這下,屋子裡除了不能動,不是活著的物品,全體都黑線了。
「素素,我們覺得我們還是把床拆了當武器來得更靠譜一點。」
「但是你們有那臂力和能力將床拆了嗎?」
「…我們不幹重活好多年。」
「那不就得了嗎?」將剩下的黃瓜全都依次套上新衣服,白素帶著極度蕩漾的笑,將黃瓜一根接著一根依次的塞在在場的人手裡。因為昨晚看生化吃了幾根的關係,現在能用保險套能裝的只有三根。所以,當三根黃瓜分配給小受,小鳥還有瓶子后,面對阿夜,笑笑『我們怎麼辦的眼神』時,白素突然從陽台上的隔間小廁所里,拿出幾隻拖把,用力扳斷。
「黃瓜武器沒有了,我吃點虧用這個吧。」
手拿黃瓜當武器的三人青筋。
「素素,你找抽是吧…」
「沒有的事…」為了避免事態往嚴重的方向發展,白素快速的來到門邊將房門打開。「我們三個在前開路,你們殿後。」
說著,白素三人率先走出寢室。周圍一片靜悄悄,每個房間門口全都緊閉。一中沉默中滋生的戰粟感漸漸的爬上在場六個人的心間。
「她們不會全都嗝屁了吧…」最後面出來的小受有些緊張的說道。或許是他太害怕的原因,他的後背早已被冷汗爬滿。
「應該是還沒起床。」說著這樣的話,瓶子試著拍打其他的房間門。一扇接著一扇,隨著時間漸漸的流逝,卻沒人跑來開門。面對這樣詭異到幾點的事,六人都不知該說什麼來表達此時心中的恐懼。
「我覺得我們還是馬上走最好。」
說著這樣的話語,幾人開始往樓梯處走去。就在這時,瓶子敲的其中一間屋子房門從里被打開了,一女生穿著粉紅睡衣,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你們搞成這樣是準備開化妝舞會?」
「小紅,你不是請假回了家嗎?」小紅是這位穿著粉紅睡衣女生的綽號,她本名叫王緋,因為緋跟紅是一個意思,於是她便被無良的白素同志冠以小紅之名。雖然王緋也抗議過,但是比武力比不過瓶子,比腦抽比不過白素,比流氓比不過號稱流氓六人組的501那一寢室人。(嗯,小受屬於特編人員,勉強算是501寢室的人),所以王緋白眼一翻,算是接受了小紅這一綽號。
「呀,我昨天晚上8點左右回來的,本來想跟你們說聲,但是我太累了所以就先去睡了…」
「然後你就睡到現在?拜託,你是睡神轉世嗎?」
「你以為我像你們這群瘋女人,不是搓麻將就是鬥地主啊,老娘做那麼久得汽車,骨頭早就散架了…」
「行了,行了,別唧唧歪歪了…我們現在要下樓,你去嗎?」
「呃,你們還是決定開化妝舞會嗎?那我該拿點什麼…」正在猶豫間,小紅被小鳥扯著一起走了,無奈她只能嘴裡這樣哼哼的說道。
「我們拿黃瓜,乾脆你拿一隻按摩棒好了…」
「喂,你什麼意思,信不信我抽飛你…」
相互吐著槽,白素七人開始下樓梯,而就在這時,一道凄厲的慘叫聲突然響起,隨後怒罵聲也隨著而來。
「尼瑪,都說了不要咬屁股,你們當喪屍也要當得有格調一點好不…」
隨著這聲怒罵的消失,白素幾人全都面面相覷。「這人秀逗了嗎?」
「我覺得應該是三聚氰胺奶喝多了。」
「我覺得應該是地溝油吃多了。」
瓶子與張笑嘰嘰喳喳,這時在場的幾人也不幹寂寞,紛紛就到底是什麼多了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隨著爭辯的一分一秒過去了,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我們天朝不愧是和諧社會,本著偷工減料的精神,尼瑪什麼東西都要加點特殊的葯。
「說不定我們現在下去看的時候,所謂的喪屍已經自我和諧了。」
「那樣最好…」
白眼一翻,小受不理會嘰嘰喳喳的六個女人,手持黃瓜率先走下了樓梯。他抬腿剛準備踏出鐵門時,便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只見七八個喪屍正抱著一具剛死不久的傢伙,歡快的啃他的屁股。小受突然的到來,打擾了他們的享受,所以在小受獃滯傻眼的情況,他們紛紛轉頭,深情的凝視著小受。
「呃,打擾你們享受真是不好意思…請無視我吧!」說完,小受一聲慘叫,調頭就往回跑。開玩笑,與其被有這特殊嗜好的喪屍咬死,他還是情願自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