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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霸道王妃俏王爺*4

  「把人帶上來。」凌夜轉身對自己的近身侍衛說。


  那人沒一會兒就帶上一個老者。老者一副儒生模樣,不卑不亢地給各位見了禮。


  「可認識這個丫鬟?」凌夜問。


  老者盯著那丫鬟,沉吟片刻,說,「她來小老兒藥鋪買過葯,因買的葯比較特殊,而且一般買這些葯的都是那些青樓紅館所好,再者這姑娘瞧著眼生,就多看了兩眼。」


  凌夜點點頭,「是什麼時候買的?」


  「也就大前天。」老者捏著鬍子想了想,就是因為時間短,所以他才會記得那麼清楚。


  凌夜冷聲對丫鬟道:「大前天啊,那時候王妃還沒進府,人還在陳府待著,你是怎麼認識王妃的?」


  「是……」丫鬟腦筋再快也沒想到王爺會在第一時間就找到證人,還這般毫無懷疑地相信王妃!

  丫鬟小心翼翼用眼角瞧了一眼側妃,卻發現側妃根本就做足了一副與我無關的架勢!


  沒等丫鬟掙扎著做好抉擇,就又聽到凌夜了戲謔地問:「是不是你與王妃早就認識?或許還私相授受了?」


  凌夜脫口而出,其中憤怒聞著顫聲。


  丫鬟眼角猛然睜大,也許王爺的意思就是想要自己指責王妃?丫鬟稍稍心動,想著只要把自己摘出去,王妃遭了秧,側妃上了位,之後的事都好說!於是接著他的話道:「奴婢,奴婢當時與王妃是有過一面之緣,但奴婢和王妃並沒有什麼關係,都是王妃私下對奴婢……他說,只要奴婢、奴婢為他做了這事,他就不會再與奴婢有來往!」


  丫鬟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憤恨,就似將自己這貪生怕死都發泄了出來。


  「呵。」凌夜冷冷一笑,而後轉身,看著荒月。


  荒月就那麼看著,一言不發,他要說的已經夠了,剩下的就只是給與不給。而現在看凌夜那一副霸道的氣勢,就像是自己在裝逼的時候,布偶看他的態度。怪不得布偶老是找他的茬兒,原來是裝逼過了頭,簡直一臉尷尬!

  以前還覺得師父怎麼裝逼怎麼好看,只想撲到在他面前跪舔,現在多了一點『傻缺』的氣息,荒月怎麼看怎麼不忍直視。


  當然,他就想看看凌夜怎麼處置。現在他是嚴肅的,畢竟凌夜的態度決定了他將會對凌夜如何態度。


  只見凌夜使了個眼色,那樣子就像是在向荒月求表揚,荒月愣是沒反應過來,就又見凌夜直接讓人把丫鬟帶下去:「勾引王妃,給我拖出去打,打死了再說。」


  「……」荒月輕斂了神色,單薄的身體似迎風就倒,但又如同勁松一般,昂然挺拔。


  有些人死有餘辜,有些人只是站錯了位置,就像是她一般,如此性命,似那螻蟻一般,渺小而可悲,反手之間便可將人的性命摧毀。


  那老者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個回答會給人帶來性命之憂,不忍地擦了擦汗,而後轉身告退。


  凌夜允了老者的告退,而後又環視四周,王府里裡外外的奴僕不過百多號人,擠在一個不大寬闊的大堂里,看著黑壓壓的一片,反正凌夜是誰也沒有看清,直接問:「還有那些要交代的?要是等會兒那丫鬟咬出了誰,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院內就傳來丫鬟的尖叫聲。侍衛們的效率快的驚人,只聽外面丫鬟哭著求饒,聲音斷斷續續,一聲高一聲低的叫喊,尖細的聲音叫人聽了不寒而慄。


  王爺說打死就是打死,侍衛毫不留情。


  沒一會兒,就有一個僕人跪在地上,「王爺,奴才有罪,奴才聽了側妃的話蒙了心,這事兒跟王妃沒關。」


  膽子小的奴才給嚇破了膽,立馬為自己爭取一點活命的機會。簡要地把王妃摘了出去,期望能夠減小自己的罪責。


  側妃本就給那丫鬟的聲音弄得有些提心弔膽,下意識地擰緊了帕子。而今聽到有奴才開始反水,一下子漲紅了眼。


  「奴婢,奴婢也有罪。都是側妃叫我們做的啊!」


  「王爺,請王爺責罰,別連累我的家人了。」


  沒一會兒,屋內黑壓壓的一片就跪了一地,除了那些粗使、外院的僕人,幾乎所有凌夜可能接觸過的奴僕都給跪了下來。


  「好,好得很。」竟然連他府內大半人都給拉攏了,看不出來這個側妃只不過兩年而已,鑽營還是有點用啊,差點就把他的王府給鑽空了!


  側妃不敢置信地盯著凌夜,覺得凌夜不相信她的態度讓她很是寒心!

  而凌夜卻勾起笑容,斜飛入鬢的眼梢似含情又似冷心,看著她道:「哦?側王妃還有什麼交代的?」


  聞蘭雨當即跪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絲毫不亞於外面丫鬟的哭聲。


  「臣妾,臣妾只是被被那些個吃裡扒外的奴才蒙蔽了,這才會想出這個法子。」


  聞蘭雨也沒了剛剛那般理直氣壯和信誓旦旦,現在都給那麼多人指證了,她也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自己現在退一步,興許瑞王會看在她娘家的面子上饒她一命!

  但是,只一點,下-葯的事,她不認!打死都不認!既然他們能推鍋,她也照樣能推!

  搞清楚了凌夜的意圖,荒月也稍稍鬆了口氣,雖然不懂他對自己的情誼如何而來,但好歹也叫他放下心,於是也站起身來,看著跪在前面的聞蘭雨,直接宣布:「每人五十大板,有參與的人一併拖出去,若是誰交代出了還有哪個參與,可減刑。」


  本來人就跪了一半,荒月此話一出,又嘩啦啦啦地跪了四分之一,就害怕跪慢了成為最後一個被打得最多的。


  荒月也沒想到凌夜的瑞王府會是這個樣子,他出宮建府也有好幾年了吧?現在倒能看出來凌夜之前的生活過得是多麼敷衍!荒月莫名的一陣心疼。


  凌夜知道府中人多口雜,而且各方面的眼線也多,所以從來都沒信過這些人,也更沒當回事。


  但是他卻瞅住這個機會,覺得自己可以求求安慰,想必長情就算對他還沒生出多少的情誼,但也會生出憐惜吧?喜歡一個人不能只對他露出堅強的一面,偶爾也要露出脆弱是一面,這樣才會讓對方覺得自己是需要他的。


  於是凌夜的眼神黯然,拉了荒月的手,準備坐回去,喝口涼茶歇歇氣,擺擺手道:「罪不責眾啊,你們倒是瞅准了這個時機一起犯事兒?我,夏侯玄英雖然一無是處,但也不至於隨意打殺府內奴僕,既然你們不忠心,那便自己贖了賣身契,自相離去吧。」


  說完又讓外面的停止杖責。


  一眾人等不敢相信凌夜的話,又覺得自己悔不當初。要知道,被王府趕出去的下人誰還敢要?雖然他們是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以後走哪兒不是被戳脊梁骨?除非是遠走他鄉啊!


  不少人都想通后,都覺得自己押錯了寶,可是誰知道這後頭還有個厲害的王妃啊!

  荒月渾然不理,甚至也不給凌夜面子,甩了對方的手,道:「今天敢下春-葯,明天就敢下-毒。今日不懲戒,倒是叫王府成了笑話!我正妃之位不是爾等妾室可貪圖的!」


  而後招來旁邊的近侍,「主謀之人,杖責五十;同謀杖責三十,行刑!這些人打完就給我扔出王府!」


  最後冷冽一聲:「打!」


  「王爺,救命啊王爺!」側妃本是癱軟了身體,聽見這話之時恨不得貼凌夜腿上。


  幾個近身侍衛都是凌夜的人,自然把凌夜的話放在心裡,王妃說什麼就是什麼咯,既然要把參與了的人都打了,那側妃肯定還是打得的,他們殺過那麼多的人,還沒打過側妃呢!真有意思。


  「王妃說得對,今日敢在我酒水中下-葯,明日豈不是要害我性命,王妃仁慈才沒取你性命,你還不謝恩?」


  凌夜瞧著側妃的可憐樣,嘆一口氣說完,一錘定音,兩位侍衛拖著側妃就要出門。


  「王爺,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您饒了我吧,我以後一定吃齋念佛,少惹您和王妃生氣。」側妃使勁兒地扒住門檻。


  這執著的勁兒倒是叫旁人大吃一驚,這女人到底哪兒來的力氣啊!真可怕!

  凌夜擺了擺手,知道嚇怕了聞蘭雨,便也順著台階下。兩位侍衛看看王妃,見對方沒什麼意見,這才立馬放開連滾帶爬的側妃。


  作為瑞王的凌夜頗為無奈,話說自己的近侍也『吃裡扒外』地太快了吧!不過這兩個人是有眼見的,可以先打一頓再升個職了。


  儘管他們殺雞儆猴、小懲大誡,但這些僕人還是不能要的了。反正話是說出口了,他們又不是慈善之家,給了他們機會,難免有人欺主人心善。


  而荒月攏共只說了三句話,卻處處扎人心。


  「既然王爺要寬恕你們,我也不會違背王爺的意思。我是王爺明媒正娶從正門進來的,諸君可別把我當什麼偏門抬進來的姨太太。」


  「如今各位的命都在我的手上,說話做事提量著,可別一不小心丟了命。」


  「對主人不忠的奴僕,可是會被亂棍打死的。」


  更何況,大婚第二日就見紅,現在有點迷信的荒月可不敢輕易嘗試了。


  凌夜聽后,執手笑言:「以後就按王妃的話來,不忠之輩,亂棍打死。」


  凌夜摸著荒月的手,骨節分明,十指纖長。


  側妃給帶了下去,然後禁足。姨娘們慶幸被側妃打壓得可以,所以沒有半點妄想,而如今也不過是拿了錢財出府嫁人。剩下的奴僕給了輕罰,畢竟凌夜也不是那種閑著喜歡被言官們沒事兒參一本的人。


  把人都分安排好,兩人就準備收拾著吃午飯了。


  荒月揉著額頭,現在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環境質量檢測儀,人一多,空氣一不好,他就要犯病了。剛剛還能因為要裝逼而控制好自己,現在就有些力不從心。


  凌夜也看出荒月的不舒服,強行摟著人抱了半晌:「累了那麼一天,早點回去休息吧。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吃飯。」


  「王爺是厭棄我了?」這才第一天,後面還有無數天呢!


  荒月抬頭,眼神晦暗不明。


  「有些事還不是時候讓你知道,等你再長大一點,莫說王府,就是這天下……」凌夜湊到他跟前,鼻尖對著鼻尖,差一點就叫人意亂神迷了。


  但荒月還是眼疾手快地叫人閉了嘴。


  「你堵我嘴幹嘛?想親我?」


  荒月放開手,也不看他,揮了揮手,表示讓人趕緊走。


  凌夜插科打諢送走了荒月,而後又接到探子傳來的消息,說王妃今天在宮內威風得很,氣的太后都沒話說了。於是又把荒月的話學了一遍。


  凌夜還以為太后只是日常看人不順眼,哪兒知道卻是王妃惹人生氣了!


  凌夜聽著倒是捏了把汗,不由心緒不定。若太后是愚婦,或者穆貞執意找死不給太後台階下,又或者自己晚去一步,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估計穆貞如今就在天牢里待著了!


  凌夜拍案,「他到底哪兒來的底氣就敢叫板這些人!」


  他以為剛剛穆貞的驚艷只是為了給這些人樹規矩,但是沒想到,這穆貞還真的是個根棉里針!

  心腹默默地看他一眼,底氣不就是您嗎?話說這位王妃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僅兩天內就把王爺迷得如此這般,惹了太后還能全身而退,現在又禁足了聞太師家的女兒,這真是大快人心!

  不過,雖說王妃和這聞太師府有仇也不必這麼快得招惹仇家吧?

  心腹為自家王爺捏了一把汗。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於是好奇地問,「王爺對王妃,可是真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來得莫名其妙。


  心腹瞅他一眼,直覺得王爺越來越深不可測了,那麼多年沒碰過一個女人就算了,突然就真的喜歡男人!心腹默默地離遠了些。話說自己長得也不差!


  凌夜若有所思,直覺得自己這感情可能根植於多年前那驚鴻一瞥,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這樣水到渠成。


  凌夜趕忙地處理完公務就回去和荒月膩歪,嘴裡一口一個長情,要是不應他,指不定怎麼折騰荒月。


  荒月耐著性子就是不回他,撩啊,看誰忍得住啊!但是讓荒月無語的是對方真的忍住了,而且還是互撩成功的情況下。


  於是凌夜耐著性子和荒月蹉跎了午飯,但是始終都沒有碰荒月。


  到最後荒月內心空虛,面上默然:都怪他這副羸弱的身體!

  皇宮裡,皇帝也知道母后受了委屈,說瑞王府那個喪門星又招惹她,還差點給她扣上給不尊重聖賢的大帽子!

  說完喪門星,又抱怨皇后,說皇后不幫她,還處處維護那個喪門星。


  於是皇帝又黑著臉去了鳳儀宮,皇后素來端莊賢淑,被皇帝指責,也默默流淚,委屈地什麼都沒說。


  皇帝消了氣,卻沒想到第二天就有言官稱太後主持中公已久,恐怕人老有心無力,讓她好好地頤養天年,別說些侮辱讀書人的話。


  後宮之事還有誰知道?

  皇后被自己警告過了,母後宮內必然沒有,瑞王那一家可能知道。那肯定就是瑞王了沒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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