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防盜章 NO.3
張富貴找到封鳴的時候,已經晚了。
封鳴正和一個年輕女人躺在酒店大床上,兩人摟在一起,還在親個不住,封鳴是神志不清,而那年輕女人則神智清明,一臉滿足。
張富貴「咚咚咚」敲了三下門板,那女人尖叫一聲,條件反射般地推開封鳴,封鳴「咕咚」一下光屁股掉在地上,女人立刻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睜著一雙迷離恍惚的杏眼,望向張富貴:「你是什麼人??」
張富貴踢了一腳地上的封鳴:「我是他哥張富貴,他是我弟張大志。」
「不、不可能,他不是你弟,你和他長得一點都不像!」年輕女人再度尖叫,「他是封鳴,他強迫我,大明星竟然也幹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嚶嚶嚶嚶!」
張富貴面無表情地踢開封鳴扒上他褲腿的手:「小姐,你認錯了,他只是特別崇拜封鳴,去韓國整容成了這副鬼樣子。」
「我不管,反正我——哎喲。」年輕女人捂住腰,眼圈頓時紅了,「我拍了他的照片,已經上傳雲盤了,我不管他是誰,反正他就是封鳴。」
張富貴一個頭頓時兩個大:「泄露他人私密照片,這屬於侵犯*,被抓住了,你是要坐牢的。」
「哼,反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威脅我也沒用,我就吊死在你們這棵樹上了。」年輕女人緊緊抓住被子。
這年輕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蕭百嫿,她在梁辰熙那吃了憋,正鬱悶萬分,沒想到迎頭碰上了封鳴,封鳴的狀態很奇怪,她只是盯著看了一眼,沒想到封鳴拉著她就親。
蕭百嫿心下大喜,雖然沒搞到總裁,但封鳴這樣出名的大明星,和他春風一度,後面拿支票,帶球跑,等等劇情還是可以順利展開的,大明星可不比總裁錢少,更何況演藝圈的這些人更害怕身敗名裂,尤其是男女關係,只要她掌握了封鳴的把柄,還怕下半輩子吃打折麵包嗎?
張富貴再度踢開封鳴抱他腿的手,說道:「小姐,我弟弟年輕不懂事,你怎麼樣才能當做這事沒發生過?」
蕭百嫿嚶嚶嚶哭了一陣,見張富貴臉色變都沒變,也就不浪費眼淚了,直接說:「我要一千萬。」
「一千萬?」張富貴聽到這個數字,點了點頭,「可以。」
蕭百嫿大喜過望,轉念又想,不會是騙她的吧,她緊張地抓住被子:「給現金還是打我卡上?」
「現金提不出來,轉賬也有限額,這麼大筆的款項,我看我們還是一起去銀行做下交接,不過一次肯定轉不過去,需要你和我多去幾次。」張富貴面不改色地說道。
「哼,剛才還說他不是封鳴,既然你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一千萬來贖他照片,說明他就是封鳴!」蕭百嫿覺得自己特別聰明。
「我弟值這個價。」張富貴冷淡地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背景比較特殊,將來他是要繼承家業的,若是被手下的小弟知道他曾經被一個野、雞騙過,那他如何立威?」
「哥、哥……」封鳴這時候似乎也有些清醒了,不知是因為剛來過一發,還是地板太涼,他頭一次動了點腦子,順著張富貴的謊話說下去,「富貴哥……我好難受啊……我被她下藥了!」
「你叫我什麼?」蕭百嫿怒道,「我可是蕭家的三小姐,才不是什麼野、雞。」
「蕭氏集團?」張富貴突然想到,「你是蕭氏集團的?」
「對,怎麼樣,怕了吧,你們要是感騙我,蕭氏集團立刻就要你們從地球上消失!」蕭百嫿揚起下巴。
張富貴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低聲問了幾句,之後就「嗯」「嗯」,掛了電話,他說:「你叫蕭百嫿,剛從蕭氏集團跑出來吧,如果你不想我通知他們,你不僅逃婚還勾、引我弟弟,你猜會怎麼樣?」
「你——!!」蕭百嫿哪裡見過消息這麼靈通的人,不過多說了一句,就被她抓住把柄,她咬牙,眼珠一轉,「八百萬,就八百萬,錢到賬了我就刪照片,你也不許告訴蕭家我跑出來了。」
「成交,你電話多少?」張富貴問,「有沒有郵箱?」
蕭百嫿照實跟張富貴說了,張富貴一點頭,道:「我先帶我弟弟走,咱們稍後聯繫。」
說著,張富貴抱起封鳴,離開了房間。
封鳴的狀態顯然還是不對,那石睿的作風圈內知名,封鳴不知何時才能好轉,這麼貿然抱著他上大街也不好,張富貴便又開了一間房,將封鳴丟進浴室,幫他從頭到腳沖了個冷水澡。
封鳴被沖得各種躲閃,鼻子里發出難受的哼哼聲,即便狼狽到這種程度,美貌的皮囊卻讓種種行為都充滿誘|惑力。
張富貴盯著封鳴看了半晌,才拿起電話,給王萬年打過去,告訴他封鳴今天下午到晚上發生的事。
誰知王萬年聽說之後,並沒有半分著急,只是懶洋洋地說:「蕭氏集團?封鳴這樣的,能和他們家三小姐結婚倒也不錯,你先不要管,如果那蕭百嫿鬧起來,就告訴蕭家,這樁親事有人願意證婚。」
「老闆,你要給封鳴和蕭百嫿證婚?」張富貴的心情有些複雜,他起初還以為王萬年把他派到封鳴跟前,是看中封鳴,現在看來,封鳴的直覺才是對的,王萬年這是膩味了封鳴,打算最後捧他一把就收手。
「不是還有石睿么,星光娛樂老總的把柄,用處多了去了,不用我教你吧?」王萬年說道,「還有,《風花》播出前,這些破事都兜著點,她不是要一千萬嗎?你先拖著。」說完,乾脆地掛了電話。
王萬年掛了電話,心中絲毫不覺得可惜,皮囊再美,智商太低,整天給他整事,還不如早早推到別人家去禍害別人,再者說,蕭百嫿也是蕭家急於脫手的私生女,和封鳴正好門當戶對。
張富貴放下電話,看著冷水裡仍在各種蹭的封鳴,不由得嘆了口氣。轉過身去,又給蕭百嫿打了個電話,說已經跟銀行打過招呼,但款項太巨大,必須要行長過來簽字才行,行長現在正在冰島度假,聯繫不上,他過幾個小時再打個電話試試。
蕭百嫿被他唬的一愣一愣,除了張富貴給出的方法,實在也想不到其他拿錢的方法,明明總裁文里甩個支票就完了,怎麼還有這些破事?
穩住蕭百嫿之後,張富貴再次撥通石睿的電話,問他紅酒里的葯勁怎麼解。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石睿還沉浸在被張富貴懟的惱怒之中。
「你可以不告訴我,明天你那會所就被端了,你信不信?」張富貴暗想:這些開會所的大少二少們簡直渾身上下都是把柄,要搞他們不要太容易。
「你太毒了。」石睿憤憤地說,「那葯有8個小時藥效,過去就好了。」
「不能提前解了?」
「不能。」石睿說,「不過劇烈運動、加快血液循環、出汗,也可以快速散發藥效,縮短作用時間。」
劇烈運動、加快血液循環、出汗?
張富貴看向浴缸里瞎撲騰的封鳴。
與此同時,同一酒店,周六和失去理智的陳柯正在僵持不下。
材料從玄關一直灑到大床邊,周六的上衣也被扯開扔在地上,兩人從門前一直親吻到床上。
陳柯重重地壓在周六身上,熾熱的溫度令周六感到置身火爐一般,也不知陳柯該有多難受,陳柯的眼神有些渙散,本來冷靜沉著的雙眼,此刻全然看不到半分理智,甚至還爆著血絲,令周六看著心疼。
周六一手撐著在陳柯身前,阻止他更進一步,說實在的,陳柯除了咬他脖子的力氣特別大之外,全身上下仍處於過敏無力的狀態,周六多用點力氣就可以把他推開,可是,他不能就這麼推開陳柯,撂著他不管,陳柯現在的狀態,顯然不僅僅是過敏而已,可能是過敏和酒里本身的藥物一起作用,導致陳柯陷入一種非常難受的狀態。
「該死……」周六咬牙,這種時候一把推倒陳柯,然後這樣那樣,是最省事的了,可是,假如這麼做,那豈不就是趁人之危?
另外一個方法,等私人醫生來,讓醫生想辦法解決——可是,周六又不願意給醫生看到這樣的陳柯……
不如,先幫他紓解一下吧。
周六決定就這麼辦。
他摟住陳柯的脖子,親吻他乾裂的嘴唇,當火熱的胸膛再度貼上來,事情變得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