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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09對於他來說,你很重要,知道嗎?

  整間會議室安靜下來,卻見許宴秋點點頭坐了下來。


  一抬手讓曲一把早就準備好的文件發下去,趁這個時間,許宴秋搭在桌面上的手指動了動。


  「我記得這次節目里有一個叫雲悅的女孩子,這個名字沈先生熟悉嗎?」


  姓沈的就是剛剛說那話的男人,他正在打開曲一發下去的文件,聽見許宴秋這麼說,動作停了下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償」


  其他人低下頭看手裡剛發下來的文件,裡面是剛剛許宴秋說的那個叫雲悅的女孩子的資料,還有照片……


  沈姓男人和雲悅的照片……


  「沈先生借職位之便做出這種事,不知道你的太太知不知道?」


  「你……」姓沈的男人一把把文件摔在桌子上,「你血口噴人!你就是看我說席歌那女人才這麼污衊我的。」


  許宴秋手裡轉著鋼筆,靠著椅背,揚著下巴看他,「污衊別人的是你,我可是有證據的,剛才那些照片,你敢說不是真的?」


  沈姓男人的旁邊有個人開口了,「他們剛剛是在說許先生你的事情,但是你突然拿這些出來,莫不是恐嚇?」


  「各位的話可不能亂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沈先生卻是實實在在的做了潛規則的事情,這種事情現在不解決,難道等著他繼續下去嗎?」


  許宴秋撂下交疊的腿,起身,「如果以後公司再出現什麼流言蜚語,你有能耐就找出證據,沒本事就管好自己的嘴,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另外,沈先生,跟我來一下。散會。」


  剛才幫沈姓男人說話的人在跟他說什麼,姓沈的男人推開他,氣急敗壞的跟許宴秋出去了。


  關上了門,許宴秋解了一顆外套的扣子,微微彎下腰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份檔案袋。


  見那男人還站在那裡,手朝沙發的方向一揚,「坐啊。」


  姓沈的男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就沒動,「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許宴秋也就沒跟他多說:「這是股權轉讓協議,簽了之後我就當這次的事情沒發生過,你也可以繼續留在燕歌。」


  「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難理解?」


  許宴秋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簽下之後你的事情不會傳出去,還可以繼續留下來,比起名聲受損,家庭不和,這難道不是很好的解決辦法?」


  曲一雙手交握的身前,在一旁補充,「關於沈先生和雲悅小姐的事情,我的郵箱里還有一份詳細的照片,想必沈先生不想這些照片出現在你夫人的手中吧?還是說,想被陸總看到?」


  他這裡說的陸總,當然指的是陸江白。


  「你、你們這是威脅!」


  「不,這是給你的選擇。」許宴秋的視線飄過別處,「想必沈先生知道該怎麼選擇吧?」


  姓沈的男人寫完自己名字之後,筆還握在手裡,抬頭問他:「我的事……真的不會傳到江州那邊去?」


  「沈先生放心。」


  這男人離開之前被許宴秋喊住,他還坐在那裡,卻是問他:「公司最近的事情,從哪裡傳出來的?」


  這男人很快的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是前兩有天個匿名郵件,大致的意思就是……那些,公司應該有很多人都收到了。」


  很多人,也不是全部的人,比如說陸雁南和曲一,他們就不知情。


  可能是因為,如果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可能就達不到那人想要的效果,畢竟要是早知道就會及時制止,之所以會是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早就算計好的。


  「曲一,你跟沈先生去看一下,順便把看看童深意回來沒有。」


  ……


  ……


  席歌跟劇組是兩趟航班回蘇城,童深意走之前還特意交代席歌沒事的話儘早回去。


  席歌本來就沒打算在這兒待多久,福利院的事情一點頭緒都沒有,她留下來也是無用。


  但就在她和常樂開車去機場的路上,車被另一輛截了。


  大庭廣眾之下攔住她們的去路,常樂小心的朝席歌望了一眼。


  席歌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隨後她在那輛車的後座窗戶落下的時候,看見了面熟的人。


  陸江白。


  其實好好算算,她有很久都沒有見過陸江白了。


  記憶里陸江白給她的感覺大概就是,對陸之涼特別好。


  很奇怪的一個人,對別人都是一副冷淡漠然的態度,他對陸之涼好,也不是那種很明顯,可能是她注意的點比較小,所以覺得陸江白對陸之涼的好都體現在細枝末節里。


  但是現在更奇怪的是,陸江白怎麼會找上她。


  除了陸雁南,席歌想不到有別的原因,但是現在她和陸雁南也沒什麼事啊,難道是為了景行的事情?


  陸江白的司機推門下來,走到她們的車前,敲響常樂的車窗,窗戶降下之後他彎腰:「我們家先生想和席歌小姐單獨談談。」


  常樂警惕的看著他,然後轉過頭去問席歌,「什麼人?」


  「我認識,你別擔心,我下去看看。」


  「那你把手機帶著,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


  席歌跟陸江白進了路邊的一家咖啡廳,二樓叫隱蔽的一處卡座,席歌跟服務員道了一聲謝謝,然後捏著小匙攪了攪咖啡。


  「陸先生,不知道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陸江白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推到席歌面前,「這照片里的人,阮小姐熟悉吧?」


  阮長玉。


  是阮長玉的照片。


  「這是什麼意思?」


  「當年阮小姐你陪了雁南那麼多年,最後和雁南在一起的是你的姐姐,我很好奇。更好奇的是,你怎麼會甘願給別人養孩子。」


  孩子。


  景行。


  果然還是景行的事嗎?

  席歌扣住杯沿,「這件事跟陸先生你沒有關係。我要趕飛機,所以希望陸先生長話短說。」


  陸江白也好像是不在乎她的回答一樣,只是說:「你的母親前幾天找上陸家來著,說你的姐姐給陸家生了兒子,問我們應該怎麼辦。」


  不用陸江白過多的解釋席歌都知道唐書會是個什麼心思,無非就是知道了景行是陸家的子孫,想從中得到些什麼。


  這個主意,阮昌明在其中肯定也佔了不少的想法。


  想到這,席歌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陸先生,這種事情你總不能讓我來做解答吧?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想知道阮小姐你,想不想讓你姐姐的孩子入我陸家的族譜。」


  「你這話的意思是,孩子也可以不認?」席歌嗤笑出聲,「但那是陸雁南的兒子,你能做得了主?」


  陸江白搖搖頭,「阮小姐很聰明。不過,就算那孩子是雁南的兒子,我陸家不想要,你覺得會沒有辦法?」


  席歌耷下肩膀。


  陸江白話里的意思她懂,只不過她之前的確是低估了,沒想到他會這麼狠心。


  她的手攥緊,骨節因為用力而隱隱有些發白,「所以你是想做什麼?」


  「阮小姐你身上沒有我可圖的東西,但是別人身上,就不一定了。」陸江白放下杯子,「我要許宴秋交出他手裡燕歌所有的股份,作為那個叫做景行的小男孩入我陸家族譜的條件。」


  席歌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不可能。許宴秋是許宴秋,我是我,你怎麼能讓我從他身上拿取東西。」


  「因為你身上可圖的地方,就只有許宴秋,而對於他來說,你很重要,知道嗎?」


  「不行。」席歌緊緊的盯著桌面上阮長玉的那張照片,話是跟陸江白說著:「陸先生,你說的,我做不到。」


  陸江白微眯起眼睛,表情還是冷冷淡淡,但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深夜的迷霧森林,寒氣遍布,「那我就沒辦法保證那個叫景行的小男孩,能活到什麼時候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好像在和席歌討論公事一般自然。


  但是看著席歌明顯緊握的手,陸江白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那麼愚蠢。


  他接著說:「或許,還有一個辦法。」


  「阮小姐對於許宴秋過去的事情,好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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