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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血色退去,人上心頭

  「澈,這.……這該不會就是那塊被你丟掉的黑血玉石吧?」藍晨看著南宮澈飛身上前,從崖壁上一處凹進去的地方拿下這麼一塊看起來黑漆漆的石頭的時候,臉上露出的那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就連說話,一向都是快人快語的藍晨,這一次也有些結結巴巴了。


  南宮澈並沒有直接對藍晨說的話做出正面回應,但是他的表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將手中的黑血玉石收進自己的懷中,眼神中的狠厲之色也逐漸退去,淡淡地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龐然大物,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其他人的傷勢,剛才和大蟒的一番激戰,一些將士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一點輕傷,不過好在這點傷還不致命,只是簡單地處理了一下,等回去的時候,上些葯,很快就會痊癒的。


  「清點一下人數,我們馬上趕回去!」南宮澈威嚴的聲音在崖頂響起,眾將士都知道,他們這次來斷魂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雖然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疲憊之色,但是,眼睛里卻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是!」眾人整齊劃一的回應聲在響徹整個崖底。


  夕陽將最後一抹餘暉慢慢地收走,在西邊的山頭留下一片淡淡的紅暈,看上去無限美好,真是應了那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南宮澈他們從崖底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隨行的將士們把火把都點亮,紛紛騎上快馬,飛奔回天越都城外的軍營之中,這一次,軍營中的將士們可算是有救了,不光是軍營中的將士們,整個天越都城的百姓,也都可以免受嗜血蠱的侵害了,反正之前布魍住的地方遺留下來的邪穢,也都已經被冷雲他們銷毀了,這一次,再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來威脅天越國了。


  按照瑾萱的說法,南宮澈先將黑血玉石徹底清洗乾淨,畢竟自己當初就是因為手心被這塊玉石划傷,回去的時候,才發現身體出現了不對勁,直到後來的突然昏迷,以及醒來之後,整個人所發生的變化,這一連串的事情,應該都和這塊黑血玉石有關,只不過,當時的自己,還沒有察覺罷了。


  軍中因為身中嗜血蠱而喪命的將士已經有一百多人了,剩下的還有五百多人還在忍受著嗜血蠱帶來的病痛折磨,只不過,和那些已經命喪黃泉的將士們來說,他們雖然忍受著身體上的痛苦折磨,但是,好在他們最後還是等來了救命的解藥,不管怎麼樣,他們這條命算是從鬼門關撿回來了。這一次,若不是他們的王爺,恐怕他們也會像那些死去的將士一樣,屍身腐爛,最後徒留一具枯骨。


  「好,真是太好了!澈,你這次真是功不可沒,說說看,你想要什麼賞賜?」南宮珏在得知軍中的將士們身上所患的惡疾已經得到控制的時候,當下就止不住的高興,他已經知道南宮澈這幾天一直都在為怎麼尋找解除嗜血蠱的解藥而四處奔波,為了找到黑血玉石,他還親身涉險,帶領將士們深入到斷魂崖底,與毒蟒搏鬥,最終找到黑血玉石,避免了天越國的將士慘遭小人毒手的下場,這一次,南宮澈絕對是功不可沒!


  「多謝皇兄抬愛,不過,臣弟現在還沒有資格向皇兄提任何賞賜,現在南疆的兵馬還沒有完全撤退,而且南邊的城池已經接連好幾次受到南疆的侵犯了,現在天越都城的軍中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臣弟自問愧對皇兄的多年的信任!」南宮澈向南宮珏直直地跪下,負荊請罪,這一次,若不是自己大意,讓布魍那個小人有了可乘之機,怎麼會讓天越國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說,這件事情,錯在他,因此,他根本沒有要求皇上上次的資格。


  「澈,這些都不是你的錯,你也不要吧所有的責任都往你一個人的身上攬,這件事情,畢竟誰也沒有料到,南疆的人擅長巫蠱之術,布魍又私自修鍊了南疆的禁術,我們的人馬不會這些陰邪的損招,吃虧是在所難免的,你一會兒下去,帶著我的手諭,到兵部去取些銀兩,分發給那些死去的將士的家人,他們沒能在戰場上浴血殺敵,反而魂逝我們自己的軍營中,要好好安撫他們的家人,你也別太往心裡去了。」南宮珏知道南宮澈的想法,對於自己這個親弟弟,他的一個表情,自己就能猜的七七八八,現在聽南宮澈將所有的過失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南宮珏的心裡也是萬般無奈。對於南宮澈的心裡所想,他又何嘗不知道,其實對於鬼王妃的事情,他也從南笙那裡斷斷續續地知道了些,對於他們二人,他也不能說什麼,只能拍了拍南宮澈的肩膀,「那好,既然你現在不想要什麼賞賜,那朕就先給你留著,等你大敗南疆歸來之時,無論你要什麼賞賜,朕都會滿足你!」


  「多謝皇兄!」南宮澈也知道南宮珏的意思,他們兄弟二人,雖然年齡上相差較大,但是畢竟是一母同胞,兄弟之間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雖然南宮澈從小就被帶離天越都城,他們兄弟二人之間存在著十年的空白記憶,但是,南宮珏對南宮澈的好,南宮澈也是心知肚明的。「那臣弟就先告辭了。」接下來還要繼續商討抵禦南疆入侵的事宜,而且現在軍營中那些中了嗜血蠱的將士們,還有很多人的身子還沒有徹底康復,暫時還需要時間來養傷,除此之外,前段時間,因為軍中出現的事情,惹得一些將士們出現了短暫的***亂和軍心不穩的現象,接下來的時間裡,還要注意安撫好軍心,重整旗鼓,以高昂的姿態去面對南疆的兵馬,所以,容不得南宮澈出現半點馬虎和懈怠償。


  「好。」南宮珏有些心疼自己這個比他小十多歲的弟弟,其實南宮珏雖然是南宮澈的兄長,但是兩人之間十五歲的年齡差距,使得南宮珏對待南宮澈,總是把他當成孩子一樣,亦兄亦父,也算是為了自己這個弟弟操碎了心。


  南宮澈從御書房出來之後,並沒有直接出宮,而是去了後宮之中,這段時間,光顧著忙軍中的事情,對蘭妃娘娘也很久都沒有前來探望了。就在軍中的事情還沒有著落的時候,南宮澈就聽說蘭妃娘娘最近的身體狀況明顯差了好多,已經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雖然太醫說蘭妃娘娘的身上的病情暫時已經控制住了,可畢竟人老了,什麼病都會主動找上來的,所以蘭妃娘娘對自己的身體還是能看得開的。


  到了蘭若殿的時候,蘭妃娘娘身邊的劉嬤嬤看見南宮澈進來,先上前來向南宮澈行了一個禮,緊接著告訴南宮澈,蘭妃娘娘現在正在午睡,估計要睡一個時辰左右才會醒。南宮澈聽了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正想轉身離開,可是躺在床上的蘭妃娘娘彷彿和南宮澈心有靈犀一樣,就這麼醒了。


  「外面是誰來了?怎麼不叫他來屋裡坐坐,是不是澈兒和他的王妃來了?」蘭妃娘娘一醒來就迫不及待地問身邊伺候的宮人,鬼王夫妻兩人,她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了,尤其是鬼王妃,蘭妃娘娘很喜歡林夕,可是上次在宮裡設家宴的時候,只有南宮澈一個人來了,並沒有看到林夕,所以蘭妃娘娘還以為是他們小兩口吵架了呢。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好插手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只是旁敲側擊地說了幾句就不了了之了,沒想到今天南宮澈又來看自己了,蘭妃娘娘趕緊讓人把自己扶了起來,從房間里走了出去,南宮澈被安排在了偏殿的客廳,所以,蘭妃娘娘在看到南宮澈一個人的身影的時候,不由的一愣,怎麼今天澈兒沒有帶他的鬼王妃來嗎?


  看見蘭妃娘娘有些愣怔的眼睛,南宮澈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林夕離家出走的事情,到現在蘭妃娘娘還被蒙在鼓裡,所以,看到蘭妃娘娘現在這副望眼欲穿的表情,他就明白蘭妃娘娘心裡想什麼了。


  「兒臣給母后請安!」恭恭敬敬地下跪向蘭妃娘娘行禮,南宮澈沒有去看蘭妃娘娘的眼睛。


  蘭妃娘娘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可是面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澈兒來了,快起來吧,怎麼今天想起來過來看哀家了呢?」蘭妃娘娘上前虛扶了一把南宮澈,身邊的劉嬤嬤在一旁攙扶著她,蘭妃娘娘的身體現在是越來越差了,多走兩步都覺得累的不行,所以平日里也沒怎麼出去轉悠,都是安靜地待在蘭若殿,偶爾看看書,或者給小皇子和小公主做些小玩意兒什麼的。


  離得近了,南宮澈這才發現,蘭妃娘娘的鬢角又添了不少銀絲,就連眼角的魚尾紋都增添了不少,身子也消瘦了許多,自己平日里忙於政務,也沒怎麼進宮看望母親,南宮澈看到蘭妃娘娘現在的樣子,一時之間,心頭湧上無限的自責和愧疚,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子欲養而親不待,想到自己這段日子以來對蘭妃娘娘的疏忽,南宮澈就覺得無顏面對蘭妃娘娘。


  蘭妃娘娘一看南宮澈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心思細膩,性格孤僻,再加上後來又發生那種事情,整整三年的時間,若不是遇上了靈兒那樣一個可人的女子,她現在說不定早就已經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澈兒,進來坐吧,劉嬤嬤,看茶。」蘭妃娘娘說完這句話,又輕輕地咳了幾聲,看樣子十分虛弱。


  劉嬤嬤領命,下去沏茶了,南宮澈接過劉嬤嬤的差事,上前扶住蘭妃娘娘的胳膊,和她一起並排往屋裡走。「母后,你的身子怎麼樣了?怎麼咳得這麼厲害?」扶著蘭妃娘娘坐下,南宮澈看著蘭妃娘娘虛弱的臉色,語帶關切。


  蘭妃娘娘淡淡地笑了笑,「哀家的身子不要緊,你不用擔心,對了,你今天來宮裡是和你皇兄有什麼事情商量的嗎?哀家前段時間聽說軍中出現了一些比較棘手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都解決了嗎?」


  看來前陣子軍中將士中蠱的事情還是沒能封鎖住,連深居宮中的蘭妃娘娘都聽說了,看來這件事情的確給天越都城的百姓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現在已經沒事了,兒臣今天來宮裡就是向皇兄說這件事的,現在已經解決了,兒臣也是剛從皇兄的御書房裡出來,想著最近又一陣子沒來看看母后了,所以就想趁著今天,來看看您怎麼樣了,前些日子,兒臣忙於處理軍務,也沒有顧得上來看母后,還望母后不要怪責兒臣!」南宮澈說的很誠懇,聽的蘭妃娘娘心安了不少。


  「哀家知道你們兄弟二人政務繁忙,所以也不用操心哀家,哀家在宮裡過得也挺好的,平日里你皇嫂也會帶著皇子和公主一同過來陪哀家說話解悶兒,只是哀家也老了,這身子骨也開始變得越發的不爭氣,不過你們還記掛著哀家,哀家也覺得足夠了,只是澈兒,眼看著都一年了,你什麼時候才能讓哀家抱上孫兒啊?雪兒的孩子都快學會叫我皇祖母了,你打算和靈兒什麼時候要孩子啊,在這樣拖下去,迫使哀家到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都看不見你和靈兒的孩子了。」蘭妃娘娘說著說著又把話題扯到了南宮澈的子嗣這上面,她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再去想些別的東西了,現在,最讓她放不下心的就是南宮澈了,雖然之前自己也曾暗示過他要個孩子,可是這個孩子就是一隻推辭,莫非,是他不想要孩子?或者說,是靈兒的原因?

  南宮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蘭妃娘娘的問題,她的意思他一直都懂,可是先別說靈兒的身子因為那次小產的事情大損,就連師父都說她不可能再懷孕了,原本自己身中鬼蠱,也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子嗣的,可是,老天爺讓他遇見了林夕,不但解了他身上的蠱毒,而且還懷上了他們的孩子,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對了,靈兒那孩子呢?哀家最近看你進宮都是一個人來看哀家的,靈兒呢?是不是病了?還是你們吵架了?澈兒啊,不要怪母后多嘴,靈兒那孩子,哀家就挺喜歡的,要是平時使什麼小性子,你多讓著她點兒,下次來看哀家的時候,記得把靈兒也一起帶來,哀家也想那個孩子了,還有笙兒,你不是安排笙兒一直陪在靈兒的身邊嗎?哀家看他們姑嫂兩人的關係也挺好,有時間讓她們多來宮裡陪哀家說說話。」大概是看出了南宮澈的不自然,蘭妃娘娘以為他們小兩口是真的吵架了,所以很識趣地不再提孩子的事情,轉而把話題引到了林夕的身上,這幾次都是南宮澈一個人進宮來看自己,平日里自己耳邊聽到的也都是鬼王和鬼王妃恩愛的話,怎麼最近都很少聽到了,摸真被自己給猜中了,他們兩個人鬧彆扭了。


  南宮澈看著蘭妃娘娘欲言又止,他該怎麼開口告訴蘭妃娘娘,自己和林夕不是吵架,而是因為自己把林夕傷的體無完膚,這才讓林夕不打一聲招呼就離家出走了,雖然自己已經知道林夕離開自己會去哪裡,可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勇氣去找她,更沒有勇氣去求得她的原諒。而且,現在南疆和天越國的形勢又變得這麼緊張,他不可能讓林夕跟著自己受罪的,所以面對蘭妃娘娘殷切的眼神,他只能閃爍其詞,「兒臣知道了,最近軍中的事物比較繁忙,所以沒顧得上帶靈兒來看望您,下一次,兒臣一定把靈兒帶來看您!」


  蘭妃娘娘聽了南宮澈的保證,這才舒心地笑了,「好,要是你們小兩口鬧彆扭了,你可要多讓著她,可別欺負靈兒這個孩子。」蘭妃娘娘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南宮澈和林夕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看來,她有必要向南笙問一下了。


  「是,兒臣知道了,那母后您多保重身體,兒臣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您多保重身體。」南宮澈覺得時候也不早了,而且看到蘭妃娘娘臉上明顯的倦意,起身告辭。


  「也好,等你的事情處理完了,記得一定要帶靈兒一起來看看哀家,這麼長時間沒有看到靈兒那孩子,真是想她了。」蘭妃娘娘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想到林夕就忍不住開始念叨。


  「知道了,那兒臣先退下了。」說罷,對著蘭妃娘娘深深地行了一個禮,這才轉身離去。


  看著南宮澈挺拔俊逸的背影,蘭妃娘娘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身邊的劉嬤嬤見狀忍不住有些好奇,「主子,您這是怎麼了,王爺來看您,您怎麼還不高興呢?」


  蘭妃娘娘又低低地嘆了一口氣,「雖說澈兒這孩子總是軍務繁忙,這事哀家也能夠理解,這個孩子是讓哀家最不放心的了,他對哀家的孝心,哀家也懂,可是這段日子,哀家明顯就覺得澈兒這孩子和靈兒那個孩子有些不對勁,你說這小兩口不會真的是鬧什麼彆扭了吧?要不然這兩次澈兒進宮,怎麼會不帶上靈兒呢?」


  劉嬤嬤聽蘭妃娘娘這麼一說,也反應過來,「最近的確是沒有看到王爺和王妃在一起露過面,這段時間,估計是軍中的事情比較棘手,所以王爺大概也是為了王妃的安危考慮,這才沒有把王妃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吧,王爺和王妃這麼恩愛,怎麼可能會吵架呢,只怕是主子您多心了吧!」劉嬤嬤本名劉瑞蘭,從十三歲開始就一直跟在蘭妃娘娘身邊,若是按照年齡來看,她比蘭妃娘娘要小三歲,而且從未許配過人家,本來年輕的時候,她是有出宮嫁人的機會的,可是劉嬤嬤卻向先帝請求留在蘭妃娘娘身邊,這一停留,就是整整四十年,最美好的歲月都是在這高牆之中度過的,現在芳華不再,可是她對蘭妃娘娘的忠心確是天地可鑒!

  蘭妃娘娘知道劉嬤嬤說的話也都沒錯,可是自己的心裡就是有些不安,該不會是澈兒做了什麼讓靈兒覺得不可饒恕的事情,所以一怒之下離家出走了吧?腦海里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個猜測,蘭妃娘娘自己都嚇了一跳,不會的,澈兒寵妻如命,他絕對不會做什麼傷害靈兒的事情的,要麼就是靈兒遇到了什麼麻煩,就像當初被老三擄走的那件事一樣,遇上了什麼壞人,所以現在她的人根本就不在王府里,澈兒也還沒把她救出來,所以才不能帶她一起來見自己。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蘭妃娘娘就有些坐不住了,剛才還有些困意,現在卻被自己的這個大膽的猜想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把身邊的劉嬤嬤給嚇壞了,「主子,您這是怎麼了呀?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老奴這就去請太醫來給您瞧瞧。」劉嬤嬤說著就要出去叫人,可是卻被蘭妃娘娘給攔住了。


  「不用了,哀家的身子沒事兒,哀家只是在想,是不是靈兒那丫頭遇到什麼危險了,澈兒這段時間沒有把靈兒救出來,所以才沒辦法和靈兒一起進宮來看哀家?」蘭妃娘娘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更大些,心裡開始擔心。


  房間的香爐里點了用來安神靜氣的香草,整個房間都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藥草香,聞之心神俱寧,可是蘭妃娘娘卻有些心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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