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意外發現
冷閔行暫時關掉了視頻,用眼神詢問奕修是什麽情況,但是奕修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沒有說話,就走掉了,搞得冷閔行莫名其妙,準備有空再找他好好談談。
倒是貝珊珊看到奕修送來了點心十分高興:“沒想到奕修真的把點心給送來了,那你趕緊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然後再接著幹活吧。”
“這是你特意讓奕修準備的?”冷閔行看著這盤小點心,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微妙感受,他身邊想要靠近他的女人有很多,喜歡他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
但是那些女人喜歡的都是些很膚淺的東西,比如說喜歡他的臉,喜歡他的權勢,喜歡他的錢,所以她們也會用很表麵的東西來勾引他,比如說把自己打扮得精致誘人,更高級一點的會用些手段,比如淩絮兒。
從來沒有人像貝珊珊這樣,知道他熬夜工作以後,還特意他身邊的人準備點心的,這種細致入微的關心,是冷閔行以前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貝珊珊就像是一彎春天的泉水,融化了冷閔行的心。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感覺挺滲人的……”貝珊珊看冷閔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忍不住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冷閔行知道貝珊珊不懂,所以他笑了笑沒有說話,拿起點心認真的吃了起來,吃完之後又繼續批複文件,貝珊珊看冷閔行忙了,也就開始接著看自己手頭的書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冷閔行終於批複完手頭的文件的時候,他發現貝珊珊已經坐在輪椅上睡著了,她的睡顏安靜的像個孩子,讓人的心中忍不住有想要嗬護的欲望。
他伸了伸懶腰把奕修叫了進來:“安排一下,明天回國了。”
他現在歸心似箭,就想要早點回國,見到貝珊珊。
兩天後,貝珊珊從病床上起來,今天是她腳拆紗布的日子,雖然她受傷不像王娜娜那麽嚴重,可是她的雙腳也算是重度燒傷了,本來以為拆紗布之後腳上會有傷痕,可沒想到她的傷口除了還有些紅之外,竟然沒有留下任何傷疤。
她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太神奇了,我的腳被燙成那樣了,竟然沒有傷疤?”
給她拆線的是入院時接待她的那個金醫生,他聽到了貝珊珊的感歎,忍不住驕傲的揚起了臉:“那是,我們給你治療可是用了全亞洲最先進的技術的,這技術全亞洲隻有我們這有,專門就是治你這種燙傷不留疤的。”
同時他也在心中小聲的嘀咕,冷閔行在走之前可是特意叮囑過他們醫院的,貝珊珊的腳上不準留下任何傷疤,不然他們的醫院也別想開了。
拆了紗布能下地走動的貝珊珊總算可以出院了,她特意在心中算過了日子,不早不晚,正好今天可以出院。
出了院的貝珊珊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司機把她載到了風寶郊區的墓地,她特意算準今天出院的原因就是因為今天是她媽媽的冥誕,她要來風寶郊區看望她的媽媽。
貝珊珊本來以為自己這麽就沒來,她媽媽的墓地應該是積滿了灰塵了,但當她拿著花和水果趕到的時候,卻發現她媽媽的墓地整整齊齊,擺放著新鮮的花束和水果,一看就是有人剛剛打理過。
她有些吃驚的問墓地的管理人員道:“今天是有誰來過我母親的墓地嗎?”
墓地的管理人員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聽貝珊珊這麽問,他好像比貝珊珊還要吃驚:“難道貝小姐不知道嗎?你母親的墓地每天都是會人準備打理的,這裏每天的花束和水果都是新換的,我還以為是你雇的人。”
貝珊珊當然不可能有錢雇專門的人員來給她的母親每天打理墓地,就在她二丈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是我派的人。”
“冷閔行?”貝珊珊回頭看到冷閔行嚇了一跳:“你不是前兩天還說你在美國嗎?”
“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回來了。”冷閔行走上前來,自然的揉住了貝珊珊的腰。
對於冷閔行的神出鬼沒,貝珊珊已經快習以為常了,現在她還有更迫切想知道的事情,所以她忽略了冷閔行搭在她腰間的手:“你從什麽開始派人每天打理我媽媽的墓地的?”
冷閔行沒有說話,旁邊那個管理的老頭先說話了:“這裏從有開始,就每天都有人來打理了,像這樣的事情,我也是這麽多年才一次見呐。”
貝珊珊看著冷閔行,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半天才問出一句:“為什麽?”
冷閔行聳了聳肩膀:“因為你說過,當初是我在酒吧為難了你,讓你沒有及時拿到給你媽媽的救命薪水,你媽媽才走掉的,所以我就想用這樣的方式.……”
他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貝珊珊已經淚流滿麵了,她一個勁的搖頭,在母親剛剛去世的時候,她接受不了這個痛苦,所以把所有的錯都怪到了冷閔行的身上。
其實她的媽媽白血病晚期,早已經拖延了很長的時間,她那天就算是順利拿到了酒吧的薪水,她的媽媽也一樣會走,前後不差這一天的時間。
她沒有想到自己當時在幾乎失去理智時候說的一句話,冷閔行竟然一直記在心底,還默默的在背後做了這麽多。
其實當時如果不是冷閔行出手的話,她早就已經在出租屋裏開煤氣自殺,隨著媽媽一起去了,哪還有後麵發生的這些事情。
看到貝珊珊哭得這麽傷心,冷閔行還以為她在怪自己,一下子手忙腳亂了起來,他用袖子擦著貝珊珊的眼淚:“你別哭,如果我還有做的不夠的地方,你可以說,隻要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滿足你。”
當兩個人之間的這層最深的隔膜被解開,貝珊珊的心徹底的亂了,本來對冷閔行所有魅力有著抵抗力的她,現在所有的防備都轟然倒塌,她看著冷閔行,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麽樣的心態,再次麵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