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請侯爺自重
第216章請侯爺自重
明明是寒冬臘月,虞笙笙此時卻是如同坐在火爐上,熱得渾身冒汗。
她囁喏回道:“怕仇家尋上門。”
仇家?
慕北聽了,略有些不爽。
這麽想她、念她,卻把他當成仇家來躲。
慕北的手搭在了虞笙笙的腰間,還是忍不住地將她朝自己又拉近了一些。
隔著帷帽的垂紗,他俯身貼到她的耳邊輕聲細語。
“難道本侯就是你的仇家?”
虞笙笙神經抽跳,被問得心裏沒底,總覺得慕北是察覺了什麽。
她撥開慕北搭在腰間的手,起身站到了一旁,“聽聞侯爺已有妻室,還請侯爺自重。”
慕北撓了撓眉頭,自從虞笙笙進來,唇角就從未彎回去。
“可是本侯喜歡男子,還就喜歡像簫老板這樣的男子。”
胡話。
滿嘴的胡話。
那沈婉孩子都有了,還說自己喜歡男子?
莫名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惶惶不安的情緒將耐心耗盡,虞笙笙再也裝不下去了。
她也看出來了,慕北今日就是衝著她來的,明知道她是虞笙笙,還在這裏拿她逗悶子。
心裏一股火拱上來,虞笙笙轉身就要離開。
慕北卻起身衝到她的身前,攔住了去處。
他將虞笙笙攬入懷裏,任憑她如何掙紮,都不肯放手。
抬手掀掉那礙事的帷帽,慕北的鳳眸裏,滿眼都是虞笙笙的那又氣又惱,卻又讓他思念已久的臉龐。
他唇角打開,揚起一個燦然的弧度。
“笙笙,你真是讓本候好找。”
目光對視得太突然,虞笙笙怔在那裏,忘記了反抗。
似是被那近在咫尺的麵孔給攫取了心神,又似眼前這般場景不知該如何麵對,腦子裏空白一片。
直到慕北俯首欲要吻他,虞笙笙才本能地後彎腰身,堪堪躲開了慕北兩次送上來的親吻。
慕北笑著將她的腰扶起。
“笙笙,你的腰再彎就要斷了。”
虞笙笙掄起小拳頭捶他的胸,抬起腳踢他的腿,憤憤然道:“你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浪蕩之人。”
慕北則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來。
“笙笙好不講理,明明是你先棄我而去,嫁給魏修己,招呼也不打就遠走他鄉,卻反過來嫌棄我。”
“你早就認出是我,為何還在這裏裝,你,,”
虞笙笙的話說到一半,慕北霸道又強勢的吻就封了上來。
後腦勺被慕北死死地按住,腰身也被他緊緊禁錮,那極大的手勁幾乎要將她摁進他的身體裏。
似乎要將這幾年缺失的都補回來一般,慕北狂熱地含吮著她的雙唇,濕滑的舌尖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好像要將她生吞了一般,野性又張狂。
屋內靜悄悄,唇舌糾纏時的水聲清晰可聞。
暌別已久的氣息和溫度,激起心中漣漪萬千。
虞笙笙極力按捺忍耐,時刻提醒自己慕北是有妻室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淪陷在他這洶湧澎湃的誘惑之中。
炙燙的吻下移,慕北轉而輕咬著她的下巴尖,一下下的啃咬,激得虞笙笙體內蕩起一陣陣的酥麻。
她呼吸有些紊亂,急喘的聲音在屋內繚繞。
“慕北,你別這樣,,”
“笙笙,該還債了。”
虞笙笙滿頭黑線,聲音破碎,“咱倆家不是兩清了嗎,哪來的債?”
“情債。”
慕北的親吻如疾風細雨般掃過,弄潮了她的脖頸和耳垂。
而那滾燙寬大的手掌,也已經從她的衣邊探入,揉捏著她的每處肌膚。
慕北就像是脫韁的野馬,終於嚐到他日思夜想的香軟,一時間有些失控。
“笙笙,我們在這裏好嗎?”
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撩撥道:“想了你好久,在這裏給夫君一次,如何?”
“瘋子,外麵還有人,你快放開我。”
“我是瘋子這件事,笙笙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高大寬闊的身軀,極具壓迫感,逼得虞笙笙步步後退,直到她的背部撞到了牆麵。
束腰的裙帶落地,衣衫也被慕北褪去了一半。
清冷的雅閣裏,未生炭火,裸露在外的香肩瑟瑟發抖。
慕北察覺,一隻手捂著她的肩,而炙熱潮濕的唇卻開始吻著她的另一側肩頭。
虞笙笙情難自已,可仍靠著最後的清明和理智強撐著。
纖細的腰身顫抖,胸前的春光也因呼吸而快速起伏的。
她眸眼如同秋水,泛著水光,瀲灩嫵媚。
虞笙笙蹙著眉,試圖推開慕北卻未能得逞,她氣息不順地嗬斥:“放開我,慕北,我不想這樣。”
說到最後,虞笙笙緊緊閉上潮紅的眼,一時間竟委屈得想哭,連說出的話也帶著少許的淚意。
“你現在是沈婉的,別人碰過的,我虞笙笙寧死也不要。”
慕北抬起埋在虞笙笙胸前的頭,凝視著她微紅且泛著水光的眸眼,蜻蜓點水輕吻了她一下,以示安慰。
寬大的手掌捧著她的臉頰,細細撫摸。
炙熱憐愛的目光如有實質,仔細地掃過她麵容上的每一處。
“笙笙可是忘了?”
慕北暗啞低笑,忍不住地又輕啄了一下那兩瓣溫軟。
“我慕北隻對你一個能硬得起來啊,除了你,誰能碰得了我,,嗯?”
虞笙笙梗著脖子,扭過頭去,避開了慕北的視線。
她怕多瞧一眼,都不會不爭氣地淪陷在那雙深情又靡豔的眸色之中。
“說謊。”她悻悻道。
別的女人碰不得,沈婉又怎麽與他奉子成婚的。
該不會又是老伎倆,酒後亂性?
“不管如何,你既然已娶了沈婉,那你我便再無可能。”
虞笙笙試圖將慕北推開,無奈卻被他牢牢地禁錮在屋內的牆角裏。
慕北眸眼帶笑,也不解釋。
他俯身貼近她,主動將鼻尖、額頭貼在虞笙笙的唇邊,感受著她被動的親吻。
“笙笙,這次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分開了,還有滿滿,我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還有嶽父大人。”
滿滿就是虞笙笙最大的軟肋。
她背脊升起一股寒意,推開慕北,她驚詫地看著他。
“你怎麽知道滿滿的?”
害怕慕北奪走她最寶貴的人,虞笙笙慌不擇言,辯解道:“滿滿不是你的女兒,是,是我在南州跟戲樓裏的一個男倌兒生的,侯爺不要自作多情。”
慕北被氣笑了。
“哦,那男倌兒可比本候好看?”
“那自是當然。”
“伺候笙笙時,也讓你滿意?”
虞笙笙抿了抿唇,羞紅著臉道:“比你好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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