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臉色泛紅,盯著身上壞笑的男人。
昨晚記憶猶新,男人在這方面致力於主導,喜歡征服女人,或許是根劣性所在,秦森就是這樣的男人。她撇頭推了他一把,小聲道:「還疼呢,下次再……」
話未說完,唇就被人堵住了,秦森將她兩隻手高舉過頭頂,單手壓住,而後閉著眼在她耳邊輕摩,低啞道:「等會兒就不會疼了,相信我。」
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他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從頸脖一路吻下去,停留在溫軟的胸口。
再一路往下,分開她緊閉的雙腿,看了她一眼,壞笑著埋下頭去。
景心顫著身體,扭著腰,被刺激得想哭,低聲求饒。
秦森重新覆在她身上,勾著她小巧的下巴輕吻,笑得有些得意:「這麼不禁逗。」
景心被他弄得要死要活,欲.仙.欲.死得快要哭了,這男人有萬般手段折騰她。
他非常有耐心地磨著她,在她耳邊低語。
男人低啞的聲音刺激著她的腦神經,景心忍不住勾住他的腰,秦森呼吸瞬間重了,狠狠一頂,景心猛地蜷縮身體抱緊他,脹疼得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他這個騙子!
秦森發狠地吻著她,毫不留力地一下一下,狠烈而用力地撞擊著,很快一陣酥麻感傳遍她全身,她忘了疼,隨著他越來越強悍的動作,輕顫著求饒。
過程中,景心終於知道他要教她什麼了,她身體軟,簡直高度配合和滿足了他。
……
第二天早上八點,景心是被餓醒的,她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
秦森已經醒了,穿戴整齊,正雙手撐在床上,彎著腰看她,景心翻身,留給他一個背影。
秦森彎了下嘴角,猛地將被子掀開,景心哇哇大叫,紅著臉怒:「你混蛋!」
還會罵人了。秦森挑眉,淡聲提醒她:「你今天9點要到劇組。」
景心抱著被子瞪他,秦森知道她害羞,沒再逗她,從衣櫃里扯了件浴袍扔過去,蓋她頭上。
景心:「……」
把浴袍抓下來,他人已經走到門口了。
景心下床,雙腿差點軟倒,她收拾好自己已經是8點半了,匆匆忙忙下樓,看著站在餐桌前的秦森,「我不吃了,先去劇組。」
秦森拽住她,把一個打包好的三明治塞她手裡,「拿著車上吃。」
景心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匆匆去換鞋,她的助理小七已經等在門外了。
到了劇組,時間剛剛好。
景心換好衣服坐在化妝鏡前,化妝師撩起她的長發,瞥見她白皙的後頸上點點紅印,臉紅了一下,景心在鏡子里看她有些怪異的動作,有些奇怪:「怎麼了?」
都是成年人,化妝師咳了幾聲:「沒事,就是你脖子後面有幾個紅印。」
景心有些尷尬地低下頭,「那你幫我遮一下。」
化妝師笑了笑:「好。」
景心化好妝出去等候拍攝,化妝師空閑下來,跟著大家八卦起來,「看來景心跟秦總愛情很甜蜜啊,昨天不是誰還聽見副導說了,早上打電話過去是秦總接的。」
「之前網上很多人都在說景心是為了女主角才跟秦總在一起的,現在這個角色也是秦森給的,都說景心是把秦森當金主靠山了,應該不是真的吧?」
「就算是又怎麼樣呢?人家現在在一起好好的,秦總那麼帥,景心長得那麼漂亮,兩人誰也不虧。」
「不是我說,秦總的身材……真讓人受不了,比雜誌上的男模還好!」
……
秦森回到公司,助理把昨晚電話里沒說完的事繼續報告:「秦總,那個人已經離開劇組了,工資都不要了,不知道是害怕被懲罰,還是真動了手腳不敢繼續留在劇組。」
秦森靠著椅子坐下,沉默了陣,「通知各個劇組,以後危險戲份多加註意,別再弄出事故,把後果告訴他們。」
助理點頭:「好的。」
接著拍了兩天戲,景心有一個下午空餘的時間,秦森忙著,她給小七放了半天假,獨自去醫院看布銳。
布銳已經好了很多,看見她非常的興奮。
景心摸著它的頭,問醫生:「布銳還要多久能出院?」
醫生笑了笑:「其實現在就可以出院了,秦總可能沒那麼多時間照顧,也怕照顧不好,就把它先留在醫院,再養一段時間。」
景心瞭然,笑了笑,「那麻煩你們了。」
景心從醫院出來,快步走到停車場,突然一位穿著職業套裝的漂亮女人攔住她的去路,微笑道:「景小姐,現在是否有空?」
景心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女人,「你是誰?」
那女人身子一側,身後那輛黑色商務車車門打開,沉穩成熟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微笑著看她:「景小姐,好久不見。」
景心看了眼這附近,行人不多,也不覺清靜,她扯了下嘴角:「柯總有事?如果是想送我禮物或者送我女主角,那就算了,我不需要。」
柯騰往前走了幾步,看著面前的景心,感覺她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比之前多了絲味道,更漂亮了,他只多看了幾眼就明白了。
臉色變了變,勾起嘴角:「景小姐,我跟秦森誰更有實力你想想就知道了,他現在有的東西,我也有,星宇現在不比華辰差,我在香港還有英騰,總的來說,他還是不如我。」
景心看著他,突然笑了笑:「是嗎?他長得比你好看啊!身材也比你好,這就夠了。」
柯騰臉色猛地變了,很快恢復如常,還從來沒人敢這麼當著他的面說這種話,他冷冷笑了聲:「景小姐這麼說話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
像他這樣成熟穩重的男人,多少女人急著往他身上撲。
景心抿了下嘴唇,「我只是實話實說。」
她看著柯騰瞬變的臉色,平靜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景心快速往前走,鑽進自己的車,發動引擎迅速離開此地。
柯騰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車離開,慢慢勾起一絲笑。
景心回到傅宅,阿姨正在廚房準備晚飯,景嵐芝從樓下下來,景心對她笑了笑,甜甜喊了聲:「媽媽。」
景嵐芝有些無奈地摸摸她的腦袋,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怎麼變瘦了。」
景心連忙反駁:「哪有!」
最近拍戲是累了點,還要應付秦森的索求,好像是瘦了點。
景嵐芝問她:「最近拍戲很累?」
景心搖頭:「不累,挺開心的。」
景嵐芝看了她一陣,然後說:「心寶,你是不是跟秦森住一塊兒了?」
景心楞了一下,臉色微紅,沒有馬上回答。
景嵐芝看她這樣子就明白了,她拍了拍景心的手背,語氣不悅:「保安那邊說好幾天沒見你回過家了,前幾天打電話給你就想問你這個事,你這孩子我話都沒說完就急著掛,我跟你爸爸還沒同意你跟秦森交往呢,你怎麼就……怎麼能跟他住一塊呢?你跟他才認識多久?你夠了解他嗎?哪能這麼隨便啊!」
畢竟是自己的媽媽,景心被她這麼說得有些臉紅,她反駁道:「我哪有隨便!我是成年人,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我心裡很清楚,媽媽,你別這麼說我,哪有人這麼說自己女兒的。」
她有些生氣了,把頭撇一邊,「你們不喜歡秦森,不就是因為他跟你們對著幹嗎?如果他聽你們的話,跟你們是一邊,你們還會這樣嗎?」
傅景琛和傅啟明走進家門,正好聽見景心的話。
傅啟明皺眉,傅景琛神色自若地走進去。
景心一看見傅景琛就跟看見救星似的,連忙站起身湊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胳膊撒嬌,「哥哥,你跟秦森認識的時間長,你幫我說說話嘛。」
傅景琛揉了下她的腦袋,看向景嵐芝,淡聲道:「秦森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你們。」
景心:「……」
她哥哥還真敢說。
傅啟明和景嵐芝臉色都變了變,景心看著他們,感覺很不妙,就在這時,阿姨喊了聲開飯。
傅啟明看了看兄妹兩,「先吃飯吧。」
……
晚上回到家,景心給秦森打電話,秦森這時剛被周宜寧拖到麻將桌上,周宜寧最近輸了很多,她好不容易盼著秦森回秦家給她回本,誰知道他剛贏了兩把就把攤子丟回來,拿著手機走向陽台。
周宜寧只好自己上,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靠,這牌這麼爛!」
秦母看小兒子走了,高興著呢,「沒事,你剛贏了兩把。」
周宜寧撅著嘴,「算了,反正過幾天我也要進組拍戲了,你就少了一個人陪你玩了。」
提起這個,秦母有些憂愁地嘆了口氣。
秦森嘴裡邊還含著半根煙,聲音慵懶道:「要我去接你回來嗎?」
景心默默翻了個白眼,然後說:「不用,我今晚在家住,你在幹嘛?」
秦森彎了下嘴角:「剛才在打麻將。」
景心哦了聲:「你還沒教我打麻將呢。」
秦森回頭看了眼客廳,笑了笑:「下次帶你過來玩兒。」
景心有些羨慕:「你家是不是特別熱鬧?」
感覺他跟她很不一樣,他朋友很多,好像親戚也很多,聽周宜寧說過,上次那些伴郎就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
他笑:「是挺熱鬧的,想來嗎?」
景心有些心動,不過她最近要拍戲,過兩天錄完節目就得去橫店了,聽徐導說過,到時候男主演也會進組,整個劇組拍攝進程會加快,她後面兩個月應該很忙。
她實話道:「想……我下次跟你回去。」
秦森彎了下嘴角:「好。」
兩人聊了一會兒,景心聽見周宜寧在大喊:「表哥!我求你了!快來救我!」
景心楞了一下,連忙催他:「你快去幫幫她,我前兩天看她包里的錢都快沒了。」
秦森看向那邊,麻將桌上已經換了人,周紳和秦寧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那兩傢伙壞得很,經常合夥整人,周宜寧明顯是被欺負了。
掛斷電話,秦森走過去,周宜寧連忙把位置讓開。
周紳和秦寧在桌子底下互相踹了一腳。
秦森掃了他們一眼:「不玩兒就滾出去。」
周紳連忙道:「玩玩玩,對了,森哥,你怎麼不把景心也帶來啊。」
秦母這時也看向他:「對啊,小森,你之前說要帶她過來跟我打麻將的。」
「下次帶她來。」秦森摸了張牌,瞥周紳一眼:「就你話多。」
周紳沒話了。
今晚玩得有些晚,秦森直接在家裡住下,洗完澡站在陽台上抽煙時,看到周紳鬼鬼祟祟地拉著周宜寧到車邊,他漫不經心地看了幾眼,掐滅煙,轉身回房。
周紳把一袋東西塞給周宜寧:「你跟那花瓶精關係很好是吧?你把這個帶給她。」
周宜寧楞了一下:「花瓶精?你是說景心?」
周紳點頭:「對啊,上次說了給她送份禮物的,可我沒機會見著她,你幫我帶給她吧。」
周宜寧疑惑地看看周紳,又看看秦寧,「這什麼東西?」
周紳嘿嘿笑了幾聲:「好東西,你給她就是了。」
周宜寧盯著他看了幾秒,笑了笑:「既然是好東西,那你給我也送一份唄!」
周紳為難:「你一個單身的,要來幹嘛?」
周宜寧不服了,「這禮物還不能送單身的了?」
也不是不能。周紳看了她一眼,「回頭我給你送行了吧,大小姐!」
周宜寧哼了聲:「這還差不多!」
第二天,景心收到這份禮物,包裝得異常隆重,層層疊疊的,她指著那東西:「這什麼啊?」
周宜寧搖頭:「不知道,反正是周紳讓我帶給你的,說是欠你的禮物。」
景心嫌棄那東西:「我能拒收嗎?」
周宜寧攤手:「我不負責帶回去。」
景心沒辦法,只好收下了。
隔著包裝嗅了嗅,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兒,她又不愛喝酒,周紳送她酒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