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你看了誰,本王就剁了誰
司馬驚鴻那眼神足足可以殺死一百個白芷。
「小郎中,快點兒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把我這兄弟給你拉來的。」黎捕快見白芷站著不動,便催。
白芷心說,誰讓你給我拉來,我割了你一個就夠了!我又不是泌尿科大夫。
「快點兒,脫褲子讓小郎中看看,看看是不是跟哥以前一樣。」
黎捕快自作主張地解那小陳的褲腰帶,小陳扭扭捏捏,十分不好意思,「這地方割了真沒事?償」
「割什麼割,都給我滾!」
葯堂里暴發出雷霆怒吼攖。
黎捕快和那小陳都呆了呆,這個是什麼人?
他們在官府身份低微,大官都沒見過幾個,更別說是堂堂西南王。
「哎,你是誰?」
黎捕快不怕死地問。
「西南王司馬驚鴻!」司馬驚鴻咬著牙,一字一句帶著凌利駭人的濃濃煞氣。
黎捕快和那小陳嚇的,當時呆在那兒了。就跟被人定住似的,連腿都軟了。
半晌,黎捕快拉著那小陳撲通跪下了,「奴才見過王爺,奴才給王爺磕頭!」
「滾!」
司馬驚鴻陰沉的暴喝雷霆萬鈞。
黎捕快不明白割包皮怎麼割出個西南王來,但知道,立馬滾蛋準備沒壞處,於是一拉那小陳的胳膊,「快走啊!」
兩人連滾帶爬地從司馬驚鴻眼前消失了。
可是眼前的事還沒有完。
葯堂里依然冰封一般,氣壓低的駭人。
白芷看向那人,對上那雙陰沉似水的眸子時,當時眼神縮了縮。
石中雖然擔心他家夫人,可司馬驚鴻的氣勢更駭人,他一會兒瞅瞅一旁的白芷,一會兒又瞅瞅司馬驚鴻,心裡在盤算著,自己是不是需要先出去躲一下。
白芷被司馬驚鴻盯的頭皮都發麻了,那感覺,就像有一千一萬根針扎她頭頂似的。
「那個啥,我想起碧玉叫我有事,我先走了哈。」
白芷想溜之大吉,可是手臂被一隻鐵鉗似的手給攥住了,「你給我站住!」
白芷心臟撲騰一下。
手腕子上,那人的爪子像鐵鉗子似的錮的她生疼。
「你幹嘛!」
白芷感覺到了一種暴風雨將來的氣勢,這人,他莫不是要掐死她?
「王……王爺,夫人只是正常的給人看病,真沒做什麼。」
石中好死不死地開口,卻見男人袍袖一揮,石中的身形剎那間飛出了葯堂。
白芷眉心頓時一跳,外面,萬田識相地把葯堂的門給關上了,他家王爺這是要『教訓』他家夫人,還是把門給關上點兒的好,省得一會兒上演什麼少兒不宜畫面就不好了。
連葯堂的門都被關上了,白芷逃出的路也被封死了,只能硬著頭皮面對男人可以殺死人的目光。
「你都看見了什麼,啊?」
司馬驚鴻咬牙切齒開口,她竟然看男人的那地方,還給動手術,想必是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真是該死!
白芷眼神縮了縮,「醫者眼裡,沒有男女之分,也沒有什麼*部位不*部位,只有有病與沒病。」
司馬驚鴻吼道:「那也不準!除了本王的,你誰的也不準看!誰的也不準摸!」
白芷眼皮跳了跳,這人這一嗓子吼的她耳膜差點兒穿孔,她無語地翻了個大白眼,「司馬驚鴻,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我是個郎中,給人看病是正常的!」
司馬驚鴻被她吼的呆了一下,「好吧,從現在開始,你不是郎中了,你只是本王的女人。」
他忽然彎身將她扛在了肩頭,轉身大步往門口走。
葯堂的門呼啦一下打開,外面的人看到司馬驚鴻扛著小郎中走了出來。
而小郎中在不停掙扎,「放開我,司馬驚鴻!」白芷小拳頭砸他的肩背。
卻聽司馬驚鴻冷聲吩咐,「把這葯堂給我封了,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開!」
「好嘞。」
萬田不知道他家夫人哪地兒得罪了他家王爺,但是聽王爺的准沒錯。
立馬就把那葯堂的門一關,大門咔嗒上鎖。
「哎,你別鎖啊!」
石中試圖阻攔,可被萬田一胳膊肘就給拱出去了。
白芷被司馬驚鴻放到了軟轎上,紫衣身影也跟著坐在了上面。
「起轎!」
轎子被抬了起來。
白芷憤怒地在他懷裡掙扎,「司馬驚鴻你蠻不講理!」
「本王就是不講理!你有招嗎?」
司馬驚鴻眼皮一翻。
白芷立刻無語了。
她忘了這可是個王權社會,司馬驚鴻雖然是一個不被皇帝寵愛的兒子,可也是皇子,是王爺。
看她小臉氣的通紅,卻無法反駁他,司馬驚鴻心情好了一些,但仍然霸道地開口,「你記住了,以後只准看本王一個人的身體,別的男人一個都不準看!」
白芷無語地翻白眼,「司馬驚鴻你能做到只看我一個女人嗎?」
司馬驚鴻眼神閃動了一下,「本王本來就只看過你一個。」
看他氣勢忽然弱了下去,白芷以他為是心虛了,諷刺地說道:「做不到吧?你找那麼多女人是尋歡作樂,而我看男人的身體,我是在給他們治病,司馬驚鴻,我們兩個,你更低級一些。」
司馬驚鴻嘴角抽動了幾下,卻是無力反駁。
「好吧,算你高級。但你記著,以後再敢看別的男人那地方,你看了誰,我就把誰的那活給他剁了!」
白芷簡直無語透了,「司馬驚鴻你真是無可理喻!」
她憤憤地將他一推,猛然就站了起來。
他們是在轎子里的不是在馬車上,本來那兩個轎夫抬兩個人,就挺吃力的,偏這兩人還不老實,那軟轎瞬間就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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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下一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