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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裡子面子全丟了

  白芷出其不意地出現在突尼親王的身後,拔下頭上的白玉簪,照著他背上穴道狠狠扎了下去。


  突尼親王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白芷還沒有鬆口氣,就聽外面傳來一陣腳步和說話聲,透過窗子的回字格,白芷看到幾個胡人打扮的男子走了過來。


  「突親王就是進了這個院子,我們找找看。」來的是突尼親王的親信隨從。


  大宮女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不能進去,突親王和西南王的十九夫人在……攖」


  大宮女似是說錯了話一般,一下子捂住了嘴。


  「哈!」那幾個胡人大笑起來,「難不成是,我家王爺正和你們的王爺夫人在睡覺?償」


  胡人作派比漢人要開放的多,聽了大宮女的話,並不覺得難堪,反而露出一臉淫笑。


  白芷看到大宮女唇角勾起的一抹惡毒。


  「那我們就更要進去看看了哈哈……」


  「你們千萬不能進去啊!」


  大宮女一邊露出驚恐的模樣,一邊故意躲到一旁讓突尼的親信把門推開了。


  到了此時,白芷才真正明白,她掉進了陳貴妃設下的圈套。


  一股惡氣頓時從胸口漫生,白芷眼角浮起一抹冷笑,在那幫胡人推開殿門的時候,用意念將失去知覺,如一癱肥肉趴在地上的突尼親王移進了空間。


  大宮女原本以為,眼前會是一幕***的情景,卻不想,房間里只有白芷一個人在。


  「親王去哪兒了?你不是說親王在這裡嗎?」


  一個突尼的親信在看到屋子裡只有白芷一個人時,立即怒問大宮女。


  大宮女也是一臉蒙B。


  那個突尼親王怎麼不見了?她明明親眼看著他進來的。


  大宮女一雙眼睛四下尋找,正常情況下,此刻,突尼親王應該正和這女人苟合才是。


  「怎麼只有你一人?」


  大宮女滿腹狐疑,她並沒有看到突尼親王離開,這大活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


  「麽麽以為還會有誰。」


  白芷一張臉淡然若素,絲毫不像曾經發生過什麼的樣子。


  大宮女一下子啞住了,心裡激靈靈一下,連忙扯謊道:「奴婢以為魏夫人會在這兒,剛剛看見她往這邊來了。」


  白芷見大宮女眼神閃爍,情知她在說謊,卻並沒有急著拆穿,一定是陳貴妃讓大宮女給她下了這個套。


  然後再帶人來看李青檸跟胡人苟且的笑話,到時候,不管她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她的下場都會是人盡可夫。


  白芷暗中咬緊了牙齒,既然陳貴妃如此惡毒,那就不要怪她十倍的還回去。


  「滿嘴胡言亂語!」幾個胡人找不到突尼親王,便氣哄哄地走了。


  大宮女眼神閃爍著,正不知道怎麼向陳貴妃交差的時候,卻見白芷臉上籠著一層銀霜向她走近。


  「這衣服上放了什麼?」


  白芷將那件玫紅色長裙拿在手心,呼吸是屏住的,卻將裙子的繡花部位使勁兒堵在大宮女的鼻尖上。


  大宮女驚恐地叫了一聲,便被一縷異香鑽進了鼻孔。


  白芷將那異香狠狠地堵在大宮女的鼻端,看著大宮女的臉因為驚恐而慘白,又慢慢布滿異樣的紅潮。


  白芷將空間里那個被扎了穴道的突尼親王移了出來,把穴道給他解了,就在此時,霞兒和霜兒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剛剛,那太監叫她們去幫陳貴妃揉肩,可陳貴妃卻讓她們去幫著為菊宴端起了茶點,好不容易看著陳貴妃帶著眾夫人離開了,她們才急急地跑過來找白芷。


  只是看到眼前的一幕,霜兒和霞兒都愣住了。


  大宮女滿臉桃紅,像是瘋了似的扒著自己的衣服,扒完衣服急不可耐地撲向了那個一身胡人打扮的突尼親王。


  醉酒的突尼親王/剛剛醒過來,還是一臉蒙B狀,見到大宮女渾身***的撲過來,當時就將人給摟住了。


  這宮女雖然老了點兒,但有幾分姿色,而且沒結過婚,看起來就是***一個。


  突尼親王一翻身將大宮女壓在了身下,一場『肉搏』迅速上演。


  霜兒和霞兒都是雲英未嫁的小姑娘,見此情景,都羞的跑了出去。


  白芷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在她生活的那個年代,島國片子隨處可下,這種』肉搏』,她早在幾年前就觀摩過了。


  沒有像霜兒和霞兒那姐妹羞的跑出去,而是一臉厭惡地踏出門檻。


  也沒關門,直接往菊宴方向走去。


  霜兒和霞兒始終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看她們家夫人這一臉冰霜的樣子,應該發生過很不好的事。


  心裡不由擔心了。


  見到白芷平安無恙地帶著兩個小丫環從院子里走出來,帶著幾名貴婦正走過來的陳貴妃,心裡頭莫名一突。


  目光不由向著白芷的身後瞧去,怎麼沒有大宮女的身影?而這個李青檸卻好好地站在這兒,這是怎麼回事!


  她狐疑的目光落在白芷的眼睛上時,心裡莫名的開始不安。


  她看到了後者目光里直射過來的諷刺。


  李青檸似乎在嘲弄地看著她。


  就在此時,白芷走出的那所院落里,傳出了一陣緊似一陣的淫糜之聲。


  很像是男女在做那事。


  在場的都是結了婚的女人,都明白那聲音代表著什麼,一個個很不自在地別開頭去,跟旁邊的人交頭接耳。


  「這是哪個不要臉的,大白天的做這事兒,還叫的這麼大聲。」


  她們不知道是誰,陳貴妃卻變了臉色,那聲音那麼熟悉,分明是……


  陳貴妃不敢想象那可能的結果,她立刻進了那院子,然而卻被眼前的一幕徹徹底底地驚呆了。


  只見院子里,一對赤身果體的男女正翻滾著,她咬他,他啃她,兩人全是一絲不掛,兩具身體緊緊地連在一起,一白一黑特別刺眼。


  男人梳著胡人的髮辮,女人卻是……


  「那不是貴妃身邊的大宮女嗎?一把年紀了,怎麼還?」


  「沒聽說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這大宮女怎麼也有四十歲了吧!在這個年紀又一直沒有個男人,這一旦沾上葷腥,可不就瘋狂了唄。」


  「呸呸,真不要臉!」


  貴婦們紛紛露出噁心無比的表情。


  陳貴妃在看清大宮女的臉時,腦子裡嗡的一下,差點兒一下子撅過去。「來……來人呢!」


  陳貴妃情知大宮女這是被李青檸算計了,她一臉青白的顏色,手指著那『肉搏』的兩人,「趕緊把他們給我分開!」


  陳貴妃的兩個小宮女早羞的眼睛都沒處放了,此刻聽到陳貴妃的吩咐,不得不走過去,試著拉開那兩人。


  可是那催/情葯極是厲害,大宮女被拉開后,還不顧一切地掙脫了兩個小宮女的手,又抱住了突尼親王。


  突尼親王是個胡人,某些方面本就比漢人原始又強悍,再加上多少也吸進了一些催/情藥粉,此刻跟大宮女兩人那真正的是乾柴加烈火。


  陳貴妃一看,宮女竟然分不開那兩人,真是氣急敗壞,連一向尊貴的形象都不顧了,走過來拉著大宮女的胳膊,拚命地想將兩人分開。然而她的拉扯,換來的是大宮女的狠狠一抓。


  陳貴妃保養得很好的手部皮膚,瞬間留下幾道血痕。


  在她們的不遠處,白芷一張冷若青霜的臉,嘴角勾出譏誚的弧度。


  「把這個賤婦趕緊給我弄醒!」


  陳貴妃丟了面子,也丟了裡子,裡子面子都丟了。那幾個貴婦原本都是被她設計帶過來,看李青檸笑話的,現在全都一臉鄙夷噁心的看著大宮女。


  那分明就是在看她。


  陳貴妃頓感天旋地轉……


  好好的一場賞菊宴,就以貴妃娘娘的突然不適取消了。


  除了目睹大宮女和突尼親王苟且的那幾個貴婦,別人都以為陳貴妃是真的病了,懷著失望的心情離開。


  白芷如約來到了慶芳宮。


  雍容華貴的麗妃,閉著眼睛歪靠在美人榻上,身後,小宮女在為她捶著肩膀,膝邊,一個小宮女在為她輕輕捶腿。


  屋裡瀰漫著一股子藥草香。


  裝飾華麗的慶芳宮一片安靜。


  宮女將白芷帶進來時,麗妃神情淡淡地挑開了眼皮,「散場了?」


  白芷明白麗妃指的是菊宴的事,她輕輕嗯了一聲。


  麗妃道:「給夫人賜座。」


  宮女給白芷搬了椅子來,白芷坐下。


  麗妃道:「你真的能治好本宮的病?」


  這兩個月來,她天天吃藥,吃的快吐了,身下不但沒幹凈,身子反倒是越發虛的慌了。


  「娘娘放心,最多只需兩個療程。最少一個療程,就可讓娘娘身體恢復如初。」


  白芷神情淡定地回。


  麗妃道:「口氣不小。」她緩緩放直了身體,「你且來為本宮施針,一個療程下來,有效果,本宮賞你,若還是這樣,或者更重,小心你的腦袋。」


  白芷微微一笑,「娘娘放心,針療再配上我親自為您準備的藥草,一定萬無一失。」


  麗妃道:「好吧,本宮且信你。施針吧。」


  白芷不緊不慢地道:「娘娘,今日來赴貴妃娘娘的宴,沒帶針具和草藥,明日,帶齊了東西過來,再為娘娘治療。」


  麗妃道:「也好。」


  白芷起身要走,麗妃卻似漫不經心地道:「貴妃娘娘的大宮女,和突尼親王苟且,這事可是真的?」


  白芷聽了腳步一頓,「娘娘聽說的什麼就是什麼。」


  「好狡猾的丫頭。」


  麗妃對著白芷,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白芷只笑了笑,沒有做答,對著麗妃行了個禮,轉身向外走去。


  霜兒和霞兒就候在殿外,白芷出來后,主僕三人一起離開了慶芳宮。


  坐上回王府的馬車,白芷手指輕輕撫挲著腕上的玉鐲,今天如果沒有這玉鐲,沒有清靈界,她就身敗名裂了。


  馬車徐徐前行,她靠在車壁上,因著不久前的那一番折騰,很快睡著了。


  馬車到了西南王府,又換成了軟轎,白芷被兩個仆佣抬著回到了梅苑。


  碧玉迎了出來,見到她家小姐臉色有異,很擔心地問:「小姐,你怎麼了?」


  白芷搖搖頭,「讓我進去休息一會兒。」


  碧玉把白芷扶進了屋,又給她倒了一杯溫度剛好的水,扶她躺下,這才不安地離去。


  白芷進了清靈界。


  外面的世界真是污濁透了,還是這清靈界里,與世無爭,讓人舒暢,白芷半躺在泉邊的石頭上,小眯了一會兒。


  醒來時,心情便好多了。


  這清靈界里的水有提供能量和解毒的作用,這裡的空氣,也有凈化心靈的作用。


  如果這一片白霧都退去了,那效果或許還要更好。


  空間里的藥草熟了一茬又一茬,白芷拿不出去,只能在這裡收了種,種了收,空間有限,沒處種的種子便小心地收在一旁。


  白芷從空間里出來時,已是晚膳時間。


  有了早上,司馬驚鴻陪她做的那場戲,晚餐真是豐盛的不要不要的。送晚膳的人,不光有那兩個婆子,還多了幾個膳房的管事。


  白芷讓碧玉把晚膳端進內室,沒有理會膳房管事和那兩個婆子的諂媚勁兒,只若有所思地用著餐。


  「小姐,膳房管事讓您無論如何不要生他們的氣,還……還送了這個給您。」


  碧玉將一樣東西遞了過來。


  白芷看過去,卻是一副看起來成色還不錯的玉鐲。


  看來膳房的這些人,這些年沒少拿人好處。


  這鐲子應該值些錢。


  「收著吧。」


  白芷漫不經心地說。


  反正,這些人的錢,大半是不義之財,收了這鐲子她也不算不道德。


  白芷用完餐進屋去了。


  碧玉在外面問:「小姐,這鐲子呢?」


  「送你了。」


  白芷的聲音從內室傳來。


  ……


  夜色中的崇華殿


  霜兒和霞兒一臉不安地站在高大男子的面前。


  自從她們把今日在宮裡發生的那件事報給王爺聽后,王爺的臉便變的陰鷙不定。


  「叫你們暗中保護她,怎麼保護的!」


  「奴婢……奴婢們是被貴妃娘娘的人支走的。」


  霞兒和霜兒想不明白,王爺不對十九夫人背叛他,給七皇子偷秘及的事上心,怎麼卻偏偏抓著這事不放。


  「還好她沒事。」


  司馬驚鴻目光陰沉似水,「去詹事房領四十板子。」


  霜兒和霞兒小臉頓時一垮,她們雖然想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要打她們板子,但王爺一定有他的道理。


  兩個小丫頭都是被司馬驚鴻從大災荒那年的死人堆里救出來的,從來唯司馬驚鴻的命令是從,雖然此刻心裡想不明白,卻還是乖乖領板子去了。


  兩個女孩兒走後,一直站在旁邊的藍子介無語地搖著腦袋走過來,「看樣子,咱家王爺是愛上那女人了。」


  「連那女人勾搭七皇子,背叛咱家王爺,他都不在意,反倒關心那女人是不是出過危險。不過……」


  藍子介撲哧笑起來,「十九夫人這招兒絕!」


  藍子介對著空氣豎了豎大拇指。


  剛才,霞兒和霜兒把李青檸將大宮女和突尼親王放在一起的事情說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我定百倍還之!」


  藍子介搖頭晃腦,「十九夫人,藍某服了。」


  旁邊,一直沉默不作聲的遲郁和萬田也憋著一抹笑,貴妃娘娘算計十九夫人不成,反被十九夫人算計了,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兩個平素不苟言笑的侍衛此刻也崩不住笑起來,只不過,他們不敢像藍子介那樣肆無忌憚地笑,而是把一張臉都憋紅了,也不敢笑出聲來。


  司馬驚鴻的臉色陰了陰,這個藍子介,真是給他臉了。


  司馬驚鴻陰鷙著面色,紫色身影從幾人的視線里走了出去。


  當他放在皇宮的隱衛告訴他,陳貴妃派出的人給十九夫人下藥不成,反被十九夫人將藥用在那宮女的身上,那大宮女與突尼親王當眾『肉搏』,讓陳貴妃丟盡臉面的時候,他的心並沒有一絲高興。


  他想的是,萬一她沒有那麼機智,真的中了那催/情葯的毒,後果會是怎樣。


  那麼,跟突尼親王『肉搏』的人,就會是她了。


  腦中一閃過這個念頭,司馬驚鴻就感到身上猝然一陣不舒服。


  他的身形如一隻紫色的大鳥,從天而降,無聲無息,已然置身於梅苑的院中。


  司馬驚鴻吸了一口氣,抬腿走向白芷所住房間,伸手推開了門。


  見到突然出現的人,碧玉駭了一跳,「王爺你……你怎麼來了!」


  這大門都上鎖了,王爺是怎麼進來的。


  司馬驚鴻連理都沒理會碧玉的驚問,直接走向內室白芷的卧房。


  房門直接被推開,司馬驚鴻跨了進去,又隨手將房門關了。


  可是眼前的一幕又立時讓這位不速之客大跌眼鏡。


  只見那個白裙素妝的女人,摟著一大堆金錠子,拿起這個,撿起那個,數的正起勁。


  就連那雙秀氣的眼睛,都比往日要亮的多。


  「你在幹什麼?」


  司馬驚鴻皺眉開口。平日沒見她是個這麼愛財的女人,怎麼現在滿臉的貪婪樣,那雙眼珠子好像要掉在金錠子里似的。


  白芷被這突然的一聲,驚了一跳,下一刻,兩手緊緊地護住了眼前這箱金錠子,這可是皇帝賞給她的寶貝。


  「我又不搶你金子,你怕什麼。」


  司馬驚鴻很鬱悶她這副表情,


  白芷想想也是,他是王爺,家裡有金山銀山,應該不會打她這點兒金錠子的主意才對。
——

  題外話-——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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