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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節 弓長4

  (ps:看書的親們,來幾個訂閱支持支持可憐的作者,多謝啦!)


  戰爭,是人類社會進步或者毀滅的動力。


  而兵器研究,則是人類社會,最執著,最熱衷,最下功夫的研究工作。


  人類從直立行走開始,開始使用石頭木棍,到石刀石斧,到青銅刀劍弓箭,到鐵制的十八般兵器、盔甲、各種弩箭、砲車戰車,到火器時代的槍炮坦克導彈,乃至飛機大炮,到後來的各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人類研究投入最大的最專註最孜孜以求的,就是各種殺人的武器。


  人類整個文明的進步,可以說是被武器研究的進步帶動著前進的。


  而數學家想要證明自己,就必須在武器研究中做出應有的貢獻,去證明去體現自己的價值。


  劉璋不可能專門給數學院理學院以特權,如果真給了,那學府的建立的基礎就坍塌了,公平競爭的原則就被破壞了。


  劉璋只能讓數學院理學院自己來證明自己。


  而想要證明自己,兵器研究,就是最好的領域。


  從工學院出來,劉璋又和幾個人去看了看現有的一些軍工作坊。


  現有的軍工作坊,大部分都是生產各種弩和弩箭的。


  劉璋看了以後,有些皺眉。


  現有的作坊,要是想改造成生產火槍的作坊,難度太大。看來需要建立新的軍工生產線。


  可是,想建立新的軍工生產線,估計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除了更換生產線,另外還要培訓新的產業工人,還有最重要的,還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糾葛。比如,原材料供應商,比如新軍工廠的負責人,老軍工廠如何安置等,還有現在正生產的以及將要被淘汰下來的軍備處理等。


  把冷兵器換成熱兵器,不僅僅是換換裝備的問題,而是全面的軍工產業的更換,這裡面涉及到的利益問題太多了。現有的軍工作坊,大部分都把持在劉璋自己的嫡系一脈的親朋好友手裡,大部分都是外來家族,利益涉及很是複雜。


  劉璋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等徐庶放完假以後再處理。


  這種麻煩事還是交給徐庶頭疼去吧。


  時間一天天很快就過去了。


  在徐庶休養的這一段時間內,劉璋每天都會去州衙點個卯露個面,處理一些急務,然後就溜之大吉,四處瞎轉悠去了。


  劉璋要求各個衙門,不是要事,不是急務,不要煩他,都自行處理。


  劉璋訓誡各曹署官員道:不要老想著甩鍋給領導,養你們這些官員是幹什麼吃的,還不是指望你們能各負其責,否則什麼都要州牧大人自己來決斷,那還要你們各級官員幹什麼用?誰的事情誰負責,那個曹署的事情,那個曹署負責,出了問題就拿你是問。


  劉璋就煩那些事無巨細都要請示彙報的,想把領導累死不成,又或者想用鍋把領導砸死不成。


  劉璋是搞計算機的,當然不希望cpu太忙,忙到一定程度很容易過熱死機的。


  所以,劉璋才一再告誡徐庶,不要事無巨細,什麼事情都管,要學會抓大放小,學會舉重若輕。


  所以劉璋才強行給徐庶放假。


  然而,被徐庶奴役慣了的蜀中官員,如今卻很不適應劉璋的領導風格,反而無所適從,反而都無限懷念起徐庶起來。


  大家還以為徐庶真的被劉璋打倒了,真以為徐庶從此完蛋了。


  沒想到,十天之後,徐庶紅光滿面的再次復出,讓大家又是一陣的大跌眼鏡。


  等到徐庶一復出,劉璋立即又回家抱孩子去了。


  可是劉璋想賦閑,徐庶卻不給他機會。


  因為,很快,徐庶就送了一大摞卷宗給劉璋。


  是關於張松一案的卷宗。


  徐庶早就跟劉璋說了,留了張松這個大案給劉璋親自審理。


  「你覺得張松到底有沒有問題?」劉璋問徐庶。


  從劉璋自己來說,從他潛意識裡來說,還是不怎麼信任張松,不喜歡張松。畢竟張松是西蜀帶路黨三人小組的領頭人,是個極大隱患,前一個劉璋的歷史已經證明了這一點,而自己作為一個穿越人士,可不想再來一次。


  現在劉璋有點兒暗自埋怨徐庶,你說你殺都殺了,那麼多人你都咔嚓了,你幹嘛非得單單留個張松?

  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的嗎?


  「我要是覺得他有問題,就不會把他留到現在了。」徐庶沒好氣道:「問題是,我覺得他沒問題沒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蜀中的律法,講的是:無罪不罰,有罪必究。現在證據都指向張松,但張松卻死不認罪。按照慣例,其實我們是可以直接對其進行判罰的,…」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然則了?既然證據認定張松有罪,那就直接按照有罪判處好了。」


  劉璋滿不在乎的態度讓徐庶很是詫異,搞不清這個主公在搞什麼。


  「可是,你不是…,他不是…,可是他張松,是法學院的創始人,是法曹,怎可草率判處?前幾天你不還曾指著鼻子罵我,口水都噴了我一臉?」


  徐庶覺得莫名其妙,劉璋和十天前的態度差別也太大了。


  「我之前不是頭腦一熱,胡說八道的嘛,我不是已經跟你道過不是了嗎?你怎麼還揪住人家一點兒小錯就不放了?」


  劉璋順勢倒打一耙。


  搞得徐庶有些訕訕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


  「我都說了,反覆說過了,不管是誰,包括我在內,無罪不罰,有罪必究。他張松就算是法學院的創始人,就算是法曹,那又怎麼樣?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更何況他還是個法曹,更何況他還是法學院的院長。這樣的人犯了法,更得嚴懲,更不能姑息!否則,我們這律法豈不等於形同虛設了嗎?!否則的話,任誰都可以鐵口鋼牙,咬死不認罪了,那還要這律法何用?!」


  劉璋說到最後,簡直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了。


  徐庶真是被他搞糊塗了。


  「可是,庶覺得,也許,張子喬真是無辜的也未可知。以我對他的了解,這個人性情狷介,恃才傲物,十分的自負,若真是他所為,他必不會如此抵賴不認。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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