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英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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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龐龍師徒倆,一唱一和的時候,呂布就在下面,就在拓跋族的侍衛中。
劉璋龐龍在上面說得熱鬧,呂布在下面聽得血脈賁張,正要再次拍案再起,向大家亮明身份,讓大家知道我就是他們口中稱頌的那個呂布呂奉先,讓大家見識見識誰才是這世間真正的大英雄大豪傑,也要讓大家知道,某家不是曹賊的階下囚,不是籠中鳥池中魚。可惜,正在這時,劉璋剛說完可嘆可惜,然後就一頭撲倒在桌案上,鼾聲大作。劉璋喝醉了,喝得不省人事了。
那邊,徐庶和龐龍急忙出來招呼,安排人把劉璋送回去休息,又轉回來向大家連連告罪,說主公就是這樣,酒量不行,偏偏還喜歡豪氣干雲,經常把自己灌醉,不拉不拉。
眾人也吃喝的差不多,就紛紛告辭。
尤其是拓跋部,更是第一個提出告退。拓跋力微父子,心裡裝著事,在筵席早就如坐針氈了,如今自然是急於離開州衙,急於回去安內。
呂布心裡這個憋屈,真想大吼一聲:某就是呂布,某就是那個當世的大英雄呂布呂奉先!
出得州衙,剛一拐彎,還沒等拓跋力微下令動手,呂布三人搶先下手,打傷了兩個拓跋族的侍衛,轉身就跑的沒影了。把拓跋力微恨的咬牙切齒,卻有無可奈何。
「算了,幸得今天還算圓滿,沒弄出什麼亂子。這事就此作罷,回去以後都給我閉嘴,誰也不得嚼舌亂傳,敢給我說出去,族規伺候!」看著三人離開,拓跋詰汾立即就下了封口令。
「可恨,便宜了這三個狂徒!我們要不要告知劉璋一聲?」拓跋力微還是憤憤不平。
「罷了,想必這三人如今露了行跡,應該不會再在此地逗留了吧。再說,那劉璋身邊的護衛,也不是泛泛之輩,想要刺殺劉璋,只怕是嫌自己的命長了。咱們還是早點兒回去,準備定居的事情,說不定什麼時候,劉璋就去西域了,咱們的事情可不能耽誤了。」
再說呂布三人。
三個人,七拐八拐,甩掉可能的跟蹤,來到了三人之前一直藏身的小院內。
「主公,你今天太冒失了,剛才怎麼能隨便開口說話,幸虧拓跋部新來,謹小慎微,不敢隨意聲張,否則我們完了。」
「直娘賊,本來想來吃頓好的,可是那劉璋和那些拓跋部蠻夷野人,喋喋不休個不停,某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他們還跟沒事人一樣,說完這個又說那個,說完什麼律法,又說什麼築城,說完築城又在那裡說名字。我要是不吼一嗓子,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上飯呢。外面不都說劉璋是個清閑的嗎,有這樣清閑的主公嗎,啥事都管?」
呂布三人,躲在侍衛裡面,被劉璋拓跋詰汾兩人翻來覆去這麼折騰得早就頭暈腦脹了。尤其是呂布,他以前當主公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是交給陳宮去處理,很少理會什麼政務,早先跟著董卓的時候,也沒發現治國有什麼難的。董卓當時監國的時候,也很清閑,也好像沒這麼枯燥啊。先是律法之類的,扯來扯去,然後又是錢的問題,又爭來爭去。要是呂布坐在劉璋的位置上,如今早就被煩死了。律法之類的有啥好扯的,錢的問題有啥好扯,既然有人願意掏錢就讓他掏唄。結果,等到兩個涼州的官員把預算一公布,劉璋和拓跋老頭都傻眼了吧。誰知道這個時候,徐庶又跳出來了,把兩個官員一通猛批。徐庶一出來說話,連劉璋都不吭聲了。徐庶讓呂布想到了陳宮,陳宮也是這麼強勢,完全不給自己這個主公一點面子。這個徐庶更離譜,批評完手下,直接弄了個黑板出來,開始講課了。一頓滔滔不絕,講了好長時間,下面的人都跟童子一樣,聽得聚精會神。呂布算是服了,難道你們都不餓嗎。
我不吼一嗓子能行嗎。
「主公,外間所傳多有不實,傳來傳去,早就不知道偏離事實有多遠了。這個劉璋,要是沒有些本事,如何能坐擁益涼,稱霸關西。如今咱們行跡已露,速速離開為妙。」張遼覺得今天的筵席,處處透著詭異,又說不清楚哪裡不對。益涼上下,對拓跋部這麼優容,也是他沒料到的。呂布在堂上,大呼小叫好幾次,上自劉璋,下至手下眾文武乃至侍衛,都似乎視而不見,不以為忤,拓跋父子一句話就給遮過去了,似乎有些不正常。尤其是後面,劉璋和楊修縱論天下英雄,突然龐龍跳出來大讚呂布,這個好像有點兒突然吧。就好像正在看劇的時候,突然插播廣告一樣。這裡面不會有什麼事吧。
「沒錯,主公,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唉,良琴易得,知音難覓,不想這劉璋竟然是我呂布的知己,可惜之前一直無緣識荊,如今更是近在咫尺,他竟然不知道我就是呂布,竟然不能痛痛快快的把酒暢歡,真是一大憾事!某家真想和劉璋好好嘮嘮,劉璋才是個真正有見識的,只有他才配論天下英雄,曹阿瞞就是個屁。」呂布憋了滿肚子話,無處訴說,真是恨不得滿世界去嚷嚷,我就是呂布,我就是大英雄呂布。
「主公,事不宜遲,早走為妙。劉璋再好,咱們之前刺殺過他,他也不會輕易放過咱們,咱們還是別再耽擱了。」
「文遠說的沒錯,主公,劉璋那是不知道是你刺殺的他,要是知道是主公刺殺的他,估計也不會再誇你了,早就派人來抓我們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主公的家眷還都在曹賊手裡,咱們也不能在涼州盤桓太久。」
「可恨!曹賊就是個無恥的小人,竟然對婦孺下手,竟然拿婦孺來要挾於我,真是令人不齒。罷了,本想再找機會和劉璋好好敘敘話,可惜之前不知道他是如此有見識之人,誤傷了他,現在去見他,確實有些不太合適,看來只好以後再找機會了。罷罷罷,這就走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