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還賊心不死,來呀,放火燒死這些狗…,嗯呃…」
那人正狂妄的嚎叫的時候,突然從口中噗地竄出一截箭頭,一頭撲地,當場氣絕。
周圍正要去點火的眾人,一陣混亂。
眾人往身後一看,幾十個身穿草綠色軍服的士兵,已經將鬧事的人群攔腰截斷,分為兩截。其中府衙大門內的有百十人,府衙大門外的,有數千人。
大家猜得不錯,危急關頭,劉璋帶著兩隊新兵及時趕到現場,黃忠更是先聲奪人,直接射死了那個領頭作亂的頭目。
劉璋安排士兵,卡位在府衙大門這裡,一部分向外,一部分朝內,全都張弓搭箭,殺氣騰騰。再加上劉璋本人,渾身是血,更是霸氣盡漏。
「嗆」的一聲,劉璋拔出了黃忠身上的佩劍,往府衙外面走了幾步,外面的眾人嚇得往後跟著退了幾步。
劉璋呲牙一笑,拿寶劍在地上劃了一條線,然後叫道:「邱傑!」
「屬下在!」
「你就帶人守在門外,如果有人膽敢未經許可,越過此線的話,立即射殺。」
「諾!」
「走,漢升,我們進去。」
安排了外面,劉璋拿著寶劍,凶神惡煞的就往府衙內走去。黃忠急忙緊緊跟隨其後,小心護著。
院內的眾人,看到官兵真的來了,而且太守大人也來了,心裡氣勢大泄,又看到劉璋渾身是血殺氣騰騰,早就慌了神,主事的頭目又剛被射死,急忙自動就給兩人讓出了通道。
二人來到府衙大堂門前,屋裡的人這時候也聽到了動靜,急忙打開了大門。劉璋一看,徐庶石韜都無恙,這才放下心來。也不及細問徐庶等人情況,轉身面向院子里的眾人,高聲叫道:「院子里所有人聽著,立即扔掉手裡的棍棒等武器,敢有不從者,以黃巾亂黨論處,就地格殺。我數三聲,三聲過後,誰手裡還有兇器,就格殺勿論。一,二,三…」
前後的侍衛和新兵,也跟著劉璋一起高喊一二三,院子里的眾人早就膽氣被奪,急忙就扔掉了手中的棍棒,院外的眾人雖然好些,也被這喊聲嚇得不輕,一時間就溜走了不少。
「好,很好,我知道你們大部分人都是良民,都是受了蒙蔽。不過,我們今天要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劉璋今天把話撂這裡,府衙和我劉璋欠大家的,我劉璋保證分文不少的還給大家。」
說到這裡的時候,徐庶介面道:「我代表府衙,為太守大人作保。」
後面眾人也急忙說:「我們願為太守大人作保。」
劉璋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繼續說道:「官府欠大家的,官府絕不推諉,但是,爾等藐視王法,聚重鬧事,官府也絕不會姑息。」說著,劉璋把手中的寶劍,往前一指,「現在,身上有欠條的,站到左邊,沒有欠條的,站到右邊。」
轉眼,院子里的亂民就分成了兩撥,左邊有八九十,右邊只有九個。
「來人,把右邊的給我綁了。」劉璋也不客氣。
身後的侍衛,這時候終於揚眉吐氣了,找了繩子,上去就把那幾個人給捆了,也不管他們哭爹叫娘的喊冤。
「都給老子閉嘴!你們他娘的還敢喊冤?老子再晚來一會,你們是不是要把這府衙給燒了?你們他娘的連個欠條都沒有,還敢說自己不是故意來鬧事的?老子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承認自己是黃巾逆賊,老子也不跟你們客氣,直接手起刀落了事;另外一個就是,承認自己是受人指使,受人蒙蔽,我看在你們本來是大漢良民的份上,從輕發落,每人四十大板。你們選擇吧。」
「大人,我們是良民呀。」幾個人急忙都選了良民。
「大人,我們都是良民呀,我們的欠條在家裡放著呢。」還有人試圖狡辯。
劉璋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吩咐人開打。
「好,來人,給我打,每人四十大板,一下都不能少了,給我狠狠的打,用心的打。人不能打死了,也不能打廢了,更不能打輕了,要讓他們長點兒記性。」劉璋一揮手,幾個侍衛就一哄而上,按倒一個,噼里啪啦就是一頓板子。
這個打板子有技巧的。如果往狠里打,死命的打,打不了幾下人就沒命了。比死命打,稍輕一些的,也是個殘廢。這兩種都是不收力不控制的,板子高高舉起,狠狠落下。但這樣打,人不一定遭罪,死也就死了。另外兩種就是有控制的打,一種是高舉輕打,板子落到身上看重實輕,力道收了,板子最多到屁股表皮,沒多少殺傷力。這種就是有意放過了。
還有一種,也是收了力道,是收了力道的高舉狠打,板子到屁股表皮一到兩指的地方,會把整個屁股的肉打爛,但不會傷到骨頭,人也不會打殘廢。但是這種才是打的最疼的,也是最遭罪的。受刑的人,會有很長時間趴在床上起不來。
劉璋交代的就是最後這一種。既要打狠,又不能打廢了。
人不多,噼里啪啦一會就打完了,慘叫聲一聲聲的,能傳出幾里地去。
劉璋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砍人腦袋也不一定有這樣的慘叫聲好使,更震懾人心。
處理完右邊的,劉璋一拍手,高聲道:「好了,現在你們大家在一個起跑線上了,他們幾個屬於蓄意鬧事的,也受到了相應的懲罰。現在要追究你們大家聚眾鬧事,擅闖府衙,打砸搶燒,毀壞官府財物,打傷府衙人員,等等等等的責任。徐主簿,統計一下府衙的損失,以及府衙人員的傷亡情況,讓他們賠償損失。」
眾人聽了,又是一通的騷亂。
徐庶左右看了看,回道:「府衙損毀有十來處,侍衛有七人受傷,財物損失加上湯藥費,約莫摺合財物一萬錢。」
劉璋聽了補充道:「外面還有兩個侍衛兄弟遇難,每人撫恤五千,總計兩萬錢。讓他們賠。」說著,轉向院子內眾人,「爾等擅闖府衙,毀壞財物,打傷府衙人員,總計須得賠償兩萬錢,分攤到每個人頭上就是兩百錢,沒錢的,依照官府之前的規矩,立即前來簽字畫押,立下欠條字據。」
眾人無奈,紛紛上前,給府衙寫了欠條字據。
隨即就有人高聲喊道:「大人,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院內眾人紛紛響應,「是呀,我們可以走了嗎?」都想抓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劉璋看著鬧哄哄的眾人,又說道:「剛才是追究你們來府衙鬧事的責任,本來應該是重處的,念在你們事出有因,本太守就從輕發落了。不過,溯本追源,也是因為府衙欠了你們錢糧,現在,把你們手裡的欠條拿出來,來如數領取你們的錢糧。今天打你們,罰你們,是給你們個教訓,以後憑欠條領錢糧就領錢糧,再要聚眾鬧事,絕不輕饒。快,誰先來,抓緊領了錢糧滾蛋。」
劉璋喊了幾嗓子,下面眾人卻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願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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