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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淵兮似萬物之宗)16

  男人濃眉深縮,勾人的桃花眸幽深一片,扣著她的腰肢,將她抵在門邊,聲音帶著微嘲的意味:「原來我竟不能動了你是麽。」


  「不然呢,你總是這麼動手動腳的,是缺女人缺的緊了麽。」


  「我不缺女人,我就缺你。」


  容兮不可思議的看著岑鳩淵,他手心的涼意,貼著她的肌膚,有種起雞皮疙瘩的感覺:「那你太貪心了。」


  岑鳩淵輕扯嘴角,望著她,語氣中帶著些許自嘲:「是啊,我很貪,你現在才知道?」


  容兮裝作沒有看清楚岑鳩淵眼底的深意,她微微後退,在兩個人之間留出縫隙:「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著一退再退的容兮,岑鳩淵有些心酸:「就這麼不甘願當我岑府的主母?」


  「你剛才在偷聽我們講話?」容兮美眸微縮,看著岑鳩淵的眸底帶著防備。


  她眼底的防備刺痛了他,他以為,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她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才對。


  他如此驕傲的人,願意為她低聲下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以為不是因為那該死的愛情嘛。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容兮感覺到自己被岑鳩淵的雙臂緊緊的抱住,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往她的鼻中鑽。


  「在我自己的房子里,我去哪裡還需要報備?就算聽了又如何,我光明正大的聽。」


  容兮懊惱:「強詞奪理竟然還有理了,我不想跟你說話。」


  這就惱了?岑鳩淵並不打算放過她:「奧,可是我想跟你說話。」


  「岑鳩淵你讓開。」


  「不讓。」岑鳩淵堵住容兮的路。


  容兮瞪著他:「你不讓我就不手下留情了,要是踹痛了你,你別後悔。」


  「你的功夫,有比我強?」濃黑的劍眉微微蹙起,淡然的眸子落在她的小臉上,裡面漣漪頓起。


  「……」忽然被掐住了軟肋,容兮心底暗罵一聲,她的武功不見得比他差,但是這個混蛋會毒術,他媽的過去三個月她可不僅僅中招了一兩次。


  「在罵我?」眸色幽深,帶著瀲灧的笑意,男人修長蒼勁的手忽然挑起女子的下顎:「這小嘴,那麼甜,罵起人來,也那麼辣,吻起人來,應該也不差吧。」


  「岑鳩淵去你的,你休想。」


  「奧,那你告訴我,我在想什麼?」


  「你不就想那啥么。」容兮怒,色胚,整天就想那檔子事情,她還以為他有多正緊呢。


  「哪啥?你說我在想什麼?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你竟然那麼了解我?」


  「你……」


  「我什麼我?一緊張話都說不溜了。」


  容兮羞惱:「我那是氣的,卧槽。」


  岑鳩淵笑:「你拿什麼草?」


  「我去。」


  ……


  「咳咳~」


  「不好意思兩位,我家王后說,兩位動靜太大,打擾了她修鍊。」


  岑鳩淵:「……」


  容兮:「(ーー゛)」


  「打擾了,這就走。」岑鳩淵本來垂著的眸子忽然一動,摟著容兮的肩,霸道的將她向後轉身,一把抗在懷裡。


  容兮抿唇,不耐的看向岑鳩淵。「你幹什麼,你放下我。」


  「安分點。」岑鳩淵桃花眸中滿是痞氣,隨意的拍了一下容兮的腰身,他滿不在意的跨過門欄,拉上簾幕,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安分個鬼,岑鳩淵你這個天殺的。」


  「整天精力那麼旺盛,需不需要我幫你分散點。」


  「……」怎麼分散?分散什麼?霧草,容兮感覺腦仁都痛了。


  「不說話了?默認?嗯,那好。」抱起嬌媚的女人,推開房門,大步的走了進去,熟門熟路的越過屏風,掀開簾幕,推開暗門,直接把女人丟在了楠木大床上,附身壓了下去。


  被摔得有些眼冒金星,容兮忽然感覺天旋地轉的難受,臭男人,混蛋東西。


  竟然敢摔她。


  「你給我滾。」


  「你先滾一個給我看看。」


  「我在床上,怎麼滾?」


  「奧……」男人蒼勁的手,弧度完美卻帶著男人特有的力量,壓在她雪白的藕臂上:「原來還真準備滾給我看啊,怎麼滾?滾床單麽?」


  「滾你妹,你給我滾。」容兮一腳揣在男人的踝關節處,力道很重,男人蒙哼一聲,收回分神的眸。


  「這個時候揍男人,是情趣,你知道?」


  容兮感覺手指都被某個男人的堅硬的肩膀壓得生疼,忽然感覺岑鳩淵就是有病,神經病。


  好好的跟他說話,永遠都不聽。


  揍他也被當做情趣,難搞的要命。


  「不要這麼看著我,給不了福利,就不要you惑我。」


  貼著她紅艷的唇,他攝取著她唇中的香甜,強勢的力道讓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拒絕能力。


  她忽然張嘴咬了咬她的唇:「是不是跟著妖非離久了,你也變得跟他一樣強取豪奪了?」


  「郁染染當初是送上門去的,王上要了她是理所應當,不然呢,王上碰了別的女人,你們更高興?」


  「那是特例,可現在我們不是。」


  「怎麼不是了,我說是,那就是。」


  「你他媽的有問過我的意見么。」


  他眸色微深,扣著她的手指,與她十指交匯,看著她媚眼如絲的在自己身下,他笑:「我知道,你也想的。」


  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用武力壓制了某個女人。


  再次欺身而上,他覆蓋著她的唇,細細舔弄,深深碾磨,容兮就是不張唇,他退身,深深的看著她:「心甘情願,那麼難?」


  「是啊,特別難,女人的心總比身體難以得到。」


  「嗯,那就一步一步來,先得身,再取心。」


  容兮感覺男人溫熱又濕潤的手似乎帶著沸騰的溫度,落在她的肌膚上,似乎透過那滾燙的力度,靈魂都在燃燒。


  心裡痒痒的,身體痒痒的,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看著男人那壓抑著情緒的冰冷眸子,她倏忽感受到了那冰冷背後掩藏的洶湧澎湃的感情。


  「別……」及時的扣住男人的手腕,她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前進一分:「就此打住,岑鳩淵,我不想引火燒身。」


  「所以你永遠比我理智,容兮,你夠狠的。」


  男人身上的衣服凌亂,卸下了外套,他性感的鎖骨帶著完美的腹肌全數展現在她的面前,容兮倒抽了一口冷氣,意識清醒之中有產生了一股說不清到不明的情緒。


  「你到底要我怎樣?」男人低啞邪魅的聲音處處都透露著一股you惑。


  容兮說不出話來,她也不知道想要他如何,她感覺自己在畫地為牢,作繭自縛。


  這感覺難受的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冷漠的心。


  沉寂了那麼多年,快要枯萎的心動之源,不斷的被這個男人挑撥,撩撥著。


  她能怎麼辦?

  容兮睜著迷離的眸子,艷麗的唇散發著潤澤的光,男人低眸,在她耳邊低低的you惑著:「信我一次,你並不吃虧。」


  男人霸氣而又邪魅的話在耳膜環繞,一個字一個字的打入容兮的心中,她朝著旁邊側身而去,避開男人手臂的禁錮。


  臉色頓冷,岑鳩淵抓住容兮的腰肢,落在她臉龐上的眸色變得晦暗不明:「為什麼就是不肯給我一個確定的答案。」


  「因為你沒有給我安心的感覺。」


  他逼得這麼緊,她連喘息的空隙都沒有,這種危險的感覺,能讓她安心麽?


  並不能……


  「整個人都在你眼前,你觸手可及,如果這樣也沒有給你安心的感覺,容兮……你的心到底有多冷,要多暖的感情才能撼動你心中一角?」


  容兮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所以呢,愛我你怕了麽?」


  「從來都不怕,我最怕的是,你的退縮。」


  男人的話,讓容兮忽然滯聲,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岑鳩淵的手指,搭在女人的身上,她的肌膚嫩滑的就像是剛出水的芙蓉花,剛剝殼的雞蛋,一點都不像是三十多歲女人該有的膚質,柔滑中帶著清香,一點一滴的考驗著他的意志。


  記不清楚自己做過多少個關於她的夢,夢裡,她在他身下綻放。


  那麼美,那麼妖。


  夢裡她有多美,現實中,她就有多難搞。


  「我會等你。」專註的視線黏在她的身上,看著那艷麗的容顏,他的手劃過她的博唇,柔軟的吻,一個又一個的落在她的臉頰上。


  「……」容兮側著身子,躺在男人的臂膀中,他跳動的心跳聲,清晰的回蕩在耳側。


  她十分不願意承認,自己真的在一個比她小十幾歲的男人的甜言蜜語之中,開始沉淪,開始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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