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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淵兮似萬物之宗)15

  容兮分神的瞬間,郁染染和一旁的岑鳩天就聊上了。


  容兮看了看郁染染和岑鳩天,起身退後一步,手肘輕輕的撞擊了一下岑鳩淵的胸膛,壓低聲音問道:「什麼情況?」


  聞著女子身上的體香味,岑鳩淵的眸色幽暗了幾分,喉嚨莫名的乾咳:「嗯?什麼?」


  「這個男人,是誰啊?難得有能夠製得住染丫頭的人,我當初插手她的感情問題,她都不聽,這個男人的話……貌似還挺有用的嘛。」容兮莫名的有些吃味,她養的乖徒弟,竟然跟別人比較親厚?

  「你讓我算計的對象,你說他是誰?」岑鳩淵似笑非笑的看著容兮,覺得她吃味的樣子特別可愛。、


  如果未來能夠讓她吃味的人變成自己,那他估計會更開心。


  「……」忽然感覺右手有些痛,容兮感覺心底一虛,聲音都沒有了底氣:「什麼?就是你那冤大頭弟弟?」


  她真的只是隨口一提,這個男人會不會效率太高了一點。


  他真的拿她的話當做聖旨來聽嗎?


  *

  「可不就是他么?兮兒,為了你我連弟弟都算計了,你是不是該接受我了?」


  「你算計了並不代表他會同意啊,他同意了事情也不一定會按照預計的方向發展啊,八字還沒一撇呢,你著急什麼?」


  容兮瞪了一眼岑鳩淵,順勢拍開他不知何時摟在了她腰間的手:「有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岑鳩淵勾唇,邪氣的眸中泛著暖色,聞著她沁人心脾的體香,他還能坐懷不亂?


  這不可能。


  色即是空的,那是和尚。


  他是正常的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親近的*,這又怎麼樣?

  ****

  容兮若有所思的瞬間,郁染染在一旁問岑鳩天喜歡的人是誰,容兮起了興味,好奇的轉過身去。


  岑鳩天的眸色微微變幻了幾分,伸手捏了捏郁染染的臉頰,璀璨的眸中帶著一絲寵溺和幾分無奈:「暫時還沒有那麼喜歡的。」


  「既然沒有那麼喜歡的人,那現在是不是也沒有什麼在意的。所以……岑長老說的讓你代替他履行婚約,你也會同意?」


  「同不同意,要看哥哥的心情。」


  岑鳩天說這話沒有刻意的壓著自己的語調,所以身後不遠處的岑鳩淵也聽見了他的話。


  知道這話是說給他聽的,岑鳩淵勾唇淺笑。


  什麼條件都可以,只要……解除了這婚約。


  「條件你自己開,只要做的到,都可以。」岑鳩淵手指搭在門欄上,眸光從容兮身上移開,看向岑鳩天。


  「好。」


  見到岑鳩天應下,岑鳩淵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

  遲遲沒有反應過來的容兮被岑鳩淵半摟著腰出了房間。


  怎麼這婚事解決的這麼輕易?她本來以為她提的這個要求他就算是真的去做,少說也要周旋一段時間。


  他願意換他二弟就換了?


  他願意換他父母那裡就可以交代了?

  他願意換連帝君和禮部那裡都能解決了?

  他願意換婚約對象就願意解除了?


  他……


  腦子一片混亂,容兮直勾勾的盯著岑鳩淵:「你真的如此不管不顧的因為我一句話就去解除婚約?這樣會有多麻煩你知道么?因為一個女人就弄得一片天翻地覆,以後總有你後悔的時候。」


  「那你就陪著我看看到底以後我后不後悔。兮兒,既然我邁出了這一步,你就沒有了躲避的理由。再難的事情我都願意為你去做,只要你……肯給我一點點反應,讓我覺得,總有一天,你能接受站在你身邊的男人,是我。」


  容兮似笑非笑的看著岑鳩淵,岑鳩淵無奈,幽幽的看著她:「你要相信,我……永不負你。」


  心緒複雜的容兮當夜在岑鳩淵的屋子裡住下,只不過,住在他的隔壁。


  睡在他的領域範圍內,讓容兮既覺得安心,又覺得慌張。


  越來越不受控制的被這個男人的話所影響。


  他既然向她邁出了這麼大的一步,她也該給他一個機會了吧。


  說到底,她不見得會吃虧。


  就因為現在更深愛的人是他,所以主動權,一直還在她的手上。


  ****

  翌日,聽到丫鬟說妖凌蕭昨夜在郁染染門前站了一夜,容兮擔心,便準備去看看她。


  「染丫頭,在么?」


  院子呈現四合狀態,南北皆有門窗,郁染染看著另外一個門有了動靜,仔細的聽了一下,發現是容兮的聲音,手指微動,銀光一閃,那門便打開了。


  容兮慢慢的走進了門,回身,合上。


  而後朝著郁染走去。


  「聽岑鳩淵說妖凌蕭一夜都沒有離開,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


  「他剛走呢。」郁染染一手托腮,一手玩轉著手中的毛筆,

  「你和他聊天了?」容兮挑眉。


  「嗯。」


  「他沒怎麼著你吧?妖非離給你安排的暗中保護你的人呢?」


  「當然是在暗處。」郁染染美眸含情,如同一汪深水,泛起層層波光。


  容兮挑眉,玩味的看著郁染染:「萬一妖凌蕭起點小心思,你叫人都來不急。有時候真的不懂你這丫頭,到底哪裡來的信心,怎麼永遠都這麼沉穩呢。」


  「不是永遠,面對我男人的時候,我就沉穩不了。」


  「你說妖非離?」


  「嗯。」


  「他人呢?」容兮一把拉開一張梨花木椅,坐到郁染染對面,很慎重的看著她:「你說你都六個多月了,什麼垃圾事情也該處理好了吧。怎麼還不過來?」


  「他不在他派遣過來的屬下都折騰的我心煩,如果他真的過來了,那還得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就一點都不想他?」


  「當然想,但是我知道他現在的處境稍微有些糟糕。早些時候不去催他,是想給他時間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不過師傅你放心,我已經跟芙蓉和玫瑰放過狠話了,他估計聽到話,會迅速的處理好事情過來。」


  容兮挑眉:「你哪裡來的信心,你說讓他過來他就會過來?而且還是如此隱晦的提示,天下男人一個樣,要是信的住,母豬會上樹。」


  「……」郁染染感覺門的方向一閃而過一個人影,視線飄移了過去。


  那身形,怎麼感覺有點像是岑長老?

  「你要是想要他過來,不如自己寫一封信過去催催,當初我就不看好你們,現在也是。」


  「若是真的不看好,師傅你為什麼在我面前經常提到他?」


  容兮那叫一個怒啊:「那不是因為你這上好的明珠被他誤打誤撞的給蹭了麽,不僅蹭了,還有了小明珠,這不是將錯就錯了麽?」郁染染笑著放下手中的毛筆,修長柔美的手在桌面打著圈圈:「知道師傅你心疼我,但是我和非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就只能這樣了。」


  「就沒有一點點迴旋的餘地?」


  「只要他永不負我,我這輩子認定了他。」


  「永不負你?」容兮喃喃自語,心中某個角落忽然被撞擊了一些,堅硬的心肺忽然柔軟了一下。


  昨夜,他也是這麼告訴她,說他,永不負她。


  ***

  「師傅你總是這麼關心我的事情,對我的感情問題看的透徹,那麼你自己的呢?身在局中,你看透了幾分?」


  郁染染妖嬈的風眸中氤氳著一層淺淡的光輝,靜靜的看著容兮,她等著她的回答。


  「師父你就不打算試試?這三個多月,你們的感情進展到哪一個地步了,可曾有突破?」


  「除了牽個小手,就沒有了。」


  「……沒想到師父你出生於寒冰皇族,竟然還保守的可以。」


  「那是因為岑鳩淵進攻太猛,嚇到了我。」


  當看到容兮那美艷的臉龐上浮現的一層無奈,郁染染忍不住戲謔的笑了:「老司機竟然也會有害怕的時候,看來岑長老挺悶騷的。」「霧草,你這個詞形容他,真的準確急了,他麽的岑鳩淵就是悶騷」


  凳子往前拉了幾步,忽然想到了什麼,唇角微勾,眉峰帶翹,容兮似笑非笑的看著郁染染:「你說,如果我想讓岑鳩淵做本王的男妃,他會不會願意?」


  「師傅你認真的麽?」


  「那還有作假不成?」容兮的手忽然搭在了郁染染的肩膀上,轉過她的身體,她笑的有些邪魅:「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算是要試試,我也不能失去主動地位。」


  「師傅你確定你以後要回寒冰?你當初不是說……怕帝王猜忌?」


  「再猜忌本王也是個王爺,可是要是跟了岑鳩淵,我去,最多不過是個忙碌的要死的主母。」


  「岑家的主母,會忙碌的要死?」


  「你知道岑家背地裡是做什麼的嗎?」


  「做什麼?」


  「我如果說是殺人越貨的買賣你相信么?」


  「不信。」郁染染蹙眉,最起碼她相信,她哥和鳩薇,不是殺人越貨的家族教育出來的。


  看見郁染染不相信,容兮輕笑:「不信是對的,因為我就是逗逗你。」


  郁染染:「……」


  「哈哈哈哈哈,剛才心裡是不是糾結了一下下?」


  「……」


  「生氣啦?」


  「……」


  「我去,這就生氣了?染染?寶貝疙瘩?」


  「……」


  「霧草,你倒是理理我呀?」容兮看見郁染染睫毛都沒有抬一分,清冷的眸,毫無波瀾的瞳,瞬間明白自己玩大了。


  郁染染直接轉過身,慢慢的撫摸自己的肚子,消氣。


  「難不成這孕婦還真的逗不得了?」容兮喃喃自語,看看郁染染,又想到自己這顆不安分唯恐天下不亂的心。


  以前和染丫頭開玩笑的時候,她就算是不配合,也沒有翻臉不認人啊。


  霧草,難不成她這次玩的太大了?陰溝裡翻船?

  ***

  「生氣歸生氣,不要氣太久,孕婦氣結難舒,生出孩子以後,孩子會像小老頭。」


  「……」郁染染挑眉,奧,越說越過分了。


  「玫瑰,把我師傅請出去吧,不要太客氣,她需要冷靜冷靜,她……最近被別的男人寵壞了。」


  「嗯。」角落裡,一個氣質疏離的少女忽然出現,容兮一愣,少女就出現在了她的背後,那毫無人氣的氣息讓她心底微驚。


  次奧,這年頭,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天賦都逆天了麽?


  「容師傅,請。」


  「染染寶貝,你真的忍心么?」


  郁染染揮揮手,玫瑰十分配合的作勢要趕人,容兮吸吸鼻子,灰溜溜的出了門。


  *****

  一出門,就被一個渾身泛著涼意的男人攬入懷中,炙熱的吻貼著她的脖就落了下來。


  容兮一驚:「岑鳩淵,你別動我。」


  男人濃眉深縮,勾人的桃花眸幽深一片,扣著她的腰肢,將她抵在門邊,聲音帶著微嘲的意味:「原來我竟不能動了你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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