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看看我夠不夠格,做你的男人,嗯?
耳邊一陣巨響,男人眼底滿是暴戾的情緒,容兮的瞳孔猛的縮合:「你瘋了,沒事砸什麼牆。」
「那個男人,是誰?」
「是誰都和你沒有關係。」
岑鳩淵不言不語,附下身,猛的擒住容兮的唇,啃咬起來。
「唔,岑鳩淵你這個王八蛋。」
容兮覺得岑鳩淵是真的瘋了,因為他霸道的力道是用了靈氣的,她反抗的話,只能又是一次爭鋒相對的打架鬥毆,可是不揍他,她又出不了這口惡氣。
容兮遲疑的瞬間,岑鳩淵就已經突破了她的防備,唇齒教纏,男人發狠的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被吻得舌尖發顫,容兮眸光幽深,搭在岑鳩淵肩膀上的手一轉,已經凝結成了靈氣,還沒有出手,她卻被男人握住了手。
瞪大眼睛,容兮沒有想到,岑鳩淵這個男人明明這麼動情的吻著,竟然還能感知她的動作。
桀驁不馴的男人深深的吻著她,掠奪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氣,咬著她香艷的唇,他控制不住心底的妒忌:「那個男人,他碰過你了,也像我這樣親過你?」
「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成親,就是為了做無名無實的夫妻?」容兮就是想刺激這個男人。
可是卻沒有想到,最後卻刺激了兩個人。
岑鳩淵發起瘋來的樣子的確讓人心底生寒,容兮使勁想要甩開岑鳩淵握著她手腕的手,甩了幾次沒有甩開,卻反而把自己弄疼了。
「你到底發什麼瘋,你是我的誰?你現在又在發泄你的什麼不滿?你又有什麼不滿?岑鳩淵你會不會太幼稚了,你二十多歲了不是十多歲?」對上岑鳩淵那猩紅的眸,容兮著實不想要惹怒一頭髮怒的狂獅,她只想躲得遠一點,再遠一點。
「你說我是你的誰?容兮,我算是中了你的毒,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
將女人的手捏緊往身後靠去,岑鳩淵冷笑,他看中的女人豈能被他人染指,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可是岑鳩淵怎麼也不願意承認他現在是和死人爭一個地位。
容兮被岑鳩淵吻的唇角發顫,她還從來沒有失去主動權到這個地步,沒有哪一個男人不經她的同意,都夠這麼碰她。
「岑鳩淵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別逼我動武。」
「逼你動武又如何,你敢讓所有人都來看我們親密?我是不在意讓所有人知道我在追求你,我岑鳩淵喜歡你,可是你敢么?你敢弄得人盡皆知麽?容兮,不敢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你。你說我的心藏的深,那麼你的呢?你的心藏的不深麽?究竟怕受傷的人是你還是我?」擒住容兮的下顎,岑鳩淵狠狠的吻了上去。
「容兮我告訴你,差十三歲又如何?如果我喜歡,差三十三歲,我岑鳩淵也要定了你的。」
容兮的腦中嗡嗡作響,她沒有想到岑鳩淵竟然霸道成了這個樣子,扣住男人強硬的肩膀,將他往後推了一步:「你果然瘋了,你以為你要我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就要和你成婚?你會不會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你覺得有那麼難么?男歡女愛的事情,你比我多活了十三年,還差點和別的男人拜堂成親,你在情事上並不是一片空白,容兮,如果這種事情還能保持鎮定,那我才是玩弄你,可是現在我是為了你快瘋了,你敢給我一個回應麽?」
岑鳩淵沒有想過會徹底把事情挑開,可是既然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如果今日不能從她嘴裡得到一個答案,那他也算是失敗到了極致。
*
「你先退開。」容兮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手推在岑鳩淵的胸膛上。
唇角有些澀澀發麻的感覺,她舔了舔唇,卻發現有咬破的痛感,竟然還咬破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岑鳩淵:「你是人嚒?誰接吻還咬人的?」
岑鳩淵眼眸飛快的閃過一抹異樣,她接過很多吻,還是?
「下次,我保證下次會注意,今日都是你惹我的,我也想溫柔,可是你這麼抗拒我,兮兒,我沒有辦法保持鎮定。」
「別兮兒兮兒的叫。」容兮惱羞成怒,叫的好像她比他還小一樣,可是她明明都快比他大一輪了,這種親密的叫法讓容兮無法接受。
「那你想讓我怎麼叫?叫寶貝兒,像是王上叫郁家郡主那樣,你希望聽見我這麼叫,嗯?」
男人刻意的靠近,臉上和語言之間都充滿了挑逗。
容兮覺得自己是中了邪了才會惹上這麼難以擺脫的男人,有些無力:「我們沒有那麼熟。」
「那要怎麼樣才算是熟,你告訴我。」
「你有完沒完。」
「兮兒,這輩子,我們都沒完了。」岑鳩淵的手抵在容兮身後的牆,將她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遮住了大片的光,容兮只感覺這個男人一靠近,把她身邊的空氣都變得讓人難以呼吸了的燥熱。
「你一個有未婚妻的人,跑來跟我說這話,你要臉嗎?我容兮至於要一個有婚約的男人?」
「所以你在意嗎?如果你在意,明天這婚約就可以解除。」
容兮挑眉:「不在意,不用解除,你怎麼樣和我沒有關係。破人姻緣的事情我也不屑做,你只要離我遠一點,我就高興了。」
「怎麼就這麼狠心呢,兮兒,你就不能嘗試了解一下我嗎?」
*
容兮笑,對於一個從見面開始就八字不合,動不動找她茬的男人,她要怎麼去了解?
對一個和自己打過架還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男人,她要怎麼去了解?
對於一個深不見底看不透的男人,而且還有婚約,她要怎麼說服自己去了解?
「岑鳩淵,我怎麼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嘗試著了解你的借口。」
「那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可以讓你了解我,徹徹底底的。就算是你想要我,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你。」執手握住容兮的手,他把她的手帶著,往他心跳動的地方挪動:「寒冰國長大的皇族,應該沒有少過男人吧,你看看我怎麼樣。」
「去你妹的,你給我滾。」她看他怎麼樣?
見鬼的怎麼樣?容兮一腳踹上了男人修長的大長腿:「別給臉不要臉,惹火了我,就算是弄得人盡皆知,我也要讓人知道你岑鳩淵不過是我容兮看不上的男人。」
岑鳩淵只是微微的掃視了一眼她踹在自己身上的腿,絲毫不在意的往前走了一步,執著她完美光滑的小腿:「滾到哪裡去?我現在並不想離開你一分一秒。看不上有如何,你忘記了,我是做什麼的?」
霧草,容兮眼皮子微跳,忽然心裡浮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再次抬眸,她看向岑鳩淵的眼神已經變得戒備。
她竟然忘記了這個見鬼的男人是整個凌源研究各種藥劑最具有天賦的人。
他不會給她研究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能夠迷惑人心的葯吧霧草。
「想到了?兮兒,我不想對你用手段。乖乖的,嗯?」岑鳩淵幽深的眸中滿是笑意,一隻手挑起她一縷髮絲,在指尖繚繞,親密的吻了一下。
容兮冷哼,不想用手段,那他現在是在做什麼?
這麼將她堵在牆腳說悄悄話不是強迫?是她容兮自己說讓他快過來壁咚她寂寞孤獨冷的?
她是缺男人缺到極致了才會找他吧。
「乖個鬼,姑奶奶從來不是乖的人。你滾不滾,再不滾我要動手了。」
容兮一隻手在空氣中打著圈圈,指尖有點點墨綠色的光滿閃過,很久沒有動用幻術揍人了,這岑鳩淵欺人太甚,別怪她忍不住要動手。
「打是親罵是愛,你要動手,你儘管動便是,我只當是閨房情事了。正好讓你看看我的實力,看看我夠不夠格,做你的男人,嗯?」
曖昧的呼吸吐露在方寸之地,容兮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
「誰他媽跟你說打是親罵是愛的。」
「你家乖徒弟跟王上說的。」岑鳩淵一臉委屈:「難道不是麽?」
涼薄的唇劃過女子溫熱的髮絲,男人的嘴角帶著笑意:「你們師徒兩欺負人的時候倒是真像,一個比一個理直氣壯。就因為喜歡你們,我們做男人的被欺負折騰還是你們愛意表達了?呵,更可氣的是,我願意被你欺負,你卻不下手,嗯?你說,我岑鳩淵到底差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