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傭兵皇后,妖王擒妻忙> 第160章 :染染姐,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12月1日,求月票)

第160章 :染染姐,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12月1日,求月票)

  岑鳩薇點了點頭,四周望了一眼,雖然人來人往,但是大家幾乎都有組織的。


  因為已經有長老人選的大多都是遠道而來的學子,所以有一部分一看就是異域來者。


  岑鳩薇嘆息,不能上前去詢問身份好可惜。因為凌源學院裡面有規定,不能拉幫結派,不能隨意問別人國籍和身份,本國人或許會在意她們的身份是否尊貴,可是國外來的要麼也是貴族要麼就深藏不露,她們誰管你是誰?管你有多厲害?

  「四姐,我們拉個本國的人問問吧,其他國家來的學子都已經有了自己的長老了。」


  郁染染頷首,捏著小包袱,隨意的掛在身上,明明本該是風塵僕僕的樣子,可是她偏偏給人一種來遊玩的既視感。


  「也好。」


  郁染染拉著岑鳩薇到旁邊的樹下:「先觀察一下這個地方,感覺環境有點奇怪。」


  「恩?哪裡奇怪?」


  岑鳩薇四周望了一眼,接近黃昏,這個湖水繚繞的地域散發出幽冷的光。


  岑鳩薇觀察了一下,發現只要直視那光就感覺心裡悶悶的,難受的緊。


  「四姐,我感覺不能對著那個光看,看久了有點暈有點想吐。」


  郁染染頷首,那光的確有問題。


  然而更有問題的不是那光,而是整片學院的氛圍。


  所有的學長將新生迎進來之後,幾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稍許留下幾個,卻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像是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風雨欲來……


  「鳩薇,走,搬行李去。」


  「啊?」岑鳩薇一愣一愣的:「四姐,你剛才不是說找一個可愛的少男幫我們搬行李么?」


  「是啊,但是我們先把行李搬上岸吧,免得等會兒行李都被水給順走了。」


  岑鳩薇聽得不太明白,她看著郁染染笑的別有意味的樣子,心裡也有些好奇。


  聳了聳肩,她小步的跟著郁染染的身後,搬就搬吧,反正只要跟著染染姐,就算是暫時沒有地方住也沒有關係。


  反正不是她一個人,不怕。


  兩個人結伴,不比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里毫無頭緒的摸索。


  而且,跟著染染姐,她放心。


  ……


  郁染染一邊玩味的打探著四周的環境,一邊蹙眉觀察著周圍人的表情。


  好玩了。


  那些所謂的學長學姐迎著新生進來以後,就暫時的離開了,些許留著的,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嘴角勾勒出的弧度很淺,但是眼底的幸災樂禍卻很濃。


  好像是……自己經歷過的悲劇在別人身上上演的那種享受感。


  ……


  真有趣,也不知道裡面會發生什麼呢。


  慵懶的走著,回眸看了一眼同樣不疾不徐步調緩慢的岑鳩薇,她勾唇笑著:「這麼穩?」


  「那當然,暗道那麼危險的地方都跟著四姐過來了,如今這小場面,小意思啦,嘿嘿。」


  岑鳩薇很聰明,郁染染是這樣認為的。


  最起碼,鳩薇能感受出,跟著她走是安全的,而且心如此的安穩平靜。


  這個心境,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會有的。


  她其實慢慢的開始有些好奇,妖非離和岑鳩炎都忌諱莫深的,不願意讓岑鳩薇想起的回憶,到底是什麼。


  「鳩薇,你那幾個箱子裡面的東西,真的不能丟幾樣?」


  郁染染看著不遠處的湖面上飄蕩著的幾個大箱子,感覺有些頭痛。


  她總不能讓白鹿把東西收進去吧。


  如果是她自己的東西還好。


  這麼眾目睽睽的,要是被人發現她有神識空間就不好了。


  可是呢,看著幾個紅木箱子,郁染染腦補出扛著箱子走的畫面,感覺有些腦仁疼。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像男人,行李包袱永遠簡單,如果真的要帶什麼,她可能帶武器的可能性最大。


  ……


  「要不,丟點?」


  「這個,我,四姐,此生,唯有美衣美飾和美食不可辜負。」岑鳩薇眼神帶著光看著遠方的幾個大箱子。


  吃的喝的玩的,一樣都不能少。


  其實,以前三個哥哥都說過,如果她是男兒之身,那大概就是屬於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類型。


  因為,小癖好太多。


  她承認,但是不想改,也挺享受這個狀態的。


  「四姐,你這麼問我,是不是要發生點什麼啊?我總覺得附近的環境怪怪的,那些老生一臉要發生什麼的樣子看著我們。大哥也真是的,關鍵時候也不知道來接一下我們。」


  郁染染笑:「你也聽到容千尋說的話了,男女分道,估計你大哥負責的應該是男生那邊。」


  「奧,對奧,我怎麼忘記了這茬。」


  岑鳩薇也有些無措,天色越來越暗了,沒有地方可以睡,也沒有人來接待。


  霧草,這凌源學院就是個坑啊。


  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對這個地方趨之若鶩,這裡真的能出人才嗎?

  她怎麼看看附近這一個兩個人的精神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走到身邊的新生真的是什麼樣子的奇葩都有的。


  有比男人長得還要粗壯威武扛著舉行武器的。


  也有身上帶著鈴鐺,扎著一頭詭秘的彩色鞭子的犯二少女。


  更有神神經經瘋瘋癲癲走路左搖右晃的。


  如此奇形怪狀的人多了,岑鳩薇都覺得自己是不是來了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四姐,你說這裡像不像……像不像……額。」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一個合適的詞語來。


  「像神經病院?」郁染染笑,這個丫頭,怕是也被唬的一愣一愣了的吧。


  不過,也正常。


  本來就是很神奇的地方,有很神奇的人,不足為奇。


  ……


  「主子,我來幫你搬行李吧。」


  墨白抿唇,可憐巴巴的站在岸邊,看著郁染染,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郁染染挑眉:「無需。」


  「哎呀。」岑鳩薇看著郁染染的眼神掃過來,她連忙捂上自己的嘴巴。


  「想說什麼?」


  「其實呀,四姐,我覺得姐夫派來的人挺好的,你就讓他幫我們提一下也沒事的嚒,是不?你就當他是個陌生人,就是來幫個忙就走的,這樣可不可以呀?」


  岑鳩薇看著尷尬的氣氛,忍不住出口打圓場。


  她就是看不得美男子受委屈啊。


  恩,見色忘姐,說的就是她。


  「姐夫?你姐夫是誰?我不認識。」


  岑鳩薇看著郁染染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四姐你這麼不願意承認王上,要不就換個目標好了,嫁給我幾個哥哥吧,這樣我就改口叫你嫂子好了。」


  噗……


  墨白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本來他以為岑家大小姐是來幫忙的。


  卻沒有想到,是來拆台的。


  無辜的大眼睛眨著,他染著妖色的眸一直盯著岑鳩薇看,找個容易心軟的,總沒錯。


  果不其然,岑鳩薇被墨白看著看著就又改變了主意:「奧不對,其實我覺得四姐你還是和王上在一起的時候比較有愛,他只有對著你的時候才有點人氣,才會變得可愛。」


  郁染染不想理會眼前兩個已經成為了一夥兒的人。


  懶得搭理。


  邁開步子她就走了,沒有同意墨白搬運行李,自然,也沒有出口制止。


  畢竟,箱子不是她的是不,她沒有權利拒絕別人幫助鳩薇,雖然她此刻並不想看見墨白這個人。


  看見郁染染轉身離開。


  岑鳩薇笑,嘻嘻,沒有生氣那就是默認啦?


  伸手拍了拍呆愣在原地的墨白的肩膀,岑鳩薇笑道:「快點行動哈,我去哄哄我染染姐,你可要好好搬東西,不要丟了我的行李奧,謝謝你啦。」


  岑鳩薇說完話,連忙回頭去追郁染染。


  郁染染本來走的就慢,聽見身後帶風的奔跑聲,嘴角染上了笑意。


  算是敗給這個丫頭了。


  多管閑事到一定地步,偏生,她還就是願意寵著她。


  「四姐,四姐你等等我呀,你走的太快了。」


  岑鳩薇屁顛屁顛的就邁出步子去追郁染染。


  「哎呦。」


  郁染染忽然停了下來,岑鳩薇猛地停住腳步,卻腳一顛簸,直接就扭了。


  「四姐,我,我腳抽筋了,哎呦,好痛。」


  岑鳩薇走不動了,可憐巴巴的看著郁染染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四姐,好像不是抽筋,是扭了腳了。」


  「……」這惹禍能力有一天能和實力成正比么?

  「四姐,我的好四姐,你快過來給我看看,我的腳好痛哦。」


  郁染染無奈搖頭,蹲下身來,古典韻味的黑色染金的衣袍落在地上,卻絲毫掩蓋不了她身上奪天獨厚的氣質。


  韓式的微微卷翹的發尾有幾率髮絲貼著她完美的臉頰,挑染的紫色和桃紅色的碎發特別的惹眼。


  郁染染伸出手,去按壓岑鳩薇的腳:「你別動,我先看看傷口。」


  「嗯嗯。」


  岑鳩薇盯著郁染染看,一邊看一邊咽口水。


  女子的五官具有極大的衝擊性,第一眼看,只是覺得清麗至極。


  可是越看,越覺得妖嬈和嫵媚已經生在這個女子的眉目之間,魂魄之間,骨骼之間。


  強大的氣場和絕艷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巨大的矛盾衝突感。


  越看越美。


  從來沒有看見哪一個女孩子能把黑色穿的這麼好看呢,簡直是妖孽啊。


  岑鳩薇看著郁染染移不開眼睛,到底是誰說她是尤物的,她覺得尤物這個詞染染姐敢說第一,簡直沒有人敢認第二啊。


  她一個女人看著都怦然心動,如果換一個男人來,那還得了?

  夕陽的餘暉給附身的少女身上帶著金光,霞色從她白希的額滑入脖頸深處。


  傍晚的風緩緩吹來,帶著絲絲涼意,郁染染長及膝蓋的發隨斐飄動著,其蠱惑人心的風情連世界上最清雅的美女也不免的自慚形穢。


  「染染姐,你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岑鳩薇看著低頭的郁染染,怪不得有人說女人認真起來的樣子迷人的要命。


  她看不僅僅是要命,還要掏心啊。


  「寶寶你再這麼看著我,我要揍你了。」


  郁染染不喜歡被人直晃晃的對著看,妖非離喜歡,她沒有辦法,因為打他不過。


  但是如果對象換成了岑鳩薇,她還是敢出手揍人的。


  「為什麼呀,長得好看就不能給人看了么?看看不會要錢吧?」岑鳩薇看著自己細長白直腿被郁染染捏在手裡,感覺整個人都酥了:「四姐你按摩的手法這麼好,你有沒有給我姐夫按摩過……啊……染染姐,輕點,輕點啊卧槽,骨頭要斷了,斷了。」


  撕心裂肺的吶喊聲在寂靜的空間里響起,鳥獸驚飛。


  原本還走在離郁染染和岑鳩薇不遠處的學子,瞬時間轉了腳步,離兩人十分的遠。


  人長得這麼好看,原來是個有病的。


  「霧草。」岑鳩薇看著一個瘋瘋癲癲的女孩子對她流露出類似於鄙視的目光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次奧,被神經病當做精神病來看待?

  有沒有搞錯。


  心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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