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洞房花燭明,燕余雙舞輕(萬更二)
手抵著妖非離的胸,郁染染主動咬住了妖非離的唇,含糊其辭的聲音帶著笑意:「說,你愛的女人,叫什麼名字?」
顧幽冉身體顫抖著,看著附身在郁染染身上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只愛你,你不是知道么?郁染染,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愛的,始終都是你。」
妖非離瘋狂的在郁染染的身上種草莓,所過之處,紅痕遍布。
都說,男人潛意識裡說的話,往往都是最真實的。
郁染染被妖非離這一句話弄得晃神,她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想要氣氣想要撲倒妖非離的女人罷了。
卻沒想到,死也說不出一個喜歡的男人。
竟然真的會承認,他愛她?
「輕點,你個王八蛋。」被咬的疼了,郁染染反手就是一巴掌。
妖非離雖然燒的糊塗了,反應卻還在,敏感的避開了她的掌風,還抱著她在床上翻滾了幾圈。
郁染染本來沒有什麼表情,被這麼一翻滾,卻忍不住臉刷的通紅,嬌艷欲滴的紅唇被貝齒咬著,她羞的微微戰慄了起來。
一把掐住妖非離的腰:「知道自己什麼都沒有穿就不要滾了。」
「好軟。」輕輕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妖非離感覺渾身的躁動更加的明顯。
不斷的貼近她,他就是想和她親熱。
想要近一點,再近一點。
若是可以徹底的佔有,那是多麼的逍魂。
妖非離貼著郁染染的脖頸,笑了,溫熱的呼吸落在郁染染的肩膀上,弄得她也跟著戰慄。
「清醒了么?」
「娘子,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妖非離是真的不懂,迷離的藍紫色電眸夾雜的是比幼童還要純真的芒。
前提是,他的手如果不放在她的敏感區域說這個話。
郁染染感覺到妖非離那冰冷身體貼著她,炙熱的氣息團團包圍了她。
「娘子,你再說一遍。」嘶啞低沉的話近在耳畔,他染著晴欲的眸中越發的幽暗一片,被漆黑覆蓋的眸只留下了一抹蔚藍,其餘的全都變成了漆黑濃郁詭異至極的黑。
娘子?
誰是他的娘子?
酥軟至極的話在耳邊響起,郁染染渾身一蘇,彷彿力氣被抽干。
現在到知道叫娘子了,她同意了么?
看見郁染染抗拒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妖非離不敢動了,呼吸困難,他渾身疼痛難忍。
忽然雙臂撐開,一個翻身,妖非離就懸空的在郁染染的身上,低眸,他染著黑霧的眸,就那麼明晃晃的對上了妖非離的。
冷汗滴落了一滴,郁染染感覺眼睫一濕,他隱忍的汗劃過,她的心尖一燙。
他就忍得那麼辛苦嗎?
既然辛苦,卻為什麼不碰別的女人?
他不是一直號稱男歡女愛是最自然不過的,不需要名分就可以麽。
某個男人似乎覺得這挑逗還不夠,忽然低下頭,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細細的碾磨著。
「別動,你。」
「難受。」
******
「嗚嗚嗚。」顧幽冉看著這一幕,恨不得立馬推開郁染染,自己補上。
「怎麼,很生氣?」
郁染染躲開妖非離的唇,躺在床上,餘光掃了一眼顧幽冉:「乘虛而入是踐人所為,希望你懂。」
「嗚嗚。」踐人,你才是踐人。
竟然從顧幽染的眼神中就看出了她的意思,郁染染覺得好笑:「我睡過的男人,就算是我不要,也輪不到別人用下三濫的手段得到。你要是光明正大的爭,我說不定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
郁染染氣勢剛凌冽起來,威脅人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妖非離重重的咬住了唇。
憋著的氣瞬時間泄了一半,郁染染瞪著眼睛干著急,靠,她正教訓情敵呢。
下巴被曖昧的挑起,妖非離的長舌長驅直入,銀色曖昧的液體在兩人唇齒教纏間產生。
郁染染心裡劃過淡淡的憂桑,好難受,她的潔癖耶。
還沒有過多的想自己的潔癖,郁染染已經被妖非離拖住腰,抱起身子。
「幹什麼去?」
腦子有些短路,郁染染有些氣喘吁吁的看著妖非離,感受到靈蛇般的舌頭剛才在她嘴中翻攪勾纏留下的氣息,她緋紅的臉又紅了一半。
好羞恥。
水靈靈,紛嫩嫩,妖非離魅惑迷離的眸看見這樣的郁染染,身體的僵硬更甚:「娘子,上樓。這裡,有人……」
有人?
郁染染好笑的看著氣的快要暈過去的顧幽冉,她算是知道什麼方法最刺激情敵了。
不是她刺激的。
而是男人主動表示出來的抗拒和排斥。
「唔唔唔,嗯。」被五花大綁嘴裡塞了的顧幽冉氣的臉色蒼白,這是她的,這都是她想象中的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發生的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非離哥哥是她的,是她的啊,這個賤女人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為什麼長得和她這麼像?該死的。
******
郁染染看見顧幽染這幅恨死她卻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
心裡痒痒的,她就是想氣氣這個女人怎麼辦?
敢撲倒她家男人?
以後會發生什麼她暫且不說,可是和妖非離一年的愛情遊戲都沒有結束,他承諾過這個期間不會碰任何的女人。
他要是敢言而無信,他做的出背叛諾言的事情,她就分分鐘殺了小三,閹了他,然後出逃算了。
好氣哦。
妖非離愣愣的抱著郁染染站在原地,裹著一床被子,她和他身無寸縷,光是這簡單的碰觸,就已經讓他……
快要一瀉千里。
「唔唔。」顧幽冉被綁在身後的手不斷的扯著那絆著她的粗繩子,恨不現在就掙脫開,然後飛身上前扇郁染染幾個巴掌。
然後再奪回妖非離。
多好的機會,多好的可以入住妖王宮的機會?
榮華富貴都在眼前了……越想越恨,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估計現在顧幽染自己都要因為發射殺人視線而內傷了。
「走吧,親愛的,看著這女人,我渾身不舒服。」
甜膩蠱惑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妖非離立馬抱緊了郁染染的腰,上了樓。
******
哈哈哈哈哈。
郁染染特別的高興,高興到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高興。
因為妖非離沒有碰那個女人?
還是因為他只認識她的體香,只撕她的衣服?
亦或者,他今日下意識的告白?
滿是霧氣的眸中帶著妖嬈的色彩,郁染染伸手抱緊了妖非離的腰肢,潮紅的小臉如同喝醉了一般。
「乖。」
獎勵一般,郁染染在妖非離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香吻,可這一吻可不得了。
妖非離直接發了狂,抱著她直奔頂樓的隔層,最頂端,幻術最強烈的地方。
妖非離抱著郁染染,狹長的眸中徹底的黝黑一片,裡面有著令人墮落的黑沉。
「靠,靠靠靠,你玩什麼?」感覺到妖非離身體在搖晃,郁染染連忙抱住了他的脖頸——
噗呲。
郁染染臉色大變,妖非離笑,毫無防備的,兩人一個踉蹌,電光火舌之間,破了禁忌。
郁染染哭笑不得,又痛的直喘氣:「你先出去。」
不依。
從妖非離那傲嬌的眸中郁染染看出這強烈的情緒。
如同風雪中顫動的一隻粉蓮,不斷的收縮著凌晨最晶瑩的露珠。
妖非離興奮的一陣陣戰慄,強大的力道讓人吃不消。
郁染染看著妖非離不由自主笑出聲的樣子,怒的狠狠的咬上了妖非離的肩膀:「你這個混蛋,我想要的第一次,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理會郁染染既痛苦又愉悅的嬌吟聲,妖非離只知道無邊的塊感快讓他淹沒在她的身體里,無法自拔。
「*!」郁染染感覺到觸電般的塊感,整個人缺氧的抱住了妖非離:「去床上。」
砰的一聲巨響,兩個人齊刷刷的摔在了軟綿的大床里。
郁染染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還在她身體里的男人,就開始攻略城池。
勇猛迫切之勢,彷彿勢要搗毀城池,毀滅山河。
理智閃失,速急且勁足,無以言語的塊感和電流入洪水傾斜,緩緩不絕。
****
恥辱,恥裸裸的恥辱。
郁染染氣急,一個翻身,反客為主。
「讓你看看姐的厲害。」
觸電般的塊感讓妖非離一陣酥麻,他咬著她的唇:「娘子,我想快一點。」
「靠,妖非離,你敢?」
「慢點,草……」
一晚上……整個魔塔頂層的雕花楠大床上不斷的震動。
攻略,反攻略。
強大而又腹黑的男人,一次次撲倒軟萌的小妖精。
屢敗屢戰,不服輸的小妖精一次次弄得男人喘息連連。
……
溫潤沙啞的聲音帶著絲絲壓抑的鼻音,吃飽饜足的迷人氣息盡數的鋪散在郁染染的雪背上。
女人雪白如玉的肌膚上染上了世間最香艷的痕迹。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塔頂的時候,妖非離睜開了風華絕代的眸。
「娘子,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溫潤的聲音淡淡的響起,讓剛醒來不久的郁染染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卷翹的睫毛眨啊眨啊,就是不肯睜開眼睛。
開玩笑,這可不能直接睜開眼睛。
她發誓,她如果知道妖非離的戰鬥能力這麼強,她進屋前一定要吃點猛葯補一補。
昨夜,說是被這個男人殺的落花流水也不為過啊。
她就奇了怪了,明明是被下藥的人,為什麼後勁會那麼足?明明他的這具身體也是第一次開葷,他喵的為什麼就是這麼牛?
「寶貝,你再睡,我就再來一次,你信不信?」
甜膩邪肆的聲音在而後傳來,讓郁染染的身體止不住的一顫,立馬翻了個身子,正對著妖非離,護著胸保護自己。
看見郁染染的動作,妖非離挑了挑眉,搞笑,以為護著胸就沒事了?
「娘子,你知道的,能讓男人爽的地方,有很多。」
「靠,我不知道。」
「沒事,我會帶你,一個一個領略,極致逍魂之妙法,你值得擁有。」
「……」郁染染勉強的盯著妖非離的完美的藍紫色電眸,暫時保持攻擊力。
「其實,前些日子,魔宮掌管男女情事的長老送了本王幾本書,娘子你,想看看么?」
郁染染搖頭,不想,誰想看啊。
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妖非離這人,什麼書都看,能夠被他提出來用炫耀口氣來說的,八成是三教九流的書。
而能被他拿來說給她聽得,此情此景,只能是關於男女情事的東西。
不要說她理解他,她只是了解他骨子裡的劣根性。
喜歡挑逗獵物。
丫的也呸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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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既然不想看,我們就一個一個試試。說來也巧,這裡的姿勢和前世一樣,很全呢。」
妖非離修長的指暗自劃過郁染染完美的腰線:「只是,我有幾個不懂的地方,想要請問娘子。」
我不聽我不聽。
郁染染冷臉,傲嬌的看著妖非離。
微微顫動的纖長睫毛似乎帶著紫光,妖非離的眼底暈染開一抹駭人的興奮:「知道人體柔軟度的最高限度在哪裡麽?恩?「
噗——
郁染染這叫一個氣啊,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色色的話由妖非離說出口簡直沒有一點點的違和感。
「娘子你別不正經,我在和你討論很嚴肅的學術問題。」妖非離問的正經,彷彿他真的有多純潔似的。
「誰他喵的想和你討論,老娘氣著呢,你別再弄我奧,不然有你苦頭吃。」
「這樣啊。」妖非離玩味的笑了笑。
郁染染回頭看妖非離的時候,他剛好身子向前靠近了一步,措不及防的肌膚相貼,粗糲的紗布帶著磨人的觸感,碰觸到了她的肩,熟悉的味道血腥味刷的讓郁染染眼眶一熱。
「你……」
電光火舌之間,她想起昨夜聞到的血腥味,不僅是她的處子血染紅了床榻留下的痕迹,還有他的。
昨夜,她摸到了他胸腔包紮著的紗布,他剛想一探究竟的時候,他卻瘋狂的愛她,讓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干擾他。
想要確定什麼似的,手伸到被子里,郁染染摸了摸,當摸到妖非離堅硬的胸膛時,她停了下來。
妖非離也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冰涼的手,一寸一寸的摸著他的肌膚,滑落到他尚未痊癒的傷口。
「這裡的傷,是不是下蠱的時候弄的?」
難以把手從他的身上挪開,郁染染輕嘆了一口氣,何必呢,傷了她,又來傷自己,這樣有意思嗎?
她越來越看不明白他了,不是說要她償命,說要她死的嘛,就算是動了感情,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會這麼簡單的就放下一切么還是他在籌謀更深的報復計劃。
妖非離頷首,指尖在郁染染的腰間劃過:「你知道了?」
「你準備瞞著我的?」
郁染染垂下眸,她之所以知道隻言片語,只不過是因為當初玖哥不小心透露了口風,她沒有想到的是,他當初那麼狠厲殘忍的取她的心頭血,是來做蠱的。
可是是什麼蠱呢?狠辣到既要她的血也要他的?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郁染染感覺腦子裡複雜極了。
「想不通就別想了。」妖非離笑著握住郁染染的手心,
抱著妖非離的腰肢,郁染染把頭埋在他的懷裡,貫徹落實了什麼叫做想不通就別想了的真諦。
眼睛,一眯,再閉。
直接裝死,準備開睡。
*****
揉了揉郁染染的頭,妖非離似笑非笑的看著不斷往他心口處鑽的小女人,她頭上風雅華麗的飾物早已經被他昨夜暴戾的扔下了床,包括她的外衣,內衣,都撕毀的像是碎布一般。
所以此時的她,雖然躲在被窩裡,卻是純潔的像是剛出生的奶娃娃。
光溜溜的縮成一團,身上的奶香味混雜著桃花香,讓他一吻,他渾身猛地就僵硬了幾分。
「真的睡了?」
打著結的絲綢睡意在妖非離的手中隨意的扯了幾下,不過片刻,他徹底的光潔了身子。
郁染染刷的睜開鳳眸,迷亂的眸中帶著笑意,趁著妖非離望過來的瞬間,直接撲到了他。
來勢太猛,她聽見床咯噔的一聲,天哪嚕,這床板,質量可真是不怎麼樣啊。
簡直想要捂臉,郁染染身子僵硬了片刻,感覺床榻又重新平穩了下來,她才緩了一口氣。
呼……
轉過臉去,卻看見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男人有些幸災樂禍,手指,在她鎖骨上性感的打著圈圈,迷離曖昧的眼挑逗的看著她,那模樣,簡直像是嘲笑她的主動。
妖非離笑的邪魅,郁染染卻恨不得捂上他的嘴,這有什麼好笑的,混蛋。
「染兒,還嫌昨天不夠激烈?我就說么,你的體力,應該沒有那麼差。」挑起她的一縷碎發,他曖昧的在唇邊劃過,還,舔了舔。
昨天瘋狂的場面他回想起來都覺得驚醒動魄,可是想起她的味道,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特別是……她此時,身無寸縷的,壓著他。
「憋說了。」
避開妖非離妖孽的視線。
郁染染想起昨夜,眼眸一閃,可真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故事。
在妖非離身上,她竟然討不到好?
他倒是玩的盡興,天亮才睡,那藥效堪堪過去,她便一腳踹開了他,可是某個男人就是有纏人的功力,踹到床下,竟然還能顛簸著爬回來,不僅如此,還八角魚一樣的纏繞上了她的身子。
她踢腿,他捏腿。
她揮掌,他捏掌。
她這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永遠不知道節制是什麼,野的沒邊了。
她真的懷疑,他上輩子是野獸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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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郁染染越覺得妖非離這種體力出眾的男人身邊不可能沒有幾個紅顏知己。
想到現在還被五花大綁丟在樓下的那個女人,郁染染頓時回神。
一把手抓住妖非離的肩膀:「老實交代,昨天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我的替身?妖非離,你也玩這種把戲?」
「把戲?」戲謔的看著妖非離,慢悠悠的把手腕繞在她的身上。
郁染染想要抵抗,可是越抵抗,妖非離就越用力,所以最後,手腳教纏,不知道兩個人貼合成了什麼鬼樣子。
「你不會是用那個女人睹物解相思吧?」
郁染染越想越覺得他BT,沒有真人的,就玩弄假人?
一想到妖非離可能動過那個女人,她瞬間怒從心上來,說不出的煩躁立刻侵襲了她,莫名的情緒壓得她心裡發慌。
一想到有別的女人可能曾經在妖非離的身下承歡過,她就怒的想要殺人。
雖然心底怒到不行,但是她的眼神卻是冷的,冰涼如骨,大概和妖非離此時覆蓋在她身上的體溫差不多。
「生氣?」
眯著染著魅意的眸,他笑道:「我最喜歡你生氣,知道為什麼嘛?」
「……」
「因為你一生氣,炸起毛來,逗著玩,感覺很棒。」
「……」BT。
「本來還沒有動她,如果你會生氣,那……」
靠,郁染染低頭就咬上了妖非離的肩膀,那肌肉磕的她牙有點麻,但是她還是泄憤的咬,直到出了一口完整漂亮的痕迹,她才鬆口:「你敢,你敢動她,我就斃了她。」
妖非離不說,郁染染還不想怎麼樣,他一說,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事實。
血淋淋的事實。
「這十幾層的小美人不會都是你的……額,寵幸對象吧?」
「你羨慕了?」
「有什麼好羨慕的,我又不帶棒。」
妖非離臉色刷的陰冷,忍不住罵了一聲*。
「這意思是,有棒你就敢上?郁染染,你真是膽子肥了就想要上天啊。」
「是啊,我有翅膀你有速降操控器么?」
「……」這見鬼的想象力。
抱緊了妖非離的身子,郁染染精緻絕倫的瓜子臉貼著妖非離的臉頰劃過,立體深邃的鼻翼如同西方人種一樣的完美,挑逗一般,她低空拂過他的身子,腳一胎,拉住床上緋紅的簾幔,伸手一拉,刷的就離開了妖非離的懷中,轉瞬到了半空中。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也清醒了,我才不願意做你的解藥劑,你要是又想了,用你的右手好夥伴解決解決吧,我累了。。」
因為怕赤身果體的暴露在空氣中,郁染染剛才飛快的在身上卷了幾圈紅紗,而……她卻不知道,這you惑人的姿態,就像是妖精。
妖非離看著她露在半空中的大長腿,和那前凸后翹的身材。
伸手,妖非離就想要拉下郁染染。
這女上男下,隔著半個人的距離,讓彼此的視線都非常的完美。
郁染染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妖非離那漂亮誘人的緋紅唇瓣散發出無意識的申銀,臉一紅:「別叫了。」
「本王叫叫還犯法了不成?」
妖非離看著郁染染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不但叫了,還學習她的叫法。
變聲的技巧,惟妙惟肖。
郁染染只聽了幾句,立刻……臉色緋紅,水靈靈泛著霧氣的鳳眸染著委屈:「你,你學我。」
很輕很細的聲音,溫儂軟語一般,郁染染平時的聲調帶著中性的優雅和磁性。
可是一到床地之間,就變成了貓咪般嬌軟誘人的樣子。
妖非離聽了一夜,雖然學不到完全十成十的相似,但是也差不多*不離十了。
王八蛋啊,郁染染心裡那叫一個氣啊:「霧草,別叫了,我服了你了,還不行么?」
想上她。
妖非離現在全腦子都只有這麼一個想法。
盯著郁染染惹火的身體,妖非離哼哼了聲:「好,你先下來,本王不叫了。不過……呵,如果你不下來,可別怪本王用粗。」
迎著男人冷厲駭人的藍紫電眸,郁染染有些狐疑,男人的語氣太過真誠,眼神太過無辜。
「那你去把門打開。」見鬼的男人,昨天明明中了*葯,竟然還能下了禁忌。
別人進不來,可她醒了也出不去啊霧草。
******
一聽她這話,妖非離哪能不知道她想要走啊?
本來染著笑意的臉猛地收斂了幾分情緒:「你以為本王傻么?沒有爽夠,放你出去幹什麼?」
「我可以把你把樓下那個和我六七成相似的姑娘給你拖上來啊,你不是金屋藏嬌么,繼續藏個夠啊,要不在我面前上演一個活春宮啊,你敢嗎?」
是個女人都知道郁染染說的是氣話,就看眼前這男人怎麼哄了。
可是……
「你說的是……小冉?」
妖非離蹙眉,昨夜迷離之間,有個女人要親他,他聞見那味道就知道不對勁,怎麼可能真的讓那個女人得逞?
「小冉?!!!」
靠,竟然還敢叫的那麼親密,當她是死的啊。
郁染染一分心,本就酥軟的腿再也支撐不了自己的重量,砰的一聲,她就重重的倒在了妖非離的身上。
哎呦喂。
她的屁股。
絲~郁染染剛一下來,覺得觸感不對。
感覺到有什麼不受控制不可名狀的感覺在衝擊著她的感官。
乖乖,她是什麼鬼運氣,這麼一跌也能坐的這麼准。
「我不是故意的。」
妖非離痛的表情隱忍的快要變形,一把擒住她的腰肢,他竟然主動的將她從他身上推下去。
噗——
郁染染本來是很想笑的,但是看見妖非離的臉色連忙雙手合一的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那小兄弟還好么?」
咬牙切齒的盯著某個壞笑的女人:「好的很。」
「那你別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看著我呀,不是說好的很么?」
她簡直愛極了妖非離口是心非的樣子,明明心裡難受的要死,可是就是不說出口。
妖非離抿唇,沒有搭理郁染染。
哈哈哈哈哈。
被推在一旁郁染染也不惱,順勢就倒在了軟枕上,白希的大長腿順勢的就搭在了妖非離修長的手腕上。
青銅色性感的肌膚,帶著冰涼涼的觸感,在春夏摸著還有些寒意,郁染染一提被子,就把兩個人蓋在了裡面。
「既然你好的很,那我就睡覺了,你如果感覺到那迷情葯還有後勁的話,自己解決,別吵醒我奧。」
男人,可以喜歡,可以寵,卻不可以百依百順。
郁染染躺在床上,聽著男人忽然有些錯落的呼吸,忍不住想要笑。
「生氣啦?」
隔著老遠,她調皮的碰了一下妖非離的腰肢,看他震了一下,連忙縮回手,樂此不疲的,就是不讓妖非離安生。
「我現在這麼作,你竟然也能忍?」
妖非離聽見那句「你竟然還能忍」的時候臉色立馬就黑了:「郁染染,你能安靜點么?」
「可以。」
郁染染果真安靜了,她迷人的含笑的鳳眸直勾勾的看著他,沒有別的動作。
她動他忍受不了,她直勾勾的盯著他看,他更忍受不了。
看著妖非離黑著臉上演各種表情,郁染染雖然不太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但是也知道這情緒肯定是因為她而來的。
讓他叫她閉嘴,哈哈哈,她就看到他發慌。
妖非離一口氣血堵在胸腔里,被郁染染一副我不說話我就靜靜的看著你痛的樣子弄得血壓上升。
這個女人,他是中了她的什麼毒?
紅塌仰躺如畫美人,郁染染手撫三千青絲,一雙雪藕暴露在空氣之中,腳丫子不時的磨蹭著妖非離的肩膀,來一下,回一下。
表面上,兩個人一句話都不說。
薄被下,卻是暗生三千曖昧絲。
********
郁染染嘴邊的笑意勾人攝魂,攝人心魄,就像是修鍊成精的桃花妖,她根本不用勾引男人,只需要睜著一雙水霧繚繞的妖媚眸子,就可以把他的理智一寸一寸的捏碎。
「怎麼樣,舒服吧。」
砰——
妖非離腦子裡面的一根弦忽然咔擦一聲,斷了。
一把勾住女人的大長腿,順著薄被就往下拉。
「靠。」郁染染感覺腳腕一冰,身子就止不住的下滑,電光火石之間,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別別別,別拉了,我真的要睡了,真的。」
「晚了。」
一個用力,他就把她扯到了身下。
深邃的眸子落在她在風中搖晃的嬌軀上,一個翻轉,他就擒住了她的紅唇,按著她的手,貼著他的身體就開始往下滑:「是痛的。」
恍惚了片刻,郁染染才知道妖非離這前言不搭后語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噗的一聲笑出了聲。
妖非離太高,他剛才用力過猛,導致現在他比她高出一個頭來,她抬頭對上的不是他的眼眸,而是他肩上和胸前一片詭異妖嬈的彼岸花。
「不就是不小心跌下來坐了你一下麽,這痛算什麼?你是沒體會到女人痛經,破處,還有生孩子的痛苦……」
「沒事,以後會體會到的。」
「恩?」
妖非離低眸看著明晃晃的盯著自己肩膀那朵紅黑相間花朵的彼岸花。
抽出手來,俊美絕倫的側臉染上了薄笑,抽回手,他一把按壓到她相同的位置:「有了情蠱,你生孩子,每次死去活來的痛苦,我都會陪著你經歷。」
郁染染愣了愣,水眸瞬間凝結了一道薄光。
每次死去活來的痛苦?
心裡先是劃過一陣感動和一絲絲甜蜜,而後……
她給了他一掌。
「誰丫的要給你生一個又一個孩子。」
粉色的唇微微上翹,郁染染看著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可以下來了么?」
逆著光,窗外初升的光帶著艷紅的霞色,通過彩色的飄窗,打在兩個人教纏的身體上。
妖非離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郁染染,非到沒有離開,抱著郁染染,渾身一用力。
噗……次。
「妖非離~」郁染染咬牙切齒的看著妖非離,雙眸噴火,羞得渾身戰慄發抖。
「乖,被別人聽見可就不好了。」
妖非離連哄帶騙的在郁染染耳邊輕喃,話語剛落,門外就想起了激烈的敲門聲。
「非離哥哥,非離哥哥,你在么?我是冉冉啊。」顧幽冉紅腫的手上帶著綁痕,此刻她吃力的趴在大門后,使勁的敲著門。
「非離哥哥,你給我開開門好不好。」
…………………………
發現門外有人,郁染染下意識的咬住唇,妖非離卻更興奮了,身上的薄被早已經被妖非離覆蓋在了自己身上,這樣尷尬的姿勢,還好門外的人進不來,不來真的是丟臉丟到外婆家了。
「放開我。」
「噓,別叫,叫了,等會兒人會更多。」
什麼鬼?郁染染幾乎本能的伸手去推開妖非離,誰知道妖非離感受到她的手碰觸他胸腔的感覺,更加興奮了。
郁染染沒有想到,本來還好好的男人會忽然的發狂。
可偏偏,如今如此緊張的局面她還真的怕他就真的給門外的女人打開門。
「恩……」
「噓。」
看著郁染染奮力咬住紅唇的模樣,妖非離隱忍的快意幾乎要侵襲了他的全身。
郁染染感到頭皮發麻,腦子一片空白,可偏偏如今舉步難行,男人的大掌扣著她,強大的力道弄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應該不會開門吧。」
「那……可不一定了。」
他無所謂,但是他知道,她不喜歡這種尷尬的場面被別人看見。
低啞性感的男聲,染著晴欲,在她的耳邊輕笑著,顯得更加的迷亂曖昧:「你認真點,我就不開門,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見鬼的裝作聽不見的樣子,有本事你就開門啊,不過是一個女人,我倒是不怕被看,你要是喜歡暴露,你開門啊。」
郁染染深吸了一口氣,弄得全身都戰慄的發抖,弄得妖非離倒抽了一口冷氣,穩住她的肩膀,他隱忍的說道:「別動了。」
呵……
「我就動我就動。」
妖非離迷離的眸越發的意亂情迷起來,一把扣住郁染染的腰肢,他就站起身來:「真是拿你沒辦法,躺著不喜歡,站著呢?」
猩紅的眸隨著他走動的動作越發的幽深,郁染染扣住他肩膀的手幾乎要捏到他的骨子裡。
蹙著的眉緊緊的揪著,冷艷完美的臉上染著紅潤的色澤,她咬住唇,死命的壓住心底踴躍上來的塊感。
良久……
郁染染一腳躥開了吃飽饜足的妖非離,凌亂的發,紅艷的唇,她渾身都在顫抖著。
是氣的。
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帶給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歡愉,她腦中的理智緩慢的散失,腳步有些顛簸,她忍不住想要罵他幾句:「妖非離,你這個混蛋。」
「恩。」妖非離掃了一眼她起伏的胸腔,眼中浮現幽暗的芒,咽了一口口水:「恩,是挺混的。」
「……」咬著唇,郁染染想要哭,剛醒來還真是不痛的,可是現在痛了。
「寶貝兒,承認吧,你生來……就是為了與我契合。」
嗓子難受且乾澀,郁染染光著腳丫子虛軟的推開妖非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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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砰砰砰——
門外忽然響起了無數的敲門聲。
「王,王上,你在裡面么?」
「王,你快出來啊。」
斐凝香氣的臉都快綠了,看著周圍一堆女人敲門的時候,立馬推開一片:「非離哥哥,非離哥哥,你怎麼可以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不是說過只愛我的麽?」